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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他那三个孩子,只有大儿子在朝为官,二儿子痴迷酿醋开铺子,三儿子则云游四海做了个闲散人。
待暮云深回去后,便将这件事情告诉白锦。
白锦听后,自是为暮云深高兴。
以前暮云深没有家人,无人为他做打算,如今他有了姨母姨夫有了亲人,也会为他做打算,有亲人关心这是好事。
暮云深本是冷硬的五官此时极为柔和,他目光温柔的望着白锦,温声道:“锦儿,希望我做什么?”
白锦想了想,抬眼望着暮云深,柔声道:“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你若想在京城为官,那我便在京城开铺子同你在一起,你若想回去,那我们便一起回去,总之,我们不会分开的。”
暮云深听着白锦的话,望着白锦的双眸深了深,眸中柔情万千,心底更是因为白锦的话而变的柔软。
暮云深缓缓伸手抚着白锦的面颊,沙哑着声音道:“锦儿,你真好。”
白锦笑了笑,同样伸手捧着暮云深的面颊,柔声道;“因为你也很好啊。”
暮云深微微倾身,额头抵着白锦的额头,二人近在咫尺,双眸望进了彼此的眼中。
暮云深的双眸很深邃,仿若一方幽潭,又仿若那缥缈的星空,看一眼便会被吸进去。
此时,白锦正是被暮云深那双温柔深邃的双眸深深撰住,暮云深头微低,唇边露出一丝魅惑的微笑,渐渐地,双唇越来越近……
“姐!”
忽然的声音打断了屋内旖旎的气息,而站在门口的白守义和萧黎也看到屋内一幕。
他的第一反应,竟是立马伸手捂住萧黎的双目,自己的眼睛也闭起来,忙道:“太师夫人说是想见你呢!我说完了!你们继续!”
说完,白守义拉着还在挣扎扒开双眼上方双手的萧黎,蹬蹬蹬的跑走了。
而屋内,白锦面色绯红,想着自己方才被暮云深迷惑的样子,只觉丢人的很!
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见面了,不知为啥她总是会陷进暮云深那双深邃柔情的眸中!
“咳!”
白锦站起身,看也不看暮云深,忙道:“那我去见夫人了!”说完,抬脚就要走。
“锦儿,等等!”
暮云深出声叫住白锦,走到白锦身边,出谋望着面前的人,抬手为白锦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柔声道:“别担心,一切都有我。”
白锦神色微顿,而后抬眼同暮云深对视,点了点头,笑着道:“好。”
待白锦离开后,暮云深便出了府,谁知他刚走了不远,便有一人忽然出现挡在暮云深的面前。
这人身穿一袭深灰色长袍,身形消瘦,颧骨突出,整张脸看着有些尖利,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细细看去这人倒有些像狐狸,正是周凌云身边的谋士,仲伯。
“暮公子,可有兴趣同我坐下谈一谈?”这人看着暮云深,笑的温和,说道。
暮云深冷眸望着面前之人,淡淡道:“没有。”
仲伯呵呵一笑道:“那若谈论的是萧三爷的话,暮公子可有兴趣?”
仲伯一脸笑意的望着暮云深,仿若笃定暮云深会同他走。
暮云深听到这人提起萧三爷,周身气瞬间沉冷无比,他抬眼望着面前之人,容颜冷峻,犀利的目光中更是带着一丝冷厉。
仲伯被暮云深的目光看的,浑身竟是带上了一丝寒气。
明明眼前这人不过是从一个小地方来的泥腿子,一个卑微的猎户!可是不知为何,暮云深的目光实在凌厉,哪里像是一个可以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
仲伯见到暮云深的第一眼,心中便确定好一件事情!
暮云深绝对不会同萧三爷一样好利用!不会甘心成为一个棋子!
仲伯笑的温和,仿若真的是一个长者一般,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暮公子,请吧。”
暮云深眸子深了深,抬眼淡淡的看了眼言钟伯,抬脚就走,仲伯随即跟上。
同一时间,张秀娥让人将白锦叫到了自己的屋内,待看到屋内欧哲的张秀娥后,白锦福身行礼,温声道:“大姨母。”
张秀娥每每看到白锦,心情还是很好的,她朝着白锦招了招手,一脸和善慈爱之色,道:“阿锦,快过来。”
待白锦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张秀娥手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竹篓子,篓子内放着一些深颜色和浅颜色的绸缎料子,一看便是用作裁剪衣裳的。
这些布料是前段时日,张秀娥同白锦一起买的,那时张秀娥便想着买一些好的布料回来,亲自为暮云深做几身衣裳。
张秀娥拿出一块料子,笑着问道:“阿锦帮我看看,云深喜欢哪种颜色的 ?”
