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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拉开了序幕。
今晚的幽水的热闹程度丝毫不亚于过节的晚上,因着进不去畅音阁,所以很多人别出心裁在幽水上租了船,想着就算不见人但是能闻曲也算是没有错过今年帝京这次的大事,日后和人吹嘘起来也不至于全部胡编乱造。
赌坊里的盘口已经到了一比三十了,凑乐的,亦或是往日里输惨了的想借着今日还稍微赚一点的,皆是红着眼等着比赛的结果。
畅音阁外,买了大堂票的已经开始入场了,畅音阁特意去了京城最大的镖局请了一流的镖师来看场子,防止有人捣乱。阁楼的贵客的马车也都一一进了后巷,每个包间两个伺候的都专门等在门外了。
林晚为了保持妆容的完美,稍微吃了几口糕点喝了点温水就没有再动嘴,把曲子又熟悉了一下,按照秦歌的嘱咐开了嗓子,就坐在那里仿佛入了定一般一动不动。
沈暮西敲了好几下桌子,林晚才睁开眼看他。林晚此刻已经不在秦歌的房间了,而是在后台的隔间等着里,另外一间是丁烟雨,听说也已经来了。
“暮西表哥,怎么不去坐着?”林晚惊喜的看着沈暮西。
沈暮西坐在她对面,询问道,“准备的怎么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
“当然是我咯。”林晚俏皮的眨眨眼吹嘘道。
沈暮西微笑一下,无奈的提醒道,“我刚刚在旁边看到了一个身影,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总之感觉不太好,你别大意。”
别大意这三个字林晚一天听了很多遍了,刚才沈长风也很严肃的来提醒自己来,但是都已经现在这个时间了,林晚想做点什么也来不及了。
林晚还是点点头,宽慰道,“没什么大问题的,只是我这边不会出问题的。”
“还有,因着你和公主都不同意找考官评判的方式,所以来了畅音阁用这种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楼上二十个房间,楼下十个房间,我打听过了,除却侯府和太傅府,其余的或多或少都和长公主府有关系,所以你不必把输赢看的太重。”沈暮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晚,只能提前把厉害关系给她说清楚,她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得自己的想法。
林晚忍不住伸出双手把沈暮西额间蹙起的两道眉抚平,温言细语道,“我都明白,输赢都是给别人看的,我只是想争口气而已。”
沈暮西第一次没有排斥林晚的触摸,像是给她安全感一般,静静地陪着她坐着。
林晚半晌松了手,喜笑颜开道,“有人和我说过,笑口常开好彩自然来,为了给我一个好彩头,表哥你笑一个再出去。你笑起来的最好看了。”
沈暮西将自己近几年最温柔的一个笑送给了林晚,“你笑起来的时候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风景。”
沈暮西没有去侯府订的包间,而是去了宋仲之订好的那一间,果然人还没有来。二楼的隔间的门都大开着,因着是捧平乐公主的场,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偶尔还有四处走动攀谈的,长辈们做了一处,几个小辈便就去了空着的那一间。
沈暮西端了杯温水放在手里,目光四处打量着。正对面是长雅郡主,东斜对面是永安侯府,西斜对面是太傅府,沈暮西左边是陆相府的,右边是宋洋府的,总之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晚都来捧场了,就看丢人的是哪一个了。
沈暮西没想到永安侯今日人来的这么齐,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连着沈涵北,沈南婷,沈南钰都来了,自己都显得是个外人了。沈暮西的目光放到自己的母亲身上,自己不了解这个母亲,只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就和自己不喜欢她一样。其实最开始沈暮西是很想和她亲近的,只是他总是觉得大夫人会透过自己看到另一个让她厌恶的人,所以沈暮西后来自觉地就不去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还没开场,因着贵客多,所以畅音阁把秩序管理的很严,完全没有令人厌恶的嘈杂声,所以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所有人察觉。此刻一楼正中间的房间传来的高声长笑便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几个公子哥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只是用词却不如看上去的文质彬彬。
那日被林晚扫了颜面的白易川也在其中,此刻早已经忘记羞辱的他正和另一人侃侃而谈,有人看他不过,出言讽刺道,“易川兄,听说今日比琴的林晚姑娘,那日可是在畅意阁让你颜面扫地,今日你如何还好意思来?”
白易川挺住说笑,僵着脸看过去,此人在学院时就经常和自己过不去,仗着自己是右都御史的儿子,经常嘲讽自己,要不是自己争气考取了探花,恐怕都无法在京城里立足。虽说父亲告诫自己到了京城要克制脾气,但自己现在大小也是个官员了,怎么能让人继续欺负,便开口回道,“韩从正,你不必说风凉话,那日我只不过精力不佳而已。就算我输了,你也是我手下败将。”
韩从正一向看不起这个乡巴佬,一拍桌子,大声道,“怎么,探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明日就让你灰溜溜的从京城滚出去。”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岂容你作威作福。”白易川争辩道。
为了方子韩从正祸从口出,董思诚忙拦住他,“都小点声,听说今晚有大人物来,别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在严清流面前的董思诚一向是冷静的,众人也觉得有理,那二人也不再争辩。
有人为了打圆场,缓和一下气愤,开口道,“哎,你们说今晚会是谁赢啊?”
坐在一边休憩的秦旭然听到这个问题,嗤笑一声,“问的如同没问,自然是丁烟雨了。”
“那大家为何都这么兴致勃勃?”那人继续问道。
秦旭然睁了眼看是谁,原来是禁军副统领赵统武的傻儿子赵傅华,要不是因为他父亲有用,自己真不想和这种人在一起,自降身价,所以秦旭然自然没有理会他。
董思诚自小和赵傅华认识,不忍看他尴尬,便解释道,“一是来捧公主的场,长公主应该都和我们的母亲打过招呼了。二是有不少人是来看林晚和太傅府的笑话,毕竟林晚是严太傅的外孙女,总归是血脉至亲。还有就是附庸风雅之事了,无论哪一条都不得不吸引人来。”
赵傅华感激的看着董思诚一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他是在赌坊里压了一百两,压林晚赢,因为他只会停车坐爱枫林晚这一首诗,所以觉得林晚亲切,就压了她。
楼下的台中间忽有鼓声传来,有穿舞衣的舞女已经开场了,众人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等着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