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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铄和陈到、赵云席地而坐。
仨人吃着肉喝着酒,曹铄把杀人的原因说给赵云听了。
陈到也在一旁帮衬了两句。
“娘的!”赵云喝了口酒,对曹铄说道:“我最看不惯这种背弃主子的鸟男女!公子怎么不杀了那贼婆娘?想到她还活着,我这胸口就憋着一口气不顺!”
“杀了我的人,我怎么还会让他们活着?”曹铄说道:“回到许都,我要在城外祭奠轻尘,让所有人看着,吴子兰的手下是怎么被拿来殉葬。”
“那贼婆娘怎么办?”赵云问道。
“杀我轻尘者,鸡犬不留!”曹铄说道:“我绝不会让轻尘死不瞑目!”
“公子好性情!”赵云先是赞了一声,随后站起来向曹铄行了一礼说道:“先前多有误会,请公子见谅!”
曹铄也连忙起身,托着赵云的手说道:“子龙兄是性情中人,换做别人还不会管这档子闲事。如果不是你管了闲事,我们又怎么会遇见?”
“公子说的是!”赵云应了一声。
“子龙兄这是要去哪里?”曹铄问道。
“早年我曾投效公孙瓒,在那里结识了刘玄德。”赵云说道:“近来我已经安顿好母亲,听说他在许都,正打算去投……”
“可别再提刘玄德那个渣滓!”曹铄没有说话,一旁的陈到却骂了起来:“子龙如果去投了他,还真是明珠暗投,白瞎了一身好本领!”
“玄德为人敦厚,哪里得罪叔至?”赵云疑惑的问道。
“为人敦厚?我呸!”陈到啐了口唾沫,对曹铄说道:“公子,我嘴笨,还是你来说!”
“也不怪叔至懊恼,玄德公确实对他不住。”曹铄对赵云说道:“子龙兄别急,等我一一对你说了就是。”
他把当初刘备让陈到混到身边的事说了。
赵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向曹铄问道:“玄德果真是这样的人?”
“不好评价。”曹铄笑着说道:“反正我和他不怎么对付!我这个人性情直爽,该怎么就怎么,从不喜欢和人玩花花肠子。玄德公做事,总是会绕些弯儿,所以我不是太喜欢他。”
“以前在公孙瓒那里,倒是没发觉他这样。”赵云捏着下巴说道:“我本来还想去投奔他……”
“投奔个鸟毛!”陈到嚷嚷道:“我说子龙,你这人怎么一根筋?明知刘玄德是那样的人,你还去投他就是犯傻!好男儿想要建功立业多的是主公,我们家公子早晚继承曹家,如今公子身边缺人,你要是投了公子必是大有作为。投的什么刘玄德?”
“我和玄德有约定……”赵云还在迟疑。
“子龙,你怎么和我一个脾性?”陈到说道:“当初如果不是像你一样想,我也不会差点做出对不住公子的事。如果不是公子让看清了刘玄德的嘴脸,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他是磊落君子……”
“叔至什么也别说了!”赵云对曹铄说道:“我跟公子就是,只是……”
“子龙兄有话只管说!”赵云答应投效,曹铄顿时大喜,连忙说道。
“我到了许都,能不能先找个地方住下。”赵云说道:“为公子练兵也好……”
赵云肯为曹铄练兵,曹铄连忙问道:“子龙兄有没有听说过不死营?”
“不死营?”赵云说道:“倒是听说过,据说百战百胜战无不克……”
“我麾下除了龙纹骑,就数不死营最为强悍。”曹铄说道:“子龙兄投我,我就把不死营交给你……”
“多谢公子成全!”赵云拱手说道:“我必定勤加操练,不教不私营污了名头!”
“其实我一直觉得不死营名字挺难听。”曹铄笑道:“最近父亲要成立虎豹骑,我麾下也有了一支龙纹骑。不死营是不是该改个名字了?”
“改名我可不擅长。”赵云笑着说道:“公子决断就好!”
“这种事还是回到许都大家商议。”曹铄说道:“不瞒子龙兄,我们正在护送唐皇后返回许都,不能在这里耽搁许久。”
“耽搁公子行程,多是怪我。”赵云说道:“我愿为公子开道。”
“有劳子龙兄!”曹铄向那几个龙纹骑士兵吩咐道:“你们跟随子龙兄,在前方开道。”
几个兵士应了,侧身站在一旁,等候赵云。
曹铄又向赵云拱了拱手说道:“请子龙兄在前方开道,我去招呼队伍前行。”
“公子只管前去,前面交给我!”赵云应了。
曹铄和陈到上马,往队伍停留的地方奔去。
目送他们走远,赵云才回身上马。
“赵将军!”几个龙纹骑士兵也跟着上马,其中一人说道:“没想到将军能和陈校尉杀个不相上下……”
“叔至的武艺是不错。”赵云说道:“再杀三五百合,或许我能赢他。”
“赵将军的武艺要是比他还厉害,不死营那些家伙以后日子可不好过。”龙纹骑兵士说道。
“怎么说?”赵云问道。
“将军有所不知,先前陈校尉为了操练我们,以一人之力单挑我们三百人。”龙纹骑士兵说道:“三百人竟全被他撂翻马下……”
“那是你们太弱。”赵云笑道:“三百人打不过一个,我也是服了你们!”
几个龙纹骑士兵好似忘记了先前才被赵云撂倒,一个个嘿嘿干笑,跟在他后面在前方为曹铄开路。
曹铄带着陈到回到队伍中。
邓展与祝奥迎了上来。
邓展问道:“公子,怎样?”
“你俩还不恭贺公子又得猛将?”陈到说道:“公子只是走了一圈,一员猛将就投到了他的帐下。”
“哪有!”曹铄笑道:“如果不是叔至与子龙厮杀许久,我哪有那么容易说服他。”
邓展与祝奥愕然相顾,等到回过神,几乎同时向曹铄抱拳说道:“恭贺公子再得猛将!”
“先不说这个。”曹铄说道:“回到许都,你们和子龙自会相见。这里离许都还远,我们不能在此处耽搁。即刻传令,让将士们继续开拔。”
“还有!”曹铄又吩咐了一句:“那些俘虏一个也不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