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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你怎么会……”
夏清抬头,在看到帝君那张俊美冰冷的脸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帝君一步步走进夏清,男人那双阴暗诡谲的眼眸,在此刻,显得异常冰冷嗜血。
被帝君用这种目光看着,夏清的心肝,不由自主的一阵跳动起来。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夏清见帝君不说话,佯装镇定的对着帝君说道。
可是,帝君怎么可能让夏清就这个样子离开,在夏清从帝君身边走过的时候,帝君一把抓住了夏清的手腕,将夏清按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人过来,更加不会有人注意到帝君和夏清此刻的样子。
夏清被帝君圈在两臂之中,男性异常滚烫的气息,熨帖在夏清的耳根的附近,让夏清的心肝一阵猛跳。
她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对着帝君说道:“帝君,我之前说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明显了,我希望以后我们可以不要在见……”
“撕拉。”
“帝君,你干什么。”夏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帝君已经冷笑一声,伸出手,将夏清的领口给扯开了。
夏清是完全被帝君的动作吓到了,脸色惨白的抓住帝君的手臂,对着帝君低吼道。
她还以为帝君是想要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可是,帝君的手指,只是划过夏清的脖子,声音阴沉可怕道:“项链呢。”
什么?
夏清原本就被帝君的动作吓到,在听到帝君的话之后,整个大脑都处于罢工的状态下,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完全的回过神。
帝君冷眼看着夏清,眼眸阴森恐怖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项链究竟在什么地方。”
“哦……那个……那个项链,我放在首饰盒里了……”夏清言辞闪烁,不敢看帝君的眼睛一下。
面对着帝君,夏清忍不住一阵心虚,毕竟她将帝君给的项链卖掉了,说不心虚,那都是假的。
“是吗?”帝君阴森森的笑了笑,阴暗诡谲的嗓音,弥漫着些许异常骇人的气息。
夏清被帝君这种意味不明的笑,弄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她慌张的用力推开帝君的身体,咬牙道:“可不是,这么贵的东西,我可不敢戴着……”
“怎么……会?”夏清的话到了一半的时候,一条项链出现在夏清的眼前。
在看到帝君手中拿着的项链之后,夏清浑身绷紧,整个人都不敢说话了额。
“夏清,你继续编,我听着。”帝君冷笑了一声,扣住了夏清的下颔,眼眸冰冷的对着夏清说道。
夏清抿着淡色的唇瓣,黝黑的瞳仁,透着些许的苍白色,在面对着帝君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要将项链卖掉?你缺钱?”帝君将俊脸靠近夏清,声音沉沉道。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夏清移开目光,硬下心肠道。
她和夏晨风的事情,夏清不想要将帝君给扯进去。
帝君眼眸阴暗的盯着夏清,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他真的不应该理会这个女人,世界上的女人这么多,他为什么要犯贱的一次次在意眼前的女人?
“夏清,你真是好样的,既然不喜欢我送给你的项链,扔进垃圾桶,眼不见为净不是很好。”
帝君冷酷的笑了笑,对着夏清嘲讽了一声之后,松开了夏清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清。
夏清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薄弱起来。
她的拳头,死死的攥紧,尖锐的手指划过了柔嫩的掌心,可是,即使这个样子,夏清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
帝君冷眼看了夏清许久之后,扬手将手中的项链扔进了身边的垃圾桶,冷残道:“既然不喜欢,扔了,岂不是更好,最起码,我不会在看到。”
丢下这句话之后,帝君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夏清怔怔的看着帝君冷傲的背影,眼眶泛着些许的泪水。
她慢慢的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夏清却还是硬撑着,没有流出来。
许久之后,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才起身从垃圾桶里将那条光彩夺目的海兰珠拿在手中。
“帝君……”夏清轻轻的摸着手中的海兰珠,苦涩的呢喃着帝君的名字。
她不是故意要将帝君送自己的东西卖掉的。
只是,帝君,我们之间,没有未来……
……
因为下午的拍摄取消了,夏清便去了医院看月笙。
她过去的时候,月笙并没有在病房里。
夏清便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但是那个医生也没有在,夏清有些疑惑,就去护士站那边想要问月笙在什么地方。
“啊……夏夫人啊。”护士站的一个护士,在听了夏清的话之后,神色异常的啊了一声。
夏清敏感的察觉到,他们好像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的样子。
夏清的眉眼不由得微微一沉。
“我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
“夏夫人……应该是医生带着去散步了,顾太太不要担心。”
“去哪里散步了。”夏清眼眸深沉的看着说话的护士说道。
护士紧张的看着夏清,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看着护士这个样子,夏清的脸色变得一阵冰冷:“怎么?难道现在我连自己妈妈在什么地方散步都不可以了吗?”
