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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天降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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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尕哪斯湖湖底,靳荩被邬旖旎为首鳢族人带回。经过一段时间休整,身体逐步恢复。而对靳荩遭受马芸芸等人麻醉一事,却从不提起,秘而不宣。毕竟作为鳢族人,来自于土卫六。又号称天下无敌,反而被地球人所劫持,受辱,靡靡之音说出去给鳢族人丢脸。不过,又不是靳荩个人问题。她带着衣钵朵拉出入,是鳢族人的择偶标准所决定。靳荩是照着做的一个执行者,行为上,靳荩并没有错。当然,不需要承担这次事件的责任及后果。邬旖旎也不能对她做出什么,因为,靳荩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地球人,无意之中冒犯鳢族人的婚姻观。至少,靳荩和衣钵朵拉之间,还是和谐地。

    至于,地球人为什么对靳荩,穷追不舍,里面包含着利益的驱动,是鳢族人无法明白的事。两个世界观不一样的民族,生活习惯自然而然不同。鳢族人此时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地球人只要逮到他们任何人中的其中一个,不一定是靳荩,地球人就发财了。那是因为用他们给人类参观、欣赏从中鱼利、赚钱。因为,鳢族人头脑中,没有营私舞弊的概念。所以,和行为举止极其自私自利之心的地球人,生活在同一个地球,发生正面抵触是迟早的事。那么,现在之所以没有发生激烈冲突,主要是因为,目前彼此接触较少。地球人在陆地忙碌。鳢族人在尕哪斯湖底奔波。没有矛盾冲突的基本要素,自然就各自安好了。

    “靳荩,你能告诉我们,他们,为什么将你劫持?不限制你的自由,为什么地球人就不能接受呢?”稂莠斓真的不明白,马芸芸他们为什么要对靳荩采取麻醉的手段。有什么事不能通过言语交谈、沟通来解决。万一产生分歧较大,彼此都不愿意接受对方条件。不得已,大打出手。那种情况下用些手段,还是在情理之中。一言不发,乘人之危的发起攻击,以此来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所谓价值观,能不遭到对方反制吗?

    所以,对马芸芸宾馆所有人的报复行为,鳢族人以为:他们是替天行道。对待恶人,无需同情怜悯,只有以牙还牙。临走时将宾馆交由贾政景,是因为,曾经的贾政景于衣钵朵拉。对靳荩创造良好的居住环境,比尕哪斯湖的湖水,要干净多的透明水池。令靳荩记忆犹新,一直向往和他们俩在一起共度的好时光。正因为如此,在离开马芸芸的宾馆那一刻起。他们鳢族人,义无反顾的将宾馆交由贾政景和衣钵朵拉去享用。只是靳荩不知道,贾政景和衣钵朵拉提供她一只大水箱,哪里是什么供她潇洒的地方。而是,每天让那来来往往的地球人,参观、欣赏。

    和马芸芸劫持靳荩相比较,衣钵朵拉于贾政景带着靳荩,和马芸芸劫持靳荩。两个人目的是一样:都是以营利为基础。不一样的地方,仅仅是双方使用手段不同。马芸芸是财大气粗,利用人多物多,采取强迫性手段。而衣钵朵拉于贾政景,利用靳荩对地球人的不了解,钻了空隙。摸着石头过河,竭尽所能的顺着靳荩脾气而为之。和他们俩在一起,靳荩没有引起什么不适感觉。给靳荩留下美好印象,当然反馈也截然相反了。

    “嘿,不是他们不能做到,而是地球人的人与人之间区别,悬殊太大。衣钵朵拉和贾政景不是对我很好嘛,为什么马芸芸一伙人对我形同恶魔?是因为地球人的习惯差异太大。衣钵朵拉,对我言听计从。贾政景,对我百依百顺。只有马芸芸的手下,视我玩物,百般摧残。同样地球人,对待同一个人,却做出不予苟同的事情。只能证明地球人的性格差异,天壤之别。因此上,我们以后对待地球人,不能一概而论。还是,因人、因地制宜。”经过和地球人的一段时间接触,靳荩没有白白浪费时间,她有她的心里盘算。在掌握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上,四十多个鳢族人,靳荩属于第一个。因此上,在靳荩的头脑里,储存着地球人生活习惯,体貌特征,个人爱好等等,诸多于地球人相关的素材。所以,如果针对地球人而言,靳荩最具发言权。

