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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霈一下愣住了。
他只觉得心门被狠狠撞击着,都快被撞开了。
他上下翻动着小羽的QQ聊天记录,想要找到一点小羽说他难看的蛛丝马迹,却什么都没找到。
只有那些暖心的聊天记录,让他心中升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良久,他才把手机还给小羽。
防备虽然并未完全卸下,但仍觉得感动。
当然,他不会表现出半分。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问小羽。
小羽看他没有发怒,糯糯道,“我就是感觉你因为脸上的疤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太多了,有点替你打抱不平。
刚好我爸爸的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就问了一下。
赵钧霈,你不要想太多,我不讨厌你脸上的疤,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难看。
我想帮你去掉疤痕,是因为很多人都不能接受你脸上的疤,不是因为我接受不了。
我觉得你脸上的疤还挺有味道的。国外很多硬汉型的明星还专门去做这种造型呢。是他们没有欣赏水平。”
小羽的两只白胖小手撑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赵钧霈脸上的那道疤。
大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喜爱和崇拜。
小羽有些时候真有点羡慕他脸上的疤,有了那道疤,显得格外霸气、硬朗、酷帅。
小羽自己长得太可爱了,所以一直都很羡慕这种风格的同龄人。
“你不觉得可怕吗?”
赵钧霈是真的有些诧异。
他脸上的这道疤,曾经在走夜路的时候吓哭过年纪小的孩子,被路上的行人当成过流窜的犯人,被报J抓过,被说过“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会觉得我不是个好人吗?”
“不会呀。你是很好的人呀,你还给我吃早餐呢。”
小羽的大眼睛清澈的能倒映出赵钧霈的脸来。
他的眼睛是赵钧霈见过的最通透、最纯粹、最干净的一双眼睛。
“那你不会觉得恶心吗?”赵钧霈问道。
他脸上的伤口曾经被很多人说过辣眼睛,看了绝对做噩梦,看了就想吐。
但小羽一点都不觉得恶心,最多是心疼。
小羽边说“不恶心”,边从课桌里摸出两个德芙巧克力,偷偷塞进了嘴里。
小腮帮飞快的一动一动,吃的可欢快了。
完全不是被恶心到的样子。
别人瞅着赵钧霈的脸能连带着做一晚上噩梦不停歇,他瞅着能连着吃十碗饭停不下来,就…挺下饭。
还问赵钧霈,“你吃吗?我还有。”
赵钧霈心情复杂又奇妙,“我不吃。我不爱吃零食。”
不久之后,小羽才明白,这种感觉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赵钧霈同意后,小羽把他的照片发给了靳叔叔。
又软软的安慰了一会他。
赵钧霈对对方的乐观不置可否,又说了一些让他别白费力气、专注自身学习的话,就去写作业了。
下午,班里大扫除。
以往这种活动,赵钧霈总是被落下的、形单影只、干活最多又总被抢功劳的那个,但这次情况不同了。
陆湉,唐羽和他一起组队打扫卫生。
陆湉是副班长,赵钧霈是他这一组的,别人根本不敢指使赵钧霈。
他们三个承包了一大块玻璃,擦玻璃的时候,小羽趁机套赵钧霈的话。“那个XX,XX,XX,打球可真厉害啊。”
小羽热切道,“赵钧霈,昨晚的那场比赛你看了吗?”
