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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露重,小镇的早上有些寒冷,但是却冷不了陈锋这会儿火热的内心。此时他被自己徒手拍碎青石的能力震惊的兴奋到无以复加。
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练练手,可是他哪里知道刚刚可以被他痛扁一顿的几个混混在看到他可以手劈巨石的惊人力量之后,早已逃之夭夭了。
陈锋洗漱了一番,又给自己的鱼塘里洒下一把鱼食。虽然现在这个鱼塘对于陈锋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了,但是他依然舍不得自己鱼塘之中的鱼儿。因为这个鱼塘是自己一切的开始,没有鱼塘自然就不会出现那条血红龙鱼,没有那条鱼自己又怎么会成为这个系统的宿主呢?短短的几天之中,自己从一个穷困潦倒的农村小子,变成了一个趁着十来万的小饭店的老板,而且以后自己的钱只会越来越多。
这鱼塘简直就是自己的龙兴之地啊,陈锋暗自想着。
从开业到现在,陈锋手中已经有了一两万元的现金了。现在的时代虽然有了各种各样的支付手段,但是镇子里能在陈锋饭店吃的起饭的人们仍然爱使用现金,微信、支付宝等等还是年轻人用的比较多一些。陈锋每次收来的现金都锁在了自己饭店柜台的抽屉里,在自己关门打烊后又随身携带回家。
但这并不能说明陈锋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只是他穷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多钱,怎么能不视若珍宝。有一种内裤,是农村的农民们最爱穿的,它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内裤,但是在内裤的前面竟然一个拉链,可以贴身的存放一些财务。陈锋那天在买衣服的时候也买了这么一条内裤,他觉着钱只有贴身带着才安全。
可是这几天来,饭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他的内裤也越来越鼓。终于陈锋在今天早上穿内裤时发现,这么厚的一摞钱已经严重影响了陈锋小兄弟的发育。
陈锋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下身感叹道:“真是越来越大了,看来要去银行把他们存起来了啊!”他拉开自己内裤上的拉链一叠叠红红的钞票从拉链之中漏了出来。他将那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从内裤中取出来后,便用手沾了一点唾液开始点钱。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二百一十三、二百一十四。”陈锋对自己钱的数目很清楚,但是他每次看到这些钱总是忍不住的点上一遍,生怕什么时间没有注意丢上一两张。又清点了一遍和自己心中的那个数字对上之后,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自己的微信及支付宝中的数字。最后一加得出了一个十万零一千三百元的数字,看来要将这些钱存道银行去了。
陈锋活了十几年,并没有什么银行卡,陈大山之前倒是有一个。因为陈大山是村里的五保户,享受一个月几十块钱的补贴,所以村里专门给他办了一张银行卡,用来收这些钱以及各种农村补贴。但是在陈大山死后,陈锋因为提供不出他和陈大山之间关系的证明,所以这笔钱就被银行给吞了,说来也没有
多少,也就是一千多元钱。但是那是陈大山好几年来的政府补贴,他一分钱都没有动过。等他死了,陈锋想要将这笔钱取出来,为陈大山买一口好点的棺材,却只好用几块薄板订好,草草的埋在了陈大山的自留地里。
陈大山是个农村人,只知道干活找媳妇,他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媳妇,在他的最后几年这个梦想变成了挣钱给陈锋找个媳妇。其他的事情陈大山并不关心,他不知道收养陈锋需要去民政局办理收养手续,也不知道要拿着收养手续去给陈锋上户口。所以就导致了陈锋没有户口,派出所无法给陈锋开出与陈大山是亲属关系的证明,陈锋更是取不出陈大山的钱给陈大山买一口好一点的棺材。
陈锋当时着急为陈大山入土,银行则是死搬教条,这让陈锋怒急交加,在银行大闹一番后被银行叫来派出所的民警带走了。不过也有一个好事,陈锋终于拥有户口了!
派出所民警在了解情况之后,对陈锋以及陈大山的身世在陈家村进行了走访调查,确认陈锋所说属实之后,为陈锋办理了户口及身份证。
不过陈锋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在镇子上的这个叫“农村信用社”的银行办理任何业务了!
陈大山刚走不久之后的那件事,让陈锋陷入了沉思以及对陈大山深深的思念当中。时间过去良久,陈锋中断了自己的回忆。现在虽然要去存钱,但是仍然不打算去镇子上的信用社去存钱。但是镇子上只有这一家银行,所以陈锋只能进城存钱了。
陈锋穿上外套,将这大约两万元的现金揣进了自己外套里面的口袋里,紧紧的捂着坐上了进城的公交车。城里可不比农村,自己还能再人家银行的大厅脱裤子拿钱不成?陈锋也是一个要脸的人啊。
蜀城的银行自然要比镇子上的那个银行要富丽堂皇许多。仅仅是一个银行的大厅就比镇子上整个银行要大。
陈锋下了公交车走到,银行大厅门口仰望着这个富丽堂皇的建筑不由得感叹:“真大,真豪华!”他之前来蜀城那个大酒店来送鱼的时候,也曾路过这里,但是也都是远远的看着,从来不敢妄想自己会来这种银行来办业务。
他亦步亦趋的走进这个银行的大厅之中,立刻有一名大堂经理迎了过来问道:“先生,您好,您办什么业务?”
陈锋说:“我来存钱。”
大堂经理问:“你有银行卡吗?有银行卡可以去自动存取机上去存钱。”
陈锋并没有,大堂经理就先带陈锋去填表办理银行卡。
此时此刻此分,有四个人在陈锋之后也来到了大厅,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每个人都上还都带了个帽子,低着头。让人并不能看出他们的样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