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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街上人来人往的。
附近有很多零零散散的摊位，在贩卖着各种小吃。
倒也没人注意蹲在这里的齐文远与锋哥。
“但是，有人做过实验，原料和能源解决了，但是生态环境也会超级糟糕。”
“土壤中的金属吸收走了会有很大的影响。”
“以前序列科学院那帮人尝试着在人间界培养这种玩意。”
“但是结果很不理想，出了点岔子，后来就只能通过域外获得了。”
“哎，你说说你，平白浪费那么多年时间，这种基础知识，别家少爷几岁就熟读背会了。”
“你现在不留在东海集团，跑到这鬼地方从基层干起，你这不是又平白浪费时间吗？”
锋哥鄙视的看了一眼齐文远，他有点看不懂这个小少爷，别家的少爷要么吃喝玩乐，要么接受精英教育，他可倒好，跑来基层做起。
“哈哈哈，人和人节奏不同，说不定我能后来者居上呢？不着急不着急。”
齐文远感受着自己体内还有些许波动的情绪之力，打着哈哈笑道。
同时把玩着手中的晶石再次笑问道：“说了那么多理论，你还没和我说，这玩意凭啥成为序列者之间的交易物资的？”
“这就要说到伴生之力了，除了锻炼，域外等渠道以外，直接吸收这种晶石也可以获得伴生之力。”
“但是有很严重的后果，你最好不要尝试。”锋哥警告性的盯了眼齐文远，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科普i，导致齐文远走上歧途。
“谢谢锋哥科普，我知道啦。”
“你吃不？我给你也换一个？”
齐文远拍拍衣服，起身看向蹲在那里的锋哥问道。
锋哥嘴角撇了撇，抬头一脸白痴的看向齐文远，一言不发。
“懂了！”
齐文远尴尬的笑了笑，同时小声嘟囔着：“啧啧，高手的脸皮哟。”
拥有四阶高级伴生之力的锋哥自然听到了齐文远的嘟囔声，不过他并没有接话，只是看向了鸡蛋灌饼，眼中充满了回忆的色彩。
“晚上好啊老板！”齐文远站在摊位前，耐心等着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后，他才一脸讪笑的和摊主搭话道。
贩卖鸡蛋灌饼的摊主是一位约莫六十多岁近七十岁的老人。
不同于别的摊位那样，大家用的都是改造电动三轮车，这个摊位却是原始的人力三轮车。
老人停下收拾杂物的身体，用手背抹了一把头上的细微汗珠，看着齐文远笑道：“怎么了小伙子，来张饼吗？”
早在齐文远蹲在这里之时，老人就注意到了这个提着金属箱子的年轻人。
特别是当齐文远轻轻放下箱子之时，发出的碰撞声音让老人沧桑的面容上露出一抹了然。
不过因为刚才客人挺多，他也就没搭话。
“那个，是这样的，手机丢了，身上也没现金，能不能用这个买您两张饼？”
齐文远讪笑道，他有点底气不足，毕竟普通人好像不知道这是个啥玩意，他也不好解释。
老人瞅了眼齐文远递过来的晶石，混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确定。
“木事，我请你们吃吧。”
老人笑着摆摆手，随即便摆弄起一张鸡蛋灌饼来。
“那怎么好意思，您还是收下吧，等明天我给您送钱来。”
齐文远知道这种摊位基本都是固定的，不会离开一个区域太远。
“没事，年轻人出门在外不容易。”
“你这是，来东海市找工作的吗？”
老人粲然笑着转过话题，让齐文远收回手中的晶石。
见状，齐文远扭头瞥了眼身后老神在在，神游外物的锋哥，随即便不再客气，收回了晶石。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是的，明天入职，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提前预知工资，给您送来。”
齐文远对着老人客气道，毕竟出门在外，没谁有理由对你付出。
“两张饼罢了，不值钱。”
“小伙子在哪高就啊？”
鸡蛋灌饼上散发的白气遮挡了老人的面容，沧桑的声音从老人口中传来。
“您真是个好人，我在北海公司上班。”齐文远客气道。
“唔，北海公司啊，那可是个大公司呢！”老人说话间，一张鸡蛋灌饼便制作完毕，随即取出一张纸袋包好递给了齐文远。
“我刚来，还不太了解。”齐文远随意说道，同时将接过的鸡蛋灌饼还有那枚晶石，转身递给身后的锋哥。
“锋哥，饼好了，趁热吃，老板送的。”
锋哥接过鸡蛋灌饼，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吃，而是呆呆的看着。
感到纳闷的齐文远小声问道：“锋哥？”
“啊？哦，没事，想起以前一些事。”回过身的锋哥挑眉回复道。
“嗯，好吃。”
“老板手艺真不错。”
听到锋哥的夸赞，摊位上制作另外一张鸡蛋灌饼的老人显得很是开心。
“小伙子满意就好，哎，年纪大了，也干不动其他的了。”老人笑着说道。
就在齐文远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稚嫩的童声从远处传来。
“爷爷！”
一个手持冰糖葫芦，约莫八九岁的男孩跑了过来。
“真可爱，这是您孙子吗？”齐文远看了看跑来的男孩，对摊主笑着问道。
“是啊，我小孙子，哈哈哈。”老人莞尔一笑，布满沟壑的脸上显得很是愉快。
“哝，你的也好了，快吃吧。”
老人将第二张鸡蛋灌饼递给齐文远，同时摘去手套擦了擦手。
“怎么又跑出来了？”
“你的小伙伴回家了吗？”
老人蹲下身，笑着摸着小孙子的头问道。
“哼，他说咱家里那个，九九年战役二等功的勋章是真的！”
“明明是假的，您都说了，怪兽压根不存在，他还硬和我抬杠说是真的！”
小男孩嘟着嘴，奶凶奶凶的显得很是可爱。
“哈哈，玩具而已，他可能是当真了吧。”
老人笑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缅怀来。
旁边正大口大口吃着饼的齐文远，听闻男孩的话，顿时面部一僵，不动声色的瞅了锋哥一眼。
恰巧，锋哥也在此时抬头看向他。
二人就这样，嘴巴里咬着热乎着的鸡蛋灌饼大眼瞪小眼。
一个人眼神里好像在说：‘九九年？怪兽？战役？畸变体？’
另外一个人眼神里在说：‘有意思，去问问！’
‘我不问，你问！’齐文远静静的看着锋哥，冲着老人的方向不动声音的微撇头示意。
“咳咳，那个......”锋哥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对着老人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众多杂乱的声音所打断。
“不让摆摊不让摆摊！”
“还摆！”
“城管来啦！”
“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