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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继咸当初被俘后,一直被左良玉关押在九江大牢,当初他虽然痛恨袁继咸杀掉自己儿子,但是却为了要羞辱袁继咸,随后关押在九江,准备等拿下南京后,把他带过去好好的羞辱。
因此,袁继咸是大难不死,只不过是在大牢里面吃点苦,远比安庆督师张明琪被砍的连一块肉都找不到要好得多。
九江大牢,昏暗的大牢中发出一阵阵的臭味,潮湿发霉的空气,冲刺着整个大牢。
最靠近里面的大牢中,身穿囚服的袁继咸正头发凌乱的坐在稻草,这段时间来,他在这里面,可谓说是暗无天日。
哗哗哗.....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后,袁继咸站了起来走到大牢门口看了一下,他见到十几个士兵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看来是自己的大限到了,想到这里的袁继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随后往南京方向跪下三百九叩后这才缓缓说道:“皇上,微臣先走一步了。”
说完这话,袁继咸这才站了起来,大义凛然的走在这群士兵的押解下,出了大牢。
耶,不是将我带去砍头嘛,这好像是去东门方向啊?袁继咸出来后,顿时感觉到十分疑惑。
正在沉思,袁继咸见到一个人影出现,这个人他人是,是马士秀。
“袁大人受惊了。”马士秀走到袁继咸身边后笑眯眯的拱手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袁继咸丰一脸疑惑的看着马士秀,随后又见到马士秀身后居然拿来了自己曾经的督师服,他真的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马士秀一直就看着袁继咸换衣服,等他换好后,马士秀这才请袁继咸,随同自己一同前往东门。
袁继咸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能带着心中的疑惑,随后跟随马士秀来到东门。
登上城墙,袁继咸这才知道了原因。
他看到,东门外,整整齐齐的都是朝廷的兵马,这些兵马,已经逼近九江城外。
皇上?睁眼开去,袁继咸见到远处明黄色的伞盖,他一下明白过来,皇上御驾亲征了。
“皇上。”喃喃自语的袁继咸突然跪在地上,眼睛中掉落出热泪。
马士秀在旁边看得真真的。当即他就搀扶起来袁继咸后缓缓说道:“还希望袁督师能够为末将在皇上面前说几句好话,末将愿率领全程将士投诚。”
袁继咸看了一下马士秀,说实话,马士秀还是有统兵的能力,因此,如果马士秀能够投诚的话,他也是能够为马士秀开脱罪责。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说完这话的袁继咸丰缓缓说道。
九江东门外,中军大帐。朱由菘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两边的将领。
孙传庭、高杰、黄得功、黄文煜、张琪、王琦、郝大通、安庆收复的将领刘文龙、石太清等人都站在哪里,等候着朱由菘的命令。
朱由菘两边,分别站着陈诚和李香君。
两人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朱由菘,等候着朱由菘训话。
朱由菘见到这气氛有些沉重,正要准备开口让大伙缓解一下气氛后在商议进攻九江的事情。
突然他就见到一个侍卫跑了进来后拱手说道:“启禀皇上。九江城门出来十几名快马,正在往我中军而来。
哦,听到这话的朱由菘抬起头看了一下旁边的孙传庭,随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而孙传庭等人,见到朱由菘出去,当即也跟在朱由菘身后,来到前锋。
等到了前锋,朱由菘就见到,五十米外,十几匹马匹正站在哪里。
“皇上。”陈诚见到朱由菘抬起手遮挡阳光观看,当即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朱由菘。
朱由菘接过后看了一下,随后他见到,那十几名骑兵前面,有一个身穿督师衣服的人。
这人?
朱由菘仔细看了一下,随后将望远镜递给钱谦益后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袁继咸?”
钱谦益听到朱由菘这么一说,当即就接过望远镜看了一下后低头说道:“皇上,正是袁继咸丰,他怎么投降左良玉了?”钱谦益疑惑的问道。
什么狗屁,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瞪了一下,随后对陈诚说道:’放他们过来。“
片刻后,十几匹快马顿时来到朱由菘面前后翻身下马。
“皇上。”跳下马匹的袁继咸一下跪在地上。
朱由菘看了一下,这老头消瘦了不少,而且如同菜色一样,似乎根本就是营养不良。“
“辛苦你了,朕让你受苦了。”朱由菘上前一步后搀扶起来袁继咸后,随后问道地上的几名身穿将军军服的人说道:“这些人是?”
袁继咸见到朱由菘发问,顿时指了一下后说道:“皇上,他是左良玉守卫九江的将领马士秀。
是这样,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马士秀,随后点了点头。
既然马士秀来到这里,那就证明,自己无需在九江城打了。
“马士秀,你能够归顺朕,朕十分欣慰,让你大军出城吧,随后在孙传庭账下听命。”
朱由菘不想杀这些人,左良玉虽然反叛自己,但是这马士秀,却是一个人。
当初,自己刚刚登上皇位,左良玉的兵马在武昌不稳定,是马士秀带领大军封锁码头,随后发出警告,谁敢东进,杀。
就冲这一条,朱由菘都不会杀,更何况,马士英手中,还有一万三千多人,这些人,都是很好好的士兵,只要稍微点拨修炼,那就是能够当成主力使用的人马。
如今,西进兵团的人马,因为一路西征,到现在作战部队,只有不到七万人,这马士秀的到来到来,到是能够恢复自己的兵力,随后为进攻武昌做好准备。
马士秀一听朱由菘并不处罚自己,顿时一下跪在地上后大声说道:“谢皇上不杀之恩。末将愿意肝脑涂地、效忠皇上,绝不有二心。”
这话朱由菘暂时还是不敢去相信,毕竟,这人始终是刚过来的人,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