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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康明。”林静继续对温洁梅说着,“自我进厂就见康明不断来厂里找你,这个事儿,咱厂里的人也是都知道的。再加上你的这首歌词,《初恋》上的这一个人,那不是又一个了?这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说不定还有好几个呢。”
温洁梅的眉头一皱说:“在你眼里,我这身后像是真的排着一长队爱情追求者似的,我看你呀,你一定是把我当成恋爱专家了!看起来,真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是个文静爱害羞的淑女,不了解我的人,说不定还会把我当成是个恋爱疯妞了呢!
“这人啊,很多事儿自己不说出来,就连朋友也不会了解多少。今天咱们两个既然说到这事儿上了,我就对你实话实说,我和曲映涛之间,按说,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对他一丁点那意思都没有!
“曲映涛买电影票给我,我从来不接。他要是把电影票硬装到我的衣袋里,我就悄悄地把电影票撕了,从来没有和他一起看过电影,也从来没有和他单独去过哪里。他找我和我说话,全都是在咱厂里,要么是在职工食堂,要么就是在财务科。
“你想想,他找我说话都是在公开场合,我和他还会说什么?他和我说话,他的话题只要是关联到想和我好的事儿上,我立马岔开话题,就不和他朝这方面说。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和他谈过恋爱!”
林静说:“今天你要不对我说这么清楚,我和咱厂里的人想的一样,还真的以为是,你和他说不到一块儿,性格不和,才走不到一起的呢。”
温洁梅说:“我不想和曲映涛谈恋爱,可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事儿,一句都没有说过,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曲映涛的不是。
“咱厂里也有人试探着问过我,我都是说没有这回事儿,说我的年龄还小,还不到说这事儿的时候。
“我还对他们说,一个女孩子家,又没有这回事儿,哪能经得住就这样乱哄哄地议论啊,你们也不要再问我了,问得我已经受不了了。就这样,我才堵了他们几回嘴,以后再没有人问过我。
“刚才你说的性格不和那话,我猜想,可能是有人问曲映涛,曲映涛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回话,他才自己编了两句话应付的。说实话,曲映涛也是个好男孩,只是要说到这事儿上,我直到现在也没有那个意思,以后也不会有那个意思。好了,不说他了。”
温洁梅想想,他接着说:“我和康明之间,我对你说实话,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我和他纯粹就是同学关系,那方面的话,我们连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你不是见他常去厂里找我嘛,他是隔上一两个星期时间,给我换本儿书看看,我看的书,基本上都是他拿给我的。他上大学读的书,只要我能看懂的,我全看过了。他大学毕业了,我就这样跟着他,我也大学毕业了。就这些,其他的,真的什么也有了。”
林静问:“那,你这心里边,你对康明有那种想和他好的意思吗?”
温洁梅说:“我对你还是实话实说,我看着康明,总有种混混地、看不清楚的感觉。不过,我心里明白,我看康明和看曲映涛,那是不一样的,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觉不一样。至于你说的那个意思,反正,现在我这心里,对康明还是没有。”
温洁梅说到这里,她轻拍一下林静:“哎,你这会儿已经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了,你说我身后排队一大堆,你说说这一大堆人都在哪儿啊?你想想,这不是一个人也没有了嘛!”
林静抬手朝温洁梅点一下说:“敢说没有!你的《初恋》里还有一个人呢!你以为你把他藏到歌词里,他就不算数了?老实交代吧!”
温洁梅《初恋》里的帅哥,写的是杨依林。
温洁梅心里知道林静也喜欢杨依林,她没敢露出一点迹象。说:“那是我见你们都写了那么多新歌,我也不想落后,也想写一首新歌出来,就写了这首歌词。歌词里的帅哥,是我想象出来的人,那是虚无的嘛,这也算数呀!”
林静说:“不管虚的实的,你总算比我强,总归是有人喜欢你,有人围着你转。你看看我,我和你一比,我……”
林静想说她太惨了,可她正说着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就接着那件事,对温洁梅说起来:“我呀,也算是有个根本不是爱情,可有点像似爱情的故事。我现在想想这件事,我觉得,我的青春也不那么亏了。”
温洁梅看林静停了话,她着急地说:“什么爱情故事?你快说呀,我急着听呢!”
