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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都是北鑫的大都,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早已不是昔日大黔的边陲郡府幽州城了。
这些年的元都发展的很好,占地面积也是极广极大的。
只是再广再大,曾经的北鑫大臣,不也学着他们大黔一样,日日去皇宫上朝么?
从南到中心皇宫这点子距离,对于那些朝臣们来说都不算什么,对于肖雨栖来说就更不算啥。
她若决心要去,自是用不了多久的功夫,肖雨栖就能找到纪允的人的,更何况她还骑着自己的宝贝爱马,纵马去往皇宫呢。
一路打马扬鞭,飞跃过南城的街道,最后抵达元都城的中心皇宫,越过已经换成自己人看守的南宫门时,肖雨栖都并未下马,反而是打马扬鞭一直骑行,直到来到了自己印象中见到过的养心殿外高高的院墙。
隔着一道朱红院墙,眼看着接近前方双排立柱的龙纹大门,肖雨栖这才下了马,把马儿交给跟着自己前来的亲卫,自己独自一人夸进了养心殿外,这堵把养心殿牢牢围在最中央的深深宫墙。
这养心殿是北鑫皇帝处理政务,甚至是日常休息下榻的地方,此处的地理位置,还有占地面积,还有其奢华恢弘大气的程度,都是肖雨栖生平少见。
所以,当初一路追击敌人,打进皇宫路过这里的时候,只一眼,肖雨栖就把此处记在了心里,那是她还臭北鑫狗日的皇帝,劳民伤财的建造这样的皇宫殿宇会享受来着,眼下倒是便宜了纪负负。
抬脚跨进那两扇并不比元都城门窄多少的朱漆铆钉大木门,人才一进来,守卫的人见是自己来了,为首上来的黑甲将军,领着他身后的将士们先是给自己行了一礼,紧接着黑甲将士出列,恭敬的朝着自己抱拳询问。
“主,额,肖……肖大帅,您怎么来啦?是来找千岁爷的吧?您这边请……”。
面前的女人是谁,身为主公的手下,他心里很是清楚。
不仅清楚,面前的来人他还很是佩服。
特别是在知道,大破元都城,让他们顺利从西门攻入元都城的幕后功臣,正是眼前的女人,是他们未来的主母的时候,这位将军心里对肖雨栖更是敬佩的不行。
若是依照着他一惯的脾气,见到来人,定是要激动热切的称呼一声主母的。
也正是因为太激动,所以下意识的,刚才一开口,主母这个称呼不自觉的就漏了口风。
若不是随即想到,如今正统领一切,还帮着千岁掌管着养心殿,亲自吩咐自己看守好养心殿门户的,千岁爷最信任的手下之一的丁总管吩咐,自己也不至于后来那般生硬的改口。
可不喊主母,那到底喊什么称呼才合适呢?
说来,若不是一直以来都见不着主公的面,他都想亲自问一问他们的千岁爷,为何突然会对眼前这位,为了新黔,为了千岁爷,立下汗马功劳的准主母如此失礼?
只可惜,他区区一四品将军,在千岁爷众多得利手下面前,在众多品级比自己高的官员、将军面前,显得格外人微言轻,还因见不到主公的面,还因自己身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无法,心里再懊恼与疑惑,甚至是不平,也只得憋屈的忍着,心里虽然讪讪的,但是接待未来准主母的态度,这位将军却是越发的诚恳。
“肖大帅,您这边请。”。
“好的,劳烦这位将军带路。”。
肖雨栖不是没有察觉拿一丝怪异,不过见对方态度恳切,她也没有计较,只笑着点点头,随后跟上对方的脚步,朝着前头占地面积颇广,且高高矗立在广场与花园正中央的养心殿而去。
也得亏丁庚不知道,己方这位将领内心的想法,若是让他知道了,那货一定会冷笑着,越发坚定自己防范肖雨栖这个未来主母牝鸡司晨的举措是对的!
还没有踏上近在跟前的九阶台阶呢,肖雨栖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台阶上,正负手而立,低头看着自己的……
等等,这人这是丁庚?
话说,自打那日攻破元都开始,自己好像就没有见过这厮,还有乙炔与亢他们那一伙子人了吧?
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厮就跑到纪允身边来的?
按理他走便走,自己不该质疑什么,可是,明明他们是领了纪允的命令,跟着自己这位中路大军的主帅的,这其实就等于是军令!
而且,即便是他们本就是纪允的人,自己也不该斤斤计较这些,可在走之前,不管怎么说,大家共事一场,跟自己说一声难道不可以?
肖雨栖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
她在想,这位丁庚到底是纪允叫回来的呢?还是他们自作主张,贸然行事,无命令就私下脱队离开的?
如果是纪允下令的,偏偏自己一个主帅都不知道的话……
还没有深想,肖雨栖却已经迈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来到了丁庚的身前。
她都还没开口呢,便只听见,眼前的丁庚忙就挥手打发了,刚刚给自己领路的将领离开,那模样,肖雨栖看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却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打发走了心里暗自嫌弃,还殷勤护送他忌惮主母前来的将军,丁庚看着跟前的肖雨栖开口道。
“肖姑娘您来啦?是来见我家千岁的吗?”。
瞧着阻拦在自己身前的人,肖雨栖皱了皱眉,却还是点点头,不答反问,“纪允他在吗?”。
这话问的理所当然,听在丁庚的耳中,却莫名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他们奉为神人的主上,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用这般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的吗?未来主母也不行啊!女人哪里能够跟男人并驾齐驱的放在一块排位说事?
还有,即便是自家主上再喜爱她,这个女人也不能仗着小小破城功劳,仗着主上的喜爱就恃宠而骄呀!
丁庚看着跟前已然动摇到了主公地位,给他家主公造成了威胁的未来主母,脸上的笑却是越发的客气。
“千岁爷在是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肖雨栖不客气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