“看了。他确实很厉害,开场三分钟就…”
赵钧霈果然被打开了话匣子。
打扫结束后,他们去食堂吃了饭,又去给唐羽买了零食,回到了教室。
明亮的灯光下,唐羽盯着赵钧霈的脸看呀看,发现赵钧霈脸上蹭了些灰。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擦了比较好。
于是小羽拿了一张纸巾,对赵钧霈说道,“你脸弄脏了,我帮你擦擦吧。”
“哪里脏了,我自己…”
赵钧霈刚想从他手里抢过纸巾,就碰到了他软软的小手。
像是触电似的,赵钧霈立刻撒开了手。
小羽趁机黏了上去,仔仔细细的擦了起来。
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入了赵钧霈眼底。
叫赵钧霈眼中的光芒明了灭灭了明。
他确实不嫌弃自己的这张脸。赵钧霈已经百分之99.99的确定了。
这个认知叫赵钧霈的心情高昂到了极点,某个地方也高昂到了极点。自己怕是被擎天柱附体了吧。
赵钧霈想道。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热流让他觉得自己脏,自己下流,自己卑鄙无耻阴暗。
这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小同桌,他却在肖想那些不该想的脏事。
赵钧霈深吸一口气,甚至因为自己动了脏念头,想自己给自己那个地方两拳。
却不知道他眼里脆弱易碎的小可爱,帮他擦脸的时候,也很想多碰碰他的刀疤脸。
赵钧霈热胀的实在受不了了,问他还没有好吗,他才小脸蛋红红的停了手。
次日。
上操的地方,赵钧霈一如既往的提前到了半个小时,找了个干净地方把书包放下了。
他刚要坐下,就听到身后一直有人窃窃私语的议论他。
“就是他吗?”
“对,就是他,脸上的疤特别长,可吓人了。我给你看照片。这照片是XX宇拍的,拍的可高清了。”
“哇,好恶心的疤啊,也不知道学校怎么会放这种人进来,简直影响学校的形象。”
“就是。”
赵钧霈的拳头一下攥死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所有人都在对赵钧霈指指点点。
他们都拿着手机,先看手机,再看赵钧霈,再说一些难听的话。
赵钧霈和他们离了一段距离,听得不是很真切,却也听到了“X宇”和照片这些关键的字眼。
唐羽昨天刚好拍了他的照片。
除了唐羽,还会有谁?
赵钧霈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那个可爱的小同桌耍了。
而且耍的很彻底,像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
小羽没有跑操,他最近情绪波动比较大,犯病很频繁。
唐泽驰怕他跑操出事,就给他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跑操结束,赵钧霈就像个疯狗似的,一路疾驰回了教室。
他回来的时候,小羽刚好在玩手机,还帮他带了早餐,开心的向他挥手,“钧霈,我请你吃包…”
小羽刚把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递过去,就被赵钧霈抬手打落了。
小羽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把手机给我。”
“你干什么?”小羽一下瞪大了眼睛。
“你他妈把手机给我!”赵钧霈像疯狗似的对他吼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照片也可以删了吧?”
“你在说什么?”小羽眼眶有点发热。
赵钧霈余光看到有人回来了,就一把把他从座位上扯起来,连拖带拽,粗暴的弄到了没人的地方。
“是我看错人了,也信错人了。也是我太缺爱了,才会落入你这种人的陷阱。”
赵钧霈目呲欲裂道,“你把照片删了,我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讲不讲道理…”
小羽脾气很好的一小孩,此时却被他逼出了豆大的眼泪,小身体都被气的发抖了,面颊一颤一颤的。
赵钧霈见他不愿意交手机,就上手抢了。
小羽反抗了一下,胳膊差点被他扯断。
赵钧霈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照片删除的一干二净,然后毫不留情的扬长而去。
赵钧霈以为自己识人不清,然而,下午自习课他就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还有几个他们班的男生。
班主任看见他进来了,立刻对那几个男生说道,“还不快去道歉?”
名为方宇的男生不情不愿的上前来,“对不起,赵钧霈,我不该拍你脸上的疤的照片发到年级群里…”
赵钧霈如遭雷击,他——
===
小周向下看了一眼,江牧让他看的时候不准被凌玉发现,否则就扣工资。
小周只好小心翼翼的从两片窗帘的缝隙间瞅了一眼,又立刻合上了窗帘。
“总裁,夫人在画画。”
凌玉画起画来,没有三五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这么冷的天气。他的手能抓住笔吗?”江牧眼里黯淡无光道。
要是他还能动,他又怎么会让小妻子这样不爱惜身体的胡闹?
