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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猿飞日斩结印完成,分出了两个影分身,抵御着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令他们无法打扰本体的结印。
大蛇丸看到猿飞日斩的第二个忍术的结印顺序,脸上现出一抹疯狂的神色,他的手掏向腰后,取出了一个形状狰狞可怖的面具,面容,也重新变回了大蛇丸的模样。
“大蛇丸,你的这副身躯,是第几个?”
“呵呵呵呵呵呵~已经数不清了,为了能让我永生,为了能让我一直年轻,这些身躯,也只不过是工具而已。”
听到大蛇丸的话,猿飞日斩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为了一个人的永生,而让其他年轻人失去性命,这种术,他无法认可。而且,听大蛇丸的口气,猿飞日斩便已经明白,大蛇丸,绝对不是第一次夺舍别人的身躯。
“猿飞老师,睁眼看一看吧,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了,牢牢记住我这种脸,会让你死后,多一点缅怀。”
猿飞日斩轻叹一口气,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那个狰狞的,虚化的死神。他知道,不管今天的忍术成与不成,他都已经决定了会死亡。
“这就是水门曾经说过的,只有契约者才能看得到的灵魂吗?听说死神肚子里的亡灵,只有憎恨、仇视,一直厮杀下去,希望不是这样子啊。”
随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大蛇丸,大蛇丸见猿飞日斩望来,他甚至用手抚过了遮挡到面部的头发,让猿飞日斩好牢记他这张脸。随后,大蛇丸将从漩涡驻地鬼面堂中获得的死神面具,带在了头上。
“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忍术,真是壮观的场景啊。”
透过面具眼部的孔洞,大蛇丸也看到了那聚死神的身影,即使有准备,还是被死神的模样震惊了一下。随后,大蛇丸轻轻笑出声来,他的计划能否完成,就看接下来的操作了。
“猿飞老师,原来您也舍得下性命啊?不过死人,是很快就会被人遗忘的,即使是留在火影岩上的雕塑,也会有风化、腐朽或者碎裂的一天。为了村子,这值得吗?”
“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了木叶,从我记事开始,这里每年都会诞生许多惊才艳艳的忍者,他们会长大、奋勇战斗,甚至为了村子牺牲,也在所不辞。这个村子里,即使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们,对我来说都重要非凡。”
感觉着自己的灵魂一点点被死神拉扯,猿飞日斩脑中如走马灯一样,与团藏等人跟随千手扉间学习的画面、少年的自己穿上火影袍的画面、教导大蛇丸、自来也和纲手的画面,甚至是波风水门、玖辛奈、海野伊鲁卡、卡卡西、旗木新雨、鸣人等人的画面,都一一在他眼前浮现,一瞬间,他宛如重活了数十年。
“木叶每一年都有优秀的忍者死去,而我一直是旁观者,如今,如今是该由我这个木叶的火影,为了木叶而死了。即使以后被人遗忘,那也无所谓,毕竟老夫,已经活得够久了,是时候将舞台让给年轻人了。”
说完,猿飞日斩双掌一拍,原本只与本体链接的死神,也分出了一道灵魂锁链,链接到自己的影分身之上。
木叶的大门处,刚刚配合日向一族和犬冢一族,解决完来袭砂忍的猿飞阿斯玛,心有所感一般,看向了会场之处。他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心脏处传来的犹如心绞一般的疼痛,他感受过两次。
第一次,是九尾之夜,第一次离开木叶村,来到大名府历练的他,感觉到了这种心绞痛,不久,当他回到村子,便得知了自己的母亲死去的消息。
第二次,是八年前,当他正收到自己侄子出生,还没赶回木叶的参加满月宴的时候,再次感到了这股心绞痛,这一次的噩耗,是他的兄长的死讯。当时他的父亲,选择了不再追究,这也是阿斯玛离开木叶,一去八年的原因。
这一次,那种感觉尤为强烈,阿斯玛甚至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他颤抖着手,将香烟从嘴边拿下。安静的站在原地,眺望着中忍考试会场方向,身体开始微微摇晃,想将烟叼回嘴里,但是手却不听使唤。
会场内,猿飞日斩的影分身,不断追击者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完全不惧两人的进攻,任凭忍术和忍具砸在身上。同时,影分身也没有因为遭受攻击而溃散,这是因为,猿飞日斩借助死神的力量,与影分身共享了生命力。
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只要猿飞日斩不死,影分身就不死。因此,场上出现了一个影分身追着秽土之体打的现象,如果忍界有UC分公司,怕不是明天就会传出《震惊!三代目火影仅凭影分身吊打初代目、二代目火影》之类的新闻。
但是现场,却没有一个人为猿飞日斩喝彩,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即使是迈特凯,也看到了猿飞日斩的死志与疯狂,如同当年一脚四个忍刀七人众的迈特戴一样。
所有人都安静的注视猿飞日斩最后的演出,正如猿飞日斩所说,是时候,将舞台让给年轻人了,今天,便是猿飞日斩的告别演出。
终于,猿飞日斩两个影分身,各自抓住了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的肩膀,两人还来不及挣脱,便见猿飞日斩的影分身,小腹处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豁口,而且这个伤口还在不停的扩张。
一双无形的大手,从猿飞日斩的两个影分身小腹伤口处钻出,探入了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的秽土转生之躯,抓取到了他们的灵魂。
“猴子,没想到,居然要你来为我的行为负责。”
“猿飞,做得很不错,希望我们能再次相见。”
听到千手柱间和自己老师千手扉间带着歉意的话,猿飞日斩老泪纵横,他知道,看似是他收拾了烂摊子,可这个烂摊子,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旗木家的帅小伙,木叶,交给你了!”
随着千手柱间的最后一句话落下,他的灵魂,被死神完全拉扯了出来。千手扉间也是如此,随着两人灵魂脱离秽土之躯,秽土之躯化作两具泥塑,随后破裂,露出了里面献祭者的容貌。
正是大蛇丸的两个手下!
“没想到,四代火影的归宿,居然是同一位死神的肚子,猿飞老师,你也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