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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一点……”贺良命令直升机驾驶员。
“队长,不能再近了,这已经最大极限了,再往前飞机容易出危险!千丈崖地处风口地带气流不稳,山风一过飞机大幅震动不好控制!”
阿帕奇上扔下一副软梯直达千丈崖仙人洞洞口。贺良全副武装从飞机绳梯以最快速度下到洞口。
他警惕地四外张望。向洞内抬眼望去,这个山洞里看上去一片雾气蒙蒙,洞口的花草四季常青。贺良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处“世外桃源”是个绝佳练功的好去处,他心中暗暗佩服南喜石的武功,这么高的悬崖峭壁,一个人攀上来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他还带了一个人质夏侯玲。
可是夏侯玲究竟在不在洞中他不能确定。贺良拔出手枪,手里的一束强光,在山洞里摇曳,他拿着手电筒搜寻着山洞的每个角落……不远草甸上躺着一个女人,从衣服上看,正是前几天被挟持的妻子夏侯玲!贺良的心一阵狂跳!
这个人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贺良快速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朝思暮想的妻子!这些天贺良为了她茶饭不思,精神备受打击和摧残,此时见到她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被施了什么魔法或者是昏死过去了……
贺良一把抱起她的软软的身子,两眼泪光闪烁,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玲儿,玲儿……你醒醒,醒醒啊!”
夏侯玲如坠云雾,睁开双眼,她感觉浑身疲惫,南喜石每次下千丈崖办事都要将夏侯玲用东洋幻术弄晕,这样做的好处是,怕她寻短见,或者是自己逃命。等他一天半天办完事,回来再给她解开,这种幻术并不神秘,只是用一种迷香和心理催眠结合得来的一种幻术,南喜石就是用这种幻术迷倒了她,作为人质带回千丈崖的。
亲切俊朗的男人映入眼底……夏侯玲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彼此的安慰变成两人抱在一起痛哭。
新婚燕尔就遭受这场生离死别,搁谁都受不了,情感的闸门大开,情感宣泄的洪流搅得两人肝肠寸断……
越是经历生死情侣间就愈加珍惜这份感情,贺良此时才感到夏侯玲对他那份不舍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夏侯玲此刻委屈的像个孩子:“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尽说傻话,怎么见不到呢?我答应要和玲儿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的!南喜石有没有伤害你?”
夏侯玲说道:“他没有伤害我,也没非礼我,就是他出去办事就用法术给我迷倒。”
“玲儿,南喜石的紫罗浮神功不能近女色的,所以你才保住身体不被他侵害。据我所知,这个怪人十年没近女色了。咱们收拾收拾赶快走吧!”贺良提醒道。
“你是怎么上来的?千丈崖仙人洞普通人根本无法攀上来,咱们俩也不可能一起下去。我看南喜石练功上山下山如履平地一样,太厉害了。”
“直升机就在外面等,咱们快点儿吧!”贺良看看手表,他担心南喜石他突然回来,影响营救妻子。
夏侯玲咬着牙:“一定要杀了南喜石这个恶人,他太可恶了,活生生的把咱们拆开!”
“南喜石并不可恨,可恨的是他的幕后黑手,还有陷害咱们的人。回家我再跟你细说。”
贺良和夏侯玲刚从洞口出来,此刻南喜石已经爬到千丈崖半山腰,看见了两个人在向飞机挥手,他加快了攀爬的速度,他必须抢在贺良前头把夏侯玲夺回来!
贺良也惊讶地发现了南喜石猿猴一般灵巧攀爬的身影!
“赶快上飞机!我来对付他!”贺良站在洞口催促她。
情况万分危机,夏侯玲没办法,独自爬上飞机。南喜石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继续疯狂往上爬!
贺良的耳麦里传来直升飞机驾驶员的声音:“队长,这个人太危险,我打掉他吧?”
贺良命令道:“不能开枪。”飞行员非常诧异,他弄不明白贺良为什么对加害他的南喜石手下留情。阿帕奇直升机原本用机枪就可以打掉正在攀爬的南喜石,却被贺良阻止。
在贺良的心中南喜石是一条汉子,真正的好汉,只不过他被人利用走了邪路。
南喜石时此刻红了眼了。夏侯玲眼看着被人拽上阿帕奇直升机,而贺良就在软梯这候着保护。
南喜石一个腾跃翻到仙人洞前,一声大喊向洞内跑去。夏侯玲趴在机舱门口挥着手拼命喊道:“你快上来,不要和那个野人拼命啦!”
贺良爬上绳梯,刚上了几步,南喜石往前奋力一冲,差一点点就抓到贺良身上衣服,如果被他抓住,贺良肯定是要掉下山崖摔的粉身碎骨!
直升机迅速拉高……南喜石拿起狙击枪瞄准直升飞机的要害部位……
直升机长来不及请示,一按按钮,瞬间发射了一枚地狱火反坦克导弹。南喜石见飞机突然调转机身,他意识到情况不好!连忙往洞内跑去……
阿帕奇直升机射出一道火光!直冲洞口!“轰”一声!山崩地裂碎石滚滚!南喜石被巨大的气浪掀下千丈崖!
贺良在直升机上看的清楚。此时,他为南喜石这位龙辉兽印得主感到万分惋惜……直升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奔黑三角大本营。
巨大的气浪带着石块儿滑落山崖!千丈崖的崖壁上有很多树木,其中有一株不老松,在山崖旁逸斜出已有100年的历史,但长在悬崖峭壁缝隙,养分比较贫瘠,生长速度缓慢,松树长的只有碗口粗细。他随碎石一同滑落山崖,刚好被这棵松树的顶部树冠接住。他躺在峭壁松树上昏了过去……
黑三角医院的病房里,夏侯玲躺在病床上,连日来的惊惧忧思和营养不良,她形容憔悴。贺良眼里含着泪,默默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灰尘和伤口,丁小静默不作声,拿着一瓶生理盐水,正在往里加药。前几日愉快的神情,一扫而光。夏侯玲的归来彻底消灭了,她对贺良的憧憬和希望,丁小静曾经一个乐观开朗的姑娘,忽然就变得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