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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客户的疑问,杜马尔特自然要做出介绍。十多个人的大圆桌,围成一圈。每个人面前刀叉盘碟,一应俱全。杜马尔特用刀切一片
牛排放到嘴里,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生产的每一种芯片,都是以土卫六缙绅觐身上的芯片为主。在此基础之上,加以改造和修饰。
以便于,更加适合地球人需求。而不是照本宣扬,像复印件一样的重复。郭敏新公司的人体细胞再生芯片,也是在我的人脑控制芯片的
基础之上,研制出来。它们既有彼此的共同之处,又有各自的功能于功效。既相辅相成,有彼此有各自的功能区分。就好像我这一次的
升级版,机脑一体芯片。也不例外,以人脑控制芯片作为基础研究。
就产品应用而言,彼此有相似之处,但又不可互相替代。因此,每一种芯片,都有各自的生存空间。就像我夫人身上的芯片一样,它
不但具备我们所说以上三种功能,还具有攻击和预防功能。不过,这样的一部分功能,我们必须将其移除。否则,地球人不是闹翻天了
。攻击于防身功能,我们正在研究当中。如果一旦得出,人类有必要,像土卫六上的鳢族人一样,芯片植入人体,可以产生激光性武器
。实行攻防两用,我想人类同样可以拥有。”
“啊!芯片还能具有这样的功能?我们大家那就翘首期盼了。希望这样的芯片,早日研制成功。”一位西方客户,摇摇头,他不敢相
信杜马尔特说的话是真的。心里想,不过是科学狂人,做的一场梦。大家说说而已,不必当真就好。谁都知道,有的东西,连科学家也
无法做出的解释。因为,他们也不是万能。就当他们是胡言乱语,一吐为快得了呗。明知他们达不到,你也不必急于戳穿。也不一定要
附和,自己怎么开心怎么选择。
“诸位,这个技能,可不是我能研究出来。因为,它需要强大的电能储蓄作为基础。目前而言,人类根本无法达到。我们知道,人类
身体的承受最大电压,不过三十伏以下。激光所产生的一瞬间电流,需要上万伏。对人类来说,早就死过十八回了。要想激光芯片在人
体身上利用,首先必须解决电能能量的储蓄。要不然,产生和制造激光的电能,都成问题。那么人类利用人体激光,作为攻防两用,岂
不是一纸空谈。”杜马尔特,耐心的为各位做出解释。由于不在一个圈子之内,对杜马尔特的有关于人体激光研究的解释,大家似呼不
感兴趣。因为知识层面的不同,经销商只对产品的市场占有份额感兴趣。
“看来,我们希望,以杜马尔特先生的最新产品,完全替代其它两种产品的愿望,是不存在了。起码,目前情况下,贵公司还拿不出
我们所期待的产品。三款芯片,缺一不可。而且,他们之间有着不可替代的关联。杜马尔特先生的第一款芯片,是专门为郭敏新先生的
员工而研制。所以,被称之为控制人体大脑中枢神经的芯片。而郭敏新先生研究的产品,侧是以修复和再生,人体器官细胞的芯片。现
在,你又研制出脑机一体芯片。三者名称上,听起来似呼各有千秋。其实,来自一个老祖宗,我理解的不错吧!”客户甲摇摇头。一声
长叹。
“唉!看来,三款芯片,还是缺一不可啊!什么时候,谁能研制出,一芯多用,那,我们经销商,也没有这么多麻烦了。五花八门的
芯片,给消费者带来诸多不便。假如,按照现在市场上,推销的三种芯片而论。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想达到理想效果。那你的身体内
,必须按装以上三种芯片。否则,就是丢了黄豆,捡了芝麻,得不偿失啊!”客户乙也冷不丁插嘴说上一句。
杜马尔特摇摇头说:“据我了解,直至目前为止,一个人身上,安装两种芯片的人,都不存在。哪里有什么人,按装三种不同类型的
芯片,放在谁身上。谁都不愿意,哪怕芯片有诸多功能,利大于弊。不过,将来的研究方向,基本上已经决定。以一种芯片,代替其它
