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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浅眼睛闭着,眼泪不停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她今天是花了妆的,现在脸上的妆都哭花了点点。
看起来就更加的楚楚可怜了。
郁衶堔一只燥热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腰肢上,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别哭了,郁太太。”
路轻浅不听,整个人在他身下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依旧在抽泣,眼泪都已经将她脸颊旁边的枕头给浸湿了点点,铺散在下面的长发也被泪水弄湿了。
这种情况,郁衶堔着实有些束手无策,他烦躁地抬手挠了挠短发,目光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再度出声,“路轻浅,你再哭,妆给哭花了,不漂亮了。”
闻言,身下的女人身体一顿,来抽泣声都停住了,郁衶堔嘴角微勾,却在还没有浮现出什么痕迹的时候瞬间又垮了下去。
女人嗓音比之前还要沙哑,断断续续的,“我要离婚……离……”
放在路轻浅腰上的那只手狠狠捏了把她的腰,心里不是滋味,恨不得自己不要顾及她的感受了,直接将她办了好了。
可是今天的情况跟以前不同,以前他还可以将她弄到床上来教训一下,但今天不行。
他要是真的对她用强的话,路轻浅这个女人狠起来他可能十天半个月都睡不了卧室了,严重的话可能又会像半个月前那样跟他闹离婚。
郁衶堔久久没有反应,而原本躺在他身下抽泣的女人已经钻进了乱成一窝的被窝里面去了。
可以看得出来,路轻浅的身体在被子里不停颤抖,还在哭呢。
郁衶堔将她从被子里面给挖出来,可能是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哪里,路轻浅疼的叫了一声。
迫不得已,这女人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掉的郁衶堔烦躁又没办法,他掐着她的下颌,也不管她心里是什么感受,压着声音问,“做愛还是给肩膀上药?”
路轻浅紧紧咬着已经破了皮的下唇,被眼泪沾湿了的眸子恨恨地望着他,没说话。
下一秒,女人的热泪又猛地一下砸落在郁衶堔的手指上,烫的他手指都抖了下。
“路轻浅,你再不说那我们就做,你还哭,那我们上了药再做。”
卧室灯光明亮,将路轻浅脸上的表情照的清清楚楚,下唇被她咬的又在泛着红血丝,她闭了闭眼睛,当着他的面伸手直接将自己身上的白T恤给脱了。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应该是很疼的,郁衶堔看到了她比刚才更加紧锁的眉头,眼眸泛红。
路轻浅忍着肩膀的痛,将T恤扔到一边,然后笔直地倒在床上,目光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郁衶堔真是一阵无力,手指微抖,牙根发麻,口中似乎还有她的血的味道。
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身上只穿着贴身衣裤的女人,黑色的内衣将她的胸型很好地衬托了出来,小腹平坦。
灯光将路轻浅本身就很白的皮肤给反照的更加白。
郁衶堔闭了闭眸,心里徒然升腾出一股无力感,谁能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要吃么?
这个天气应该不冷,但卧室里有空调,郁衶堔还是将一边的凉被扯过来盖住路轻浅的身体,然后重新去浴室拧了湿毛巾出来。
他爬上床时,路轻浅还是那个表情,双眼无神,只有紧蹙的眉头泄露了她现在情绪。
左肩上被他咬的伤口跟已经凝固在一起的血混合在一起显得触目惊心,郁衶堔看到眸子又忍不住深了好几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他慢慢俯身凑近了路轻浅,拿着毛巾往她肩上的伤口而去,“要是痛也给我忍着,看你这回长不长记性。”
路轻浅慢慢闭上眼睛,嘴唇动了动,可能之前还想说点儿什么的,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郁衶堔放轻动作,害怕她更痛,给她擦肩旁的时候还花了一点儿时间,弄干净了才去拿了药过来,将能用的药洒在她肩膀上。
最后还低头吹了吹,看着了眼她从头到尾就没睁开的眼睛,心里不忍,轻轻开口说,“不会留疤的,等好了之后还是美美的。”
女人眼睫颤了颤,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等用纱布给包扎了下,郁衶堔去浴室洗完手回来,见到她还是那个模样,心里自然不悦。
走过去,面庞居高临下地向着她,沉沉地问,“你预备就这么一直不跟我说话么?”
路轻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郁衶堔跟着就将她的身体给扳了过来,路轻浅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跟他视线相对,一个视线尤其地深,一个很是面无表情。
他叹气,口吻放轻了不少,“郁太太,平心而论,你今天这么对我,没有一个人心里是没有气的,我不知道你的行踪,我害怕你出事。”
如路轻绝所说,他急的差点都到警局去立案了。
气氛静窒,路轻浅觉得自己口腔里都是一股腥甜的味道,很难受,嗓子也很痛,明天起来说不定话都不能说了。
她静默地看着郁衶堔,唇角勾勒起嘲弄的弧度,上下牙咬了下才开口,“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我要做什么凭什么跟你报备?”
