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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烦人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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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电视台拍上电视,阮文蕞心里不知道是有多高兴;除了她,陈明丽也是如此。她忘掉,小朱古是被她和黎明拐卖到云安这

    个国家的事实。居然忘乎所以的面对镜头,没有一丝一毫顾虑,可谓是斗胆包天。三个人,连同小朱古,一刻不停的打开电视机,专门停留在南

    越市电视台频道上,专等电视台播放他们俩被拍下的镜头。“陈明丽,你快来,你们家儿子这眼睛,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唉。难道,蓝光,就是因

    为他眼睛大,而发出来的吗?况且,凹进去好多的唻。”阮文蕞阬着头,悉心观察小朱古的面相。

    面对着客厅电视机,三个大人外加一个小孩,她们坐的坐,躺的躺,小朱古还趴在沙发上。55英寸的海尔语音控制网络电视,不停地轮流滚动

    播放着当地新闻。阮文蕞注视着小朱古一举一动,她感觉,小朱古不像黎明,更不想陈明丽。云安人和中国人相比较,没什么太大区别。而小朱

    古看上去就不一样哎。你看,他的鼻梁骨老高,眼睛特大,且看不到任何一根睫毛。连眉毛都没有,当然,也没有头发的啦!或许,是小孩子吗

    ,以后能长出来吧。这个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小朱古不像亚洲人种,倒向西方人。奇怪的是,皮肤,确实是黄种人。

    “一娘生九等,有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孩子门的基因变异。犹如,动物基因变异一样。生下来的孩子,不完全绝对像两个大人。我指的是

    一般性以外,个别的特殊群体。我们家小朱古的基因绝对不是问题,但是他长得既不像他爸,也不像他妈。刚生下他,医生将他抱过来,我就感

    觉怪怪的。心里想,会不会被医生抱错了。我老公告诉我说:没有,我就害怕她们给我们家孩子抱错所以,我寸步不离产房门口,专等她们将你

    和孩子推出来。所以,我们家小朱古,绝对没问题。”陈明丽激烈为自己辩护。

    “可是,你们家这孩子,怎么会这样,莫非,你真的和怪兽生了这个孩子?”阮文蕞说完,情不自禁的笑开了。“开玩笑了,不过,小朱古真

    是个奇葩。绝对不是个正常孩子,我估计,电视台一折腾,你们家在云安这个国家肯定出名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国家的科学家,来调

    查他。到那时,你们一家人,真的会成为全球关注的重点。就我们国家而言,我猜测,只要电视台播出之后,很快会有人来证实这件事。陈明丽

    ,我这栋小别墅,很快就会成为你们的媒体中心了。”阮文蕞只是不经意一说而过,黎明听了心里盘算着。他知道,夜长梦多。真相大白之后,

    他们俩躲藏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怎么办?趁云安电视台曝光之际大赚一笔,然后迅速转向实体经济投资。利用自己外国人身份,凭自

    己的这点能耐,在云安大干一场,不是没有机会。

    陈明丽这一会在想什么呢?她认为,自己因祸得福。一直希望于黎明长相厮守的她,现在,不谋而合。她的愿望,在两个人拐卖小朱古的时候

    ,不知不觉中让她梦想成真。留给她的只有内心里的喜悦,和从来未曾有过的快乐。来到南越市的阮文蕞家里,几乎天天夜里缠着黎明。可以说

    一直想占有黎明的渴望,自从他跟着黎明的第一次合作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放弃过。尽管她和那个大她15岁男人白龙路,已经有一个儿子。这一

    切对她来说,似呼并没有失去黎明那么重要。这一点,与人性没关系。与爱,而且是真爱,有关系。

    和一个大自己15岁的男人,在一起生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关键是,这个男人和他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纯净是金钱交易,促使她们这一段

    婚姻的形成,当然功亏一篑了!而,现在的黎明,却对陈明丽不感兴趣。倒是阮文蕞对黎明的每一个眼神,每说一句话,包括阮文蕞的每一个走

    路姿势,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心旷神怡。移情别恋,在黎明心里,从第一天晚上和阮文蕞在厨房烧饭开始产生。陈明丽还沉浸在无拘无束的两人

