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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殿灵的说法的陈一凡表示了自己的质疑：“你这样的解释很无厘头，根本没有说到本质。”
殿灵也不生气，耐心解释说：“不不不，这就是本质，机器人的本质永远都只是机器，不是人，哪怕觉醒了所谓的自我意识，那也是受限于程序的，程序没有了，又会变成冰冷的机器。”
“可是，人不也是一样吗？人类失去了神魂不也是变成行尸走肉了？以此类比的话，没有神魂的人类躯体可以成为分神的容器，那么为什么机器人就不行？”陈一凡继续进行反驳。
殿灵不答反问：“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人类的神魂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被人添加上的？”
陈一凡沉默了，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总是将机器人和人类摆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没有考虑到机器人其实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无论多么像人，始终还是无法变成真正的人。只是，陈一凡也有着疑惑，他进行着最后的反驳：“那么，我们人类呢？你怎么肯定，我们人类不是某种更高级的生物制造出来的？”
“且不说你这个问题的依据从何而来，我们就当做人类是某种跟高级的生物制造出来的，那你见过被更高级的生物附身的人吗？你见过谁变成了更高一级的生物吗？”殿灵犀利地问着。
陈一凡又被问倒了，不过这次他很快就找到了反驳的点，他说道：“我们修炼不就是为了突破极限吗？圣人境是不是就是更高一级的生物呢？”
陈一凡本以为殿灵会说不是，结果殿灵的回答是：“这个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圣人，资料库也不存在关于圣人的具体记载，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语。”
听到殿灵这么说，陈一凡顿时就变得兴致勃勃起来了：“假如我们人类真的是被更高一级的生物创造出来的，那么通过修炼可以晋级圣人，达到我们的创造者同样的层次，那么只要人工智能持续发展，未来某些机器人变成真正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殿灵对此的看法是：“由于资料有限，对于你这个推测，我不做评价。”这样的回应，让陈一凡瞬间就没有了继续讨论机器人是否可以变成真人这个话题了，他把注意力转回傀儡术上，问道：“那么殿灵，你指引我过来这家店铺，是准备让我制造傀儡当分神的容器吗？”
殿灵说道：“是的，你现在神魂受损，实力有所下降，最好还是先弄出两个傀儡当分身，这样子你的分神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实体的分身，和分神状态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陈一凡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看向了老头，老头正好搞完手头的部件，抬头也看着陈一凡，问道：“你要制造傀儡吗？”
“是的，我需要两个分身傀儡。”陈一凡开门见山地说。对方楞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陈一凡，然后问道：“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陈一凡想了想，说道：“可以的话，将这个傀儡打造成比我更普通的人，最好是扔进人群不会引起人的注意那种。”
老头很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的气息流转，你往人群里一站，也不会吸引到多少人的注意，不过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老头没有说出心里的这个想法，他继续询问陈一凡关于傀儡制造的问题：“那么，对材料有什么要求吗？”
陈一凡故意再次环顾了一遍店铺：“你这里除了木材之类的，貌似没有其他的材料了吧？”
老头无视了陈一凡对他的挖苦，说道：“高级的傀儡，需要特殊的材料，这些材料一般都是使用者自己准备的，我只是负责炼制而已。当然，你也可以委托我帮你选择材料，只是费用就要贵一些咯。”
看着对方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陈一凡也变得认真起来：“你有什么好材料推荐吗？”
老头眼睛一亮，那种眼神让陈一凡心下就是一惊，他不止一次在电视上看过，那些沉迷某个领域的人，一旦说起自己领域的种种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他知道，老头肯定要坑自己了。果然，老头是这么回答的：“是这样的，有一份材料，很稀有，也很适合拿来做傀儡，只是获取的难度有点大，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拿得到。”
“什么材料，说说看。”陈一凡虽然担心对方坑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那是一份千年人形莲藕，目前保管在科尔安全局。”老头说道。
如果没有殿灵的提醒，陈一凡或许会认为科尔安全局是某个类似物品管理局或者公安局之类的机构。殿灵的提醒也十分简单，只有一句话：“那四个执法使就是科尔安全局的工作人员。”随随便便就出来四个仙人境的工作人员，同时也负责维持整个科尔主星球的秩序，陈一凡瞬间就知道对方是多么可怕的势力。他看着老头：“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诚心诚意向你请教，你却指了一条不归路给我，不厚道啊。”
老头哈哈一笑，脸上的皱纹变得更深了，他说道：“我只是试探下，看看你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已，不是真的要让你去送死。”
“少来这套了，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对吧，说说吧，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科尔本地人的？”陈一凡自然不相信对方的鬼话，他有着自己的理解。
老头继续笑着：“不错不错，思路很清晰，没有被我带偏。为什么知道你不是科尔本地人，道理很简单，并没有多么了不起。能够在你这样的年龄拥有这样的修为，在这样的人在科尔一般被称之为天才。科尔本地的天才，有着完善的修炼体系，不需要到我这种小店来。”
“完整的修炼体系？”陈一凡捉住了老头话语中的关键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傀儡术在科尔还没有没落，那些天才他们也有人修炼傀儡术或者需要制造傀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