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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家庄的事情,白锦和暮云深是之后才知晓的。
白锦同暮云深站在一处,遥望着天边的蓝天白云,二人紧握双手,白锦温声道:“云深,一切都过去了。”
暮云深神情温和,幽深的眸中亦是染着柔情蜜意,点头道:“是啊,都过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
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更美好的日子。
白锦笑了笑,抚着肚子,温声问道:“云深,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暮云深转眸望向白锦,眸光温柔满是爱意,他微微倾身,嘴唇微弯,柔声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我和锦儿的孩子,我都很喜欢。”
白锦笑了笑,眼中有甜意。
夕阳西下,二人站在村口的小河边看着天边霞光漫天。
不远处,沈氏,白高忠还有高渊和张秀娥站在那里,望着他们二人相携的背影,两家老人面上都忍不住露出欣慰喜悦之色。
自高渊和张秀娥来了大邱村后,沈氏和白噶坡中对外只道是他们家的朋友,村里人只是打听几句,倒是也么有多问。
如今正值秋季,正是秋收农忙之际,家家户户都忙着收秋,哪里有时间管别家闲事?
而沈氏和白高忠则忙着镇上生意,高渊和张秀娥闲了就四处转转,倒是也高兴。
暮云深和白锦时不时的回去县里的醋坊,虽是忙碌,倒也算充实。
时间缓缓而过,很快的,便到了秋末初冬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完了秋收,今年是个丰收年,家家户户丰收都不错,很是高兴,也都开始在家歇息了。
又是一夜深沉。
夜空黑沉沉的,竟是没有一个星子,压抑阴沉的可怕,看着像是要下雨。
一间屋内,隐隐的传来女子压抑的哭泣声。
屋内点着一盏不甚明亮的油灯,光线很是昏暗。
白妙跪在地上,而炕上的刘言郎手中拿着一根点燃的香,而他侧靠在炕边,双目阴测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白妙,用手中点燃的香时不时的戳在白妙的手臂上。
细看下去,白妙手臂上竟是有不少烫疤,有的新,有的旧。
白妙疼的抽泣,呜咽着求饶道;“相公,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刘言郎见着白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面上满是兴奋的模样。
白妙越是痛苦,刘言郎就越是高兴。
他因为被毒哑,说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脸上笑意看着极为狰狞!
滋啦!
就在白妙痛苦的求饶下,只见刘言郎目露阴沉兄光,点燃的香狠狠戳在白妙的胸前!
“啊!”
白妙痛叫一声,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地上。
“相, 相公……求求你,我,我好疼……呜呜……”
白妙卷缩在地上,浑身因为疼痛而后抽搐着。
刘言郎满身是汗,此时也累了。
他眯着眼睛,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而后将手中的香仍在地上,开始敲炕沿。
白妙浑身瑟缩,忍着射伤疼痛,缓缓站起身,这才扶着刘言郎躺好。
待收拾好一切,白妙这才忍着疼痛,离开屋子。
如今日之事,每日都要上演一次。
白妙每日都活在这种崩溃又恐惧的情景内,当她一出门,就见刘老汉蹬蹬蹬跑来,拖着白妙就往屋内走。
白妙脸上再次露出惊恐之色,当白妙被刘老汉拖到屋内后,就见刘老汉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嘴里还说着一些荤话。
白妙整个人呆滞在原地,最终被刘老汉给拖到炕上!
“骚蹄子!今天咋不叫唤了?啊?!”
刘老汉很是迅速的开始脱白妙的衣裳,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
“你个小娼妇!整日的伺候外面那些人!他们咋样?他们可老子我对你好?”
刘老汉一副急色的模样,显然没有注意到炕上白妙呆滞的神色和那充满了愤恨的眼神!
她的命为啥那么苦!为啥那么苦?!
往日种种浮上心头,白妙只觉自己活得太过痛苦!每日就像是在地狱深渊一样!
而她一有啥不让刘家顺心的事情,她便会遭遇到打骂!尤其近段时间,刘老汉逼迫她做皮肉生意!崔氏动辄打骂!
刘言郎更是日日拿她出气!折磨她!
为啥?这到底是为啥?!
白妙眼中恨意越来越重,就在刘老汉要得手时,白妙忽然用力一把推开刘老汉。
咚!
刘老汉被狠狠推倒在地上,白妙连忙拉紧字迹衣裳下了炕。
刘老汉捂着被撞疼的头,抬眼阴测测的盯着白妙,呸了声道;“小荡妇!敢打老子?!”
刘老汉颤颤巍巍站起身,嘴里咒骂着:“你个小娼妇!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还敢跑?再跑我就让言郎休了你!”刘老汉咬牙啐道。
白妙回头瞪着刘老汉,被折磨的消瘦蜡黄的面容上满是痛苦,白妙哑声道:“休了我!你们休了我吧!”
