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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坑爹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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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哥,这次我和我同学的情况你看到了,这个幕后的主使是个心狠手辣的混蛋,这次没有成功,他还会再次出手,而且他派出的人不只是要杀我,如果当时我身边还有其他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所以我必须要找出他来铲除后患,”

    津城一家饭店的包房里,韩之锋和周桂、刘昊低声说着,

    ‘韩董,这次的事情是我们的失职,和平时期久了太大意了,少了根弦啊,才让这个混蛋差点得手,’

    周桂内疚道,

    ‘这个人穷凶极恶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想不到,叶苒差点也被他伤了,我们心里不安的很,韩董你有吩咐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力办到,’

    “我们大约探出了他联系的一个人,就在津城,就是那个幕后的黑手,我需要你们几个人参与抓捕,一定帮我干净利落的抓住他,”

    韩之锋不容有失,这次能不能干净利落的抓住李哲就看周桂几个人了,别看带来的二十多个小弟,跑腿打仗可以,但是活捉的本事还是算了。

    “我们从一个王德生公司一个离职的经理那里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两年前有个叫张尧的年轻人很受王德生的提携,王德生和他一起在开发区开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生意相当的不错,”

    滕远低声道,滕远就有这个本事找对对象,他很快就能和对方熟络起来,一顿酒再按摩保健一下立即称兄道弟了,

    “从那个经理那里我们打听了张尧的相貌,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李哲那小子。”

    此时他们坐在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轿车里,停在浦东一座新的小区入口处。

    “看来真相离得不远了,”

    韩之锋看了看外面灰暗的天空。

    “疯子你的伤还没好,我去里面看看,就在那里盯着了,”

    滕远道。

    ‘你也不行,我们俩化了灰他也认识,派一个小弟认人吧,咱们的小弟谁不认识他,其他的让老周他们办,’

    韩之锋拦住了他。

    过了一会儿,周桂带着人进入了小区。

    一辆本田雅阁轿车驶入了小区,在小区的空地上停下车,张尧从车上下来带了一个皮包,他谨慎的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总感觉事情很不妙。

    他心虚的来源在于马力荣已经有三天没有消息了,本来他们之间一周必须通一次电话,最长不超过十天,今天已经是第十二天了,这让张尧心里忐忑不已,

    马力荣是他花了半年心思才找到的人,重金请了做这件大事儿,他身手利落还能耐得住性子,是个做大事儿的,很有成功的希望。

    当然了,这么做危险性有,危险到掉脑袋都是可能的,但是他必须要做,否则心里这关过不去。

    有王叔的帮忙,他花费了数月派人调查,从临近鲁涛的小圈子里得到一个消息,鲁涛认为做掉李浦的就是韩之锋。

    当张尧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悔死,他没想到他招惹了这么一个灾星,一个小小的高三学生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找到人帮他出手对付李家。

    同时也是恨欲狂,老爹老妈在监狱里苦熬,而他这个唯一的儿子竟然必须隐姓埋名的逃亡,让两人在年节里连个看望的人都没有,听王叔说两人头发花白,五十来岁的人像是过了花甲。

    李家败落至此,他从衙内成为一个逃犯,这个深仇大恨每每折磨他,特别是听说韩之锋在奕州混的风生水起,竟然开了一个大的超市公司,俨然已经是一个很有知名度的企业家的时候,他简直是万箭穿心般撕裂了,那一刻他发誓如果不能报复回来他枉为人子。

    但是现在情况不妙的时候,他再次犹豫了起来,是走还是留。

    张尧徘徊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走入了五号楼,楼道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声音。

    张尧边走边仔细的听着然后走上四楼。

    七楼的转角那里周桂和一个人正在那里坐着等候着,他们身穿工作服,拿着工具装扮成电业局的施工人员。

    而对面的三号楼正对这里的二楼的转角处有个滕远的小弟正等在那里,那是管认人的。

    周桂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电话接听然后一句话没说的放下电话,他听着楼道里的脚步声,等到这人进了四楼的一个房间大门关闭后,周桂和另一个人慢慢的悄无声息的走了下来。

