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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的唇角带着点点的眷念跟温柔。 安静下来的小野猫也还算是个小野猫,她不安分的在傅斯年的怀里动了动,傅斯年加深了这个吻,死死的把她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不知道是担心她会不听话的跑去找夏禹还是担心她会逃避,逃避现
在的这个吻。
苏晴空感受到对方的薄唇正肆意的在自己的唇上辗转着,温柔又霸道。
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拥得更加紧了。
苏晴空满脑子躁动的情绪在一瞬间就被安抚了,也不吵了也不闹了,小野猫瞬间就变成了家猫了。
刚刚还在为茉莉而着急的事情一下子就被抛到了脑后了。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面前的人,要立刻,马上推开。
可是手又跟残废了一样,抬都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是推开了。
“呜呜......”
她被这个深吻吻的神魂颠倒,感觉自己就要摔倒的时候双手迟疑的抱住了对方。
傅斯年感受到腰身处一暖,那是被人需要的温热。
他太久没有感受到苏晴空需要他了,真的太久了。
哪怕现在苏晴空做这个东西只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那也至少让她感受到了那种被需要的感觉了。
随着苏晴空手揽住他的腰身这个动作之后,傅斯年加重了这个吻的力度,那股子力气恨不得苏晴空是最甜的蜜糖,他要把她整个吃进去一样,然后甜蜜的味道融化在口腔里。
情爱流动之间,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呜嗯......”
傅斯年抬手,害怕她太累而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
依旧专心致志的闻着。
接吻的过程,是最容易让人理智丧失的过程,一旦在开始的时候,这个吻没有被打断的话,那么后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将是无法想象的了。
直到两人感觉到呼吸困困难的时候,这个深吻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了之后,在这样的深夜里,他们站在车旁边,彼此对视了一眼,重重的喘息着。
眼眸之间泛滥着的水光将彼此都快要淹没了。
越是不说话,眼神之间的光就越是无比的明亮,好似在诉说着对对方的渴求,不是在酒醉的情况下占有彼此,也不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而占有彼此,而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占有彼此。
不要不要不要。
苏晴空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她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做下一步的动作,越是提醒自己要走要离开要果断的转身,就越是连目光都移动不开。
人有时候就是有这么的鬼迷心窍。
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一般的眼神在对视了三十秒之后就彻底的爆发了。
傅斯年弯腰,不由分说的就把苏晴空抱了起来。
苏晴空压低了声音惊呼了一声,“啊!”
身体自然反应的搂住了他的颈项,因为害怕摔倒下去,所以片刻之间两人的距离更加的近了。
傅斯年直直的往公寓里面走着,楼道里的昏暗刚好掩饰了两个人之间的情绪,只有情潮的涌动,多余的东西,彼此都不想去思考。 二十二岁的时候,苏晴空以为只是年轻的身体对另外一个年轻的身体有了渴求罢了,二十二岁的她可以把一切都怪在只是太年轻罢了,但是二十八岁的苏晴空,却是真的懂了,哪里是什么太年轻了,
都是借口跟理由。
他的薄唇停留在她的耳边,“密码是多少?”
苏晴空被公主抱在怀里,脸颊被他的胸膛挡着,好似不见光的话,就可以让理智再沉睡那么一会儿。
她的声音因为感染了几分情潮,变得沙哑了一些,“9974。”
傅斯年腾出一只手来,输入了公寓的密码,随后密码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之后,门开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恰恰好适合此时的氛围。
傅斯年抱着她进了门,修长的腿把门带拢了,随后薄唇继续在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你的房间在哪里?”
苏晴空抬手,情不自禁。
她指了指最里面的卧室,“那儿。”
从门边走到苏晴空的卧室,大约十几秒的时间,傅斯年的薄唇依旧没有离开,而是淡淡的说着,“你是设计师又不是模特,这么瘦的话,会让模特吃醋的。”
他反复的说着,“你太瘦了,要长胖一点才好。”
苏晴空意乱情迷的,哪里有时间理会傅斯年在耳边说的这些碎语。
房间的门轻轻的一拧就开了。
门开了半边的时候,傅斯年就侧着身子抱着苏晴空进了门,长腿重重的一下,门就被关上了。
他这个动作特别的帅气,进门之后,伸腿关门。
下一秒的时候,苏晴空整个人被放在了墙壁边。
傅斯年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低着身子噙着她的红唇,一只手稳稳当当的,不急不缓的在脱她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是crystal的春夏款,也是出自她自己之手的衣服。
上衣部分是衬衣的设计,有些硬朗的感觉,裙摆部分有些百褶的设计,安静的站着的时候很如风信子一般的文静跟优雅,走动的时候又不失活力。
二十八岁的年纪穿这个也不会显得很装嫩。
衬衣处的扣子设计的很小,有时候苏晴空自己穿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费时,更别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另一个一心二用的去解开。
可是让苏晴空想不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解开衣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甚至比她自己专心的去穿还要快。
胸口处忽然的凉快让苏晴空惊觉等一下要发生的事情了。
她没来得及想太多,敏感的地方就已经被对方开始各种袭击了。
她想呼救,却发现唇齿之处全都已经被包裹了。
柔情蜜意跟面前的男人的温柔攻势融为一体,她无法拒绝。
理智已经被抛去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喘息声跟这暗夜的气氛很般配,他们重重的呼吸盖过了彼此,两个同样渴求对方的人在这样黑漆漆的夜里,黑漆漆的房间里,才敢卸下所有的包袱彼此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