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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说风也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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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洁梅看大家静下来了,她对林静说:“我再想想你做的诗山,心里有点烦!”

    林静不解:“嗯?怎么啦?”

    温洁梅说:“你看看你写的那诗山,它就像个有一脖子拗筋的壮男人,一点点都不温柔!

    “刚才我说温柔、慈祥,那是花哨你呢。不行,你那么会做诗,你还得往下滑,滑出一首温柔、朦胧、又优美的那种,我就让你过关了。”

    林静思索了一下,说:“哦,你说的可能是那一种味道的诗……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心里也有数了。好吧,听你的,我就继续往下滑,再做一首你喜欢的!”

    林静向大家说:“朋友们,我再给大家朗诵一首,我刚写的新诗《雪与梅》,请大家仔细听、细品,仔细欣赏啊!”

    林静有声有色地朗诵道:

    《雪与梅》

    ·寒冬,是梅的月份,是雪的季节,也是雪与梅的相会时刻!

    ·潇洒的雪,走到梅的跟前,他用人间最美丽,最动听,最悦耳的男中音说:啊,温柔多情圣洁的腊梅啊,你是芸芸美女之中,我唯一的最爱!

    ·我这个风度翩翩,谦和儒雅的白雪王子,愿意终生围绕、终生扬拂在你的枝间,和你一同吟唱这人世上,最美妙,最温情,最浪漫的恋歌之后,请允许我,融化在你枯萎的花心里吧!

    温洁梅认真听着的思路,刚拐过一个忽然明白的弯儿,林静的朗诵就结住尾了。

    朋友们边鼓掌,边笑、边看着温洁梅。

    温洁梅皱了一下眉,朝林静说:“你做的这是什么诗啊?一点韵律没有,我听着,就是句子!”

    “诗句,诗句,诗就是句子组成的嘛。”林静说。

    一圈儿人仍然看着温洁梅,边鼓掌、边笑。

    温洁梅朝大家说:“你们这些人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都别鼓掌了!是这小妮子说要作诗,谁知,她就只做了个长短句!

    “长短句就长短句吧,她还滑着,滑着,竟拿人家的姓名、艺名胡诌起来了!我本想放她过关的,这不行,得再罚她两首!如果她再敢敷衍了事,那就得重罚!”

    温洁梅说完话,看着林静,她又说:“我的意思是说,让你小妮子滑出一首,朦胧优美点儿的,意思是要像‘花非花,雾非雾’那种,谁让你乱诌了!你胡诌,就还得往下滑!滑!”

    林静说:“你要求的有范例啊,这就好办了,那不就是……哎?不行,不行呀,著名大诗人的朦胧诗,我怎么能解开,学会,模仿得了啊?我不做,你小妮子又不饶我,干脆我讲个故事得了,行吧?”

    林静看温洁梅笑着向她点了头,她就对大家说,“哎,朋友们,我再给大家讲个《伊人与风》的故事,请大家认真仔细听了啊!”

    一群人感觉林静讲出的故事一定很好玩,立时掌声响起,都喊着:“好!好!我们愿意听!”喊完,一个个都带笑看着林静。

    林静对大家笑笑,她讲道:

    《伊人与风》

    ·伊人月下独坐窗前,闷忧忧满腹心事无处诉说。忽然,一股清风吹来,伊人说:啊,这下好了,终有可倾诉的人了!

    ·伊人伸出双手,捧一把能倾听自己诉说的对象,望着半展的空手心,悄悄地说:‘风啊,你天天在我的窗前和我擦肩碰面,我的心语,你全都知晓,咱们也算是知己老朋友了,你说是吧。

    ·风啊,既然咱们是老朋友,此刻,我有一事相求,请你帮忙捎个口信,一会儿你在他窗前路过的时候,一定把这个口信捎到。’

    ·伊人说完,又向着空手心一阵私语。之后,将两手伸向窗外,轻轻向窗外一撒,朝着风向说:‘风,可爱的风,我的知己,你就快些起程吧。拜拜!’

    林静将挥完再见的手放下,才格格格格笑起来。

    大家给林静鼓掌,也都和林静一起笑着,还都议论着这个故事。都说这个故事有余味,有意思。

    林静讲这个故事纯属即兴之作,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温洁梅有意了。

    温洁梅心里硬说故事中的此‘风’,就是现实中的彼‘风’杨依林。说林静想和杨依林好,就编了这个故事让杨依林听。

    温洁梅心里不爽,面上也没有带出什么来,只是,她不再催林静往下滑了,也不再说罚了,只说:“你小妮子编得可怪圆!”