    张尧回到自己的住宅里,坐在沙发上只是一会儿,他就坐不住了,外面灰暗的傍晚让他心绪难安,他再次的问自己,是偶然的呢,还是姓马的出了问题。

    根据以往很规律的通话来看,最有可能的答案是姓马的失手了,因为他知道马力荣就埋伏在韩之锋一处住宅那里等待着,只要韩之锋露面就行动,成功的可能很大。

    但是韩之锋总也没去,这让他提心吊胆了几个月,接着就是这次马力荣失联。

    马力荣如果被活捉,他不会出卖他,因为这里没有利害关系,只要马力荣闭嘴家里面会有五十万的封口费,否则,呵呵。

    问题是如果马力荣失手,这个人的相貌就暴露了,那么总会查出这个人来之哪里的,那么警察多长时间能找上门来,张尧估计也就是四五天,他该走了,他拖了三天就是为了万一成功了呢,现在看来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张尧蓦地站起身来走到卧室拿出一个手包,打开检查了一下,护照、外币零钱,签证,还有两本外币存折,这一切他早就备好了,有王叔帮忙这些事儿都是小事儿,加上他本身负案在身,他一直防备出现最坏的可能,现在看来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他必须离开这个国家了。

    张尧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拿起一个旅行箱,把手包放进去然后拿起电话,从窗户看过去,楼下只有两个身穿橘色背心的工人在忙碌着,他来到了房间门口,听听楼道里,没有什么动静。

    张尧开门走了下去,从楼道里出来,他看了眼在门旁忙碌的工人,两人在一楼和二楼的梯子上忙着整理挂在外墙上的电线,根本没看向单元出口。

    张尧领着旅行箱走出楼道口,他走了几步,突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左右一看没什么人啊,疑惑间头顶上大力传来,他被压倒地上。

    周桂从梯子上一跃而下正压在张尧身上,他的同伴用一个手铐把张尧背铐上。

    ‘放我走,我给你们十万,你们当警察的一年才赚几千块钱,我给你们十万,’

    张尧低声吼道,他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希望贿赂他认为的警察脱身。

    周桂两人没说话夹着他领着箱子就往外走,

    “二十万,不,三十万,这个价钱够你们忙几十年的了,”

    张尧急的变声道,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回答他的还是空气,周桂两人夹着他走向院外。

    张尧不断想着脱困的办法,落到警察的手里还有希望,当然他能想到的还得去求王德生,只有他这个老爸当年的兄弟能帮他一把了。

    周桂把张尧带到桑塔纳轿车那里,打开了后车门,一把把张尧推了进去。

    张尧跌坐在座位上随即长大了嘴巴,他呆滞的看着另一边坐着的人,正是咧着大嘴狞笑着的滕远,

    “李哲,好久不见啊,哦,忘了,你叫张尧了,”

    前面副驾驶位置上有人说了一句,李哲惊恐的望去,只见韩之锋侧着身子冷笑着望着他,

    当看到韩之锋衣领里露出的白色纱布,李哲眼睛一缩,什么都清楚了,马力荣失手了。

    “李哲你进步了哈,我真没想到昔日那个花花太岁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有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也足够狠辣,连我和我身边的人一起做掉,你很好,”

    韩之锋咬牙道,李哲这次差点坑死他,只差一点点如果没有一个傻傻的女孩和一支傻傻的猫的话,这次李哲确实办了一件大事儿,一改他昔日里张扬的模样变得隐忍狡猾,当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残忍。

    滕远的大手抓住了李哲的头颈,拽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脸扬起对着韩之锋,李哲反倒是被惹出了凶性,他龇牙咧嘴的瞪着韩之锋,

    “我李家拜你所赐家破人亡,我特麽为父报仇天经地义,只是这个贼老天太不开眼,让你个混蛋侥幸活了下来,不过你早晚不得好死,”

    李哲不顾头上锥心的疼他疯狂的吼着,像条被追入巷内无处可逃的疯狗。

    “错,老天这次开眼了,你祸害了多少女孩,你毁了她们的人生和全家的幸福,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都让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救了我,让我代天罚罪,为那些受害者主持公道,”

