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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铮,你不要胡说,我只是没有上过学而已,我可不是拖油瓶。”栗笑天纠正道。
四周的人都在竖着耳朵,听说栗笑天从来没上过学,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毕竟栗笑天与其他人差不多大小,明显气质出众。
“就是因为没有上过学,我才要体验一下嘛,这是国内最好的大学,我也听一下你们的课呗。”
“欢迎,欢迎。”窦龙兴奋地说,一边朝唐铮挤眉弄眼,似乎在说老实交代,又去哪里拐骗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对于唐铮的桃花运,502的全体成员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也没有太过惊讶。
“老师来了,坐下听课。”唐铮说道,窦龙讪讪地另外找了一个位置,这样以来,栗笑天坐在过道边,而旁边就是唐铮,唐铮旁边是502的几个人。
不少人都忍不住投投地看栗笑天,窃窃私语。
这门课程是一个老教授,带着厚厚的眼睛,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威严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开始讲课。
这一门课程是介绍古董知识,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如今这太平盛世,古玩的价格越来越高,甚至达到了天价。
但现今存世的古董就那么多,而新的古董怎么发觉?那就是考古系的事了。燕京大学考古系与全国众多博物馆都有合作关系,许多地方考古队发现了新东西,若是拿不定主意都会来找燕京大学的这些老教授请教。
而台上这位教授叫做齐邵文,乃是国内考古界顶尖的学者之一,素来以严谨著称,据说经他的手鉴定的古董有上千件,并且收藏家们只要听说是他鉴定为真品的古董,那绝对不会再怀疑,并且那件古董的价格就会大涨。
考古系的学生大多都是对考古感兴趣之人,许多人对于齐邵文的名字并不陌生,也略知他的性格,见他走上讲台,立刻鸦雀无声。
齐邵文推了推眼睛,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讲课很有特点,并不照本宣科,而是直接用粉笔在黑满上画了起来。
对,他并不是写字,而是作画,虽然是粉笔,却见一条条线纹浮现在黑板上,仿佛活了一般。
片刻后,一幅仕女图就活灵活现地展现在黑板上,虽然是粉笔画,却也栩栩如生,可见其功底。
大家不由心中惊叹,这样的画功简直就是大画家了。
“有人认识这幅话吗?”齐邵文沉声问道。
有人举手。
齐邵文示意了一下,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站起来,回答道:“这是《九天仕女图》。”
齐邵文点头赞道:“不错,那你知道这幅画的典故吗?”
眼睛男点点头,说:“这幅画作的具体作者已经不可考,但据推断应该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一位丹青大家所绘,相传是他看见九天之上的仙女下凡,以此作为灵感一气呵成做出了此画。”
“这位同学说的不错,坐下吧。”齐邵文赞许道,“这幅画一直流传至今,从古至今,这幅画的赝品很少,因为根本没有人可以将画中的声韵完全展现出来,原画之中,这下凡的仙女灵气逼人,仿佛是一个真人站在面前。”
“哇,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这世上真有仙女?”许多人议论纷纷。
齐邵文轻轻一笑,脸上的皱纹稍稍舒展开来,道:“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我夸大其词,但我要告诉你,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真实的,现在这幅画保存在国家博物馆中,并不对外展览,我见过几次,每一次都仿佛有一个仙女站在面前,那种感觉真的难以用言语形容。”
见他言之凿凿,众人更是惊叹不已,心想若是自己有幸见到这一幅画,真是三生大幸。
“嗤,一幅赝品而已,都快要被吹上天了。”只听一人嗤之以鼻,这声音并不算小,很清脆,很有穿透力,所有人都听见了。
登时,所有人循声望去,却发现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栗笑天。
齐邵文面色猛地一沉,目光如电,盯着栗笑天,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说包藏在国家博物馆的那幅《九天仕女图》是赝品。”栗笑天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唐铮也被她的举动给唬了一跳,这真是一个惹祸精,俩忙拽了一下她的衣袖说:“你又不是学生,专心听课,别插嘴。”
“他说错了,我纠正他而已,我这是好心,不想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再错。”栗笑天信誓旦旦地说。
见她这般大言不惭,唐铮唯有摇头苦笑,栗笑天善于说谎,她的话恐怕九分假一分真,真假难辨,所以,唐铮也不知道她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你们两个,都给我站起来。”见唐铮和栗笑天窃窃私语,齐邵文直接发飙了,他最讨厌学生对不懂的事大放厥词。
考古需要严谨的精神,而不是哗众取宠,况且敢说博物馆珍藏的画作是赝品,这相当于来踢他的场子啊。
他看过那幅画,确信乃是真品,这人敢质疑那幅画,就是在质疑他,他岂能容忍?
