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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霈呼吸粗重的转过身去,强制性的切断自己对小羽身体的注视,转而看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张英俊的脸都涨的红透了。
“小赵哥,”小羽带着点儿委屈说道,“我和你是一个宿舍的呀。”
赵钧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身边的人事物了呢?
“哦。不好意思。”
赵钧霈故作平静道。
他的内里和外表已经割裂成了两个人,外面的那个赵钧霈戴上了冷漠防备的面具。
而内里的那个赵钧霈,身上的每一根血管都热了起来。
在他的体内蠢蠢欲动的弹跳膨胀起来。
把双腿之间的某个部位给撑得变大了许多。
“你把衣服穿上。你在宿舍穿成这样,实在太不像话。”
赵钧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生气了。
实际上赵钧霈非常生气,四年都过去了,为什么他做事还是这么没有分寸没有距离没有边界感!
都大学生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憨傻这么天真这么不会保护自己!
小羽还以为他是反感自己露出的身体,有点难受的说了一句“我马上穿衣服”,弯腰把地上的毛巾给捡了起来,又拉开了柜子。
他的衣服还没有整理好,没有挂起来,只是一股脑的叠成大小不一的块,放进了衣柜里面。
小羽撅着个小屁股,大半个身体都探入了柜子里,不安又紧张的淌着汗,指尖颤抖着在衣服里面找睡衣。
赵钧霈等了好一会,等不到他的回应,就转头去看,就看到了两个大白馒头似的翘臀。
赵钧霈连忙触电似的再次转过头,硬邦邦的给小羽丢下一句,“你找到了告诉我一声。”
“好,小赵哥…”
小羽的声音绵绵的,带着一股有节奏的喘息。
“我说了别叫我小赵哥。叫我赵钧霈。”
赵钧霈冷硬的纠正道。
“可我习惯了。”
小羽的声音从委屈变成了哀伤。
“习惯可以改。坚持做一件事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或者是改掉一个习惯。你都四年多没这么叫了,又何来的习惯一说?”
赵钧霈自己都没发现,他今天说的话,加起来比过去的几个月说的话都要多。
小羽被他驳斥的哑口无言,只能失落道,“知道了。赵钧霈。我穿好睡衣了。你转过身来吧。”
赵钧霈往自己的床位走去。
他沉默的把早就坨的没法看的面套着塑料袋放在了饭盒里,泄愤似的使劲用筷子搅动了几下,想要把面条搅开,不料搅的太用力了,一下全碎了。
赵钧霈停止了暴戾的动作,觉得这一饭盒糟糕的东西就像他的人生。再怎么反抗最后也是一团糟。
赵钧霈也就没再费力,一口口的把那一袋烂糟糟、冷冰冰的面条给吃掉了。
吃完之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去图书馆自习了。
平时他都是在宿舍自习的,但今晚他待不下去,他不能放任自己待在这个充满奶味的、暖融融、香喷喷的环境里。
赵钧霈把那本《六级单词5000词》从书架上抽了出来,又拿了几本专业课相关的书。
他找书的时候发现自己书架上的第一本书被人动过了。
就是那本小羽高中的数学书。
旁边有个书签,走的时候还在书架上,回来就掉到桌子上了。
赵钧霈像是被电钻往进去钻似的,血肉横飞,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他是连一本旧数学书的念想都不愿意给自己留了吗?!
不行,不行的,这本数学书已经陪了他四年了,他不能把这本数学书还给唐羽。
他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些死物了。
赵钧霈蹲下去,把这本数学书给锁进了抽屉里,上了一个最大的锁。锁好数学书,赵钧霈把书和一卡通,保温杯放进了书包里,背了起来。小羽惊慌的问道,“赵钧霈,你要去哪里?”