    韩之锋也是怒极,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从李哲的嘴里说出来的,真是滑稽,

    “放心,我不会杀死你,我只把你交给警察,呵呵,咱们在舒州看守所见,我一定让你在里面欲仙欲死,呵呵,”

    韩之锋完好的左手甩出给了李哲一个响亮的嘴巴。

    “你特麽不能那么做,”李哲疯了似的喊道。

    ‘以前你使些手段让你的对头在里面欲仙欲死的不是很爽嘛,这回我让你亲身尝尝那个滋味,让我想想你在那里等待判决要好几个月,嗯,咱们慢慢玩,比如让你成为号子里的小弟,为大哥们倒夜壶,打扫房间,给大爷们刷饭盒,甚至,为他们暖床,你一定会享受在里面的生活。’

    换个人韩之锋不会做的太过,送入监狱就行了,让他在里面好好的享受就是了,尤其是像李哲这样的重刑犯,没有十几年是甭想出来,这还是正常情况,但是有的是办法让李哲在里面犯事儿,然后刑期不减反加,李哲可以在里面度过余生了。

    但是对李哲这个毒蛇,韩之锋觉得还不够,只要想想那些被他侵害的女孩和叶苒差点丧命,就让韩之锋觉得使出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过份。

    “你不能,你特么的是个畜生,你。。。。”

    李哲知道韩之锋和滕远说的出做得到,他用最恶毒的话骂着韩之锋和滕远,他寄希望于两人有一个人暴怒下重手打死他也好过陷入那样的绝境。

    滕远毫不客气的一边大骂一边重拳连击,十几拳下去,李哲已经成了猪头,头脑昏昏沉沉的,脸上浮肿看不出人形了。

    “要说起畜生来谁能比得过你,坑爹的玩意儿,你爹能享受一下做一辈子监牢的滋味那是拜你所赐,”

    韩之锋伸手拦住了滕远,滕远停了手,李哲躺在那里抽泣起来,韩之锋的话彻底击垮了他,他确实有够坑爹,

    “这件事要想做成,还得解了你的后顾之忧啊,比如这里你的庇护者王叔,哈哈,”

    韩之锋拿出电话,

    “戴哥,忙着呢,哈哈,知道知道你为了公司上市忙的很,嗯,是有事儿,”

    韩之锋把他受伤的事儿一说,

    ‘这个小子吧躲在津城,有人给他撑腰啊,名字叫王德生,嗯,他在这里的开发区和市内开了几家外贸公司,做的很风生水起,’

    ‘韩董放心,咱们在那里还是有些小小的能量的,在那里做外贸公司的没有干净的,一查一个准,这点小事几天内就办好,你就等信吧,’

    戴烙一口答应,他还以为多大事儿,这件事儿他打几个电话足以了,不是他有多大能耐,而是他身后的三哥谁不给几个面子。

    戴烙的话清晰的从电话里传来,李哲疯了似的大喊着,

    “韩之锋你不得好死,”

    滕远两拳把他打昏了过去。

    韩之锋冷冷的看着这条烂泥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这样的烂人早该进去了。

    接到韩之锋的电话,王栩带着人第二天从冀北赶到了津城,当看到面目全非的李哲的时候,他倒吸口凉气,

    “韩董,你这过了吧,我怎么认人,这脸型都变了,”

    “这人就是李哲,没错,”

    韩之锋笑道,

    ‘王队可以等几天让他消肿就知道了,哈哈,’

    叶苒恢复的很好,伤口愈合很好,而且没有发生感染和炎症,精神头也很好,几乎不再昏睡,因此她被提前三天解除禁闭,叶父叶母可以和她一起,只是还是带着监测仪器。

    叶母为女儿煲了汤,正在喂女儿喝,

    “你回到学校的话,以后在学校里和韩之锋不要表现的太亲近了,”

    叶母只是旁敲侧击了一下,她注意观察着女儿的脸色。

    “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就是,就是普通同学,”

    叶苒脸上一红道。

    “不是那种关系,他说他是你的男朋友,”