“在……后面那栋洋房里……”护士似乎被夏清的样子吓到了,只好结结巴巴的告诉了夏清。
夏清扫了满脸惶恐害怕的护士一眼,扭头离开了这里。
这家医院的后面,还有一栋洋房的楼院。
是一些高级医生的住所。
夏清刚走到一楼的位置,就听到二楼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夏清的脸色一白。
这个惨叫声,夏清在清楚不过了,是月笙。
夏清顾不得什么,冲上楼之后,就听到在二楼正中央那个房间里,再度传来月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说,黑匣子被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寒……我好怕……”
“说不说,不说我们就弄死你。”
“不知道……不知道……”
“黑匣子在哪里,你要是在不老实,后面可就有你受的了。”
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甚至是模糊的声音。
夏清冷下脸,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门,里面的人也因为夏清推门的动作,齐齐的看向了夏清。
在看到门口满脸冰冷的夏清之后,一个个脸色大变。
“你们在做什么?”夏清厉声的对着围着月笙的那几个医生大叫道。
月笙被人绑着,形成一个大字型。
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刚才他们在对月笙做什么?
月笙的腿上正在流血,其中一个医生还拿着一把刀子,刚才他们对月笙做什么?
“顾太太今天怎么过来了。”其中一个医生,倒是异常冷静的看着夏清,仿佛他们对月笙做这种事情,在面对夏清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的愧疚。
“为什么绑着我妈妈?还有你们手中拿着刀子,是想要对我妈妈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你妈妈最近情绪很剧烈,我们在用特殊的方法帮你妈妈治疗罢了。”
“治疗?你们所谓的治疗,就是用刀子伤害病人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治疗。”
夏清走进,对着那些医生冷笑道。
说话的那个医生,眼眸倏然一冷的看着夏清。
“顾太太这么说是不相信我们的医术吗?我们这个样子做,自然是有我们的原因。”
“清,清。”月笙看到夏清之后,剧烈的挣扎起来,不断的叫着夏清的名字。
夏清推开了面前的医生,在那些医生想要靠近的时候,厉声道:“都不要过来,你们要是敢过来一下,我马上报警。”
“顾太太,夏夫人是我们的病人,你这个样子,让我们非常难办。”
“原来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对我妈妈的?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院长,你们医院对待病人是不是都用刀子捅病人的身体,这件事情,我不会善摆甘休的。”
夏清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夏清不去看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解开了月笙身上的绳子。
得到自由后的月笙,却像是疯了一般,推开夏清,赤脚跑出去了。
“妈,你去哪里。”
“寒……寒,你在哪里,寒……”
月笙根本就不听夏清的话,只是自言自语的赤脚离开了。
看着月笙的动作,夏清满是担忧的追了上去,自然没有看到身后那些医生古怪的神情。
“马上去给顾老先生打电话,说月笙跑了。”
“是。”
刚才和夏清说话的医生,一双眼眸,冷的异常可怕的盯着夏清和月笙离开的背影,眼底满是阴沉和鬼魅。
……
“妈,你在哪里?”
