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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睛都没睁开,而是在往他怀中窜去的同时手指揪着他硬硬的短发,“郁衶堔,电话……”
郁衶堔搂紧了怀中的女人,微微眯了眼,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口,“不用管它,继续睡,还早。”
然后路轻浅又推他,“电话,快点。”
“不管。”
“吵死人了,你要么接了要么关机,快点。”
男人搂进了怀中的她,手指轻揉着她的头顶安抚她,“你睡。”
然后他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本来想关机,然后机缘巧合之下,郁衶堔接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端,“老郁,我是江临,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本来想跟你道个歉的,昨晚的事情没想到会——”
郁衶堔眉头拧紧,沉着嗓音对那头说,“大清早的,你他妈找死?!”
“呃……”江临懵了。
紧接着,江临好像隔着电话就听到了电话这头隐隐约约像是巴掌的声音,跟着是属于女人那种带着脾气的嗓音,“郁衶堔,你的声音吵死了!”
“……”江临脸白了白,他这算是打搅到人家的清梦了?
江临默默地挂断了电话,亏他觉得昨天晚上没能打通郁衶堔的电话,想着今天早上就早点给他打电话。
这头,郁总扔了手中的电话,摸了摸自己被路轻浅打了的脸,表情狰狞,龇牙咧嘴,手指穿过路轻浅的咯吱窝,在他口中的旺仔小馒头上狠狠捏了一把。
“路轻浅,我脸还痛着呢。”
路轻浅将男人的手指给拿开,往边上挪了点儿,“不要跟我说话,在我睡醒前。”
没过多久,郁衶堔又将路轻浅给捞到了自己怀中,不管她怎么折腾,自己就是不放开她。
临近中午,路小姐终于睡醒了。
撑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去浴室洗漱,一边跟安言发微信,安言约她今天下午逛街,路轻浅想到下午可能要去医院看侄子,再过两天简蓁应该就要回家坐月子了,所以路轻浅说逛街的事情放到明天下午。
安言没什么异议,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完了之后,路轻浅下楼找东西吃。
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路轻浅本来已经快要窜到厨房了,但是见到煮饭阿姨的身影,感觉忍着腿根的酸痛一溜烟地跑回了卧室。
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又去镜子面前仔细整理了下仪容才重新下去。
路轻浅下去时,刚刚喝完水,阿姨笑眯眯地看着路轻浅,“太太,刚才先生说要喝茶,我给泡了还没来得及端上去,您还要上去吗?要上去的话就帮先生带上去吧。”
顺手端茶这种事……路轻浅欣然接受。
等端着茶杯走到厨房门口,路轻浅回头看着煮饭阿姨,“他今天没上班?”
阿姨被她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呃……”
阿姨内心:上没上班您都不知道吗?
路轻浅眨眨眼睛,说,“算了,你忙吧。”
“哎。”
楼上书房。
路轻浅门都没敲直接进去的,刚刚进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她疑惑,这书房里也没有别人,就郁衶堔一个人,怎地气氛还不对?
站了两秒钟才发现他是在跟人吵架,而且吵的还挺激烈的。
连她开门进来了都不没有察觉,颀长的身子站在书房落地窗边上,温暖的阳光将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旁边地毯上是他斜斜的剪影。
郁衶堔大概是在和公司的股东吵架,路轻浅仔细听才听出来了,郁衶堔是在跟自家亲戚吵架,他的三叔。
关于这个三叔,路轻浅了解的不多,反正是个势利的人,现在在公司里是个总经理,算是个有点儿权利的人。
吵架的大致内容是,郁衶堔的三叔好像是强行靠着自己方便弄了个熟人进公司来,郁衶堔现在正因为这个事情跟这个三叔吵得不可开交。
路轻浅将茶杯搁在书桌上,没刻意放轻自己的动作,郁衶堔听到声响回头,脸色冷硬,在这八月天里,这张俊脸仍像是覆盖着一层薄霜般阴寒。
但那阴寒森冷的目光在看到是路轻浅时整个人的气质瞬间柔和了不少,他冲她招手,路轻浅顺势就走了过去。
将身子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女人抱在怀中郁衶堔心头的阴郁之气才消散了不少,而郁衶堔手臂揽着路轻浅的肩膀,也没太听电话里讲的是什么。
倒是路轻浅因为贴的近,听到那头说,“郁衶堔,亏你我是叔侄,我不过是顺手搭个人情,人家能力本来就摆在那儿呢,你因为我的原因就要将人给弄走,这很明显是假公济私了!”
几乎是那边刚刚说完,路轻浅明显感觉到头顶是一片低气压,郁衶堔嗓音很冷,有些不近人情了,“既然三叔这样说,也很肯定这个人的能力,那么直接走正常的程序也没什么,您说呢?”
“郁衶堔,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不跟我争?你试都不试试就这样否定,为什么要一直咬着不放?”
郁衶堔冷笑了两声,因为路轻浅在这里,他好歹还绷着情绪,只说,“三叔你安排在你门下我没什么话说,但是要我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靠你这种关系进来的人我做不到。”
“你……”
“三叔,先就这样。”
连个再见都没说,郁衶堔直接掐了电话。
路轻浅被他揽在怀中,微微仰着脸,“你三叔是靠着他的关系给公司弄了什么人进来?”
