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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辰明白沐乔星的意思,勾了勾嘴角,解释道。
“他父亲去世得早,很小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没见识过太多的东西。”
“那你怎么……”沐乔星想问他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毕竟他父母都在,并且也只有他一个儿子。
后来想想,他父亲的那些传闻,似乎还不如父亲去死的夜归泽。
沐乔星及时收回手,转而去看沈言,硬生生地转移话题。
“市长也知道他们的事,警察就算没有和他们勾结,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话。”
沈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三人默契地看向夜归辰。
沐乔星是准备先带着孩子们回去,因此之前要先和夜归辰说清楚。
至于那两个人,因为没有主意,便只打算看夜归辰怎么说。
夜归辰想了想,最后下了决定。
“先回去,从长计议。”
………
与此同时,在夜间。
软软今天晚上睡觉前没有看到妈咪,所以十分不开心地在床上翻滚,对着被子发泄自己的不满。
她无聊地看着身边的两个小朋友,随后迈着小脚丫爬下床,爬到了衍宝的床上。
“大果果,妈咪去哪里了?”
衍宝也没睡着,他很担心自己的爹地和妈咪。
不过在软软面前,他没有露出自己的担心,他觉得自己是哥哥,应该让弟弟妹妹们安心才对,不能让他们害怕。
“我听妈咪和爹地说,好像是叔叔出了事,他们是来找叔叔的。”
叔叔?
软软两条可爱的小眉毛皱到了一起。
他们好多的叔叔,大果果说的是哪个叔叔啊?
还是君君先反应了过来,在床上翻了个身问道。
“叔叔,夜归泽吗?”
他记得夜归泽来m国参加什么黑客活动,到现在也没有消息,看样子是遇到了麻烦。
“嗯!”衍宝点头。
如果是夜归泽,软软就想起来了。
果果不是还说过有关于夜归泽的事吗?
“果果,你没猜错,叔叔真的出事了!”
软软有些激动,她对夜归泽的印象还不错,也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听到夜归泽出了事,心里也有些着急。
“我们也去救叔叔吧!”
她兴致勃勃,可刚说完,就被君君浇了一盆凉水。
“你别忘了妈咪说过的,我们不能去。”
对哈……她答应过妈咪的不能出去。
不过软软不敢出去,但是她知道,君敢,她通常都是跟在果果背后行动的。
只要君敢走出家门,她就敢上房揭瓦!
于是,软软不甘心地劝说起了君君。
“那我们就留在这等着多无聊!妈咪和爹地什么时候会回来啊?果果,你就放心爹的妈咪在外面吗?
万一他们走丢了,永远回不了家了怎么办?”
小孩子还小,天真无邪的她认为走丢见不到爹地妈咪,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可君君被妈咪警告过,不想再让妈咪担心,说什么都不去。
还有就是,他知道大魔王和妈咪一起出门了,有他在,妈咪不会有事的。
“你要是无聊,就回华国,哪里不无聊。”
软软生气了,用力跺脚。
“果果真是讨厌死了!”
她生气地在房间里乱跳。
等到门外的声音响起来才停止。
“小少爷,我能进来吗?”
衍宝听到了管家的声音,有些奇怪地抬起眼睛。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可以。”
管家进屋看到软软和被子盖过脸的君君,不过他没有在意。
他这次来,是因为觉得夜归辰他们现在很危险,说不定回不来了,现在能抓住夜家大房唯一的孩子,才能让他在夜家未来站住脚。
“小少爷,我想给您看一样东西,麻烦您跟我过来。”
他说是带衍宝去看东西,其实是想找个时间把衍宝带走。
衍宝不想出去,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我这个……”
为哥哥解围,君君在被子下面,默默出声。
“看什么东西不能在这里看?”
管家的脸色僵了一下,还是带着笑,“那东西在楼下,小少爷还是跟我去看的好。”
“你作为管家,不想着怎么帮主人省力,却让我们去看,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的?”
君不留情地训斥。
让管家气得咬牙。
心想好,你想看,那我们送你去看!
“好,我这就把东西带上来!”
包厢里,两男两女。
秦沁柔声:“进,我给你倒。”
秦子进笑笑,态度默许。
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秦子进端起酒杯在唇边轻抿了一口,对身旁的坐着的秦沁笑说:“今儿译哥好像不大高兴。你不最擅长哄人么。”
-秦沁笑:“别的男人可以,他单译不行。”
看向苏心雅,提醒说:“心雅,你也不劝劝?”
-苏心雅抿了下红唇,看着身旁男人英俊的侧脸线条,心脏似乎又漏掉了一拍,每次看他,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译哥,不开心不妨说出来,大家替你分担一下啊。”
单译没搭话。
-苏心雅搭上单译的手臂,轻喊:“译哥?”
单译抽开手,冷淡的说:“去旁边坐。别来烦我。”
苏心雅看着单译,很沉迷他深邃的眼神,无可挑剔的五官,只需要一秒钟,就沉溺在只有他一人的世界里。
-“译哥——”
“自己走还是我动手?”
“译哥!”
“要我动手?”
-一分钟后,看着头靠着沙发背,闭目休息的单译,秦子进举着酒杯笑,“那么一个温柔甜美的窈窕淑女,身材脸蛋也都不差,我说你怎么就不动心呢?”
