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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疍家人造船岛的老大,人称温岛主,温药师。
这个称呼,让朱子龙想起了黄药师。呵呵,据说他带的一帮子人,是从温洲大宋南部沿海而来的。因为是初来,受到过更重的排挤,一般人很难接近。
曾经听说过,有宋人忍不住好奇心,路过的时候纷纷想过来看看疍家人的连排船附近看个究竟,结果都被海巡营的车船拦了回去。
村长老洪是熟人,自然是没有问题。
否则,以朱子龙分身换了身宋人的服装,能不能上的海岛还真难说。因为他们打造的船只接熟人的!
上的海岛,几转介绍,上面的疍家人听到朱子龙这个宋人大地主一般的存在,竞然要娶阿珠当老婆,都感觉惊讶的同时,也放松了一些。那就是自己人了!
听闻了朱子龙的定船要求,温岛主也很惊讶:“你是说,要打造一百个新的大连排船,给你们海岛上来一次大换血……?这花销可大着呢?”
因为按照朱子龙分身的要求,这样的上好连排船只少要费用一百贯一个左右。一百个可就是一万贯呀,足够他们生产大半年的了,再也不怕没活做。
“温岛主,我还要打造一些福船。木板必须是百年大木,我听说你们有一批存货,用在此种小船上糟蹋了。价钱我可以给市价的双倍!”朱子龙分身又是语出惊人。
连排船一百贯左右一个真心不黑,而福船双倍的价格也比宋人码头上的要便宜许多,因为宋人看不起疍家人,价格压的很低。偏偏你疍家人还没法子反抗!
就像后世的粮价,房价都上涨一百倍了,粮价还是因为控制之下,只在一二元一斤左右。
宋朝商人如果你没有关系,没有特权,想在市面上购买到正常价位的福船,那就慢慢等吧。绝对的供不应求的货,就昨天朱子龙分身买的三个福船,都是给了几倍高价,买的二手货。
否则,他也不会打疍家造船的想法。
五千贯的定金一交出去,对面的温岛主直接就是裂嘴笑了,一棵心真心的落下来。而且,看朱子龙的分身格外的顺眼。要知道这年月,正常的宋朝商人和他们做生意,定金肯给10%就算开恩了。
而且,事后货到位后,交了货,有时候还得催后继的钱,催上好久好久。有时候还拿不到!
否则,海岛的工匠们生活也不会这么苦了。
现在看着对面老熟人的女婿,做为宋人却这般大气,当真是佩服的紧。心里也暗暗的下了决心,这批船一定要按期,哦不对,加快速度出工。看这架势,对方肯定不止想要一批,做好做牢做快的完成。
拿下第二批定单的话,也许二三年都不用为生计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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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温岛主笑的有些失常,老洪的儿子阿海悄悄的向朱子龙分身说道:“阿君,我看这温岛主笑的好诡异哟,他会不会坑咱们?”
不等朱子龙回答,边上的村长老洪却是先回答了。
“阿海,莫乱咬舌头根,你温叔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分钱一分货。岛上存的那批木材,可是去年从老家乡进来的。在家乡那边只少要放几年甚至十几年才好用。大料更是稀少,所以价格会贵一些,货真自然价实!”
阿海听的脸一红没的多说什么,朱子龙却是笑笑:“不怕,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相信温叔!”
朱子龙如此淡定,当然除了收卖人心之外。还有一个备案可用,那就是,如果真没法按时到位自己想要的船只。少不得就要用本体,以权谋私了。
之前只是不想让分身消耗本体的信用资源罢了,因为一开始,还准备分身随时可以牺牲不是?
只是计划显然现在跟不上变化,才有了这么一出。
这就是双保险!
一般的高新技术应该都在大宋朝的国营造船厂里,那里的工匠全是从全国抽调的,不光有南方船匠,还有北方登州那边的船匠。只是一般只给皇室和工部的人使用,而且年年都有定额的任务。
想要用上,特别是大量的用上,就不得不打通上下不少关系户。还会惊动一些不想惊动的人,如果不到万一之时,朱子龙本体不想这么用。
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用钱解决。能用权解决的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性质有些不一样了!
造船,特别是这么多的船,还有培训奴隶们的事,可不是一个可以速成的事情,不过好在,朱子龙有不少人手可以帮自己的忙,而他也要先熟练一下海岛新基地的事。
没错,他已经把疍家人的海岛当成自己的私产了,准备搞成一个海上中转站和基地。
这么一忙,只少是好几个月,分身除了每天把自己的经验同步传给本体之外。当真是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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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分身忙碌之时,这十几天里,风暴过后的东海附近。
却说那宋江吴用等人,自宋江死在了朱子龙分身之手后。船上伙人以吴用为首,等到风平之时。只虑将来淡水不够,将几个未破的木桶,尽量收盛雨水。
但是船体受损很重,经过十天左右几乎飘浮式的前进。远远望见几里外点点青螺,乱山青似不凋松,此景庶几近之散浮海面。大家知道海岛在前,也不管是甚地方,总想寻个避风之处,将船挪近。
只等飘近,吴用等人便忙忙碌碌,添架几支长橹,益法七手脚,荡船凑近。当面早伸出高高山嘴,转个湾,恰进入一围海港,又深又平,水面清澈得镜子一般,好不有趣。
将船靠定,看岸上时疏疏落落十几家,夕阳影里,门前都挂着一幅一幅的网罟。再细看时,有人惊讶怪道:“唉,大事不好了!我们论不定又到了大宋地界了!如何是好?若是官兵,前来,以我等现在这般模样,只怕丝毫不能反抗!”
吴用黑沉着脸,想了想说道:“落个如今这般境地,只道是学一学那曹孟德,只可负天下人,天下人不能负我等了。就去前方那渔村,洗劫一番,拿了吃食和水物,抢了他们的好些大渔船,休整几天,再次出海,去哪女真金国地界,谋而后定了。诸位兄弟,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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