    “我知道,对巴西卡小镇的处理上,我们鳢族人有责任。不了解情况,依仗自己性子来,不但杀死无辜地球人。很有可能因此而产生于地球人无法愈合仇恨,从此埋下祸根。通过你一段时间以来于地球人的接触,我认为你反应的情况,于我们去巴西卡的野狼谷,消灭狼群,得出来的结论,是一致地。诸多迹象表明,第一批从土卫六来尕哪斯湖定居的鳢族移民。在到达地球的第一天,对将来赖以生存的地球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值得所有的鳢族人,引以为戒,深刻反醒。”邬旖旎坐在飞碟的显示屏前,尽管面前的指示灯,五彩缤纷。尽管它们一刻不停地抖动闪烁。却丝毫没有引起邬旖旎对它们的兴趣,倒是靳荩和他的对话,使得邬旖旎兴趣盎然。

    这位,工作上,从来都是井井有条的狂人,今儿个,却不知不觉中和靳荩闲聊起来。不免使身边众多鳢族人,受宠若惊。“其实,只要我们不去主动伤害地球人,他们是不会擅自攻击来自其它星球人。人家淡族人,不是和地球人相处很好吗?在尕哪斯湖伴击伤我的那个淡族小孩子。据我了解,他就常年住在巴西卡的牧民家里。他们和衣钵朵拉走的比较近,我们为什么不去了解一下。学着人家和地球人相处之道,取长补短。以免求得于地球人,互不侵犯彼此谅解和谐。”靳荩提出建议,希望邬旖旎往这方面去努力。不要总是待在尕哪斯湖底,闭门守关。那样,时间再长,都起不到于其他人类和睦相处的效果。走出去,多接触,才是了解对方的更好办法。

    “靳荩,你的建议不错。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和衣钵朵拉待在一起,你肯定有你的想法。果然不出所料,你的确不辱使命,不但出色的完成任务。得出来的建议是我们坐在尕哪斯湖底,想死都想不出的效果。下一步,我们得找机会,主动出击。和地球人,千方百计去接触。尽最大可能,减少于地球人的直接矛盾冲突。既然,你和衣钵朵拉有了异性接触之先例,不妨,我们剩下的人。尽量去尝试于地球异性的接触,两者产生的后代。亦或正是我们,来自土卫六上的鳢族人,所需要的结果。”邬旖旎说完,趴在显示屏前。将靳荩的发现,输送至土卫六上指挥大厅。

    “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稂莠斓问道。

    “让衣钵朵拉,带着我们去找那个小孩。或许,从他身上,我们能了解粘琮铭他们仨下落。”郦莅坐在自己的位置前,一边在键盘上打着字,一边头也不抬的说着话。看架势,有点像自言自语一般。边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边建议着说,典型的一心二用。

    “他们仨下落倒是不用找,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被飞艇劫持了。不过,通过淡族人小孩,顺藤摸瓜找出他们仨藏身之地。倒是很有必要。虽然,暂时他们还回不来。至少,我们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心里或多或少踏实。”皎湫缴也在荧光屏前忙活着。和郦莅不同的是,她干脆转过轮椅,敲着自己的大长腿。略有介意的看着邬旖旎,好像,要看透他的内心世界。

    “粘琮铭他们仨,应该没什么大事。带走他们,可能是因为他们仨举动触犯人家底线。如果,对方没有诚意,不可能驾驶飞艇来到尕哪斯湖边。尚若,来之前,有所准备于我等决一死战。何苦送肉上案,擅自前来我尕哪斯湖伴。因此,我断定。是粘琮铭等人的绝不让步,或者,是因为他们的冲动。引起对方警戒,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带走他们仨,以求日后和解。听不到他们消息,证明他们仨活得很好。听到他们消息,证明他们仨已经和淡族人化干戈为玉帛。如果,淡族人驾驶飞艇,直接攻击尕哪斯湖。证明他们仨已经被淡族人所害。当然,对我们来说,谁都不愿意等来最后一个结果。我的判断就是这样。”稂莠斓虽然来自土卫六的冰区,但她对粘琮铭还是略有介意。要不然,缙绅觐为何形影不离。