林静迟疑了一下,说:“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因为那个男孩子在华元市第一人民医院上过班,我要是说出来了,那要是传到……”
温洁梅不等林静再说下去,她拍一下林静说:“传什么传,我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什么‘传到’,你快说嘛!”
林静说:“是我太顾忌了,咱们的私话?,你怎么会往外传呢。好,那我就给你讲讲。
“那是我高考落榜之后,我自己总是劝着自己说,不上大学可以上班嘛。上大学是在学习书本上的知识,上班是在学习社会上的知识,都挺好的,我就和我爸爸妈妈商量了上班的事。我妈妈让我来咱厂里接妈妈的班,可接班的事,也不是一说就能去上班的,总得等到一个机会……”
温洁梅听急了:“你说你讲故事呢,怎么讲起上班了?你上班的事儿,我都看见了还用你讲,快讲你和那个男孩子的故事嘛!”
林静说:“我下面就该讲故事了,让你截了话,你听啊,那时候,我等啊,等啊,上班的机会还没有等到,爸爸的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临时工作,说让我先到社会上看看锻炼锻炼,我就去那个一院的行政办公室上班了。
“办公室里有个女孩子是打字员,比我大两岁,她也是临时工,她叫夏荷莲。我一上班,这个女孩子就对我特别好。因为离家远,中午,我们两个都是在职工食堂里吃饭。有一天,我们两个端着饭刚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我们的桌子边就坐下了一个人。我抬头一看,心里说,这个男孩子长得好帅啊!”
温洁梅赶快接话:“有多帅?有咱们的秦、杨、姜、乔帅吗?”
林静说:“有,可有啦。那时候,我看着那个男孩子的年龄,也就是像姜丰现在这个样子。过了几天,我才知道那个男孩子是在那里实习的常大夫,名字叫常金童。还听说他马上就在医科大学毕业了,一毕业,就在一院上班了。
“紧接着,奇怪的事儿发生了,我和夏荷莲只要去吃饭,我们坐的那张桌子前,就一定会有常金童。有几次,我发现我们两个去吃饭去得晚了,常金童就会端着正吃的饭,到我们的桌子前坐下吃。”
温洁梅急着接话说:“你不认识他,是不是那个夏荷莲早就认识他了?”
林静说:“你想啊,回到办公室,我和夏荷莲肯定要说这事儿的。夏荷莲对我说,她以前根本不认识常金童。我对水荷莲说,我也不认识他。再后来,常金童就毕业到一院正式上班了。我晚上下班的时候,常金童就在路上等着送我呢。
“我妈交代过我,说不让我和不熟悉的男孩子说话。我不让他送,他非要送。他送我,都是离我家还远着呢,我就说我到家了,就让他拐回去了。
“他送过我几次之后,我就把常金童送我的事儿,对夏荷莲说了。谁知,夏荷莲一听,格格就笑了,她说她早就看出来常金童是想和我交朋友的。我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一听到这话,肯定是一脸的傻愣迷糊。”
温洁梅说:“你这话呀,我太相信了,去年以前,我只要是想到这样的事儿,就是一片迷糊!你往下说吧,我听着呢。”
林静说:“常金童大概送过我十几次之后,他就随医疗队下乡了。听说他们下乡是做巡回医疗工作的,说去一个月时间就回来了。这中间大约隔了半个月时间,夏荷莲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显示着是从医疗队寄来的,还写着‘常’字。
“这可把夏荷莲惊奇得不得了,她对我说,这常大夫怎么会给我来信啊?太奇怪了!她随即拆开信一看,一下愣呆了。原来,信封上的收信人姓名是夏荷莲,里面装的信纸上,写的是林静!
“这封信是常金童写给我林静的。当时,我也傻了。水荷莲愣呆完,一下格格格格笑弯了腰。她揽着我悄声说:我明白了,常大夫想给你写信,他在信封上不好意思写你的名字,他知道咱两个是贴心好朋友,他才写了我的名字,知道了吧。”
温洁梅想想摇摇头说:“竟有这种事儿?我没经由过这事儿,也从没有听说过。不过,地大人多,什么事儿都可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