男人单手压着眉心,揽着路轻浅朝沙发走,将手机扔到一边,他点头看着路轻浅,“嗯,假设我说他给我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在我身边呢?”
路轻浅微微歪着脑袋,问,“你说真的?”
两个人目光对视了两秒钟,郁衶堔先说,“骗你的。”
路轻浅眼珠转了转,郁衶堔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将书桌上的茶给端过来,路轻浅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轻轻摇了两下头,轻咳,“累,不太想去。”
男人手指在她腰上挠了挠,“你累什么?”
“哪哪儿都累。”说着路轻浅整个身子朝后面的沙发上倒,郁衶堔没忍住笑,盯着她,“大夏天的,你穿这么厚?”
路轻浅有气无力地哼了哼,“阿姨在楼下做饭,不敢不穿多点儿。”
不过别墅里面的空调都是恒温的,除非穿的非常反季节,否则都是可以的。
只是……路轻浅轻轻皱起了眉头,“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呢,怎么办?”
郁衶堔去书桌那边将茶给端过来,抿了好两口,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随即轻声开口说,“不是可以用化妆品遮住吗?”
说到这个路轻浅脸色微变,“郁衶堔,你昨晚将我的神仙水跟粉底液打碎了。”
郁衶堔伸手就要去将女人的身体捞到自己怀中,却被路轻浅一下子给躲开了,郁衶堔嘴角蔓延开戏谑的笑容,轻声说,“所以今天早上我不是起来就主动打扫好了吗?”
想到这点,郁衶堔庆幸昨天晚上那些碎片没有划伤路轻浅的脚,要不然昨天晚上的福利没了不说,路轻浅指不定要怎么跟他生气。
这女人生气的段数很高的,曾经有一次,他已经忘记了他是怎么将她给惹生气了,但永远都记得她生气之后的做法。
路轻浅这个人是最不能委屈自己的人,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是那种将一切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就独自生闷气的人。
更加不会大半夜的还偷偷躲在被窝里面哭。
相反的,跟上面两种反应相比,路轻浅就显得很没有良心了。
那天两人分房睡,郁衶堔想大概她的确真的很委屈,要不然绝对不会一说而闹三上吊就是要将他赶去侧卧睡。
所以半夜里,他偷偷拿了卧室的备用钥匙准备开门去看看她,免得自己的小娇妻躲在被窝里面哭,他也正好哄哄,然后两个人和和气气的和好。
然而郁衶堔跟做贼似的猫着腰进去,发现跟他生气的娇妻在床上睡的比谁都想,这是最气的。
当晚,郁衶堔也生气了,离开卧室时将卧室的门摔的震天响。
而大半夜的,处于深度睡眠当中的路轻浅自然不会醒过来,所以没有听到郁衶堔气急败坏的摔门声。
第二天上午,路小姐醒来,照常下楼翻东西吃,仿佛突然之间想起什么似的,问正在摘菜的阿姨,“阿姨,昨天晚上是不是打雷了啊?我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打雷声。”
阿姨看着路轻浅,很认真地说,“太太,昨天晚上天上很多星星,还有月亮,没打雷。”
路轻浅端着牛奶从厨房离开,自言自语地说,“那我估计是在做梦,我梦到打雷了。”
刚刚走出两步,路轻浅就看到了郁衶堔那张阴郁的脸,路轻浅吓了一跳,很轻描淡写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直接绕开他上楼去了。
路轻浅还正疑惑呢,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男人昨天的心情好像还……没这么差的?
怎么今天……路轻浅也懒得想,反正是这男人先惹她生气的。
而郁衶堔出现在厨房门口,见他脸色不太好,煮饭阿姨笑眯眯地问,“难道先生也觉得昨天晚上打雷了吗?”
听到这话,郁衶堔漫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书房才发现自己是要下去煮咖啡的。
而这天呢,刚刚好就是周末。
路轻浅跟他还在冷战,郁衶堔在家里郁闷了一整天,老是觉得这女人迟早有一天要气死自己。
下午,在书房里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的男人看着天边暮色西沉,终于想结束这种令人抓狂的状态了。
回卧室,在阳台、浴室、衣帽间里都找了一圈没发现人,家庭影院,健身室都去了,也没见着人。
郁衶堔就以为她在楼下,结果下去还是没有见到人。
阿姨仍旧在煮饭,郁衶堔跟着过去就问,“她呢?”
阿姨恍惚了下,然后笑,“啊,先生不知道吗?太太说她去酒吧了。”
男人就以为路轻浅是去了自己的酒吧了,然后饭没吃,水没喝一口,直接开车去她的酒吧找她。
然后才发现,路轻浅这女人根本就没在自己的酒吧。
郁衶堔近乎是以强硬的手段威胁她的小跟班林鹿才将路轻浅的行踪给问了出来。
路轻浅这女人在倾城会所里鬼混。
不止她一个人,她还拾掇了好闺蜜安言。
然后郁衶堔马不停蹄地赶往倾城会所抓人,结果猝不及防地跟萧景碰上了,两个男人几乎是心照不宣的在喧闹混乱颓靡又昏暗的大厅里找人。
浅浅的扫了一圈,两个男人都没动,萧景冷漠地看了郁衶堔一眼,跟着就要到里面围着很多人的地方找人,却没想郁衶堔叫住了他。
“萧总,你又不喜欢不在乎你妻子,你找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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