    世界里。对黎明于阮文蕞的两个人异常接触,她全然不知。至少,她相信自己的同学、加闺蜜,做不出这一点。而黎明也不可能忘恩负义。因为

    ,来到云安她们的国家,一切开支,都是陈明丽去想办法。而他,两手空空,游手好闲。不过,黎明有个好处:他有事办事,没事宁愿在家睡觉

    ,也不愿意到处乱跑,乱玩。陈明丽对自己拥有这么个男人,心里还是比较满足。

    “唉,我说你们俩,怎么一提起你们的儿子,好像一点都不感兴趣似的。难道,你们就不为他的特异功能,赶到奇怪吗?”我的个去,阮文蕞

    是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人。生出这么个奇葩孩子,自己倒置之度外。要知道,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大事情唉!弄不好,会在全世界掀起一场轩然大

    波。而声临其境的他们俩,却如此淡定、自若,不得不让人匪夷所思。的确,从银都这个国家上空,有人看到UFO从印度洋上空,直飞喜马拉雅。

    结果,桑格和西扎在巴西,捡到小朱古的那一刻起,没有人把他们俩联系起来。即使桑格有这个想法,但自己因为缺乏科学知识,又自行否定。

    最多,也就给小朱古来到医院检查一下。结果CT未做成,心脏彩超未做成,心电图未做成。得到的是:眼睛后凹,比正常人大两毫米;耳朵里

    又一块凸起部分,不知道是异物还是其它什么?验血化验,最终针头扎不进去;除了身高、体重、头脑外围有具体数据以外,其它部分,检验报

    告上,都是问号。小朱古在桑格他们家期间,一家人什么也没发现。你说,被个拐卖人口的黎明于陈明丽带到云安来,接二连三发生两件大事:

    一,小朱古被汽车压在车底盘下面,自己举起汽车,走出来;二,记者采访过程中,有人打开闪光灯拍照,而被他两只眼睛射出蓝光而击昏。所

    有这些,为什么在桑格他们家,小朱古就没有表现呢?

    那是因为,桑格他们家,也不具备小朱古表现的机会。巴西卡有汽车,桑格他们家没有。光有汽车也不行啊?你得有人撞上小朱古不是。你不

    撞他一下,怎么知道他有怪兽般神力;其次就是,利用闪光灯给小朱古照相。在桑格他们家,人流如潮,却真的没有人,拿着打开闪光灯的照相

    机,对着小朱古拍照。云安这个国家的记者,也真是捷足先登了。好事都让南越市人碰上了,怎么在桑格他们家,就一点没发现呢?不是没发现

    ,而是小朱古没机会表现。可能,是因为,来自小朱古自身保护系统,在切身利益受到侵害的一刹那,立刻开始启动。根据小朱古目前的自我表

    现,这样的解释,似呼比较合理。

    “陈明丽,你说啥呢?我们不重视他,还有谁比我们更重视他?只不过是,他身上的这些反应,原来,我们俩也不知道。在中国,也没有汽车

    撞他不是?整天抱在我们俩怀里,小汽车也没机会接近他呀?再说了,我们在中国,谁还用闪光灯照相机呀?那都是淘汰产品。话在说回来,我

    们不过是小小老百姓。孩子身上具有如此之功能,也不是我们两口子,就能研究出来的你说是不?话再说回来,反正孩子是我自己生的,别人爱

    咋咋地。我养着他什么事都OK,人也好,妖也罢,本事再大,也是我肚子里生出来。别人怎么想,我管他那么多干嘛?劳精费神。退一万步来说

    ,我自己的孩子,干嘛要交给你们去研究?只要他好好活着,又没影响到谁,你说是吧”陈明丽的一席话,说的阮文蕞有点不好意思。她感觉陈

    明丽特别忌讳别人,怀疑她于小朱古的关系。且,特别反感,别人在她面前,和她讨论自己的孩子。

    黎明在一边,逗着小朱古。他们俩的讲话,对黎明来说,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小朱古目前的状况下,语言的沟通上还是存在问题。无论大

    人们说什么,他的反应,好像总是表现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因此,无论黎明通过什么方法,意图使小朱古能和他说说话。都是竹篮打水一场