夏清在整个医院都找遍了,没找到月笙。
最后,听到有人说月笙跑出去了,夏清也跟在跑出去,在大街上找月笙。
可是,从两点到四点,从四点到六点,天色越来越暗,夏清却依旧没有找到月笙的影子。
狂风从夏清的身边划过,不远处电闪雷鸣,黑沉沉的天空,仿佛马上就会酝酿一场暴风雨。
街上的行色冲冲,似乎都担心马上会下雨,但是,安静的马路上,只有夏清一个人徘徊其中。
“咦,那个不是夏清吗?怎么像个疯婆子一样。”在夏清正前方的马路上,一辆车子正在等红灯,坐在后面抱着帝君手臂的苏安然,无意中看到坐在公交车长椅上,长发凌乱的夏清,忍不住讥讽了起来。
帝君的手指倏然一紧。
男人冷峻的五官,蒙上一层骇人的气息。
“真是狼狈。”苏安然没有看到帝君的表情,只是嘲笑般看着坐在那里,像个傻子一般的夏清。
车子慢慢移动的时候,帝君漫不经心的凤眸,落在了额夏清的身上。
等到车子离夏清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帝君突然对着前面的阿漠命令道:“停车。”
“帝少?”苏安然正靠在帝君的怀里,想要睡觉呢,在听到帝君的话,不由得睁开漂亮的眼睛,狐疑的看着脸色微冷的帝君。
“乖,你先去套房等我,记得穿的性感一点。”帝君邪肆轻佻的握住苏安然的下巴,对着苏安然意味深长道。
苏安然含羞带怯的看着帝君,笑得妩媚动人道:“那,帝少,你要快一点,不要让我好等。”
“嗯。”帝君冷沉沉的看了苏安然那副羞赧的样子,眼睑深处,划过一抹嘲讽后,便打开车门,径自离开。
苏安然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眼眸泛着些许狐疑道:“帝少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难道帝君是看到夏清,想要去找夏清?
想到这里,苏安然刚想要降下玻璃,看清楚帝君究竟是想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阿漠已经开车离开了。
帝君冷眼看着车子离开,扭头朝着夏清的方向走去。
“淅淅沥沥。”
天空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夏清一个人坐在公交车站牌的长椅上,任由那些雨溅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无助的看着手机,眼泪一直流。
月笙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现在还受伤了,夏清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要是月笙出什么事情的话,她要怎么办?
究竟要怎么办?
“妈……你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夏清抱住自己的身体,声音嘶哑道。
“夏清,你在这里做什么?”直到一声沉沉的嗓音,在夏清的头顶响起。
夏清浑身一颤。
她将湿漉漉的脸,从膝盖上抬起头,发红的眼睛,在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帝君之后,眼泪流的更加欢快。
帝君……为什么会在这里?
帝君身上的西装也被大雨给淋湿了,男人凌乱的黑发,此刻更是显得异常狂野有型。
他此刻,正眯着一双沉沉的眼眸,五官冰冷而烦躁道:“你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想要……”
“帝君。”帝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清已经从位置上起身,扑到了帝君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帝君的身体,嘶哑而惶恐的声音,让帝君浑身僵硬。
男人刚毅冷硬的下巴,微微抽搐了几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透着一股暗沉。
“帝君,妈妈不见了……我找不到她,怎么办。”
第一次,听到夏清用这种无助的口气说话。
在帝君的心中,夏清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会保持冷静。
可是,现在的夏清,却像个孩子一般,在大街上哭泣,然后无助的抱住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找不到妈妈,我好怕,要是她出什么事情了,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夏清揪住帝君的衣服,不断哭泣着。
听到女人沙哑的声音,帝君的脊背一阵绷紧。
他抬起僵硬的双手,将夏清紧紧的搂住,声音沉沉道:“傻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让夏清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抽噎着,像个委屈的孩子,哭的特别大声。
外面的雨,飘进来,将两个人都打湿了。
帝君捧着夏清的脸,看着女人红肿的眼睛,仔细的擦拭着夏清的脸颊上的泪水和雨水。
“别哭了,有我在这里,会帮你找到她的。”
“帝君,帝君。”男人的话,在夏清绝望的心中,注入了一点阳光。
她用力的搂住帝君的腰身,而帝君,则是低下头,吻住夏清的嘴巴。
两人在雨中极致的纠缠在一起,画面美好的让人心动。
“夏清,我喜欢你。”
浅浅而温柔的声音,从两人交叠的唇瓣中溢出来,可是,夏清没有听清楚,帝君只是扣住夏清的后脑勺,粗暴的咬着夏清的嘴巴,像是要将夏清整个人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他认栽了,真的认栽了。
遇到夏清,他注定输了。
输给了这个时刻牵引着他心脏的女人,输给了夏清。
……
“将人带过来,顺便请一个医生过来看一下。”
晚上十一点半,帝君只简单的围着一条浴巾,拿着电话,站在落地窗面前,似和自己的手下在吩咐什么。
“嘎吱。”浴室的门在此刻被打开。
夏清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
女人脸上泛着些许的殷红,眼眸都还是水润润的,特别的诱人。
“就这个样子,我先挂了。”帝君听到声音,回头见夏清出来,目光落在夏清湿漉漉的头发上之后,忍不住蹙眉。
他挂断电话之后,大步走进夏清,长臂一伸,将夏清整个人都抱起来。
“谁让你披着湿发出来的。”
“里面……有些热。”
夏清不太习惯这种亲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
“别动。”
帝君浑浊的声音,在夏清的脖子附近响起。
夏清不由得僵住了身体。
“先把头发吹干了。”帝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清僵直的身体,松开手,拿起一边干燥的毛巾,仔细的帮夏清弄头发。
男人的动作非常的轻柔,让夏清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帝君将夏清的长发弄干之后,见夏清昏昏欲睡的样子,忍不住叼起夏清的嘴巴,轻轻的啃咬了额一下,轻笑道:“想要睡觉了?”