唐铮遭了无妄之灾,心说我管我什么事?不过还是站了起来,反而栗笑天没事人一样地继续做着。
“你怎么还坐着,给我站起来。”齐邵文沉声喝道。
“我纠正了你的错误,你不感谢我,反倒让我站起来,岂有此理。”栗笑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道。
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让其他人哭笑不得,姑娘,我承认你很美,可这种学术上的问题不是脸蛋儿和身材可以解决的,你这样大放厥词何必呢?
“喂,你究竟是说真的还是假的?”唐铮琢磨不透她的心思,见她气呼呼的,又不像是作假,于是低声问道。
“我当然是说的真的,我有必要撒谎吗?”栗笑天没好气地说。
“别嘀嘀咕咕,大声说话,作为考古系的学生,敢放这种毫无根据的厥词,哼,我教这么多年书还是第一次见识。”齐邵文愤怒地说。
栗笑天不干了,大声反驳道:“谁说我没有根据了,我说博物馆那画是假的,当然就是假的,而且有真凭实据。”
其他人纷纷被提起了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栗笑天,看她能够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周炎悄悄地问道:“老三,你带来这位是什么来头啊,口气这么大?”
唐铮摇头苦笑,只能静观其变了。
齐邵文气极而笑,道:“好,把你所谓的真凭实据拿出来,我倒要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栗笑天说。
“那幅赝品确实足以以假乱真,但赝品就是赝品,始终代替不了真品,而仿制者在绘画时故意留下了一个破绽,只不过后人都太蠢了,没有发现这个破绽。”
齐邵文脸色又一阵泛红,他自然也被包括在这些很蠢的后人之中了,被一个可以当他孙女的人骂蠢,相信谁也不会有好脸色。
他深吸几口气,才稍稍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问道:“究竟是什么破绽?”
唐铮见栗笑天如此言之凿凿,不由相信了几分,她没必要去挑衅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
所以,他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趣,看她所谓的破绽究竟是什么。
“你看这幅画的右下角,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上,真品上的玉佩是没有字的,而赝品上却有一个‘离’字。”栗笑天说道。
齐邵文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就是你所谓的破绽?真是贻笑大方。”原本,邓邵文见对方如此信誓旦旦,还以为真的有什么破绽,却没想到对方说出这一席话来。
其他人好奇不已,不知道齐邵文的大笑究竟代表什么。
齐邵文收敛了笑容,沉声说道:“告诉你,你所谓的破绽都是无中生有,什么‘离’字,你骗没有见过那幅画的人还差不多,我见了那幅画不下十次,那枚玉佩上根本没有你所说的‘离’字。”
哇!
众人纷纷目光复杂地看着栗笑天,原来她说了半天竟然都是瞎编的,骗人的。
但唐铮的感觉却截然不同,虽然栗笑天平常满嘴跑火车,但此刻唐铮却相信她所言非虚,这是一种感觉。
栗笑天似乎早料到是这样,淡定地说:“所以说你们笨,两百年了,还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破绽,告诉你一个验证方法,爱信不信。你去找一点清水洒在那玉佩之上,等一会儿你再看看有没有‘离’字。”
洒水?
众人瞠目结舌,这种古画已经可以算作是国宝了,保护还来不及呢,谁还舍得往上面洒水啊。
“疯了,简直是疯了。”齐邵文喋喋不休地说。
栗笑天轻声一笑,不置可否。
齐邵文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或许是栗笑天笃定的神色刺激了他,他决定要让这个学生心服口服,道:“你等着,我马上打一个电话,若是没有出现所谓的‘离’字,你就等着这门课挂科吧。”
齐邵文气冲冲地冲出了教室打电话,而教室内则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