芯片功能,指日可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家集中力量,我想,一两年时间内。拿出新产品,应该不在话下。到时候,我们大家在
此相聚,共商未来。诸位,有没有信心?”杜马尔特,望着来人,信心满满的说。
“我说杜马尔特,有没有信心,好像要问,你那里的研发团队才行啊!光靠我们这些经销商,在这里扯破嗓子,也起不了帮助你的作
用。就好像,你招待我们这些人桌子上喝的醪糟一样。尽管品尝味道赞不绝口,最终还是要酒厂工人日夜酿造才是。作为经销商,只能
帮助你摇旗呐喊。却没资格和你一起绞尽脑汁,因为,我们的知识层面,不在统一起跑线。麻袋绣花,底子太差啊!”哪位来自西欧的
客户,耸耸肩臂,略有介意的说道。
杜马尔特笑一笑,心里想:嗨,你还别说这些经销商。平时,签订销售合同。分门别类,鸡毛蒜皮。售后服务,更是刁钻蛮横。可一
旦合同签约成功,他们便一个个视你为堂上嘉宾,屋中稀客。从刚开始的鸡蛋里挑骨头,到现在的心心相印,彼此客套。无不体现合着
伙伴味道,让你倍感亲切。看来,企业之间的合同文化,并非是企业于企业之间的唯一合作桥梁。人文关怀,于企业文化,才是彼此心
照不宣的纽带。
谈判时的互不相容,各自为彼此利益征得面红耳赤。到现如今的握手言和,彼此信赖,需要一个促使更深层了解的缓冲区,也就是人
们常说的磨合期。人与人之间,一旦冲破这样的磨合期。那彼此之间的交往,犹如山洪爆发,势不可挡。犹好比现在的杜马尔特,和他
们这些客户之间,几乎是无言不谈。甚至,连夫妻俩家常过日子的氛围,大家都说出来共享。一吐为快,无所不能。当然,杜马尔特和
缙绅觐的故事,还是众多人中的佳作。
没有不散的宴席。杜马尔特送走所有人,自己准备带着缙绅觐往回赶。他走着八字步,来回跶步在小汽车旁,左顾右盼,却不见缙绅
觐的到来。于是,他放声叫唤道:“缙绅觐,快点!我有点犯困了。”没有人应答。杜马尔特眨巴着眼睛,好生奇怪。缙绅觐虽然长着
一副噗掌,走起路来一扭一挟。都过去五分钟了,不至于走这么慢吧?想到这里,杜马尔特急忙返回酒店。
没有!奇了个怪了。缙绅觐不吃不喝,从不排泄上厕所什么的。好好地一个人,明明是跟在自己身后。等自己打开车门,坐进小汽车
,左等右等,却不见缙绅觐坐上车。莫非,她发生什么意外了?于是,他急忙问服务员:“你好,请问二位小姐,你们看到刚才坐在我身
边,和我一起进餐的那个鱼头人了吗?”
服务员:“看到了,她不是跟在你后边走出酒店了吗!”嗨,等于没问!他又来到大门口,问酒店门口,帮助开门的迎宾。
“你好,诸位,我想打听一下,刚才跟着我走出去的哪位鱼头人,现在在哪里?”杜马尔特有点着急样子。
“什么?鱼头人!”迎宾好像听不懂杜马尔特话似的,反问杜马尔特。
见迎宾小姐,莫名其妙。杜马尔特不得不像其解释说:“嗄,就是头部造型有点长得像鱼类的人。刚才跟在我后边,你们俩帮助推门
的那个......”杜马尔特,边说,边比划着,竭尽全力的使对方尽量回忆起来。
“噢,你说的是那个噗掌女人吧!她刚才被几个人围着,带到左边走廊里去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其中,一个迎宾小姐睁大眼睛
的望着杜马尔特问道。
“能告诉我,那些人带她去了哪里了吗?”杜马尔特有些六神无主了。
“先生,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俩站在这里,而他们去了走廊。这些人去了哪里,怎么会让我们俩知道。你是急糊涂了吧!”另一个迎
宾小姐撇了杜马尔特一眼,没好气的朝她甩了一句话。
杜马尔特,直到这一会,才知道自己由于急不可待,问话的确有些唐突。于是,他摇摇头,拍拍自己脑门连声说:“呵呵,对不起,
我是心理有点急眼了。抱歉了,二位!”说完,他跑步来到迎宾小姐手指的左边走廊。抬头一看,路灯柱下,有一只明大明晃的监控录
像。
见状,他跑步回到刚才说话的迎宾小姐面前:“二位,请帮忙。左边走廊,有监控录像。能告诉我,在哪里能调到监控录像看吗?”