    张本良极小声地对苏晨说:“真想不到这些女孩子们的内心世界,竟是这样的丰富多彩!”

    苏晨朝张本良点了点头,标示赞同。

    杨依林看大家都收了笑容,他再看看三个女孩,见都不提罚林静作诗的事儿了。他对大家说:“朋友们,哪位还想作诗,就赶快乘兴滑下去。滑吧,都快滑呀!”

    乔翔突然站起来说:“我滑,我滑,我做一首词,给大家提个问题,都听着啊,我还等着回话呢。”

    乔翔吟咏道:

    《十六字令》

    山,

    苍翠巍峨入汉天。

    人登顶,

    能否见神仙?

    乔翔吟咏完,笑了说:“今日旅游,山为目的。我们登山登上了冲入云霄的顶峰,现在我们已经站在天空了。都说天空有神仙,大家说,这天空有神仙吗?都谁看见神仙了?”

    林静看无人接话,她说:“乔翔,刚才你接了我的‘诗滑’,现在我接你的‘诗话’,我回来答你!咱们登上了高入云的巍峨山顶,能见神仙,我看见了!”

    大家一阵惊奇,都朝林静看着,看她有什么新作。

    林静环扫大家一眼说,“看什么?你们一个一个不都是很神气的仙吗!”

    姜丰嘿嘿笑着说:“原来林静说的,是咱们这一群花仙!林静,你真是会联想,嘿嘿嘿嘿!”

    乔翔看着林静,他也是笑得嘿嘿的。

    花仙子们笑完、乐毕,杨依林往旁边一指,说:“朋友们,你们往那边看看,那些游客们都陆续下山了,咱也该下山了。

    “记住,咱们下山的时候,要小心,要注意安全。还得记住: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喘气,下山蹿腿。这意思是说:下山时候,腿部受力重,走的脚步要轻,别累着腿。”

    朋友们听后,都点头称是。一群人收拾停当,他们和上山时候一样,也是一副好心情,两两跟随,朝下山的路去了。

    花仙子们上山时候,就算是山路很陡,攀爬起来还是容易一些。这下山了,那些陡坡,有的很难下,他们只能抓住山壁上的野草,或是丛生的小灌木下山了。

    一群人慢慢地朝着羊头山山下,一步一步地下着。走在前面的乔翔对郑晓文说:“依林说得对,你注意着点,走着好走的下山路上,脚步一定要放轻,可别累着腿了。”

    郑晓文点点头说:“我记住了,我就是这样轻抬、轻放脚步的。”

    郑晓文在山顶时候就有点头晕,浑身也有点酸痛,她的脸蛋红红的,那是她发烧的缘故。

    郑晓文一天没有吃多少东西,又跑了、观了一天的山景、吹了一天的山风。这是仗着她的体质好,要不,她早就受不了了。

    此时,郑晓文的头仍然有点晕,浑身酸痛不舒服。下山的路又很陡,两边的悬崖深谷更是让她害怕。她朝前面看看离她很近的乔翔,她是真的没办法了,才伸手抓住了乔翔的衣服。

    乔翔不自觉地背着手臂向后一抓:哦,是晓文的手啊,这手怎么这么热啊?他心里一惊,扭回头问:“晓文,你在发烧?”

    郑晓文朝乔翔点了点头。

    乔翔急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事儿你也能忍住?真是!”

    郑晓文说:“朋友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出来玩一次,我不想扫大家的兴,才没有说。再说,我也不知道会发烧啊。”

    乔翔听了心里更是着急:“这都发烧了,你还不说一声,你呀,真是没办法你!”

    乔翔嘴上埋怨着,赶快拉紧了郑晓文的手,说,“走这山路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让我拉紧你的手,咱们慢慢下吧。”他说着,两人拉着手,慢慢下着山。

    走在后面杨依林,他虽然没有听清,郑晓文和乔翔的说话声,可清楚地看到了,乔翔、郑晓文拉手这一幕。他心想:晓文肯定是不舒服了!他紧下几步,朝前大声问:“郑老师,你不舒服吗?”

    郑晓文向后转过身,摇摇手回道:“没事儿,没事儿,只有一点点。”她的挥手和语气,是让杨依林不要管她。

    杨依林心急火燎,可又不能再说什么,他只好说:“乔翔,你拉紧郑老师,你可要看好她啊!”

    乔翔边看路下山,边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走在乔翔、郑晓文后面的张本良和苏晨,他们见乔翔和郑晓文拉着手,两人都有了一些疑问。

    张本良说:“多好的一对儿,两个人都那么大年龄了,一个个窝在家里也不着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也不听他们两个有一点点动静?等乔翔去咱家,我得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