    叶母不满道,她以为女儿和她分心了,有些事儿不和她亲近了。

    “额,”

    叶苒才知道韩之锋说是她男朋友这回事,

    “我们都有好感,但是还没有到那一步,”

    叶苒眼神有些飘忽,韩之锋这么说是真的,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报恩呢,

    “这个小韩啊,”

    叶母埋怨了一声,这个韩之锋脸皮够厚的,韩之锋如果在身边她一定会说他两句,但是一想到女儿在韩之锋面前的表现,她决定还是不提这事儿了,因为女儿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以前没到男女朋友的地步,现在则是差不多了。

    “那个,叶苒你把你和韩之锋的事情给我讲一讲。”

    叶母还想知道的多一些,好给女儿把把关,女怕嫁错郎啊。

    叶苒倒没想那么多,想起两人相识的过程,她露出了笑意,叶母听女儿轻轻的讲着两人相识的过程,两人确实因为豆豆结缘的,也因此总在一个屋檐下,说起这些叶苒虽然轻声细语,但是眼眸里却闪着光,嘴角总是微翘的,回忆起两人的一点一滴来很幸福沉浸其中的模样。

    叶母看到这里决定把对韩之锋职业的不满埋藏起来,因为女儿已经深深的沦陷了,如果再说已经没用,只是增添女儿的烦恼罢了。

    “什么,他救过你的命,”

    叶母瞪大眼睛看着叶苒,这些天她可是一直以韩之锋的恩人自居的。

    说起来住在韩之锋租下来的房子中,享受着小车的车接车送她很有些心安理得的模样。

    甚至想起来就埋怨说这个韩之锋没有大出息,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只能租房子,一看也没有太大的实力,想来公司也不太大。

    没想到女儿说出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是啊,当初是他三次入水救得我和三个孩子,没有他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叶苒多聪明,她从叶母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叶母对韩之锋的不满,并且有种叶家有恩于韩之锋的口气。

    于是她就把那时的情况说了出来,本来如果没有老妈的不满她是不想说的,因为那样的话父母会很担心,也会很唠叨,会减少她的自由空间,但是为了韩之锋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你说说当时的情况,详细说说,”

    叶母急道,一旁看报纸的叶父也关心的看过来。

    叶苒详细的说了当时桥下的情况,说到当时所有人都逃离了,只留下了她和三个孩子,叶母破口大骂那些人是没胆鬼,韩之锋为了救她们最后脱力勉强回到水边的时候,叶母擦着眼泪,

    ‘这孩子是个仁义的,不错,妈支持你,这个男孩子关键时候可以依靠的。’

    “是啊,结婚啊,是一辈子大事儿,也是一生冒险的事情,结婚前没有一起生活,见到的都是对方光鲜的一面,只有结婚后在一起生活才知道对方最真实的一面,说是冒险就在于只有经过了大大小小的事儿的考验才能认清一个人,只是知道了怎样,晚了啊,但是小韩我看是没必要了,这样的生死时刻还有这样的担当,这人还差的了吗,”

    叶父叹道,也投出了对韩之锋的赞成票,

    “你以后在小韩面前不要提什么女儿和豆豆救了她的事情,还有不要提什么个体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太伤人了,别让苒苒难做,”

    “我知道了,以前这不是不知道嘛,”

    叶母白了他一眼,

    “你也是一个事后诸葛亮,”

    叶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女人嘛该哄哄该让让和谐第一嘛。

    “还有就是,那个,你们知道卓兰吗,”

    叶苒问道。

    “什么卓兰,”

    叶父茫然。

    “知道啊,这一年最火的歌星了,火箭般就升上去了,”

    叶母却是一清二楚,女人嘛对娱乐圈多少知道一些的,

    “那个给卓兰写歌的彷徨知道吗,”

    叶苒再问。

    “哦,知道啊,这个彷徨好像就给卓兰写歌的,要不是卓兰隐退,两人这算是分开了,很多人说两人是不是男女朋友呢,”

    叶母八卦道。

    叶苒咬了咬嘴唇,

    “韩之锋就是那个彷徨,”

    叶母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女儿,叶父也吃惊的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