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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看着女孩腻白如雪的左屁股墩上已经红肿起来的伤口,缓缓吐出一口气,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言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却又透着一抹不自然的晕红,嘴唇也开始泛紫,涩涩地说:“好痛,就像火烧一样!而且还……还有点儿头晕、恶心。”
洛尘啧啧两声,不妙啊,肯定是中毒了!
没办法,这就一咬牙,把嘴凑了上去,贴上女孩的左-边-臀-瓣,冲着那个伤口使劲儿吮-吸起来。
言诺只觉得屁股一凉,随即浑身一震,偏头看时,就看见洛尘的举动,顿时吓坏了,又羞又急又气,叫道:“你……你干嘛啊?那是蜘蛛,又不是蛇!哎,你别……别碰我……”
一面说,一面就要挣扎躲开。
洛尘哪里管她,伸出双手左右扶住言诺的腰杆,力道不小,生生摁得女孩动弹不得,嘴巴继续贴在对方臀-瓣的伤口上吮-吸。
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太香-艳了一些!
就连山林中吹过的风、溪涧里流过的水,也似乎变成了粉红色。
如果旁边有小朋友经过,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所幸这儿荒山野岭,人迹罕至。
猛吸一口之后,洛尘吐掉嘴里带血的唾沫,接着又凑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言诺就这样弓着纤细的腰杆,高高撅着水蜜桃般的屁股,一手撑着石头,一手捂着私密,姿势极为火-辣-销-魂、暧-昧-惊-心。
她悄悄偏头、偷偷去看正在自己后面忙碌的洛尘,心里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身体的感觉更别提多怪异了,很痛、很麻、很痒、很酸、很难受、很羞-耻,简直无地自容,但同时,她又感觉很兴奋、很刺激,甚至好像还很舒服……
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舒服的感觉时,她顿时更觉得羞-耻、觉得自己堕-落-放-荡,然后,越觉得羞-耻,在心理上也就不禁越觉得刺激……
洛尘则强行压抑着风暴般狂乱的心绪,一次又一次地撮-嘴-吸-吮,一次又一次地吐出血沫,直到吸吐的血沫不在发黑发紫,他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旁边跑去。
见他要离开,言诺吓得慌叫:“你……你要去哪儿啊?别扔下我呀!”
洛尘头也不回地说:“我马上就回来。”
光着屁股的等待简直度秒如年,言诺感受着下身微风吹过的徐徐凉意,羞愤欲死。
没过一会儿,洛尘果然折返回来,手里多了许多草木根叶。
他又跑到言诺的屁-屁后面,将那些草木分批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起来,嚼出浆汁,吐在手心,就覆在伤口上揉擦。
一股清凉之意瞬间缓解了可怕的灼痛,原本疼痛难捱的言诺现在竟感觉好多了,只是瞥见洛尘用手不停涂抹搓揉自己的臀部,这……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感觉都超怪异。
可是这个时候,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闭上眼睛,死死地咬紧银牙,假装自己是个石头人、木头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然而,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
洛尘偏了偏头,看见她似乎闭着眼睛,不由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言诺支支吾吾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舒服很多……”
洛尘“嗯”了一声,点点头,继续用草药浆汁揉搓她的伤口,也相当于揉搓人家的美-臀。
言诺感觉十分尴尬,便无话找话地问:“你给我涂的那是什么?”
洛尘说:“治疗蜘蛛咬伤的草药。毒物出没的地方,附近往往就有解毒的草木,大自然就是那么神奇。”
看着药力发挥,红肿消退、牙眼收口,皮肉开始慢慢愈合,洛尘“呼”地吐出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说:“好了。”
言诺涩声道:“你……你转过身去。”
洛尘也不多作夹缠,依言转身。
言诺心中叹气,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难道上辈子我把他给那啥了,所以今生他将我看光一次又一次?
下山过程中,俩人尴尬得一句话不说。
但是一句话不说反而显得更尴尬。
洛尘见言诺瑟瑟发抖,似乎是因为身上湿透而感觉寒冷,便脱下自己的外套让她披在身上,自己只穿个短袖T恤。
言诺推说不要,洛尘很霸道地强行帮她套上。
言诺最终说了声“谢谢”,紧了紧衣领,然后问:“你不是说草丛里没有毒蛇毒虫嘛?为什么我刚刚在草丛里就看到一条大花蛇,然后又被毛蜘蛛咬?”