不是要搬宿舍吧。
“图书馆。”
赵钧霈一脸倦意,连向来挺得比枪杆都直的脊梁都带着一丝颓唐的佝偻,脸色相当难看,无精打采。
“我还没去过图书馆呢。我也和你一起去。你等一下我吧,拜托啦。”小羽连忙道。他开始脱身上的睡衣,换外出的衣服,动作特别的着急。第一次的时候衣服都穿反了,就要急急忙忙的出门,被赵钧霈叫住了。
“你上衣穿反了。”
反的很明显。
小羽的心思全在赵钧霈身上,连这么明显的错误都没有注意道。
“算了,就这么出去吧。”
小羽大汗淋漓的说道,肉粉的小脸蛋上透着一股害怕。
“大晚上的,也没人看我。”
他怕自己再换下去,赵钧霈会找借口离开。
他的在意表现的如此明显,令赵钧霈心脏发酸到快要失态。
“你换吧。我突然想上厕所了。我去上个厕所。”
赵钧霈放下书包,往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他走进厕所,点燃一支烟。他至今都无法忘记被甩时那惨烈的情状,任嘉文找到他,告诉他小羽选择了自己,他当然不信,任嘉文就拿出了小羽的照片,任嘉文告诉他,小羽接受了任嘉文的陪伴。
他还是不信,任嘉文又拿出了和小羽的聊天记录,虽不够暧昧,但发消息的频率也相当高了。
后来,任嘉文直接拿来了一件小羽的衣服,告诉他,小羽已经正式接受自己。
任嘉文还转告了许多小羽的伤人的话,什么穷酸,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早就受够了他,身上很脏,不管洗多少遍澡都是那么脏。
赵钧霈的自尊和坚持在一次次的暴击中终于破防了。
后面,妈妈和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赵钧霈这个时候想见小羽想疯了,他天天去唐泽驰家蹲点,期望能够最后见一次小羽,就算分手,也好好的告别一次,不料,当他第七次去哪里等的时候,回家的路上,他迎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流氓。
这群流氓把赵钧霈摁在地上,板砖钢管齐上,差点把赵钧霈打死。
这场凌虐的尾声,赵钧霈浑身出血、脾脏破裂,脸被为首的一个人踩进泔水里,那人居高临下的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痰,“不要再来找唐羽了,再敢纠缠唐羽,你别想活命!”
再后面,赵钧霈不敢再向他要求和他复合,见面,赵钧霈只希望他能回自己一下消息,只要回个文字消息就行,不用回语音消息,电话,视频。
只是文字就行了。
然而,赵钧霈什么也没有收到。
后来,妈妈去世了,赵钧霈在妈妈去世的当天收到一封字迹和小羽极像的绝笔信。
那信太伤人了,赵钧霈只是仓促的看了一遍,就把信烧了。
信把赵钧霈的衣服都点着了,赵钧霈都被烧到了,那火苗快蹿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的去灭火。
所以,他现在回来,又是为什么呢?
赵钧霈凄凉的想道。
是和现任吵架了,闹别扭了,想起自己的好了吗?
可无论如何,他赵钧霈都不会做第三者和备胎。
就算折断他的脊梁,把他的心脏毁灭,焚尽,他也不会。
“赵钧霈。”
门板外传来小羽甜甜糯糯的声音,“我换好衣服了。我们走吧。”
赵钧霈把烟扔进坑里,推开门向外走去。
赵钧霈推门的动作很凶,小羽以为他不愿意跟自己出来,站在门边打算继续撒娇,冷不丁厕所的门开了。
“咣”的一声和小羽的脑袋撞出了响亮的一声。
小羽的小眉头皱了皱,这一下撞疼了。
“你没事吧?”
赵钧霈的灰瞳剧烈收缩起来。
他想碰但知道自己不能碰,前额、太阳穴、手臂上暴出了几条狼狈不堪的青筋。
手一直在一个不高不低的尴尬位置,僵死着不动,他的左臂缓缓伸出,把颤动的右臂给压下去。
嘴唇开开合合,在小羽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几轮生死轮回般的煎熬,最终干哑的咽下去许多发苦的话语。
下颚因为这暴风骤雨般的狂烈挣扎,都快脱臼了。
“我知道医务室在哪。我带你去。”
最终也只是吐出了一句被砍的只剩下舍友情分的话。
“不用啦。”
小羽自己狠狠的揉了一下被撞到的地方,等最痛的那股劲散开,小羽欢快的对赵钧霈说道,“走吧。”
“嗯。”
也该走了。
去外面。
有别人的地方。
还不用这么折磨。
他们两个走出男生宿舍楼。
男生宿舍楼下的人很多,小羽和赵钧霈并排走着,赵钧霈久违的从这惯常的夜风里嗅出了一丝隐约的花香。
“你高考考了多少呀?”
没走两步,小羽就开启了小话痨模式。
赵钧霈并不讨厌和他聊天,而且聊天也不会太勾起赵钧霈的情欲,有种老朋友般的安详。
“六百九十。”
“好厉害呀。”小羽发自内心的夸奖道,“全省前十?”
