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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喜悦包裹的赵凌现在精神得不行。
本来在刘家已经累成狗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躺在舒服的枕头上，把系统喊出来让系统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
离开公司之后，程渊心情大好。
他对着镜子看见明显的唇印，情不自禁抬手轻抚。
又怕自己把唇印擦掉，拿出手机翻转摄像头对着自己的下巴连拍几张。
到家之后，客厅的大灯还亮着。
程渊也不怕人看见，大摇大摆地走上楼。
程清现在已经换上睡衣，听到声音之后开门出来。
“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和凌姐进展怎么样？”
程渊单手插兜，一脸荡漾的笑。
“还能怎样。”
程清突然尖叫出声，双手捂嘴。
“哥！哥！啊啊啊啊啊！！！”
程渊难得没有骂她疯癫，装模作样地问她，“怎么了？”
一身粉兔子睡衣的程清快步踱过来，指着他的唇角不说话。
“啧，说话啊。指着我干什么？”
程清不说话，一脸震惊地摇头，不敢置信。
“呸！哥你这第一次进入爱情的赛场，属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的意思是，你是初生啊！！”
程清脑子里在自动脑补一些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你....”
但是他哥这速度也太快了，不会有那方面疾病吧？
程渊一把推开程清，“想什么呢你，这是小凌主动亲的。”
程清更震惊了，但是想一想，如果是赵凌的话，这种行为也合理。
难道凌姐在上面？
程清看向他哥的眼神顿时有了怜悯。
“哥，你牛！你是老朱为了显年轻刮掉八字胡，老牛了！”
程清竖着大拇指，佩服不已。
“你真是闷声不响干大事，不知不觉就把自己人生大事解决了，给我找了个好嫂子。”
真骚啊，还故意把唇印留着带回家。
“我比不过你，我去睡觉了。就看爸妈那边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程清冲着程渊抱拳，转身离去。
唇印所在的地方，存在感明显。
程渊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很久，迟迟下不去手洗掉。
最终还是在洗澡的时候洗掉了。
口红印消失的那瞬间，程渊感觉自己有一部分都要被带走了。
看吧，没谈过恋爱的恋爱脑，初尝爱情，就是这个熊样。
恋爱脑，丧尸都不吃。
这一晚，失眠的人有很多。
孩子失眠老不好，多半是因为爱情。
只有赵发财，吃饱喝足睡得香，呼噜打得震天响。
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赵凌都红光满面。
程渊特意比往常早到公司，就是为了可以和赵凌在楼下见面。
“小凌，早。”
赵凌憋不住笑，“程渊，早上好。”
然后，眉目传情，再分开。
赵发财坐在角落里看到两人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猛拍大腿，“不矜持！不矜持！”
程渊和赵凌确定恋爱关系的事，就像一阵风一样传开了。
起初只是程清和林瑜聊起来的，但是偏偏安昭坐在林瑜身边。
然后，大家都知道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程渊，看着程清给他发的消息，有点头疼。
“爸妈知道你恋爱，爷爷应该也快知道了。”
程渊就知道程清这个大嘴巴藏不住事儿，这样也好，大家都知道赵凌是他的人，也省得他再说了。
“你之前不是和他们吐槽我最少还要一年才能追到赵凌吗？你连曹嘉言都没抱过，我都已经亲过小凌了。”
发完之后，程清那边很快就给了回复。
是一段五十九秒的语音。
这个语音，是微信功能的极限，不是程清的。
程渊心情好，直接把语音转文字，看了一眼之后发现全是声讨他的话，觉得没意思。
而在楼下的赵凌，兢兢业业工作。
除了偶尔能接受到来自自家老爹的热切视线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谁再胡说八道就给他一电炮！”
“东家长西家短总把是非招！”
一阵突兀的铃声响彻大厅。
很久没有接到过电话的赵凌还有点不适应。
她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接通电话。
“喂，涛哥，啥事儿了？”
“那个赵凌啊，明天我带你去俱乐部面签啊？有空没？”
“有空，下午下班去行不？”
“行。”
短暂交谈之后，赵凌挂断电话。
她微微收紧手里的手机，看着来往的行人。
属于她的荣耀，很快就要回归。
她会站在世界最高处接受来自所有人的喝彩。
国顿俱乐部。
沈博涛还在和众人夸夸其词，把赵凌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大家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毕竟现在哪有这么强大的女选手。
听他描述，感觉比前段时间的辛夷还要厉害。
“真的，你们别不信啊！马斯卡彭儿老厉害了，那拳脚卡卡卡就能掀翻你们所有人。”
大家都以为沈博涛是为了让领导签下他看中的选手吹牛。
“我说，老沈啊，你现在把她吹得这么厉害，别到时候连我一拳都挡不下来。”
“怎么可能，她一脚就能踢飞你。”
国顿的领导唐浩也说，“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她现在还不签俱乐部？”
沈博涛也纳闷，按理说这么厉害的一个选手，肯定会让格斗圈翻天覆地，为啥才出来啊？
可能是他运气好，命运让他遇到这位命中注定的选手。
“那我哪知道，说不定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咱也不好去问。”
“行，明天下午咱们再看。要是她真厉害，我当场就把她签下来。”
赵凌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争论，还在笑呵呵地当保安。
赵发财看到大群里发的消息，端着保温杯就过来了。
“闺女啊，老板在群里说给你升职了。你现在是小队长了。”
“真的吗？我看看。”
赵凌接过手机，看到群里的升职消息，等待脑海中系统的奖励声音响起。
但是没有，毛声音都没有。
赵凌有点失望。
“咋了？看你有点心情不美丽呢？”
“没事，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赵发财啧一声，把保温杯塞到赵凌手里。
“给你爹拿一下，水喝多了，解决一下。”
赵发财一个转身，没走几步就左脚踩到右脚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耳边是赵凌无情的嘲笑声。
“笑什么笑！一个中年大叔摔倒在地，你还笑！就没人为我发声吗？”
“难道笑声不算吗？”
（如果看得人少，就只能考虑很快结尾了。但是又感觉有点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