杜马尔特已经满头大汗。见他说话语无伦次,煞是同情。两个人先是一个也不说,杜马尔特双手急得在他们俩面前直搓:“二位,行行
好呗。我是机脑结合芯片公司的董事长,杜马尔特。离开这里大约开车五分钟,就是我母亲:尔特科尼的医疗设备制造公司,这是我的
名片。”
两位小姐一看名片,哇塞,这不是电视台,经常去采访的那位,死而复生的杜马尔特先生吗!在这个人身上,发生好多奇葩故事,令
人难以置信。不想,他今天就在眼前。知道杜马尔特真正身份的迎宾小姐,其中一位,急忙拉着杜马尔特的手说:“别急,你跟我来。
我先带你去找保安队长,调录像看一看,肯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他们俩,进入酒店地下停车场。原来,监控室就在负一楼的车库里面。迎宾小姐,风尘仆仆。她拖着杜马尔特,也顾不上沿途路人驻
足观望。一路小跑,来到监控室。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里面说:“保安,快,他就是电视台经常播出的那个,带着外星人回来的杜马尔
特先生。刚才,我们都没认出他。那个外星人,可能被人绑架了。我们以为是他们来吃饭的自己人,将其带走。谁也没有意识到,会有
人绑架了外星人。快调出走廊监控,人就是从哪里被带走的......”
到底是小姑娘,平时缺乏锻炼。偶尔一阵急跑,她喘得非常厉害。保安急忙打开视频,调转录像,迅速往回倒。终于,看到缙绅觐在
走出迎宾的那一刻,迎宾小姐为他们俩推开大门以后。杜马尔特,头也不回的进入汽车的一刹那。后边的缙绅觐,被一圈人围着,簇拥
着离开。由于人多,里三层外三层,看不出用什么手段将缙绅觐带走。只见一团人,将缙绅觐簇拥至小汽车车门。所有人,都上车离开
。录像记载,有八两小汽车,相继离开。
杜马尔特,意图从录像中调出小汽车车牌。奇怪的是,所有参加这一次绑架行动的运载工具,都没有上牌子。杜马尔特立刻反应过来
:原来,是一场蓄谋已久针对性绑架。看来,来者不善啦!知道真相的杜马尔特,心里明白。不告诉爸妈,凭他个人能力,无所适从。
到了非得告诉自己父母不可的时候了。螳臂当车。她心里感觉到,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他拿起手机,第一个拨通妈妈的电话。
“妈,缙绅觐不见了。在酒店大门口,我们俩正欲回家的时候,她走在我后边,被人绑架了。我从酒店录像室,看到这些人的背影。
奇怪的是,所用车辆,没有一辆车是有牌照的,怎么办啊,妈......”杜马尔特,一口气把话说完。他尽量让母亲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也希望母亲尽快拿出主张。或者,给自己一个什么好的主意。因为他知道,母亲对事物发展的判断,比父亲成功率要大得多,可能是
母子连心吧!
“好好好,妈妈知道了!儿子,你现在听妈妈的话,立刻回家。你爸爸带着人,早就等候在家里面。记住,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现在就开车回家,这件事,有妈妈来帮助你搞定。但你必须答应妈妈,不许伸张。知道吗,儿子?”尔特科尼再三叮嘱,要他回家。可
是,冤家路窄。正当杜马尔特驱车,准备离开酒店的一刹那。粘琮铭于歆臣筑,两个人从天而降。他们俩的到来,令酒店两位迎宾小姐
瞠目结舌:“啊......”
粘琮铭和歆臣筑,飞至宾馆大门口的停车场,正巧碰到杜马尔特在向母亲打电话。随着“啊”的一声,他边上站着的两位迎宾小姐,
看着两个人拎起杜马尔特,直入苍穹。
唰......一下,不见踪影。
“你看到什么了吗?”一位迎宾小姐,问道另一位。
“有人从天上下来,抢走了那个杜马尔特先生,是这样吧?”另一个回答说。
“嗯,是的,我好像也看到了!”
“那现在怎么办?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我们俩说的话。”
“嗯,对呀!刚才干嘛不用手机给他们仨拍下来呀!好歹,有个证据不是。”
“你说的轻巧,一睁眼的功夫,杜马尔特就被拎走了,谁反应得过来啊!”
“唉,说的也是!我刚才都被吓傻了!幸亏,我们俩不在边上。要不然将我们俩顺带走,就完了!”说完,她抬头仰望天空:“你说
,将杜马尔特劫持走的会不会是外星人啦!”
“应该是吧!要不然,你在哪里看到过地球人会飞的呀?”两个迎宾小姐,你一言我一语。
“那,我们俩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小姐姐略有所思的问另一个。
“最好,咱们俩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没根没据,我们俩说破嘴,都不会有人相信。难道,你还不知道地球人的出息啊!”听上
去,说话的这一个小姐姐好像比刚才说话的哪一个有点主张。
“嗯啦!也只能这样了。”
......
