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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二、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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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下午去了姨妈家,哎。认为亲戚能拜访完,串门总有一日能结束的我,还是小看了咱们的老传统,是我太天真【捂脸】明日要收拾行李,后天去医院瞧牙,然后动身启程去天津…为什么去天津?没错,北京结束,还有天津的亲戚【嗷!】=======

    珍珠国.

    莺歌操控着玉阳的身体,是离了宫后一刻不停,匆匆赶向珍珠国。

    她清楚,凤弋夜察觉不出问题,但一直给玉阳治疗着的云初是一定能反应过来的。

    不确定凤弋夜那边能将她离宫的消息守住多久,也许她刚离开,凤弋夜就告诉了云初,所以她几乎是拼尽全力离开鲛国领土的。

    用着玉阳的身体,却不会用玉阳的灵力,属性不同,强行使用只会糟糕。这珍珠国与鲛国之间隔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没办法飞过去,只得选择笨拙地游过去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用人类的身体游泳,过程惊险极了,几次差点沉海。

    也多亏了她对海的熟悉和适应,玉阳本身过硬的身体素质,才让她磕磕绊绊,勉勉强强地成功抵达了对面,到了珍珠国的领土上。

    但凡再多出一丢丢的差池,她和玉阳都会直接命丧大海。

    就算此刻抵达,也已经是累的瘫在岸上,完全动弹不得了。

    “哎?你瞧,那边是不是有个人?”

    (夜色漆黑,居然还能有人路过到这边来!)

    莺歌有些惊讶,她从未到过珍珠国的领土,自然也就不清楚她这是游到珍珠国一个靠海岸的村庄里了。

    没有犹豫,很快就双眼一闭,放松身体躺在沙滩上,伪装成了溺水的人。

    “你看错了吧?这么晚了…别是水鬼吧?”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不行,可能是谁溺水了,我得过去看看!”

    “哎!你别去,你!哎!”

    想拦着的人没拦住,叹息一声,只得也前后脚地跟着往莺歌这边走来。

    莺歌将两人的谈话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下一喜。

    (是好骗的人类!太好了,计划可以更顺利的进行了!)

    “哟!还是个大小伙子!”

    最先赶来的人,眼神不错,稍稍分辨出了一些信息,赶紧快走几步,到莺歌旁边,拍了拍她的脸。

    “小伙子,小伙子?”

    莺歌没有丝毫反应,后面跟来的害怕极了:“这…这不会死了吧?哎呀!晦气!晦气!铁牛哥,咱走吧,离得远远的吧!”

    被称作铁牛哥的男子没有动身,反而伸手一探莺歌的鼻息,就立刻将莺歌背了起来。

    “幺子,你可别瞎说!还有气儿呢!估摸着就是伤着了,或者累昏了,歇息一会儿人也就好了!”

    看到铁牛将这陌生男子背起,幺子简直要被吓跑了魂魄:“哎哟!铁牛哥,你咋还要带走呢?”

    “我寻思着带去村里给医者看看,别叫人出了大问题。”

    幺子跟在后面直撇嘴:“铁牛哥,就你好心!什么人都往村子里带,怪不得嫂子总要叨叨你几句。好在是个男人,要是个女的,嫂嫂又要跟你闹没完了!”

    铁牛一点也不在乎幺子的话,当真给一路背去了村中医馆。

    莺歌寻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也着实厌恶了云初那等医者,还没叫这铁牛往那医馆里踏,就自己醒了。

    “咳咳,咳咳……”

    铁牛大喜,忙将人放下:“小兄弟,你醒了?”

    莺歌装出了适当的茫然:“敢问阁下是?这里又是?”

    “嘿哟!溺水还能失个忆?”

    “嘿!小兄弟,别听他胡说。这里是豆子村,我们都是这里的村民,我叫铁牛,他你就称呼幺子就成!我们村同辈里最小的小子,就叫了幺子。”

    “溺水…?”

    莺歌装作脑壳疼一般,捂着头缓了缓,随后恍然大悟,赶忙对着两个粗人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成功唬住了铁牛和幺子两人。

    “在下多谢两位相救,随身之物都落入了那海中,也没什么可以用来答谢两位的,惭愧惭愧!”

    莺歌这一弯腰,一行礼,就露出了脖颈间挂着的金珍珠项链来。

    这串项链本遗失在了河城,但她在河城占据了玉阳的身体后,就派将士进入到河城结界内给她寻了回来。

    她是不敢自己进去的,五行兽体内的那几个“老妖怪”,可太容易报复成为了玉阳的她了,所以就派了鲛国将士去送命。

    没想到,那几个“老妖怪”到是对这些将士们仁慈,叫他们虽是战战兢兢,但也顺顺利利地将项链给她取了回来。

    后来她回到凰宫就将这项链给藏了起来,直到这回寻到了计划进行的时机,她才拿出带上了身。

    “你这串项链……”

    幺子是一眼就看上了这个,老好人模样的铁牛沉了脸,打了幺子指着项链的手一下:“幺子,别瞎闹!”

    莺歌一笑,表示歉意:“这项链理当赠给两位恩人,只是…这项链是在下的寻亲之物,实在是送不出手啊。”

    幺子翻了个白眼:舍不得送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铁牛局促地搓了搓手,他年纪大些,能察觉到这位陌生人的不同之处。

    想着这位必定是哪位大户人家的公子,如今遭了难。他们万万不可得罪,可他也没法捂住幺子的嘴,只得尴尬赔笑,祈祷这公子心中不要介怀。

    (呵,人类果然都很该死。)

    铁牛不晓得面上胸襟开阔的莺歌,心底其实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

    他很热情好客地说道:“这位公子,天色已经暗了。寻客栈还需好远的路,不如就在我们村子里将就一晚吧?”

    “有劳铁牛兄了。”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铁牛帮莺歌寻了个空的茅草屋,简单整了整,就请莺歌暂歇下了。

    幺子贼心不死,还惦记着那串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的进珍珠项链。

    (我既是这富家公子的恩人,那东西可不就该给我吗?)

    他是忘了之前多番阻拦铁牛救人的是谁了,殊不知,此刻躺在硬石床上的莺歌,也在算计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