    空。亦或,小朱古的语言开发,还没有外界因素,接触到他的语音系统启蒙的开启。要不然,就凭他手举汽车、眼射蓝光都具备,难道,讲话还

    发育不正常吗?那是不可能,应该是没有给他创造讲话氛围、或者说,现在,还不具备,小朱古所需要讲话的外界条件刺激。就好像,要想灯亮

    ,必须要打开开关一样。而,小朱古的语音系统,正缺乏这个打开开关的人。

    “唉,怎么没看见你们家孩子吃过饭、喝过水什么的?”阮文蕞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她走到冰箱里,开始到处寻找吃的,或者是喝的。最后

    ,她找到一盒牛奶,还是中国的蒙牛系列。递给小朱古“来,宝贝,阿姨这里有牛奶。你先喝着,待会阿姨和你妈妈一起去专门给你买吃的。”

    阮文蕞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边上撕下吸管“吧唧”一下,从口上戳进去。然后,递给小朱古。陈明丽这一会发蒙了,好像从桑格他们家接过小

    朱古,他们俩好像就没有问过小朱古吃什么?或者说给过小朱古什么吃的?哎呀,倒忘了!说实在的,不用说是他们俩,连同安杰玛他们一家人,

    对小朱古吃什么,也是一无所知。好像,所有人都忘记这个孩子吃饭的事。难道,是小朱古自食其力、自己找东西吃了不成?答案当然不是,而

    是小朱古根本不需要吃饭。并且,在吃饭过程中,从他的身体内部,会主动屏蔽外界吃饭的场景,与对自身所产生诱惑、联系。让人们对其健忘

    ,是小朱古身上独特的拒绝功能。因此,每每人们吃饭用餐,小朱古自然而然被所有人都忽视,不是因为人们对他的不重视,而是他自身具有屏

    蔽人们对他的关照。所以,吃饭时候,忘记小朱古,正是小朱古自身的需求,人们只是被他所强迫而不能。

    “噢,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接受别人随便给他的东西,再说了,我们家孩子,饿了,他自己会找东西吃,根本不需要大人操心。”陈明丽只是

    根据自己的判断,借题发挥一下。究竟,小朱古会不会接受阮文蕞给他的牛奶,她也不知道。于是,阮文蕞和陈明丽四只眼睛紧紧盯着小朱古,看

    看他究竟是什么反应。嘿,陈明丽是瞎子碰倒死耗子,被她蒙对了。小朱古根本不理会阮文蕞的意思,面对阮文蕞手里牛奶的诱惑,当没看见一

    般。两睁大眼睛,总是盯着电视机的荧光屏看。于是,人们都以为,他被电视机上的镜头所吸引。因而,忽视自己想要吃的食物。

    电视机里,这一会正在播出南越市新闻“南越市电视台,各位观众,下面播送我台记者阮远明,来自熙雅轩的现场报道。”记者采访阮文蕞,

    以及陈明丽的画面,迅速被剪切在画面上。“快看,阮文蕞,你上电视台了!”陈明丽赶快唤来,刚刚去卫生间的阮文蕞。“啊,到了!这么快

    ?”阮文蕞小跑着过来,一边还不停地,用手打理着连衣裙。“嗨,我怎么笑得那么开心!”阮文蕞看着自己的画面,好可笑!“陈明丽,快,

    到你了。”阮文蕞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看着呢,啊哟,忘记梳头了。你看,我头发都挡着脸了。”陈明丽捂嘴笑着。“黎明,你快看,我

    上电视了!”陈明丽急忙用中文告诉黎明。

    黎明点点头“哦”就说出一个字,然后,继续躺在沙发上,翻看阮文蕞放在茶几上的报刊。根本对这两个女人关心的事情,没有兴趣。哪怕陈

    明丽叫他,也只是应付一下。他这一会感兴趣的是,看样子阮文蕞并不会因为陈明丽而拒绝他黎明。至少,从阮文蕞看自己的眼神里,黎明绝对

    有这方面自信。他还判断,阮文蕞对自己,有一种不能自拔的诱惑。起码,她不会在乎陈明丽心里怎么想。那么现在对自己保持矜持,不是因为

    她放不开,而是因为陈明丽的缘故。毕竟是老同学,总不能夺人至爱,有点说不过去吧!亦或,阮文蕞是出于,道德层面说的心里压力。才故意

    装出矜持,在陈明丽面前,表现出一副谦卑样子,而从不矜夸。

    当然,这是黎明自己对阮文蕞的判断。阮文蕞是不是如他所说,还得看阮文蕞以后怎么待他。是指,陈明丽不在家的时候,阮文蕞是怎么待他

    。现在,黎明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可能是因为,她对阮文蕞绝对的好感所致。至于,对陈明丽于自己的真是身份,黎明很想找机会单独和阮文

