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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奇奇怪怪的议论还在此起彼伏,现在还不到酉时,离着开宴还有一段时间,倒也提前把左丘凉给整得不轻。
她们这边的三个女子随便聊聊的功夫,那个叫逐涯的男守护就默默的寻了个位置坐下了,他倒是不怎么说难听的话,不过也懒得多看她们几眼。
左丘凉就见过这个住押金几眼,对他的印象甚至还停留在被皇季陷害上面,不过现在也庆幸他这不管不顾的样子。
“也不知道阿炫什么时候来……”压抑极了,左丘凉看了看那个还空着的宝座,恐怕这也是自己这几天以来唯一一次盼望阿炫早点出现了。
寰尔尔斟了一杯酒,盈盈笑着:“殿下一般都是准时入席的,这旁的时间都是我们这些臣民闲聊的时候。”
“唉……”左丘凉独自喝起了摆在桌上的酒,也懒得管什么礼数了,直接就拿起筷子拨弄起了桌上的小菜。
“诶,阿凉,你看那人是不是令姣啊?”
过了不大一会儿,自己的左侧就传来了这么一个声音。
令姣来了?
左丘凉朝着溪鹊说的那边看了过去,那嚣张又扭捏的姿态,不是令姣又能是谁呢?
不过看她得意的朝着坐在下面的精灵族首领挨着打招呼,八成也没注意到这上堂的几位。
左丘凉甚至都已经做好她看见自己以后疯狂开始讽刺的准备了。
果不其然,这令姣的想法永远那么合人意愿。
她在下面一一招呼过以后,无意间往上面的位子撇了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就跟要把这金銮大殿给掀了一般。
“你们怎么会在这?”她边往上走,边看着正轻松的左丘凉。
溪鹊在嘴上功夫这方面可是从不认输的:“令大人倒是说说,我们为何不能?”
“你们、你们……”令姣深深地皱着眉头,整个表情都变得激起不自热:“居然敢坐上堂……就算给你们这些外族人在殿外置办席位都不为过!”
左丘凉轻皱了一下眉,抬起头来了,不悦道:“就算搁在不属于四方城的冥山,也不会如你这般驱赶外族人。”
“你怎么来了?”溪鹊看着左丘凉,不进眼皮还在上下打架,就连声音都是低哑的。
左丘凉伸头看了看还躺在榻上的倾百肆,他被溪鹊照顾的很好,就连白天那刺目的伤口都被包扎的很结实。
“我是来看看你。”
“看我?”溪鹊懵懂的点了点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这模样也知道她已经很累了。
“这几日在灵犀辞住的可还惯?”左丘凉找了个椅子,正正当当的坐在了椅子上。
溪鹊叹了口气:“还好吧,虽然白清白酒不在了,但是还有别的厨子伺候着,倒也不赖。”
左丘凉了然,然后将目光转向倾百肆:“你……是怎么救到他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知道。
今天到花池边听到侍卫说了那一番话,自己还想着有空还需要再去一趟。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倒是想起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那段话了。
所以,皇季跟阿肆,到底说了什么?
溪鹊听到她开口这么问,倒是有些意外:“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过了一会,她才开口问道:“阿凉,你就一点都不好奇白清和白酒去哪了吗?”
早就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忍又问道:“怎么了,你是想告诉我什么?”
“其实说不说都没什么所谓了……”溪鹊又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凤翎比起南城,也没太平到哪去。”
“也是。”左丘凉点了点头。
“其实我打很早就知道这一切了,只是没事先告诉你们……”
“……什么?”
左丘凉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给说的有些懵。
“我说,其实当时白酒找到那本手书的时候,我就偷偷看过书里的内容。”
左丘凉的眉头更深了:“什么手书?”
倒是忘了,左丘凉并不知道这件事。
“那本手书就在密室的暗格里面,上面记载了很这金銮大殿位于整个凤翎王宫的最中间,虽然四通八达从这里经过的人都能瞧见这座大殿,但是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人以外几乎不会有人进到里面。
虽是神圣的存在,不过也不像南城的流银殿那么不近人情。
“没想到这里不仅这么大,还装点的如此好看……”溪鹊刚踏进大殿就感叹了起来。
确实如此,这里面的陈设比起南城虽不显得那么多金多银,却格外的古老气派。
不过最值得吹捧一下的还是这覆盖了整个顶面的浮雕凤凰。
眼瞧着凤凰的羽毛都是栩栩如生的,据说这凤凰会随着外面春夏秋冬的变化进行四季的蜕变,压根不受结界内的影响。
除此之外,这整个各种花藤绕在殿内的梁柱上,不仅花开的娇艳欲滴,更是招来了很多萤虫。
没错,这里面所有的灯光,都是由植物和萤虫散发出来的,别看这些东西一个个都小小的,不知道为何,他们汇聚到一起却显得里面一点都不昏暗。
“这里可比森林里面美多了啊……”左丘凉的眼都快看直了,只知道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不曾见过的,稀奇古怪得很。
左丘凉了然,半信半疑的继续盯着那颗珠子看来看去,虽然眼神还是时不时的看看周围,但脚下却是很自觉得跟着她们一行人一起走着。
“阿凉姐姐,我们就坐在靠后的位置吧?”寰尔尔指着一片还未被别人占下的地方问道。
现在来的人都还不算多,侍从还在每个桌子上斟酒,上着一些开宴的小菜。
左丘凉自然是对位置的事情没什么意见了,当即就点了点头:“都行。”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们四个姑娘家的刚走到那边,就不知从那边冒出来了个侍卫。
寰尔尔倒是认得这侍卫。
“廷西?你怎么不跟在殿下身边了?”
左丘凉和溪鹊都看着这个长相可人的侍卫,面面相觑。
那个被寰尔尔唤做廷西的侍卫不急不慢的弯下腰,一副参拜的做派:“殿下叫我来招待四位。”
“这位廷西大人是……”左丘凉将目光放在寰尔尔身上,有些许茫然。
这位听起来应该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