    本来,第一次地球移民,没有稂莠斓。粘琮铭还是将她带回地球,意图特别明显。缙绅觐心里不可能不清楚。之所以于粘琮铭寸步不离,不就是不想给稂莠斓有空可钻嘛!只是鳢族人的恋爱观点,由不得缙绅觐独占鳌头。而粘琮铭之所以不顾缙绅觐情绪上的抵制,毅然决然将稂莠斓带回地球移民。不就是左右开弓,他一个人,一枝独秀。令人,刮目相看么。鳢族人风俗习惯,允许粘琮铭这么做。除非,谁不愿意承受谁就离开,就这么简单。

    “稂莠斓,我的看法和你基本一致。如果,淡族人对我们下手。或者,没有和谈诚意。在飞艇来到尕哪斯湖那一刻,就拼个鱼死网破了。哪里还要等到,粘琮铭他们仨进入人家飞艇。应该是他们仨各持己见,不给对方退步。不得已,人家予以反制。带走他们,亦或,让他们去开阔眼界。亦或,是因为他们固执己见,对对方的意见,不予理会。无奈之下,对方选择让他们去见识一下。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们仨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建议,还是采取靳荩提出的办法:我们去找回淡族小孩,与之沟通了解。这样,对我们掌握淡族人的第一手资料,有帮助。大家看看,我的提议可行性如何?”邬旖旎这一会,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好吧,去找小孩,最好让我们仨去,因为我们已经有所接触。衣钵朵拉还是交给靳荩,带我们去找淡族小孩,离不开衣钵朵拉。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带着衣钵朵拉作为引荐人,不会引起对方反感。由于在巴西卡小镇,我们误杀巴西卡小镇所有人。因此,人们对鳢族人的误会极深。想在地球上生存,目前,还不能于任何人为敌。脚跟还未站稳,又是新的环境。到处树敌,不是土卫六移民的宗旨。我们来到地球,除了为将来的土卫六移民开辟道路。主要的,还是建立属于鳢族人的,地球上的根据地。搞好于地球人的人际关系,我们已经慢了淡族人。因此,我们得尽快补上这一课。”郦莅还是那样,一双手,不停地在键盘上挪动。一双眼不停地盯着显示屏,而一双耳朵,却没有忽略飞碟里面的每一个人说话。

    不过,她的建议,也无懈可击。因为,邬旖旎派其他人去找小朱古,不一定能和小朱古搭上线。而靳荩,带着他们俩去找衣钵朵拉,地球人找地球人,直截了当。加之她郦莅和皎湫缴,对衣钵朵拉来说,他是不了解。可郦莅和皎湫缴,已经知道衣钵朵拉与靳荩之间,具体细节。因此上,派他们仨去找小朱古,邬旖旎没有理由不答应。因为,再也找不出比他们仨更合适人选。于是,由靳荩领头,郦莅和皎湫缴紧随其后的三人组,离开尕哪斯湖底的飞碟。直接前往马芸芸的宾馆,因为,贾政景和衣钵朵拉在哪里......

    鳢族人救走靳荩,吓得贾政景魂不附体。幸亏靳荩及时发现,要不然,贾政景也和马芸芸宾馆里的所有人一样,命归西天。当然,靳荩交代他的的话,贾政景不敢不去兑现。鳢族人眨眼间将整个宾馆里的人,一个不留的消耗殆尽。贾政景真的想不明白,他们用的是什么办法。从鳢族人左右手背上发出来的光柱,到了谁的身上,谁就一瞬间随着一阵青烟从眼前升起,而尸骨无存。我滴个妈呀,什么武器如此厉害?

    靳荩她们走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的贾政景,一个人也不敢住在这么大的宾馆里。他亲眼目睹那么多人死在宾馆了,一个个化成青烟阵阵。那些无辜冤死冤魂,会不会来找他算账,贾政景越想心里越害怕。恐怖地土卫六人,真滴是杀人不见血。贾政景回想自己偷偷地看到一幕幕,仿佛被鳢族人杀死的所有人,都化着丝丝缕缕青烟,不停地在他头顶环绕。一声声凄惨的呼喊“我们死得冤啦......”不绝于耳。令贾政景浑身上下,汗毛直竖!

