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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我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毕竟,任务完成,可以重新回到平淡的学生时代,还能……做坏事……嘿嘿嘿……
“你说,你女朋友不会吃醋吗?毕竟,你出来好几天了,身边还有我这样漂亮的女性陪着。”张梦也觉得有些无聊了,开始调侃我。
我白了张梦一眼:“是,你确实很漂亮。不过你这样腆着脸往自己脸上贴金真的好吗?不怕被人说王婆卖瓜嘛?”
张梦“切”了一声:“我只不过在阐述一个客观到不能再客观的事实而已。”
虽然我心里承认张梦说的没毛病,可是我仍觉得此时此刻抬杠比较好:“是吗?美丽的张梦女士,你有男朋友吗?”
“……闭嘴!”
车内重回寂静……
我怼得张梦不开口说话了,但一个人确实无聊,给李晓打电话吧,又落得虐待动物的骂名,想想,我觉得主动挑起话题:“你是怎么察觉到我派灵去监视你的?阴阳眼还是怎么滴?”
张梦白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
“我跟你讲讲我是怎么变成道士的吧,很具有传奇色彩哟!”
张梦虽然没说话,不过她的脸上写满了好奇。我心里一笑,果然啊,女人,就是八卦……
“故事要从我高中毕业开始说起了,我毕业没多久,刚跟李晓好上。一天晚上我睡觉前鬼使神差地把项链摘了,当天晚上做了一个很特殊的梦,当时梦到在一个纯白色的世界里等车,来了个小妹子陪我谈笑风生,我肯定很开心啊。聊了很久,大约五六个小时吧,我想走,妹子不让,还说这里的一切都受她控制。我当时想说,你以为你是神啊,结果却说成了你以为你是鬼啊?偏偏心里还有个声音言之凿凿地告诉我,她确实是鬼。然后……就被鬼压床了。”
“就这?”张梦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鄙视。
我不开心了,继续讲:“被鬼压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之后发生的事。你知道火警的声音吗?我当时感觉我快被夺舍了,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没有实体的东西从我太阳穴中被挤出来了,那个女鬼的声音一直在劝我放松。开玩笑,我怎么会听她的?”
听到夺舍,张梦觉得有点意思了:“然后呢?”
“然后?我都感觉快死了,所幸就拼一把,大骂了一声“滚”,结果那个女鬼真的消失了。可没一会,那种感觉又来了。我手边放着开刃的刀子,我用右手狠狠用尽力气撞上去用疼痛解决了鬼压床的感觉,也醒了。结果,第二天,有人告诉我,我打伤了阴差。”
张梦听到了我说阴差直接踩了刹车,身体惯性让我猛地扑向前方,又被安全带狠狠拉了回去,很不舒服。
我很不爽:“你丫的疯了!踩刹车不跟我说一声?”
张梦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竟然打伤了阴差还活着?你的来头很大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点头附和:“嗯。前不久,我又一次遇到阴差了。”
“我靠!”张梦听到后一激动车方向瞬间变了,吓得我赶紧扶好方向盘:“冷静!冷静!”
张梦虽然目视前方,余光却一直在瞥我:“你知不知道,一个道士能遇到阴差借道的概率有多大?你知不知道道士遇到阴差借道的死亡率有多高?你还经历了两次,感觉你这辈子可以看这件事吹一辈子了。”
我瞪大了眼睛:“还能有这操作?”
张梦白了我一眼:“怎么没有?阴差借道时的阴气浓郁得厉害,体质弱的人根本承受不了,大病一场都是轻的。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卧槽!这是盼着我死吗?
“事后上了四柱香。”
张梦一脚踩住了刹车,我冷不急被这一下晃得腰不舒服:“卧槽!你干嘛啊!这是高速公路啊!快开车!”
“就这么简单?”张梦的语气很怪,还带着哭腔。
“不然呢?这不众所周知吗?怕冲撞了,上香敬一下乞求原谅?”
“……”之后的一路,张梦没再说一句话,把我送回学校后就开车离开了。
我吊着胳膊,趁着课间休息的时间慢悠悠地走进课堂,坐到李晓旁边。李晓正在跟张纶琦说话,张纶琦很调皮地没给李晓使眼色。
“亲爱的,我回来了。”
李晓看到我眼睛一下就红了,看到我吊着的左手根本没忍住:“怎么去了这么久?为什么打电话都不接?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我用右手抱住她轻声地说:“执行任务啊,有保密条例的。这是执行任务时弄的,不严重。”
张纶琦看不下去我俩强行投食狗粮的行为,推了我们一把:“为了保护单身狗,请你们出去秀恩爱。没有恩爱,就没有伤害。”
我问张纶琦:“等会我和晓儿出去吃饭,一起吗?”我想的是,毕竟张纶琦是闺蜜,礼貌性地问一下,她情商应该没那么低。
“好啊。”张纶琦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什么?”
张纶琦对我说:“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我的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我那是客套一下,你个瓜娃子当真了啊!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让你嘴欠!好好的二人世界没了。
这时候,政治经济学老师喊了一句:“好了,同学们,上课!”
……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饭店里吃饭,因为左手吊着不方便,李晓主动为我夹菜,这倒是让我狠狠地感动了一番: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平常她不抢我碗里的就不错了,还给我夹菜!朕心甚慰!
“你干嘛去了?好好地怎么胳膊给伤了?”
“抓坏蛋去了,坏蛋临死反扑。”我尽可能说得简洁,多余的一点也不告诉她们,怕李晓担心。
“那个坏蛋怎么样了?”
“被我干掉了。”
听了我的话,李晓和张纶琦明显一愣。
“杀人了?”
“不是人。”
“那就好。”
李晓没有多问,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我摸着下巴看着李晓和张纶琦:什么情况?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