单译不动声色,“你喜欢,你上。”
秦子进挑挑眉,喝了一口酒,行吧,当他什么都没说。
-秦子进也支走了秦沁,剩下了他和单译两人。
用Zippo打火机点燃了烟,秦子进惬意吸了一口,见单译皱眉,只好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怎么,要在我这里过夜?这家里可有个小娇妻呢。译哥,你不回家抱你老婆,你跑我这干什么?”
单译闭着眼冷哼,“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有老婆。”
-“你抛下人家三个月不见人,就还想一直这么避着?再怎么都说不过去。我这不留你,听兄弟的,回家吧。”
单译笑起来,秦子进却听的耳朵发虚。单译睁开眼,看着秦子进的脸调侃:“怎么,还打算让我行夫妻之礼?”
-秦子进起身开了灯,屋里恢复了明亮,重新坐回沙发,说:“算算时间,到现在你结婚三个月了吧?
你可是没回过一次家。译哥,你这么做,对她不公平。”
单译单手端着酒杯,修长的身体斜靠着窗户,低眼看着杯中的液体,唇角弯起了冷笑的弧度,“没有什么不公平,就算是不公平,也是她自找的。”
秦子进抬头正好看到了单译眼中还没撤离的冷淡,眉头一簇,微叹了口气。
*出来时,单译在酒店门口遇到了苏心雅。
“译哥。”
见单译转身,苏心雅忙追上前去,要拉他的胳膊,不料脚下一崴,意外跌进了单译的怀里。
混含着清新淡淡薄荷皂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苏心雅感受着身前男人宽阔的怀抱,劲瘦的腰身,心脏乱跳,红了脸,“译哥,对不起,我刚刚——”
-苏心雅好想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抱着他,抱着她心心念念渴望着爱慕着的男人。
只是,单译毫不怜香惜玉,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她。她可是崴了脚,还是八厘米的细高跟鞋。
苏心雅诧异的抬头,声音轻而柔,“译哥,我的脚真的疼……”
-以为看她受伤了,再怎么着他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顾的,可是在单译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怜惜。苏心雅轻咬着红唇,失望的垂下眼睫,一副受伤的模样。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怜惜。
-单译的视线从她的脚上停在了她紧咬的唇上,沉默了几秒,弯身将她抱起。
苏心雅轻轻的环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弯唇露起甜蜜的笑。
*送回苏心雅,单译让代驾把他送回单家,却没想到遇到她。
踏进单家大门,单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沙发边上那道纤细的身影。诧异过后,单译脸上一贯如常。
林言看见单译,也是惊讶了一下,正想要开口说话,却见单译移开了视线,表情清冷的似乎并不想跟她说话。
单煜见状,脸色严肃起来,“站住!当你老子死了吗?还有没有规矩?”
-一道吼声成功让正要上楼的男人停下脚步,也让站在一旁的林言吓的不轻。
见单译向她走来,林言顿时紧张了。
双手不自然的交握在一起,“你,你回来了。”
-单译只是看着单煜,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疲惫:
“爸,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见单译要转身离开,林言上前拉住了他,“单译。”
-单译回头,开口则是清冷的嗓音,“有事?”无意中看到单煜的脸色,长臂一伸,下一秒,林言就落入了单译的怀抱。
感受到了腰上的力道,刚要动,头顶就传来了一道清冷磁性的男音,“老婆,我真累了,上楼给我找套睡衣洗澡,嗯?”
林言呆呆的站着,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轻答,“好。”
单译笑了下,“乖。”
-楼上第三层最南边的房间,林言在浴室调试着水温,思绪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海里全部都是刚才的一幕,单译主动搂了她,主动对她笑可,还喊她老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新婚后他就消失了。
婚后三个月,没有蜜月,也没有甜蜜。他不回家,不打电话,也不允许他找她,不允许主动给他打电话。
而今天,他却……
-“在想什么?”身后冷不丁响起的男音吓的林言“啊”了一声,慌忙站了起来,浴缸的水已经渗出湿了地板,脚下一打滑,林言急忙扶住了洗手台。
好尴尬!
林言有些窘,“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单译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解着衬衫,“出去。
”
-林言还沉浸在思绪中,没反应过来,“啊?”
单译回头,声音清冷,带着微微的冷意,“我说,出去。”
-林言对上单译冷淡的视线,单译跟刚才表现的温柔判若两人。林言轻轻“嗯”了一声,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浴室的门。
-诺大的房间里,林言焦虑不安,坐立不定。看着卧室里仅有的一张双人床,听着浴室里偶尔溅到地上的水声,只感觉心跳加速。
她的新婚丈夫,从三个月前结婚当夜离开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面。除了今晚。
单译的冷淡让她莫名的恐慌,他对她的态度,让林言感觉有太多的成分存在,淡漠,冰冷,疏离,那么多的情愫里,好像唯独没有爱……
林言不明白,他为何要娶她。
-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却不知道浴室的门已经打开。单译穿着睡衣出来,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床边发呆的林言。
单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叫她,“林言。”
“嗯?”
顺着声音,林言看向单译,目光半天没挪来。见单译的眸光微变,下一秒,林言起身就逃。
刚碰到门把手,就被单译冷声呵斥住,“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