小周小心翼翼道,“夫人抓笔抓的很稳。”
“那是现在,你等一下再看。还有,小周,你送信的时候,夫人发现什么了吗?刚才玉儿看见小皓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江牧的心思很细致,特别是对着凌玉的时候。
“送信的时候,夫人悲痛欲绝,但并没有打算放弃。总裁,既然夫人能找到这里来,那他知道三少爷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啊。”
江牧苦笑道,“我怎么就忘记了,他是凌家的独子。背靠楚家。没有了我,没有了江家,他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小周面露不忍之色,他想说点什么宽慰一下江牧,但江牧已经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再睁开,已是毫无波澜。
“玉…”
江牧才说了一个字,小周就知道他要问什么,又做贼似的去偷看凌玉。
看完给江牧汇报。
“夫人在吃东西。夫人叫了外卖,吃的很快。”
江牧脸上又隐约浮现出焦灼之色来,“今天这么冷,他在外面吃饭,把冷空气全吃到肚子里了。”
小周看着他这样自我折磨,也觉得揪心。
江牧和凌玉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就是江牧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一关,于是小周在江牧心上补刀道,“夫人生完孩子连半个月都没有。我听我妈说,生过孩子的人需要坐月子三个月才能恢复过来。不然身体会落下病根。总裁,我要不要去把夫人叫回来?”
江牧要是自己能动,早就去把那不听话的小妻子给抱回来了,现在又被他说的心痛难忍,沉不住气了。
“去把他叫进来。别说我叫的,就说你叫的。”
小周:“…总裁,如果我这样说,夫人恐怕不会答应进来。夫人只听您一个人的话。您是知道的。”
“你先去试试。”
江牧烦躁的挥手。
小周下去了,久久没有上来。
江牧的心又一直悬着,就对江皓如法炮制道,“小皓,去看看你嫂子和小周在干什么。”
江皓很上道,只看凌玉不看小周,而且藏得很好,身体贴在左边的墙壁上,像个壁虎似的,探出一只眼睛偷偷的看着下面,还给江牧实时播报。
“小周在说话,嫂子不理小周,小周就追在嫂子屁股后面,嫂子在咳嗽,嫂子好像生气了,嫂子裹紧了衣服,…”
“够了。别再看了。”
江牧知道,这样看下去只会断不了,“去把医生给我叫过来。就说我睡不着,让医生给我打一针。”
“表哥,你何苦呢…”
“想不想要你这个月的零花钱了?想你就快点。”江牧沉声道。
江皓只好照做。
一针下去,江牧以为自己终于能把自己彻底和小妻子隔绝开来。
不料梦里全是小妻子。
一会梦到江易欺负小妻子,打他们的孩子,一会梦到小妻子被江家的人抢走了股份,一会又梦到…
自从小周回去,江牧病房的窗帘就再也没有拉开,凌玉落寞的盯着那紧闭的窗帘看,看了很久,都全无动静,干脆把心思全部放在了画作上。
创作的时候,他就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
噩梦一个接一个,把江牧折磨到了凌晨三点,江牧终于睁开了眼睛。
“小周,快进来!”
江牧疾呼道。
“夫人呢?”
“夫人还在外面坐着,外面下雪了,夫人身上全是雪…”
“快把夫人弄进来!就说是我的意思。要是他愿意,就把他扶进来,要是他不愿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弄进来!”
“是,老爷。”
小周精神一震。
小周走后,江牧又把江皓叫了进来,“小皓,帮我洗澡,换衣服,顺便帮我抹点发胶,还有把胡子刮刮。”
江牧俊脸微红,“我要和你嫂子好好谈谈。”
“知道了,你放心吧哥,我肯定把你打扮的又帅又精神。”
凌玉被小周扶到了温暖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会,江牧被江皓推着进来了。又恢复了平时的矜贵优雅。
“玉儿,我们好好谈谈。”
===
X中澡堂。
白夜一想到林戎这个浪-货直男不知道给多少个直男错过背,不知道被多少个直男搓过背,不知道看过多少个男人的鸡,被多少个男人看过,不知道和多少个男的一起猥琐而欢快的戏过水,白夜的拳头就又痒又硬。
呵,养鸡场场主都没姓林的见过的鸡多吧!