    蕞叙说一番。然而,他不会说云安语,的确令人讨厌。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得说服陈明丽,教会阮文蕞学中文。唉,坐着想,何如起

    来行。他立刻对着陈明丽说:“陈明丽。小朱古都上电视里了,将来阮文蕞和我们合作,她又不会讲中文,你说多不方便?”阮文蕞听不懂他们

    两口子在说什么“陈明丽,你男人跟你说什么来着,能不能透露一点?”阮文蕞望着陈明丽。

    “嘿,这有什么的,她建议你,学中文。便于,我们之间的相互交流,毕竟,大家还要和睦相处嘛!”陈明丽不经意的告诉阮文蕞。“这有什

    么好难的,云安人学中文,多得去了。我是没有出国打算,否则,学中文,手到擒拿。”阮文蕞摆摆手,对陈明丽说。“你不去中国,可你家里

    有我们这些人啦?多好的学习中文机会,你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我和我老公,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中文老师呀,还是免费的。这样的学习机

    会,对你来说条件各方面,绝对具备,难道你真的不在乎?”陈明丽进一步蛊惑阮文蕞。

    “不是我不学,是因为我学派不上用场。不能,就因为和你们一家三口沟通,我必须得学中文是吧!”阮文蕞有点认为,陈明丽是强人所难。

    我坐在家里,又不是你要到中国去。我在我的国家,凭什么要学习中文。阮文蕞对陈明丽的劝说绝对感冒、不接受。她继续摇摇头,表示不学中

    文。于是,陈明丽只有当着阮文蕞的面。对着黎明一摊手说“不好意思啊,老公,人家阮文蕞拒绝学中文。我劝说不了,她说她没有必要学中文

    。你说咋办?唉,黎明,我也奇怪了,阮文蕞不学中文,于我们俩有什么关系啊?你总是把她于我们俩牵扯进来,有这个必要吗?”陈明丽质问

    黎明。而,在一旁的阮文蕞,似呼看出陈明丽的面部表情的不愉快。

    “陈明丽。你在和你老公说什么?不会是吵架吧?看你脸色,有点不对劲哎!”阮文蕞问陈明丽说。她倒是不为陈明丽担心,看出黎明的不高

    兴样子,阮文蕞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估计,是陈明丽对老公说了什么他不开心的事情。“滴溜溜”手机响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开始找手机。

    确原来是阮文蕞的手机“喂,请问哪位?”“喂,你好!你是阮文蕞女士吗?我们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刚才,我们从电视上看到,你们家住着

    一个特殊的小孩,是真的吗?”阮文蕞笑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因为电视台的现场直播你都怀疑。难道,你会相信你在手机那一头,而我在

    手机这一头所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阮文蕞义无反顾的挂断对方电话。

    “滴溜溜”手机又响了“喂,哪位?”对方“你好,请问您是阮文蕞女士吗?我们想,亲自到你家,看一下这个神奇的小孩子,能如愿吗?”

    对方很客气,没有怀疑的意思,所以,阮文蕞高兴啊“那当然,只要每个人准备3200盾,就可以了!不过,照相可以,但切不可用闪光灯。你还

    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吗?”“谢谢,没有了!我们只想去看看这个孩子。”对方挂断电话。阮文蕞赶快告诉陈明丽“我跟你说,你们赶快准备好,

    明天来在这里。看你们家小朱古的人,肯定很多。而且,会越来越多。”

    “那你告诉我们,得准备什么来着?不就是和今天早晨的一个样,拍拍照,说说话,顶多也就这些!”陈明丽望着阮文蕞说。“对呀,你的收

    钱,看了走人。一次进来十个八个,你得有规定。比如,现在你们俩就可以准备打印通知。来人一次性可进屋十个人,按照先来后到顺序,依次

    排队,鱼贯而入。否则,不乱套了!”阮文蕞很认真告诉陈明丽。可惜,陈明丽她就是个普普通通人。不知道什么叫统筹兼顾,更不知道什么叫

    游戏规则。她只知道别人叫她干啥,就干啥!划个圈让她站着,就站着。对小朱古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她是一头雾水。

