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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铁栓以为暮云深在外面再挣又能挣多少,所以那五十两已经全部给了他了。
没想到,暮云深竟盖起了房子!那是挣的了大钱了啊!
暮铁栓的一双眼睛立马染上贪婪之色,嘴里更是忍不住的骂骂咧咧道:“这个不孝的小兔崽子!竟然能能盖得起房子,那挣的钱自然不是五十两,兴许有五百两呢!”
刘言郎不动声色的给暮铁栓倒酒,嘴里附和着说带:“大伯,你说得对,我看那暮云深挣的还不止五百两呢!”
还不止五百两?
暮铁栓一听刘言郎的话,面色就更加贪婪和激动了。 不过这暮铁栓还不算太傻,他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眯眼看向刘言郎,沉声问道:“这位小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你为啥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些?”顿了顿,暮铁栓狠狠一笑道:“再说了,我咋知道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言郎温和一笑,他一脸恭敬的看着暮铁栓道:“大伯,您说的对,我是个读书人,读书便是知道礼义廉耻!更何况我周朝历来是以孝道治天下。”
“虽说我朝律例不似前朝那般严厉,但是我素来看不得为人子女不孝顺长辈,自我得知您是暮云深的爹,而暮云深这一次去外面明明挣了大钱,他不仅不孝顺您,还去了暮家庄将户籍给迁出来!”
一提到这个,暮铁栓的没雅间也沉黑下来。
前段时间,他为了五十两银子,便同意了暮云深迁出户籍,因为这事他休了韩氏,还得罪了暮大栓,到现在暮大栓都不搭理他,还说要同他这个弟弟脱离关系,日后再也不管他!
现在听到刘言郎说这些,暮铁栓心中是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该从暮云深那里多敲一些银子!这样,即使他得罪了暮大栓,日后还有银子傍身,便不怕找不到人伺候他!
可是现在,他将银子也输完了!而暮云深也迁出了户籍,早知道他就该狠狠要一笔银子! 如此想着,暮铁栓面上也露出悔恨之色,他拿起碗就喝了一大口的酒,紧接着就见他猛的将酒碗啪的放在酒桌上,一脸狠色道:“对!他这个天打雷劈的不孝子!有钱盖房子!竟然不来孝顺他老子我!
”
刘言郎忙给暮铁栓倒酒,嘴里安抚道:“大伯,您先别着急,我就是看不得暮云深不孝,竟然如此对待亲生父亲,我这心里也甚为不耻!替您难过啊!”
暮铁栓狠狠道:“难过又咋样?现如今那臭小子已经迁出了户籍,拿走了户牒,他日后就不是暮家庄的人了!老子还能拿他怎么办?”
刘言郎眼底闪过一丝诡异之色,他继续为暮铁栓倒酒,边安抚道:“大伯,为人子女,孝敬爹娘那是天经地义,暮云深他既然盖了房子,那就该将您接过去住,还得拿钱孝敬您!”
谁知道那暮铁栓听到这话,就摆了摆手,一张苍老又阴狠的面皮上闪过不甘和无奈之色。
他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那小子也不是个吃素的!老子虽然是他爹,可是有时候,我还是挺憷这个臭小子,如今他已经给了五十两,又迁出了户籍,日后我若是想跟他要钱,那是难喽!”
虽是如此说,可是刘言郎还是看到暮铁栓眼中的不甘还有贪婪。
刘言郎温和一笑,他继续为暮铁栓倒酒,边道:“大伯,我知道您心中必然不好受,其实我这个外人看着也很是为您抱不平。”
暮铁栓端起碗喝酒,刘言郎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温声道:“大伯,其实您若是真的想从暮云深那里要银子,其实也没有办法。”
暮铁栓喝酒的动作一顿,他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刘言郎问道:“你有办法?”
刘言郎弯唇笑了笑道:“都是为人子女,我又是读圣贤书的,自是看不得大伯一人在这里受苦,而暮云深作为您的儿子,却自己过好日子,这真是天理不容!”
“只要大伯您真的想从暮云深那里要钱,我这里还真是有个办法。”
刘言郎衣服胸有成竹又高深莫测的样子,暮铁栓神色顿时就激动起来。
不过他激动归激动,倒还不算太傻。
他紧盯着刘言郎,沉声问道:“这位公子,我同你无缘无故,你为啥要帮我?”
暮铁栓在贪婪,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而暮铁栓也是有一些小聪明的,他紧盯着刘言郎,问道:“你这样帮我,恐怕不是因为我,而是你通暮云深有仇吧?”
刘言郎眼神闪了闪,紧接着就见刘言郎叹息一声,转过身去不看暮铁栓,而是恨恨道:“大伯,您说的不错,我不止为您打抱不平,我更为自己鸣不平!” “在大邱村我曾有个极喜爱的女子,而那女子也心属于我!可是这暮云深却不知道何时也喜欢上了她,如今他竟每天缠着她,我一介书生同他理论过,可是他是个混人,竟然什么也不听,只是厚脸皮的
缠着她,我,我这心里实在气不过,而她也不知道如何被他下了迷药,现在竟是真的被暮云深迷惑了!”
暮铁栓听到这里,也算明白了,他哈哈笑了笑道:“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啊!”
刘言郎苦笑一声,道:“不瞒大伯,也不知道暮云深同她说了什么,她竟是真的开始同暮云深有所联系,就连我说的她都是不听……“
刘言郎一脸的同时所爱模样,看上去倒不像是装的。
暮铁栓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刘言郎的肩膀道:“我早就看出那臭小子将来不是个好的!没想到他竟害做出这横刀夺爱的事情?”
刘言郎苦笑一声:“之后我又得知暮云深自己挣了钱,却是迁出户籍,同暮家庄打盹断了关系,还同您也断了关系,我心中更觉气愤!”
提到这个,暮铁栓心中怒气更甚!
他狠笑一声道:“公子说得对!他竟然挣了大钱!那就是迁出了户籍,那也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他就该孝敬老子!我现在就去大邱村找他!” 刘言郎眼底划过一丝阴冷之色,随即看向暮铁栓道:“大伯,这暮云深实乃心思深沉之人,我只怕你这么强去要银子,他不会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