郁衶堔太阳穴附近青筋突起,依旧将情绪给压抑着,“我是你丈夫,现在多少点了你知道么?路轻浅。”
丈夫……路轻浅眼神更加讽刺,颇是无神地眨着眼睛,“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我凭什么要在意你?”
他忍了忍,在放过她和欺负她这两个念头之间来回考虑,最后,手掌落在了她的发间,“郁太太,我没说过让你在意我,事实上你在不在意我并不重要,我在意就够了,但这不是你大晚上都不会回家还不跟我打个招呼的理由。”
路轻浅闭了闭眼,跟他对视着,“郁衶堔,说真的,我们离婚吧。”
她说的颇是认真,但却让男人心里的怒气一层一层地积攒着,甚至于,他真想就这么掐死她算了。
路轻浅见他没说话,嘴角轻笑,随即看着他说,“郁衶堔,你能告诉我,你坚持不离婚的理由么?”
郁衶堔盯着她,视线从她肩膀上的白色纱布上掠过,大掌扣着她的手腕,嗓音格外低沉,“那么你告诉我,我们必须要离婚的理由?”
“你爱我吗?”
女人脸上是疏淡却平和的笑容,可那双被泪水打湿的眼中却没有笑意,她几乎是在他上句话刚刚说完的时候就说出的这句话。
“我不爱你那我们结婚做什么?”郁衶堔看着她。
路轻浅想将手腕从他的手中解脱出来,可是无果,他攥得很紧。
肩膀上不知道他给弄了什么要,刚开始冰凉冰凉的挺舒服,可时间流逝,到现在,她觉得伤口那块火辣辣地疼。
路轻浅皱着眉头,语气无力沙哑,“可是结婚之前我们对双方的感情都是空白的,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能有点好感,连喜欢都谈不上,更加说不上爱,不是么?”
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慢慢用力,郁衶堔深深地看着她,随即扯唇道,“这些都构不成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路轻浅跟着他的话就说,“我不爱你了。”
虽然这话听着着实地刺耳,但是郁衶堔还是笑了,脸上的表情头一次有些凉薄,“我一直就没觉得你多爱我,所以有什么区别?这个也构不成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但是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理由,这些小理由弄在一起,足够了,加上,郁总你有家暴倾向,我不想我这朵还没盛开的祖国花朵就这样毁在了你的手中。”
“路轻浅,不管你跟我扯什么,离婚,目前都是没可能的。”
说完,郁衶堔起身翻下了床,准备换一床床上用具,他先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很薄的大披肩出来,罩在她身上,然后绷着脸色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沙发里面。
在他转身之际,路轻浅跟着就拉住了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那要什么时候可以?我还年轻,你不要将这条战线拉太长了,毕竟我还想找到我的良人,你不能耽误我。”
被她攥在手中的手,路轻浅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里面血管里血液的流动,他在生气。
男人微微侧着身子,视线向下,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语气不是很高兴,“良人?我就是你的良人,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说着,郁衶堔直接抬手将她手扳开,准备去将床褥给换了。
在他刚刚走出两步,原本披着披肩窝在沙发里面的女人已经赤着脚站在了地上,盯着男人高挺峻拔的背影,话语极具逻辑性,“郁衶堔,你不能这样,说到底我们结婚连一年都没有,没有任何纪念日,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所以谈不上有什么纠葛,”
见他身躯异常僵硬,路轻轻顶着压力继续说,“我之前也说过了,你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反正结婚是你情我愿的,我喜欢离婚也是。”
他回头看着她,眼神很冷,本来就足够生气了,后来因为自己将她伤了,心里又痛又悔,结果现在好了。
郁衶堔又两步走到路轻浅面前,将已经快滑到她肩部以下的布料给提起来,微微俯身,呼吸尽数喷薄在她的脸上,“刚才哭够了,跟我闹脾气闹够了,现在开始讲道理了,嗯?”
路轻浅后退了几步,很是戒备地看着他,“只是让你同意离婚。”
他笑着,挑眉,“离什么婚?离婚了我上哪儿找你一样的女人去?郁太太,你还是郁太太呢,只要这个身份还盖在你脑袋上,你有什么烂想法跟念头给我吞回肚子里去。”
此刻的郁衶堔跟刚才的那个很明显不一样。
刚才的那个,是路轻浅希望看到的,她让他生气了,他开始对她说的话有反应了。
而现在,却让路轻浅觉得她刚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全部打在了棉花上。
郁衶堔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转身去拿了新的床褥回来换上,路轻浅终于不是站着不动了,抬脚就朝浴室走去。
却在将将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被人拦腰抱起,她微喘着气,嗓子依旧哑哑的,“我要去洗澡,没心情跟体力陪你滚床单。”
郁衶堔嘴角抽了抽,脸色阴郁,他看看起来像是这种不分场合不分情况随便来的人?