    一旁的黎明,又不知道他们俩在讨论什么。因此,错过了一次很好的于阮文蕞讨论的机会。加之,陈明丽根本就不翻译阮文蕞的话,这使得黎

    明,一直处于他们俩讨论问题的盲区范围内。陈明丽又不具备这方面能力,只是多少年养成了一种随机应变,谎话连篇,胡编乱造等一整套本领

    。可这些对阮文蕞所顾虑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眼看着明天就会有很多人来参观小朱古。阮文蕞心里是,担心来人会对自己房子造成不安全因素,

    自己还要继续上班,家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当然是放心,只是明天究竟会有多少人来看,又将会有多少人在来的路上走,阮文蕞看着陈明丽那玩

    世不恭的样子,有些掸不着底。

    为了自身的家庭安全,阮文蕞不得不告诉陈明丽“老同学,不是开玩笑,你也知道小朱古在中国有政府机构收费,管理。你们就这样在我们家

    无动于衷,没有一个管理模式,就想凭空想象赚钱,那是要出事的知道吗?比如,来人相互拥挤彼此产生摩擦,从而导致人与人之间的肢体冲突

    。等等因素,你得有个系统的规划。我告诉你,明天,我们家这里。包括我们这个小区,一定会人满为患。大家,都是为了来看你们家小朱古。

    你不要光想着人越多越好,但是,如果管理不善,好事也能变成坏事。甚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地步,那真的叫后悔莫及。我建议你,赶快跟你男

    人商量一个对策。”阮文蕞再三催促陈明丽。

    “那好吧,我和我老公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陈明丽拍一拍阮文蕞肩膀说“放心,不用担心会给你带来麻烦。其实,我也不

    想身边守着一棵定时炸弹。而且,我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爆炸。我倒是想,借住电视台曝光这个机会,不让我老公知道,把这个孩子给卖了

    。那样,对谁来说,相对比较安全。”真是三句不离本行,陈明丽最终还是在阮文蕞面前暴露无遗。拐卖人口的本性,哪怕她伪装的再怎么天衣

    无缝,结果,还是自己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将其人性本质淋漓尽致刻画出来。

    阮文蕞一听莫名惊骇“你说什么?你想卖掉你们俩的孩子吗?”阮文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望着陈明丽,一骨录从沙发上站起来。目不转睛

    的盯着陈明丽。“是啊!我们和你一样,担心他整出一点什么事来。你看,我们住在你们家,这不是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嘛。”巧舌如簧的

    陈明丽,对答如流。她脑子转得如此之迅速,令人咂舌。且钻空子,抓把柄,见缝插针的能力真滴是无鱼能比。阮文蕞听了陈明丽的这句话,气

    馁了!因为,他刚才的确为此担心过。也真真切切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没想到,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一句担心话,居然引起陈明丽有了卖掉自己亲

    生儿子的想法,阮文蕞一瞬间为自己的鲁莽、于出言不逊赶到羞愧难当。

    “对不起,陈明丽,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存在的担心,绝对不是心血来潮。尽管如此,这也不是构成你,卖掉自己亲生儿子的理由啊?能告诉

    我,卖掉小朱古以后,你们俩怎么办吗?”阮文蕞进一步试探着陈明丽。“那还能干什么,继续搞我们俩的投资啊!你听我说,也不说因为你说

    了什么,你也不要自质。卖掉小朱古,是我们俩从中国出来时候就想好了。总觉得带着这个孩子,内心里有压力知道不。你看,到你们家几天时

    间,就闯了那么大的祸,你说,我心里能没有想法吗?再说了,卖给人家,又不是谋财害命。说不定,还可以给他收获一个意想不到出路。跟你

    ,不搭噶。是我们俩早就商量好的,千真万确。”陈明丽还顺便说出黎明的意思。

    “滴溜溜”“你好,哪位。”“请问您是阮文蕞女士吗?我是刚刚看到电视台新闻报道的。想知道我们去你那里,能看到这个小孩吗?”阮文

    蕞有点烦了“我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电视台现场直播你不相信,还能相信谁?你不觉得随随便便给人家打电话,也是一种骚扰吗?相信,

    你就来,不相信你可以呆在家里,没人打搅你。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