“第三。”
“你着急去图书馆吗?不着急的话,你带我在学校里面转转好不好?我刚来学校,还不太熟悉学校的环境。”
小羽大着胆子向他提出邀约。
赵钧霈的理智想要拒绝,但理智没能战胜情感,脑子没能管住嘴,脑子还在想怎么拒绝的时候,嘴已经发出了答应的声音。
“好。”
而且,就算不答应,他也会想方设法的跟着自己。
那答应不答应,不都一样么。
赵钧霈带着他向最近的灯光球场走去,校园里,夏日的炎热依旧没有散去,他们走到了一条满是花树的小路上。
树上的栀子花,开的大片,香气浓烈。
像过去那样,小羽在里面走着,赵钧霈在外面走着,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么走的,这样走,方便赵钧霈把小羽护在里面。
走到一棵花树下,沉甸甸的花团压弯了枝头。
又一阵大风刮过,花瓣被吹下许多,洋洋洒洒的掉在了小羽身上头上。小羽从自己肩上拿起一片花瓣。
剩下的他看不到。
于是他对赵钧霈说道,“还有吗?有的话,你帮我拿掉。好吗?”
赵钧霈一片片的帮他拿掉身上的花瓣,两个人靠的极近,能感觉到对方的味道、呼吸和散发出的腾腾热意。
两人身前是一排修剪的很整齐的松树。
两个人都默契的石更了。
“赵钧霈。”
小羽觉得这时气氛比较好,可以说一些心里话了,于是他问道,“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小羽有点担心。
---邪星篇---
“什么消息?”
沈邪看向星耀,“你替沈叔叔看一看。”
为了建立信任,也为了监视情敌,沈邪和星耀约定好,彼此能够随意翻看对方的手机。
当然,他们两个都有分寸,不会完全不给对方留私人空间。
星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就脸红了。
“什么消息?”
沈邪此时倒是有些好奇了,是什么神奇的消息,能让星耀一秒害羞。“是阿姨。她说我们该要个孩子了。”
“是阿姨吗?嗯?沈夫人?叫错了吧?叫错可是有惩罚的…”
沈邪压低声音,抚上了星耀的脊背,在他的脊椎外轻轻抚着。
星耀的敏感带在这一处,沈邪摸的他汗毛倒竖,手臂上细微的小绒毛都直直的、精神的挺立起来。
“是妈妈,妈妈。”星耀声音带着慌张的战栗改口道。
“你想要吗?”
沈邪身上喷着一种类似甜酒味道的香水,初闻清甜,却后劲极猛,容易上头。
星耀被他身上的味道弄的头晕脑胀,又看到男人吸血鬼般的眼近在咫尺,沈邪的五官是浓颜系的,就像在画布上大肆泼开的颜料,一眼就能夺去人的全部注意力。
这张脸,这双眼,能勾的人失智,丢魂,上瘾。
星耀不知道是第几次,又看着他失了神。
沈邪很满意他这个反应,沈邪霸道的想,就该让这双眼睛里只有他。“你想要的话,我们就一起生一个。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星耀刚要回答,就听到门口传来文昌焦急的声音,“嫂子,沈哥!你们没事吧?”
星耀轻轻从沈邪怀里挣出来,把沈邪刚刚放在床上的书包重新背回去,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眼底已不见刚才的迷乱。
情绪控制能力一流。
他冷静的对文昌说道,“沈叔叔受伤了。他背上被人泼了腐蚀性液体。他受伤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安排一下,进行秘密治疗。这个瓶子你保留起来,这是她故意伤人的重要证据。你也小心点,别沾到了。至于这个人,她伤了人,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星耀气势十足的说完,文昌当即就开始安排了。
没多久,菜市场就被暂时封闭了起来,星耀和沈邪秘密的离开了那里。菜市场外面有一波人在监视他们,见他们开车出来,就一直跟着他们的车。
星耀就和文昌换了位置,自己去开车,很快就靠着熟练多变的车技甩掉了那些人。
到了另外一个医院,星耀抓紧时间带沈邪去治疗。
好在沈邪只是被弄掉了几块皮,伤势并不严重,做过紧急处理后,拿了点药,就回宾馆去了。
医生叮嘱沈邪好好休息,星耀回去就把沈邪给按在了床上,让沈邪睡一觉。
沈邪内伤刚刚好,下午又纵欲过度,星耀还抱着他,弄得他很舒服,很快就被哄的睡着了。
星耀一手被沈邪纠缠着,十指相交,动弹不得,另一只自由的手拿着手机,快速的浏览、回复消息。
星耀先看了一下围脖,就看到“夏星河大粉是土豪”,“夏星河神秘大粉半年为夏星河花钱一千五百万”,“夏星河粉丝牛比”被刷上了热搜。星耀点进去粉丝后援会一看,才发现这个大粉真的给他花了很多钱。这人是谁呢?