缙绅觐走在杜马尔特后边,由于是噗掌,在陆地走路,自然有点慢。但如果在水里面,箭也似的,你就是火车,也休想追赶到她。郭
敏新找过来的杀手,带着一大帮人,目的是势在必得。结果,没有丝毫提防的缙绅觐一下子被一圈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簇拥到一
辆小汽车上。四肢即刻被早就准备好的,不同角度的座椅上固定住,不能动弹。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缙绅觐挣扎着,意图腾出右手。可是,她大意了。锁着的右手手腕,正是芯片植入的
位置。郭敏新早就将缙绅觐的这一特殊功能,转告杀手。因为,他亲眼目睹,缙绅觐向千米之外的路灯,一伸手,一道白光既出。路灯
随即哗啦成碎片,纷纷落地。
现在,缙绅觐才知道后悔。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右手腕有机关。为什么不利于杜马尔特这一次给她取下来,又安装上去的机会,换
一只手呢。至少,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嘛!现在,倒好,害得自己不能动弹。一副弃甲曳兵惨状,令缙绅觐无地自容。作为一名来自土
卫六人,居然被地球人不费吹灰之力制服,缙绅觐心里绝对不服。
“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这个不难。想知道为什么要绑架你,这个也不难。难的是,你不能破我们的规矩:即不许你问是谁要求我们对
你实施绑架。你只要在我等面前稽首,我们就告诉你,为什么要绑架你。”一位头上裹着白布,手指头套着金戒指。脖子上挂着一串,
用一颗颗金珠子穿起来的金项链。纹满整个身躯的深蓝色条纹,密密麻麻。
此人,号称全无敌,来自中东小国斯米兰。两米零三身高,足够吓到一大帮男人。加之满脸络腮胡子,一对牛眼,滴溜溜的看人,袭
人魂魄。缙绅觐瞧见他那模样,嘴里叼着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雪茄。不屑一顾的继续说:“我又不是你们地球人,你让我稽首,我们土卫
六人没那规矩。有能耐,你放开我,可以分出高低。”缙绅觐明知道对方不可以,但她的确被固定在车子里,实在无聊至极。干脆,和
对方磨磨嘴皮,消磨消磨时间。
“嘿嘿,你以为我们这些人会上你的当吗?有人把你说的神乎其神,和你一照面,也不过如此嘛!外星人,来地球干嘛来着?可不可
以透露一丁点给我们?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俩会共同合作呐。”斯米兰得意忘形,说话间,他不停地用手抚摸着缙绅觐的大腿。如醉如
痴的样子,令边上的同伙,恨不得也上去凑凑热闹。唯恐,斯米兰心里不快,一个不高兴。一枪一个毙命,多有不值。因此,手下没有
一个不怕他,但又不得不跟着他。
因为,斯米兰当然有他的诀窍。所有的手下,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包括三代六亲,他都全部登记完整。之所以这么做,他的借口,
就是按时按点,给他们的家人送钱。其实,还有另一个用心,一旦发现有谁背叛,整个家族,都在斯米兰报复的范围之内。血腥的屠杀
,斯米兰眼睛都不眨。因为,作为一名职业杀手,他必须是冷血动物。情感,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一生中,靠杀人换取自己报
酬,是他的生存之道。只要被他利用,搭上贼船,就得摆渡。司机脱离,简直是白日做梦。大凡来和斯米兰合作的人,最终的结局只有
一个字,死,才能解脱。
缙绅觐被他摸得心血来潮:“你她娘的还是不是男人,有种上呀!老娘就在这里,你怎么不敢了!”缙绅觐拼命挣扎,然而,无济于
事。纵然,她有激光武器在身,终究因为手腕气门部位被控制,欲罢不能。被这个无耻之徒的咸猪手,不停地在身上摸来摸去,缙绅觐
真的按捺不住。外星人也是人吗,生理需求,谁都有之。
哈哈哈......
“老大,她说她受不了啦!要不,哥个人几个闭上眼,给你们俩一次机会怎么样?”斯米兰手下听了缙绅觐的话,笑得前仰后合。
“啪啪......”斯米兰对准缙绅觐就是两大巴掌。
缙绅觐:“你敢打老娘!”她试图坐起。可惜,没有用。无论她如何挣扎,同样是,瞎子点灯,白费烛!
“你以为老子会看上你?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老子只是安抚你,不想你,在我没得到赏钱之前,就飞灰湮灭。”说完,他对
驾驶员说:“给猪头打电话,让他带钱领人。”
缙绅觐一天,自然反应:“猪头?猪头是谁?我不认识他,为何要绑架我?”
“你想认识猪头?......”斯米兰笑着说。
众人都笑了,笑得那么的嬴荡。
原来,猪头,是斯米兰他们对所托之人的外号。这些人,从不提及他们背后的操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