洛尘挠挠头,无奈地说:“对不起,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想到……怪只怪,你‘唱山歌’的时候我不能守在你身边。”
这话的意思言诺听得出来,是说荒山野岭的出个蛇虫蚁兽谁也预料不到、控制不了,怪只怪你憋不住非要在这里解手。
她当下就不说话了,因为这事儿还真的没有地方好去责怪。
一回到南秀村,言诺就急急忙忙跑进自己的宿舍。
干啥咧?
一方面是赶紧把弄湿了的衣-裙-内-裤换掉,贴在肉上好难受的;另一方面是怕被别人看到说闲话,毕竟自己大小是个村支书。
洛尘也回到自己宿舍,收拾一下东西,就把刚才在山上采摘的两种草药分开,一种熬成汤药,一种捣成药膏。
他刚弄好,言诺也刚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
俩人在走廊上相遇。
言诺穿着白色的棉麻布衣和军绿色的亚麻裙,乌黑亮丽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透,俏脸儿之上带着薄薄的红晕,格外清新动人。
洛尘看得一呆,但很快回神,把手里捧着的汤药递过去,说:“喝了它,能清除你体内的余毒。”
然后递上三块墨绿色药膏:“这个每天外敷,三天后,伤患处就会收口,而且不留疤痕。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外敷的话,可以……”
言诺俏脸儿一红,将汤药和药膏一股脑儿接过去,转身进了宿舍,留下一句:“不用了,谢谢!”
她以为洛尘要帮自己给伤口敷药,这令她想起了山间暧-昧的风和溪流,一时间脸红耳热、心悸气喘……天呐,刚才是有多疯狂啊?但那个时候,保命要紧,也没别的办法,现在再让他为自己上药,那成什么了?
其实言诺误会洛尘的意思了,洛尘话没说完,原话应该是说:“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外敷的话,可以把药膏一点点热水化开,用药汁清洗伤口,这就可能更方便一些。”
……
……
果然,有言诺这种组织的人向上跑动,洛尘的大棚补助申报手续办理得很快,每亩五千的市级补助资金加五千的县级配套资金总共每亩一万元已经发放到位,接下来,每亩一万元的贷款也将有农行、农信等金融部门的人员来进行专门对接,在贷款限额内,财政会给予为期两年的贴息,算是政府对于设施农业信贷的一项扶持工作。
这点钱对于洛尘目前的投资来说不算什么,但却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的压力,而且都是言诺帮着跑下来的,自己基本没操什么心,于此,他很感谢言诺。
然而,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政策扶持,在有些人看来却变了味儿。
村委主任办公室。
烟雾缭绕。
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喝茶、抽烟、聊天。
财务赖越京说:“这段时间,村里来包山包地开农庄的那个洛尘跟咱们的小言支书走得很近啊。”
魏胜锦吐出一口烟,说:“哦?”
魏胜锦的儿子魏昊腾则瞪大眼睛看着赖会计问:“什么意思?”
赖越京吹开水面上的茶叶末,边喝边道:“有人看见小言支书和那个洛尘一起从后山出来,小言支书身上穿着洛尘的衣服……还有就是,洛尘的大棚补助下来了,是小言支书亲自到县里市里跑下来的。”
魏家父子关注的点不同,魏昊腾关注的是前半句,而他爹则更关注后半句。
魏昊腾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问道:“你是说小言和那个姓洛的一起从后山走出来,小言身上还穿这姓洛的衣服?”
魏胜锦一把将儿子拽回沙发,冲他使了个眼色,然后问赖越京:“大棚补助下到哪里了?”
赖越京说:“大棚补助资金每亩市级补助五千县级配套五千,经由村委会的对公账户已经转到洛尘的账户上了……”
砰!
魏胜锦一拍桌子,差点儿把茶杯阵倒,茶水也洒出一些来:“你怎么现在才跟我报告?”
赖越京面露难色地说:“小言支书盯得紧,我也没机会汇报啊……”
魏胜锦“哼”了一声,用指节叩着桌面说:“这两个不识趣的家伙!尤其是洛尘,居然为了女人而断送前程!我要让他知道,站错队是要付出代价的,南秀到底谁说了算!”
赖越京在旁边赔笑。
魏昊腾则若有所思,双眼之中流露出凶戾之光。
大棚建造已完成,农庄、鱼塘和进庄道路工程进展顺利,第二批蔬菜眼看就能有收获了,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却被打破,麻烦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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