路轻浅知道跟他争执占不到一点儿的便宜,反而会让自己伤口痛。
他抱着她就往门口走,沉沉的男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你没体力,我更加没体力,找了你一晚上,我饭都没来的及吃,你陪我去吃饭。”
现在至少已经是十二点儿了吧,路轻浅拒绝,“我不吃,嘴唇难受,吃不了。”
闻言,他低头看了眼她唇上的痕迹,低声说了句“活该”,而后说,“不吃就算了,你看着我吃。”
最终的结果就是,路轻浅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裹着跟毯子差不多的披肩窝在餐椅里,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慢条斯理地吃面的男人。
期间她只要说一句话,对面的男人都是懒洋洋的样子,甩给她一句,“郁太太,吃饭的时候不要多说话,这是基本的礼貌。”
路轻浅眨了眨眼睛,然后不再说话。
回卧室可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还是什么时候了,路轻浅面对这样油盐不进,跟她吵架也吵不起来的男人完全没有办法,很无力。
后来,她要洗澡,郁衶堔以她伤口不能沾水自己一个人洗不方便为理,然后进浴室跟她一起洗澡了。
第二天,路轻浅的感冒加重了。
浑身都没有力气,嗓子干哑的厉害,她睁开眼睛就看到被拉紧的窗帘,没有一点点光线透进来,卧室里还是黑漆漆的。
嗓子跟冒了烟一样疼,像是有一只手伸到她喉咙那里狠狠地搅动过。
她还是被电话给吵醒的,这么会儿时间,桌上的电话还在不停地响,吵得路轻浅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她一边伸手去拿还在充电的电话,一边用手背探着自己的额头。
电话被划开的那个刹那,林海棠的声音响起,“路轻浅啊,你今天还来不来医院看你嫂子?”
路轻浅看不到天色,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刚想说话嗓子就很疼。
林海棠见她半天都没开口,再度问,“路轻浅,我问你话呢?你这孩子,半天不接电话就算了,接了电话还不说话,你在弄什么呢。”
她闭上了眼睛,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到她的脸色,不知道苦苦吞了好几次口水之后,路轻浅终于出声了,“妈,几点了?”
听到她这个嗓音,林海棠怔了怔,可也没有多想,只说,“快下午三点了,你昨天不是说午饭过后过来吗?还过不过来,昨天都没怎么跟你嫂子说话,今天你陪你嫂子聊聊天。”
大抵是年龄相仿的人比较有话题一点,而这才第二天,孩子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久了简蓁不免就很无聊。
这句话之后,路轻浅又过了好久才回答林海棠,“妈,今天我不去了,有点事,明天再过来。”
说着,没等林海棠说话,路轻浅率先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路轻浅缓了缓,眨了眨眼睛,就手背搭在眼皮上,似乎都能感受到眼皮之下的灼热的温度。
过了大概十分钟,路轻浅想了想,将电话拨给了路轻绝。
刚刚接通,路轻浅就捂着额头有气无力地对里面道,“哥,我发烧了,你过来救救我,很难受。”
“……”路轻绝今天下午休息,这点路轻浅是知道的。
“我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感冒了?要是可以的话,你能打车来医院吗?看你嫂子的同时顺便将你的毛病给看了。”
听到路轻绝这么说,路轻浅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顶着快要冒烟的嗓子,“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可能都没有办法下楼了,你先过来看看我,顺便给我买点儿感冒退烧的药过来。”
“别墅的阿姨呢?”
路轻浅说话真的困难,“前两天就请假了,哥,你赶紧过来吧。”
“妹夫呢?”
这头的人沉默,随即甩出很冷漠的两个字,“死了。”
得,听到这里,路轻绝知道,多半又是闹矛盾了。
他在那头说半个小时以后到,路轻浅应了声,扔了手机继续头晕眼花浑身发热地躺着,大概过了十分钟,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猛然起来的那瞬间,她差点又栽回了床上,这真是应了那句话,很久不生病,病来如山倒。
路轻浅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起床,将窗帘尽数给拉开,然后又挣扎去浴室洗漱,终于折腾完了路轻浅瘫坐在沙发上,脸蛋被烧的红红的,连肩膀上的伤口都是火辣辣地痛。
门铃声响起,路轻浅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什么力气下楼,知道床头的手机响起,她接了,对那头说了句马上就下来开门。
路轻绝在没有见到自己这个妹妹之前,他是不太相信她是病了的,所以她叫他给她买感冒药和退烧药他都没太当回事,就给她随便在药店里拿了盒感冒灵就完事了。
此时,在看到扶着么门框而战的,气息很是羸弱、脸色是不正常的红,精神不济的女人,他终于相信,路轻浅病了。
而没过几秒,路轻浅真的就直接就往他怀中倒,路轻绝赶紧扶住她,眉头皱的死紧,“我昨天看到你都还是生龙活虎的,路轻浅,你是怎么将自己给折腾出这副模样的?”
