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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自己实力如何？”连上国际航班上速率感人的无线网，沈墨正在查看实时数据。
“这得有对比才有伤害。”顾秋萌不明所以的回答。
不知道他又看到了什么东西，对于自己目前的实力，顾秋萌确实拿捏不准。
并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回报，安静理并非科班出身，自身对文艺也没有过人的天赋，只能靠顾秋萌的后天努力，和前世携带的理论知识，才能勉强消化完全部的行程。
突然要总结自己现在的实力怎么样，顾秋萌心里还真没个准数，大概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有特别出彩，但也不至于完不成工作。
“就同时期的新人相比呢？”沈墨提出限定范围，似乎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结果的事情发生。
“我拿到的资源比他们好，工作也比他们多，光是实战经验这块，应该算是完胜。综合水平略高一些，属于中等偏上吧。不过若是要单个拎出来做比较，那还真不好说。”对自己有较全面的自我认知，顾秋萌如实回答。
相对于其他新人从跑龙套开始，好一点的则是当个大配角，顾秋萌上线就是主角，没有任何作品问世，就拿了几个国际蓝血大牌的代言，虽然无心时尚圈，不过接到的邀请倒是不少。
自己的长相不是时尚圈传统意义上最受欢迎的高级脸，偏圆润的五官也不是棱角分明适合上镜的脸，即使面无表情的时候，也有种能让人安心的无辜感，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时尚圈青睐才对。
不过现在的大牌与以前不同，以往的时尚圈都想着高贵冷艳，与大众拉开适当距离，以提升品牌逼格。但现在，能卖货才是王道，恰好顾秋萌的粉丝扫货能力超强，也成就了她新晋带货小天后的美名，各大品牌自然蜂拥而至。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少眼红的人便以此为嘲点，说顾秋萌是当下最大的毒瘤，没有作品却拿着很多老牌艺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高额代言费，败坏娱乐圈风气。
直到前阵子的单曲发行，这样的声音才小了一些。但一张单曲，仅仅三首歌的成功，并不能说明什么，顾秋萌还需要更多好的作品来填充自己。
而且那张专辑的成功，陆一天的创作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劳，还因为时机把握得好。卡着开学季做与校园有关的音乐，朗朗上口的同时又有一定难度，编舞也是力量感十足的舞蹈，很容易成为迎新晚会上的压轴表演。
到目前为止，顾秋萌所做的一切，只能说是有了一个比较好的起点。可实际上真实实力，无论是唱功还是舞蹈，以及演技，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作品去磨炼，单独拎出来跟专业人士做对比，确实很难讨到好。
“嗯，跟我想的一样，还是用潜力新星来称呼比较好。”如是说着，沈墨微微皱眉，“那么音乐呢，就这张单曲目前的销量来看，光是大陆地区数字版加实体版的总销量已经超过五十万，再加上海外付费下载和后续发酵，破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这毕竟是我的第一个作品，选秀节目路人粉的余热还在，而且只是一张单曲，售价也不贵，一顿午饭钱而已。加上还有陆一天和他老师的噱头，这个销量并不能代表什么。”见他要跟自己谈公事，顾秋萌也理智的回答。
作为新人，无论发行的是专辑还是单曲，能破百万都是大众对其音乐品质的肯定。
而这张单曲，不但在华语地区销量不错，在海外也获得了很大的呼声，因为词曲创作者都是陆一天，而他以古板闻名的老古董老师，也嘴上说着拒绝，其实心里很嘚瑟的为学生做了不少宣传。
能兼顾古典乐和流行乐，又把两者都做得很好，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比如《时间流逝》这首歌，其中就加入了大提琴和钢琴协奏，中间还有一段融入了芭蕾舞曲风格，舞蹈动作也加入了不少芭蕾舞元素，最受其老师追捧。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得看接下来的动作，这一张单曲有了陆一天的操刀，下一步却遥遥无期，顾秋萌也不好腆着脸继续找他帮忙。好作品无论对谁来说，都是难以强求必须碰运气的存在。
“我已经继续跟陆一天约了歌，打造你们俩的黄金档也不错。不过我的意向是走暗黑风格的复古励志舞曲，一方面展示你的多样性和可塑性，另外你这次的专辑大卖，后面肯定一堆人跟风，我们还是来引领潮流比较好。”沈墨点头，继续道，“这都是明年的行程了，还不着急。”
“那你是发现什么有问题的地方了？”顾秋萌好奇的问。
连着发专辑不利于市场对前一张专辑进行消化，也很容易触犯到其他歌手的利益，毕竟市场就那么大，发歌太频繁不利于可持续性发展。
顾秋萌的意思也是不能因为几首校园歌的成功，就一门心思的往里钻，只是还没想到其他可行的方向。大概沈墨已经跟陆一天具体谈过后续定位，才能说得这么具体，也就由得他去。
但听他问的问题这么奇怪，顾秋萌不禁也跟着好奇起来，网络数据这块一直有专人把控，再有土豆带领粉丝从旁辅助，自己的数据向来都是所有艺人中前三名的存在。
“你看这个年度音乐盛典的榜单，目前你排名竟然在第二位，这数据有问题。”继续浏览了其他报告，沈墨眉头深锁。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排第一？”顾秋萌嘴角微微抽搐，从第二名的成绩就能肯定数据造假，他是不是狂妄得有点飘了。
年度音乐盛典可是国内音乐圈等同于奥斯卡的存在，其中有少许粉丝投票选出的榜单，主要看人气和销量。而更权威的，则是由专家评委评选出的其他大部分奖项，销量只能做为部分参考，更重要的是专辑的音乐性和完成度。
依照自己的资历，能上榜就已经很不错了，排进前十获得提名更是想都不敢想。现在排在第二位，顾秋萌都有种背脊发凉的心虚感。
“不，我是说，你的排名太高了。”沈墨严肃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