“妈妈……找到了吗?”夏清任由男人亲密的动作,抱住帝君的脖子,低声呢喃道。
“已经找到了,在城北老宅子那边找到的,我已经让人送过来了。”
“帝少。”帝君的话刚说完,楼下就传来阿漠的声音。
夏清一阵紧张,立刻推开了帝君。
帝君无奈的看了夏清一眼道:“我先下去,你穿上衣服吧,衣柜里有给你准备的衣服。”
说完,帝君便离开了,夏清拍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打开了衣橱,看到里面的衣服,心中微微一动。
里面都是女装,而且,看那些尺码,好像是为了夏清准备的一样。
是帝君让人置办的吧?
这里明明是帝君的私人别墅,为什么要准备她的东西?
夏清顾不上想什么,随意的换上一套裙子,便离开了卧室。
“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腿上的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些低烧,等下我给他打一针就可以了。”
夏清走下楼的时候,帝君正在和一个医生说话,而沙发上则是昏迷的月笙。
“妈。”看到月笙,夏清立刻扑过去。
帝君搂着夏清,不让夏清靠近。
“你妈妈刚睡着,不要吵醒她。”
“她……怎么样。”夏清一怔,然后看着帝君问道。
“没什么问题,可能淋了一点雨,打一针就没事,我已经让人收拾好房间,她今晚睡在这里就可以。”
“谢谢。”
“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口头上说谢谢才做这些事情的。”
帝君邪佞的看着夏清的脸,手指异常轻佻的抬起夏清的下巴。
男人突然变得异常邪肆的样子,让夏清整张脸都红了。
她心跳如鼓擂一般,耳根也泛着些许的粉红色。
“帝君,还有人……”
“哪里有人了?嗯?”
帝君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进夏清的身边,邪肆的气息,熨帖在夏清的耳边附近。
夏清心慌意乱的撇过头,却见月笙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就连那个医生也不见了。
夏清刚想问,帝君仿佛已知晓夏清想要问什么,眼眸深沉的对着夏清说道:“我已经让人将你妈妈送到房间去休息,今晚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她,不用担心。”
夏清松了一口气,推开帝君的身体,垂下眸子,紧张道:“那……我也上楼去休息了。”
“谁说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了?”
帝君抓住夏清的手,将夏清按在沙发上,精壮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夏清的身上,让夏清有些喘不过气。
“帝君,你起来。”
夏清满脸通红的推着帝君的身体,想要将帝君给推开。
可是,帝君抓住了夏清的手臂,眼眸幽深晦涩的看着夏清漂亮的脸。
“夏清,你喜欢我,对不对。”
夏清的睫毛一颤,她想到苏安然之前说的话,又想到帝君之前和苏安然两人这么亲密的样子,还有舒曼无意中说的话。
“帝君,我不是苏安然。”
她不是苏安然,不会没有理智的攀上任何一个男人。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
帝君听到苏安然的名字,有些厌恶的撇唇道。
这种时候,夏清竟然提这么倒胃口的名字。
“舒曼……说,那次在诺威尔酒店看到你和苏安然开房。”
夏清捏住手指,淡淡的说道。
“哦?就是那天,我们在套房幽会的晚上?嗯?”帝君看着夏清难堪的面色,像是故意一般,故意说得非常暧昧。
“帝君,你在碰了苏安然之后在碰我,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非常恶心,我夏清,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