路轻浅靠在路轻绝怀中闭着眼睛,什么话都不想说。
跟走到沙发上坐下,她靠着沙发,稍微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几乎都已经有了重叠的影子的哥哥,小声说,“哥,帮我倒杯水,把你买给我的药吃了。”
“……”路轻绝挺愧疚的,还是立马给她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在她颤颤巍巍地捧着杯子喝的时候,郁衶堔伸手探向了她的额头。
“……”
“路轻浅,你是想将自己烧成智障,然后跟妹夫离婚滚回家里让我们养你是不是?”
路轻浅捧着杯子,刚刚喝了一口苦涩的冲剂,抬头颇是茫然地看着他,仿佛思维都已经被放慢了很多一样,“你说什么?”
路轻绝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摇摇头,手心再度朝她额头探去,“赶紧喝了,我们去医院。”
等路轻浅终于磨磨蹭蹭顶着喉咙的疼痛喝完这冲剂时,饶是路轻绝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催促她,“跟我去医院,烧成这个样子,迟早要成傻子。”
路轻浅起身,身体又是一晃,差点就摔在地上,路轻绝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身体,“要不要我抱你?”
她摇头拒绝,看起来依旧很难受,“我上去收拾点儿东西,哥,你等等我。”
路轻浅扯住她的手臂,光是这样都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的灼热,他盯着路轻浅起了皮的嘴唇,上面还有刚刚结痂的伤口。
眉头一皱,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妹夫欺负你了?”
而这么热的天气里,路轻浅穿的是偏宽松的黑色直筒长裤,上身还穿了一件外套。
路轻浅微微垂着头,都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路轻绝手指一伸,将她的外套领口给扯到肩膀边上去,这个举动吓得路轻浅瞬间回了神。
抬手将自己的外套给扯了回来,有气无力地抱怨,“哥,你干什么啊,我去收拾东西了。”
“我就是看看你被那男人欺负了没,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路轻浅摇摇头,还是自己上去了。
而事后,路轻浅还在心里庆幸,幸好路轻绝扯的是自己的左边肩膀上的衣服,而不是右边的,否则的话,肯定要出事。
而十分钟后,路轻绝还是被路轻浅打电话给叫了上去,他看着她扔在卧室门口的包,看起来还装了不少的东西的样子。
路轻绝问,“你拿的什么东西?我们是去一躺医院,不是住院。”
路轻浅扶着门框,精神不济,也是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耸拉着脑袋,“我不想回来了,去完医院你就随便将我扔在哪个酒店。”
“……”
懒得跟她说话,主要是,路轻绝真的害怕自己这个妹妹烧成傻子了。
半个小时后,医院里。
路轻浅高烧到39。8度,基本上就是电视剧里面那种再过会儿来就会彻底烧成傻子怎么都救不回来的剧情。
听到这个,路轻浅还在心里感谢了林女士一番,要不是林女士打电话吵醒她,她可能真直接烧成傻子。
当即耽误不得,赶紧给路轻浅打了一支退烧针,接着还要输液。
路轻浅没什么力气,靠在路轻绝肩膀上,有气无力喊他,“哥,要输多久啊,你还要去看嫂子,我不会住在医院吧。”
路轻绝还未开口说话,那护士就率先开口解答了她的疑惑,“输液这个我们只能慢慢来哦,大概三个多小时可以搞定。”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路轻浅听到要输这么久,赶紧不干了,“哥,我不用输液了,你待会儿去看嫂子时直接随便将我扔在一家酒店门口好了。”
路轻绝按住她的手臂,敛着情绪,“路轻浅,你可别给我发脾气,好好让护士给扎针。”
还是一个单人病房,路轻浅脑袋昏昏沉沉的,没多会儿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路轻绝看了她搁在一旁的包,里面估计是装着一些她的衣服跟日用品,他不可能一直在这里陪着路轻浅,而路轻浅只打电话跟他不打给郁衶堔,肯定是他们之间又出了什么问题。
他轻轻带上病房的门,到走廊上给郁衶堔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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