白夜强自按捺下心中翻搅的怒意,情绪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泻出来,在他绝美的脸庞上化作一个妖孽蛊人的冷笑。
林戎不老实的爪子已经碰了过来,掀起阵阵战栗,白夜拍掉林戎的爪子,森然笑道,“你给多少个人搓过背?嗯?”
林戎虽然是个热情似火的直男,但他也懒,所以从小到大,他只给自己的亲爹搓过背,还是在生活费花没了、考试连考三零蛋或者把学校的玻璃给打碎需要赔钱的情况下给搓的。
对他的搓背技术赞不绝口的也只有自家老爸,但是不吹牛皮那就不是林戎了。
林戎的手被白夜拍的生疼,他从白夜的话里咂摸出一丝嫌脏的味道来,于是连忙澄清道,“我爸,我自己,就我俩。”
“真的?”
白夜怀疑道。林戎觉得自己搓背有望,连忙卖力推销自己,“真的夜哥。我这人就喜欢吹牛-比,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夜冷笑了一下,有股波斯猫般的慵懒风情,附和道,“那是。”
林戎叫他的笑容给勾的神魂颠倒,见他没有反对,就上手帮他擦起背来。开始还擦的好好的,林戎还时不时的询问,“要不要重点?”
“要不要轻点?”
“擦这里舒服吗?”
“我帮你按摩一下?”
后面白夜就突然变了脸,说洗的差不多了,叫林戎不要擦了。
语气很凌厉。
林戎只好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落在人家背上的手。
白夜形色匆忙的在腰间裹了一条毛巾,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白夜又给许多直男开了眼界。
直男们啧啧惊叹,“Sobig!”
晚自习,别人家的学习小组都在一对一聊天或是辅导功课,白夜和林戎的学习小组鸦雀无声。
因为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夜拿着一本高中数学蓝宝书,正在钻研如何破解最后的几道压轴题,林戎则是拿着一本基础款的王后雄学案,在背公式。
自己的成绩太差,要追上白夜还远着呢,林戎想和他报同一所大学,所以也收了学渣的样子,学习起来。
就在他们认真看书做题时,前排聊小话的学习小组压着嗓子往班里喊了一声“班主任来了!”
聊天的学习小组立刻开始讲题。
林戎也赶紧拿着他的王后雄去找白夜,催促道,“快快,给我讲题。”做样子还是要做的。
考虑到挪凳子的声音太大,会被班主任发现,林戎用屁股怼了一下白夜,“夜哥,给我腾点地方,我们一起在你凳子上挤挤,快快,班主任要进来了。”
白夜只好腾出一半凳子,林戎毫不客气的就挨了过来,半边身体紧挨着他,头也靠过来,和他身体亲密接触着,装出讲题的样子。
“夜哥,这个题我不会,你快帮我讲讲吧。”
白夜就讲了起来。
白夜向来擅长一心二用,他一边讲题,一边回想着林戎最近种种的反常举动,然后万分惊异的总结出了林戎最近的反常——从前林戎非常排斥和他的身体接触。
但现在,林戎非但不排斥和他的身体接触,反而有些享受的样子。
一个人的感情,可以通过演戏来掩饰,但身体最基本最自然的反应是掩盖不住的。
这个重大认知让白夜的体温一下飙高了。
他感觉浑身滚烫。
班主任进来巡视了两圈,看见大家都在认真学习,又满意的出去了。
林戎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背起了他的公式来。
由于过去的经验,白夜还不敢下定论。
他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于是什么都没说。
夜里。
男生宿舍楼。
凌晨一点半。
白夜闭着眼睛,有些失眠。
林戎喝水喝多了,起夜去撒尿。
撒尿回来,林戎看到白夜躺在床上,睡颜绝美。
林戎像是着魔似的,不由自主的向着白夜床边走去。
白夜听到他的脚步声,心也提了起来。
这个直男要干嘛?
他控制自己,把呼吸放的更沉更规律一些,听上去就好像真的睡着一样。
只听林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