    尽管,他把宾馆里面的,所有大灯小灯全部打开。几十层楼高的宾馆,是马芸芸一生中的倾其所有。宾馆招牌:鞠安轩宾馆,五个大字,就花掉他马芸芸一万五。可贾政景还是感觉走到哪里,后边都有人跟着他。甚至,他好像听到马芸芸在指质他:“贾政景,你小子幸灾乐祸是不是......”尽管,他什么也没看到。他也知道是自己心里作用,因为是他看到的血腥场面。总是在他大脑挥之不去。情景再现,始终不能令他忘怀。但,还是免不了心惊胆战。

    本想,一个人先度过一个晚上的贾政景,连坐都不敢一个人坐下。便急忙拨通衣钵朵拉的手机:“大,大哥,是你吗?现在,在哪里?”他讲话都有点颤抖。那种,无法控制的颤抖。尽管,他不想让衣钵朵拉听出他内心的恐慌。开头第一个字,还是嗓子眼里不听使唤。自然而然形成口吃,令贾政景自己也想象不到。

    “这么晚了,我不在家在哪里?刚睡下,你电话就来了。我说兄弟,你咋就好像看到我似的呢?时间点卡得太准了。”衣钵朵拉真滴是洗澡躺下,还没来得及和老婆说上一句后,贾政景电话就打过来。

    “哥,你不知道啊!今天鞠安轩宾馆出大事了。马芸芸宾馆里的所有人,都被靳荩他们的人搞死了。几十层宾馆,就我一个人。靳荩在临走的时候,嘱咐我说:从此,这家宾馆就属于我们俩了。哥,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害怕呀!”贾政景心急如焚。

    “不不不,兄弟,你别急,跟哥说清楚。靳荩临走时候跟你说什么来着......”

    “她说,鞠安轩宾馆,从此以后就属于我们俩了!听清楚了吗?”哎呀,你看他把个贾政景急得,就差和他喊出声来。

    “她,为什么要把宾馆给咱们俩啊?不会是有什么要求吧!”衣钵朵拉担心靳荩以他作为要挟,那他老婆知道了,怎么也不会放过他。固然,老婆母夜叉一样,对他又狠又凶。她还是觉得比起靳荩,老婆要贤惠多少倍。

    “啊哟,他啥也没说。就是叫我告诉你,鞠安轩宾馆,现在属于我们俩兄弟了。”贾政景巴不得衣钵朵拉立刻出现在他眼前,可衣钵朵拉总是推三拉四......

    “那,我明天,就可以将我们一家老小,搬过去住了。这可是你说的噢。”衣钵朵拉婆婆妈妈的,贾政景听了心里想:不用说你把全家搬过来,把你们家所有亲戚都搬过来,我都答应你。

    “啊哟,大哥,不用说明天你搬进来。现在,你带着家人就过来住,绝对没问题。反正,属于我们俩的宾馆,爱咋住,就咋住。谁也管不了。”贾政景憋到现在,才说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那好吧,你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到。”衣钵朵拉穿好衣服,准备一个人离开。

    “这么晚了,你到哪去?”她老婆发话了。

    “去宾馆......”

    “你是不是不花钱,心里就不舒坦啦?在家都睡下了,还起床去宾馆睡。我看你,在宾馆睡上瘾了。这个家,你还想不想待了?”说话间,他老婆已经从床上坐起......

    谁知道衣钵朵拉笑着回答说:“嘿嘿,这个家,我就真的不想待了。”其实,他说的也就是,刚才贾政景告诉他,鞠安轩宾馆现在属于他和贾政景了。他老婆听了,可不是这么理解。我滴个乖乖弄地咚,难怪你一走就是成年累月。钱虽然没少赚,人心也开始养野了。有家不回,一味追求住宾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于是,她一骨录从床上跳起来。

    “亚拉个巴子的,老娘今儿个说了,今晚,你那里也不许去,给我在家里乖乖的待着。如果你不知趣想硬着头皮走,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她开始做好干架的准备。

    衣钵朵拉笑了:“唉呀,你如果把我打跑了。那损失可就大得去了,我们家里这点小家当,算不了什么。你现在就可以跟我去看一下,属于我的一栋大宾馆。你和孩子们都可以搬进去住,我们再也不用住在这里了。你不是羡慕,桑格他们家房子加宾馆吗?我们家那大宾馆,几十层楼。鞠安轩宾馆,你以前看到过吗?现在,它属于咱们家了。”衣钵朵拉忙着穿衣服。老婆一听鞠安轩宾馆现在属于他们家,急忙换成另外一副脸。

    “啊,是这样!那你快去吧!”

    “这么说,你同意我去了?”

    “那当然,傻子才不同意你去呢!”

    “还,要干架不?”

    “不干了!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