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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么？”用尽力气的问着。
顾小尔听清了，听清楚之后，大眼睛瞬间就染上了泪花花，“我很好，沈奶奶，我真的很好，我一切都很好。五年的时间过去了，您看我都成熟了好多，而且告诉您哦，我的儿子都有五岁了呢！”
“好……真好……”
沈明涵看着自己的亲奶奶一个字一个字吐得这么艰难，却还是要坚持跟小尔说话，心里又是吃醋，又是觉得神奇。
自从奶奶醒后，他们家里人也没少费功夫，还以为奶奶是障碍性失声，却没想到原来是奶奶不想说……
哎，心塞塞的。
沈毅文和杨玉琦看得又惊又奇，老人家对小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因为老人家刚刚醒来不久，体力和精力肯定没办法和正常人相比，顾小尔等人也就不多停留了，嘱咐老人好好休息，改天继续来看她。
沈老夫人也就昏昏沉沉的再睡过去了。
一连过去了好几天，沈家对老夫人的醒来，自然是想尽办法的各种检查、治疗、补充营养。
这次老人家像是听了顾小尔的话，精神真的渐渐好起来。从一开始的一天只清醒两三个小时，到现在第四天，已经能清醒小半天了。
老人家的精神一好，脸色都跟着红润了很多，有时候还能说好多的话，精神头看着也不像是刚苏醒时病恹恹的模样了。
沈明涵心里的一个疙瘩，似乎在开始慢慢的抚平。其实他对老人家没什么更多的奢望，只希望她多享受一下晚年生活，以一种平和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他就知足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愿望还真是不远。
顾小尔陪伴她的时间越久，老人家的精神就越好，偶尔还能说几句话。
沈明涵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好好的问问奶奶关于小尔的事情。
要是他们家跟的跟小尔有什么关系的话，真是喜上加喜了。
秦轻染对沈明涵的变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也发现他最近几天脸上的笑容更和煦，有时候嘴角一直都带着笑意。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沈老夫人醒来了。
她也二话不说的，趁着工作空闲，来到病房里看望老人。她本来话就少，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让老人家好好休息，自己起身告辞。
沈明涵送走她，折回去继续拿毛巾给老人家擦手。
“奶奶，您看，大家都来看您呢，您呀，可别再吓唬我们了！”
沈老夫人仰坐在病床上，精神头看起来很好，也开始流畅的说话。
老人家先是拿眼睛瞪了孙子一眼，轻轻的说道：“明涵啊，这都过去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奶奶，您是说我颜值跟五年前一样年轻么？”
“我是说，你怎么还没娶个媳妇回家？”
“……”沈明涵挠挠头，总算是不逃避这个问题了：“这不是也在碰缘分么！缘分不到，我也没办法啊！”
沈明涵嘴上说着这个问题，心里却盘算着，奶奶今天状态不错，要不然他就直接问问奶奶关于姑姑和小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