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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才觉得我有点贱,不跟李晓好说好道,总要故意逗她一下,惹得她暴跳如雷,非得让她骂我一句或者打我一下我才觉得开心。
嘶……我真的好贱啊……
努力将这种想法排除脑袋,我觉得此事不宜张扬,还是好好思索玉怎么雕琢和开光的好。
与石头相比,玉无疑脆了很多,这更考验技术,就现在我这雕刻技术,别看明洪和正正说做得好,其实做的跟汉代古墓石雕似的,有种粗犷野性的美,说白了,就是技术不够硬,做不来细致活,当然,我没有贬低古代艺术,只是单纯的说我自己。
“西八啦!难道真得弄成粗犷的线条?送出去会不会很尴尬啊?还是得练!”我下定决心明天再去买上十来块石头继续练。
一夜无梦……
我是被翟嘉兴起床动作给吵醒的,他习惯伸懒腰,然后去上厕所。这一下床,就晃得床板作响,我这种神经衰弱睡觉浅的人肯定会被吵醒。
我看了眼时间,吗的,才六点半!有没有搞错啊?这是大学啊!起那么早干嘛?又没有课。
“干嘛去,起这么早?”
“上自习。”
“哦……”
我闭上眼睛想来个回笼觉,然而并没用,醒了,就睡不着了,补觉都没用,今天一天都得这个精神状态了。想了想,这个时候,刻章店应该不开门,我又没别的事,索性把剩下的石头全用来练习,毕竟,安全第一。
我拔下手机上的充电器,带上耳机,打开音乐,一边听歌一边雕刻。这种一心二用的法子对我来说非常熟悉,我认为一件事有他对应的歌曲,听着音乐做事,工作效率会提升很多。当然,这么做也有不好的地方,音乐会感染人的情绪,雕刻的时候情绪变动,手一抖……呵呵,前功尽弃,所以,我现在听的是一首比较温柔的纯音乐。
为了不让雕刻时发出的声响打扰舍友睡觉,我还好心的坐到阳台上,沐浴着阳光和海风,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煎饼的味道,静心雕刻。
因为昨天的两个给了我极大的经验,现在我都能不看手机就能打磨出原型,然后表演真正的技术。很快,石头全雕刻出原型来,而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宿舍里其他人仍没有要起床的趋势。
不得不说一句,作为一个合格的舍友,一个兄弟,一个马克思思想指导下的人,我是有理想、有素质的年轻人,饿着肚子当然啥事干不成,所以我必须要买早饭了。
早饭很简单,豆腐脑、油条和一大碗豆浆。我肯定要回宿舍吃啊,还必须吃的声音特别大,。果然,舍友被饥饿唤醒,看着我不怎么高兴,但都觉得无所谓,都过了饭点了,吃不吃都可以。
今下午的课就逃了,反正我不喜欢这一门课,背的太多,重点太多,她是真的难以征服。舍友看到翟嘉兴不在,问都不问就知道他去教室学习去咯。
我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剩下的石头雕刻出了大体形状,然后准备晚上做点细致活。别说,或许是我人品爆发了,我在雕刻第一个貔貅的时候竟然成功了,虽然线条还不怎么流畅,还有表面没抛光,但无疑,我做到了。
“Yes !我就知道像我这么帅的男人不会被什么所难倒的!这就是我,这次帅比鲁万里!”我看着貔貅照相发给李晓。
李晓的反应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样:“给我!”干脆、简洁、不拖泥带水,这是对我手艺的最高肯定,就像求婚是对女性美貌的最高赞扬一样。
一天又已经过去了,我想我必须要休息。老鬼今天终于带着小丫头回来了,小丫头隔着老远就喊了声“爸爸”,然后向我怀里扑过来。
如果是往常,她这样娇气没事,可是今天我身旁有貔貅啊,虽然没开光,但对鬼的威压和震慑还是有的。小丫头离我就差六米,然后突然炸毛,“啊”地叫了一声,就跟老鼠碰到了饿疯眼的猫一样跑回老鬼身边,留下我跟个傻子一样张开怀抱,好尴尬、好羞耻。
老鬼也觉得不舒服了,试探性地问我:“貔貅?”
“嗯。”
“怎么了?”
“最近事情比较多,做点准备。我不怕,可是李晓她们不一样。”
“嗯,人之常情。”
我看着离我离得远远的老鬼和小丫头问道:“你带小丫头去哪了?最近你的行为很神秘啊。”
“等你变成鬼了再来问我吧。”
我顿时心情就不美好了,西八啦!这是在咒我死吗?你是真行啊!太会说话了!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老鬼带着小丫头跑出去玩了,我真的挺羡慕的,无忧无虑,没有任何负担,除了阴差。不像我,现在担心学习和女朋友,以后担心工作,再就是车和房,然后子女和家里的老人,最后是自己的养老问题……一个二个的都太可怕了。
算了……我深深吸一口气,将脑中的杂念去掉,开始考虑开光的问题。
貔貅开光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把新买的貔貅放在阳台上白天太阳光,夜间月光最轻易照射到的位置,摆放16天貔貅便可自然开光,此种方法开光的貔貅吸取日月之精华拥有极强的抗煞和招财能力。第二种说法:貔貅开光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庙里请师傅给开光。因为貔貅开光不同于财神,麒麟等,貔貅一般不轻易开光,财神开光一般烧符,念咒就可以了。
第一种方法耗时比较长,短期来说,暂时不打算。第二个,念经的话不知道我行不行,如果行,我念,不行,那就很尴尬了,我还要摆脱王老头帮我找人。
正在我思考着貔貅开光的问题时,翟嘉兴回来了。因为他在我上铺,第一眼就看到了我今天的工作成果:在我心中近乎完美的貔貅。
他很好奇,拿起来打量着:“哇!管爷,这是你弄的吗?很厉害啊。”
我傲然一笑:“那是,我是……”
还没等我说完,翟嘉兴的手一滑……我看见了整个过程,却因为一时懵逼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阵子,我看着地上被磕掉了一只上颚的貔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Oh ! N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