星耀想道,不会是自家的傻老公吧。
自己之前也问过他,但他死鸭子嘴硬,一直都没承认,就等他伤好了,用激将法激他一下吧。
就说要给这个大粉一个神秘福利,沈邪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男人保准上当。
星耀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神秘大粉的微博,发现神秘大粉超能吹彩虹屁,从他的脖子吹到肩,从肩吹到小腹,腰,胯,腿。
这要不是沈邪,他可忍不了这种调戏。
星耀又看了一下别的消息,没什么负面言论就先下了。
打开了V信。这一下午攒了不少消息,就在星耀要回复时,文昌发来了消息,“嫂子,您要的文件我给您拿过来了,我现在在门外,您出来取一下。”
星耀就出去拿文件。
星耀出去拿文件,又听文昌汇报了一下办事的进度,交流了一下情况,所以在门外站了比较久。
他离开后没多久沈邪就醒了,沈邪看到身边空荡荡的,立刻抓起手机打给星耀。
同时下床。
他很怕自己一觉醒来,星耀又不见了。
星耀看到他的来电,对文昌说道,“你先回去吧。”
“是。”
刚说完,沈邪就冲了出来。
星耀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沈邪的粘人程度比刚生下来的小婴儿还重。
“沈叔叔,回去说话。”
“这是什么?我看看。”沈邪从星耀手里接过文件。
星耀回到房间,锁好门,房间里黑黑的,因为害怕偷拍,所以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沈邪迫不及待的撕碎装着文件的EMS特快专递纸袋,就看到了他们曾经签过的契约书。
“星星,你…”
“沈叔叔,我…”
星耀刚要说话,沈邪就把契约书重重往下一拍,把茶杯都震到了地毯上。
沈邪向着星耀扑过来,星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沈邪用嘴堵住了嘴。他要走了。
沈邪绝望的想道,永远不回来了,他要毁约了。
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那自己还活个什么劲?
怎么才能把他留下来?
卖命也卖了,下跪也跪了,禁欲也禁了,沈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有了他们共同的孩子,星星肯定就舍不得走了。可是星星能生吗?
不管能不能,今天都必须试试了。
沈邪像失去桎梏的狼,拼命的在星耀嘴唇上嘶咬着。
星耀的身体很快被他亲的软化下去,满眼春色关不住,一滴春水漾出来。
“沈叔叔,”星耀的脸蛋如同被晚霞给熏染了,微醺而迷醉,眼底就像有碎银在闪烁,他嘴唇被沈邪吮咬着,含混不清的发出一些音节,“小心身体。”
很快,星耀被放在了床上,头和床板之间被放了两个枕头。
星耀还存着一点理智,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拆开的计生用品,递给沈邪,不料沈邪像疯了一样,睁着一双猩红的血眸,当着星耀的面全拆开全拿出来了。
星耀红着脸心想他今天就要都用完吗,却看到沈邪张嘴把那些小气球全给咬得稀巴烂。
随后,在星耀微微瞪大的惊愕眼神中,沈邪覆了上来。
八小时后,半夜。
星耀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停的叫着渴。
沈邪帮他烧了一壶矿泉水,冷热掺兑了一杯温水给他喝。
一连喝了五杯,星耀火辣辣的喉咙才舒服了。
沈邪用那种发疯的眼神看着星耀喝水,看着星耀秀气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
“沈叔叔,你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星耀喝完水,带着倦意问道。
沈邪明明很久没发疯了。
“是江氏集团出事了吗?”
才放下水杯,就又被沈邪抱死了。
刚喝进去的一肚子水被沈邪挤压的咕咚作响。
“星星,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没有要离开你啊,沈叔叔。”
“那你把契约书拿过来干什么?”
沈邪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多疑,星耀想了想,说道,“我打算把那个一年的契约书给撕了。”
话音刚落沈邪把他抱得更紧了。
紧到骨头都咯吱作响。“我不让你走,死都不让。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行不行?”
“那个一年的作废,我要和你签订一个一百年的契约书。好不好?”星耀柔和的声音自耳边直达大脑,沈邪的理智终于回笼,狂喜一齐涌到心头和脸上,“星星。”
“嗯。我原谅你了。笨蛋沈叔叔。”
星耀和他额头相抵。
沈邪风风火火的,抱着星耀道了一百遍的歉,大半夜的把文昌打电话叫了起来。
文昌本来也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沈邪今天心情好,又给他塞了一万的红包,他就乐呵呵的过来了。
文昌送来许多夜宵,又送来了一份新的契约书,期限真的是一百年。沈邪疑神疑鬼的厉害,星耀为了让他开心加放心,就签了。
签完之后,沈邪就坐在床边,强制性的给星耀喂补充体力的香菇肉末粥。
他逼着星耀喝了两碗粥,肚子都撑圆了,抱着星耀,询问星耀的态度。
“星星,你喜欢小孩儿吗?”
