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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和修车厂很近,闻若笙是直接让出租车停在那边,开着自己的车过来的,直接就停在门口了。
“若笙,坐。”
安远是出差去了,他的眼底都是青黑,眼白上都是红血丝,看样子是熬了很久了。
但安远不是熬夜,而是煎熬。
“安叔,你这是怎么了?”安远是沈氏的股东,手上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现在是市场部的经理,沈明全在打压他。因为他曾经是闻人静信任的人,一直没有成功是因为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就是有点累了,我没事。”
“那待会儿回家多休息休息,我开车过来了,送你回去。”闻若笙和安远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她这些年也受到他的照顾,她是拿他当亲叔叔的。
“不要紧。我是要和你说遗嘱的事。”
安远一想起当初的律师被沈明全收买,他便忍不住的愤怒。如果不是他出差偶然得到消息,那沈明全是不是准备将这件事隐瞒到底了。
“妈妈当年留了遗嘱?”
闻若笙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年轻就留下了遗嘱,难道有预感自己会出事么?还是说未雨绸缪?
“嗯,那份遗嘱没有公证,知道的人很少。”
“那内容是什么?”
“是关于你的。等你满二十周岁,结婚后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就是说沈明全要割下自己股份给你。”那难受的劲儿无异于割肉,沈明全杀人的心都有了。
难怪会收买律师,这么多年都不透露。
“这是遗嘱的原件,有你母亲的签名。”
他是废了很多力气才拿到的这份遗嘱,“你先看看内容。”
闻若笙缓缓伸手,这份遗嘱是手写的,纸张已经有了些年头,上面泛黄了。她对母亲的记忆很少,七岁的孩子能记得多少,沈明全也不喜欢提起闻人静,她只能从安叔叔的口中听到母亲的事。
她将这遗嘱一字不差地看完了,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间的酸涩。
“她很爱你。”
安远曾经爱过闻人静,现在也在爱着,他这辈子也会一直喜欢。所以愿意为她守护着她的女儿,他知道闻人静对这个女儿的喜欢,不然也不会让她随她的姓。
“嗯,她为我考虑了很多。”
原本以为她要一步步拿回闻氏,可是没有想到她早有准备。
“有了这份遗嘱,只要鉴定了字迹,就可以了。”她知道沈明全肯定会说这份遗嘱是假的,她要将一切都准备好。
不过结婚?
现在她还能找谁去结婚呢?
这可真是一个难题,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她也许真的为了公司做出违心的事。
“是,但消息已经泄露了,你把遗嘱收好。沈明全很快就会发觉我拿走那份遗嘱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安远不希望她有任何危险,也许若笙不知道沈明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连亲生女儿都会下手的人。
他怕若笙会心软,到时候斗不过沈明全。
她是意气之争,沈明全那边是生死斗争。
本就是不对等的,看谁更狠心。
“安叔……这不好,这是我的事,你不应该被卷进来。”
“这事,就我担着了
。反正也是我去找的那律师,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一定要瞒着他。”安远再三叮嘱,“我已经洗清不了嫌疑了,你不能冒险。”
闻若笙强忍着喉间的酸气。
“好。”
她只能接受长辈的好意,内心却有些急躁,想要迫切地查出当年的真相。
“把东西收好,别被沈明全发现。”
“嗯。”
闻若笙将遗嘱原件放在了包里,她只能贴身带着,但却觉得不安全。她也许该锁到银行保险柜里去了,和母亲留下的那天祖母绿首饰一起。
“安叔叔,我先去趟洗手间。”
她抿着唇,只觉得房间里面的气氛有点凝重,她想要出去透透气。
这餐厅里确实很多熟人,就算在洗手间里面都能够遇到。
“吃饭啊?”
秦非烟冷着一张脸,她打扮得很精致,是从头到尾的那种精致,脸上的妆容很干净,大红唇加上耳环垂坠,很冷艳。
一副女神范儿。
她打开水慢慢地洗着手,又反复用烘干机将那丹寇上的水珠给烘干了。
“我也和阿昀过来吃饭呢。”
秦非烟眼眸里藏着得意和炫耀。
闻若笙冷哼了一声。
那男人原来是要赶着和秦非烟约会啊。
“那你们吃得愉快。如果是我未婚妻和别的女人纠缠,我是不会这么心大出来和他约会的。所以说,秦小姐你真是大度,想必不会在意未婚夫的心思不在你身上的。”
“闻若笙!你只是这张嘴厉害,他还不是要和我结婚。”
“那恭喜你。”
闻若笙已经无法被秦非烟的话语给激怒了,习惯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和顾承昀的孩子喊你妈啊?”比起秦非烟的心性,闻若笙显然更稳。
“你不要脸!你难道真的想当一个小三么?还想生下私生子?”秦非烟的妆容都扭曲了,“你以为我们秦家会放过你么?你还没有吃够苦头么?上次是避孕药,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丧命的药了。”
顾夫人的手段很可怕。
她就算弄死了闻若笙,顾承昀也不会把她送入监狱的。
她在宁城有绝对的权利,谁能动得了她?
只有顾承昀,可是她是顾承昀的母亲。
“那还是谢谢你的提醒。”
闻若笙没有忘记上一次的事,程月茹越是反对,她便越是要做。
秦非烟没从她这里占到一点便宜,她又有些恼怒,看到洗手间边上的那半桶水,她直接便踢了过去。想要溅湿闻若笙的衣服。
闻若笙和她待在一起,都很谨慎的。
看到她有动作,只是就踢到了她小腿上,秦非烟自作自受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直接整个人栽到了地上。她身上全都浸湿了,那长裙的料子很薄,这么一看便有些能看到她里面衣服的颜色了。
有点难堪。
闻若笙看着有些辣眼睛。
香槟色的长裙,黑色的里裤。
“你露了。”
闻若笙抖了抖裙摆,她只是裙摆湿了,可秦非烟的下半身都湿了,还疼得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