说着,张秀娥又拿起一些天青色和乳白色的料子,看向白锦问道:“锦儿,我见云深平日里总是喜欢穿一些深色颜色料子的衣裳,便想着给他做几件浅颜色料子的衣裳,你觉着哪种合适?”
白锦看着这些料子,这些都是张秀娥精挑细选出来的,不管是质量还是手感都是极好的。
白锦想了想,指着那件天青色的料子道:“姨母,您说的对,云深平日里穿的都是深颜色的,不若给他做一件浅颜色的,这件吧。”
张秀娥点头道:“我确实这么想的,云深长得俊朗,老是穿着那些深颜色的衣裳显的老气,一点也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年轻男子。”
显然,张秀娥也极喜欢手中这间天青色的料子,于是便决定拿在这块料子为暮云深做衣裳。
“阿锦,姨母想给云深一个惊喜,想着你不是给云深做过衣裳吗?那云深的身身形比例你定是清楚的。”说着,张秀娥抬眼笑眯眯的看着白锦。
白锦只觉着张秀娥这句话有些奇怪,倒是也没有多想,便点头道:“行,不过我给云深做的那件衣裳已经有段时日了,怕是比例尺寸会有些疏忽。”
张秀娥听白锦曾为云深做过衣裳,眉眼御姐温和,笑着道:“不打紧,你们时常在一起,云深的身形比例你定是比我清楚的。”
张秀娥这话说的,白锦听着面颊微热。
张秀娥想给暮云深一个惊喜,不愿让他知道,白锦心中自然明白,便不做他想,便开始同张秀娥一起量起了衣料。
二人一边忙着,张秀娥抬眼间看着白锦,笑着问道:“阿锦,我见你姿容娇美,比我见过的那些个世家姑娘都不遑多让呢。”
张秀娥夸赞白锦,一时间,倒是让白锦有些羞涩不自然。
张秀娥笑着继续道:“阿锦,你容貌如此好,在你们村子定也是个大美人吧,你爹娘怕是早早就开始为你相过亲事了吧?”
白锦听着张秀娥这问话有些奇怪,不过心中倒是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张秀娥是要多了解她。
白锦想了想道:“爹娘一心都为我好,也曾说过我自己的亲事自己做主,所以爹娘并未提前为我相看亲事。”
张秀娥倒是有些意外了,笑着问道:“你爹娘让你做主自己的亲事?”
白锦笑着点头,目中满是孺慕之情和想念,低声道:“是啊,爹娘相信我的选择。”
张秀娥眼睛闪了闪,想到啥,手中动作继续,又问道:“那阿锦是怎么决定同云深在一起的?”
白锦神色顿了顿,转眼看向张秀娥,只觉得今天张秀娥说话有些奇怪。
她想了想,温声道:“也没什么为什么,或许是米命中注定吧。”
说完,白锦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温柔情意,张秀娥看在眼里,心眼底闪过复杂神色。
看白锦神色,对暮云深显然是真心实意,那白锦又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白锦的爹娘任她做主自己的亲事,那她又为何会同那么那位秀才定亲?又为何去下了亲事?云深可知道这些事情?
张秀娥心中思绪复杂,看着垂眸裁量布料的白锦,神色复杂。
她想了想,又温声问道:“阿锦,你之前可曾议过亲事?”
白锦手中动作微顿,而后抬眼看着张秀娥笑着道:“姨母怎会这么问?我只和云深定了亲事,并未同别人定过亲事?”
张秀娥笑了笑,也觉得自己这句问话着实不太好,她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说道:“阿锦,你别介意,我这么问,也是想多了解了解你们,毕竟我对云深和你们之前的生活一无所知,我,我只是……”
白锦笑的温婉,温声道:“姨母,我明白,您只是心疼云深。”
张秀娥听着白锦的话,只觉心底熨帖,尤其是在看白锦面上那温婉和善的笑容,张秀娥是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可赵美娥说的话又像是一根刺一般,卡在张秀娥的心底,让她不能真正放心。
二人又说了几句,张秀娥眼眸闪了闪,最终还是说道:“阿锦,我听美娥说你们村子那里有个秀才郎,长得很是俊俏,也曾对你有过救命之恩吗?”
白锦秀眉微蹙,心底的那丝怪异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今日张秀娥叫她来看布料是假,试探是真。
只见白锦淡淡一笑,说道:“是啊,是有一个秀才,不过,他对我没有救命之恩,只有加害之仇!” 张秀娥一惊,白锦说的同赵美娥说的简直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