刘老汉面色一变,而后他嘿嘿一笑,道;“小荡妇!休了你?哪能这么便宜你?只要我们不休你,你就是我们刘家的媳妇儿!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娘和卖了你!”
“将你卖到大山里,让你一辈子出不了山!”刘老板一步一步接近白妙,苍老的面皮上满是阴沉狠戾之色。
“你要是乖乖的,爹就不卖你,你过来。”
白妙摇着头,面上满是愤恨和惧怕。
刘老汉朝着白妙扑过去,白妙急忙躲过,但她每日吃不上东西,又怎能跑得过刘老汉。
不一会儿,白妙就被刘老汉给扑到在地,紧接着,刘老汉就给了白妙几巴掌,直打的白妙头晕眼花!
“想跑!你能跑到哪去?”
“现在谁不知道你这个小荡妇是谁能上的小娼妇?你倒是跑啊!小贱人!”
刘老汉嘴里骂着难听的话,边开始解白妙的衣裳。
白妙面色痛苦扭曲,挣扎着起身,挣扎建又被刘老汉狠狠打了几巴掌。
白妙剧烈挣扎着,最终挣扎出了刘老汉的魔抓,然她无法逃出去。
啪!
刘老汉一巴掌狠狠甩在白妙脸上,白妙整个人都扑到在桌上。
身后刘老汉骂着难听的话,白妙一张脸都肿胀起来,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目中满是愤恨之色。
就在刘老汉接近她时,白妙忽然拿起桌上蜡烛台,一转身,狠狠的朝着刘老汉的头顶砸去!
瞬间,鲜血四溅!
刘老汉双目圆睁似不相信白妙会对他动手,而后,就见刘老汉身体直直倒下去,血液瞬间流了一地!
白妙目中露出惊恐之色,然渐渐的,她嘴角弯起,就笑起来,笑意看着极为森冷!
刘老汉倒在地上,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妙,目光看着极为恐怖。
白妙身体虽在颤抖,然她见刘老汉被自己打倒,面上笑容却是越发诡异阴森。
手中烛台底部滴答滴答流着血液,看着极为恐怖。
“老头子……”
就在这时,崔氏毫无预兆的推开门走进屋。
白妙面色骤变,而当崔氏看到屋内的白妙时,一张苍老刻薄的面皮上顿时阴沉下来
“个小娼妇!你在这里干啥?!”崔氏骂着,似乎并未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刘老汉。
崔氏蹬蹬蹬跑到白妙面前,抬手就朝着白妙打去,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白天那些人还不够你浪的!现在你还敢来勾引你爹?!你个不要脸小荡妇!总有一天老娘要将你卖到娼馆!”
白妙半张脸被打的红肿,握着烛台的手顿时用上了力气,而后就见白妙猛的抬头,双目狰狞的死死瞪着崔氏。
崔氏登时吓的后退好几步,白妙嫁到刘家的这几年来,整日被崔氏搓摩,折磨,好从未敢反抗过一次呢!尤其是从未露出过这般恐怖的眼神。
“……个,个小娼妇!你瞪着老娘干啥!我可是你娘!不听话,小心我卖了你!”崔氏骂着,脚下却是不自禁的后退着。
然她退了几步后,脚下忽然踩到啥,她吓了一跳,一低头就看到倒在桌子低下,头破血流的刘老汉。
尤其是那桌子下面已是流了一地的血,看着极为恐怖!
“啊!!!”
崔氏张口就惊叫出声,紧接着就见崔氏面露惊恐的转头看向一脸狰狞又诡异的白妙朝着她走来。
“你,你个小娼妇,你,你竟敢杀人!”崔氏吓的连连后退,一张苍老的秒你上不在刻薄,而满是惊惧之色。
白妙双目死死瞪着崔氏,一步一步朝着崔氏走去,咬牙斥道:“骂啊!老毒妇!你骂啊!我不止要杀了他,还要杀了你!我要将你们一家人全部杀掉!杀掉!”
眼看着白妙就像是疯了一样,崔氏尖叫一声,转身就逃。
然她刚转身抬脚就踩在满地的血迹,脚下一滑,嘭的一声,崔氏硬生生的扑到在地,跌了个狗吃屎!好不痛苦!
崔氏疼的呲牙裂嘴,又满面惊恐、
白妙满面诡异笑容,她来到崔氏面前,居高临下的倒在地上的崔氏,面色狰狞恐怖,嘴角带着阴森笑容。
“不,不要!不要!”崔氏眼见着白妙抬起手中染血的烛台,她面楼惊恐,声音沙哑的嘶吼出声:“白妙!我是你娘!我是你娘!不要杀……”
嘭!
染血的烛台狠狠的砸在崔氏头顶,瞬间,鲜血四溅,溅了一地的血,也溅了白妙一身的血迹。 在看崔氏,只见崔氏浑身抽搐着,双目圆睁,目中满是惊恐,然头顶却是源源不断的流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