---陆楚篇---
陆昱廷第二天真的把答案给了他。
楚寒是年级第一的学神,能把他难倒的题,当然不是普通的题。
陆昱廷把楚寒送到家里,和孙浩宁通了一电话,给孙浩宁V信转了今晚的钱,就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回家了。
陆昱廷坐车回家的路上,就一直在琢磨那几道题,发现根本琢磨不出来。
这几道题就跟楚寒似的,一下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回到家,陆昱廷直奔自己房间,他把那两道题抄了下来,开始聚精会神的解题。
他理科方面还算是有天赋,数学思维很强。
陆爸陆妈从门缝里看见儿子专心致志算题的样子,都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陆昱廷死撑着把第一道题解到了最后一步,实在没有头绪,就四处打电话问人。
一问,好家伙,难住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有老师,有他的学霸朋友,全算不出来。
后面还是陆昱廷的老师又问了自己的老师,才把这三道变态的题解出来。
解出来后,陆昱廷的家教老师又研究了大半宿,转化成高中生能听懂的语言,给陆昱廷讲了。
陆昱廷只听了一遍就懂了。
这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陆昱廷强撑着困意,把这三道题自己重新上手做了一遍。
学校,陆昱廷撑着困意把三道题给楚寒讲了一遍,就不省人事的趴在了课桌上,呼呼大睡。
A4纸那么大的草稿纸,陆昱廷光是手写,就写了二十几种。
每道题,陆昱廷都写了三五种的解题方法。
为了让楚寒看清,他一改平时潦草的字迹,一笔一划的,都给楚寒写的工整、清楚。
他从没这么认真和上心过。
楚寒看着这十几张草稿纸,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有些厉害。
陆昱廷连夜帮楚寒解题的代价就是陆昱廷一早上都困的没能从课桌上爬起来。
早上的课是语物数体,前面三个老师都教育了陆昱廷,但收效甚微。陆昱廷嘴上说的好听,坐下照睡不误。
屡教不改。
一早上过去,班主任的耳朵都快被这三个老师哭诉的起茧了。
这次班主任没有亲自教育陆昱廷,而是把班里的几个主要班干部和几个品学兼优的好同学都给叫到了办公室,让他们以朋友的身份劝劝陆昱廷。
几天过去,这些好同学们也纷纷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对班主任进行哭诉。这是一个女同学:“老师,我一找陆昱廷聊天,他就往男厕所跑,还让我要说就去男厕所跟他说!”
“老师,我一过去陆昱廷就装睡觉!”
“老师,陆昱廷一看见我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
“老师,陆昱廷一看见我过去就捂耳朵。”
七嘴八舌,个个都很委屈,班主任听得头都快裂开了,就问他们,“就没有一个同学和陆昱廷聊上天吗?”
楚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汇报道,“老师,我和陆昱廷,聊了几句。”“除了楚寒同学再没有别的同学了吗?”
剩下的同学们都摇头。
班主任只好把希望放在了楚寒身上,给楚寒教了一些话,让楚寒这样和陆昱廷说。
班主任态度诚恳,就差求求楚寒了,楚寒心软,就答应了。
回到教室,楚寒就看到陆昱廷正在埋头奋笔疾书,旁边还放着一本作业。
又是从自己课桌里偷拿的,楚寒头疼的想道。
他才坐回去,陆昱廷就主动摘了耳机,像是在等着楚寒说什么。
“陆昱廷。高中是人生很重要的一个阶段。你不应该这样。迟到、早退、逃课、打架、睡觉、抄作业、…这些都是不对的。你应该珍惜时间,好好学习,不然以后…”
陆昱廷放下手里的笔,收了那股狂野不羁的痞子劲,认真而充满执念的向着楚寒看去。
“我只听你的话。要是你希望我好好学习,那你就好好的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听你的。”
陆昱廷在课桌下抓住了楚寒细白的手腕,阻止楚寒在他过于露骨的注视下后退。
光是一条手臂还不够,陆昱廷的手还放在了楚寒的大腿上。
反正有课桌遮着,陆昱廷的手肆无忌惮的向着楚寒大腿内侧的大腿根滑去,大腿根,是楚寒的七寸。
“我再说一遍,楚寒,只有你能命令的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