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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末年见武月苓又骂来,虽然自己是畜生吧,但也不是别人能随便骂的,也就来了火气,顿时掐住武月苓脖子,喝道:“住口,你个贱人住口!这是你们武家欠我们度家的,欠我们度家的!你们武家是在还债,是在还债,懂吗?三百年前,你们武家是如何欺辱我们度家的,你们武家那贱人又是如何杀我度家先人的,你们武家存的史书没有吗?你个贱人竟敢对我大呼小叫!”
武月苓脸庞带泪,使劲吐气道:“你骂她是贱人,你竟骂她是贱人!你也不想想,你们这些畜生是怎么来的,都是谁的后人!”
度末年见武月苓被掐得难受不已,也就放开了手,轻笑道:“这不就对了嘛!你既然知晓度家之人都是那贱人的后人,那你口中的畜生样又是从哪里来的,你自己心里也有底了吧!那贱人当年是如何淫乱的,那贱人的母亲、姐妹又是如何淫乱的,这么一联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嘛,你又叫唤个什么劲儿!”
武月苓顿时被呛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有气无力道:“度末年,我们武家都还了三百年了,还不够么?还不够么?到底要还到什么时候?”
度末年喝道:“别说三百年,就是三千年、三万年也还不够!你们武家的女人,世世代代都要做我们度家的贱婢。再说,我们度家也算待你们武家女子不薄了吧,世世代代可都是让你们做的正妻,可从来没有做过妾、为过婢,你们武家也该知足了吧!”说着,就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道:“表姐,表弟说了这么半天,也口干舌燥兼上火了,你可得帮我泻泻火。放心,我会仔仔细细疼你的。”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武月苓见度末年开始解衣,顿时大惊,高声哭叫道:“不要,不要,你出去,你出去!”
度末年哪里管那武月苓哭叫,只是淫笑着慢慢逼近。
萧子申见再不出手,可就不用出手了,就在窗外轻咳了一声。
那度末年听得咳嗽声,忙把衣服又套上,喝道:“谁?”
萧子申慢慢从门口走了进去,嘿嘿笑道:“路过,就路过的,你们不用管我,继续吧。”
武月苓见是萧子申,顿时脸现喜色,泪如泉涌,大哭道:“公子救我,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萧子申见得武月苓凄苦带泪模样,暗自叹息,果然也是个苦命人!就瞧着度末年笑道:“那啥,小屁孩,你才多大点,先回你家老子怀里去暖和几年再说吧。”度末年冷冷道:“臭小子,你可知晓我是谁?你想找死吗?”
萧子申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见度末年问来,就道:“你可知晓断剑山庄?”度末年哈哈笑道:“小小的断剑山庄算什么!你该不会是段中赋那小乌龟吧?”萧子申笑应道:“你们度家一个个才是乌龟王八蛋!”
度末年又瞧了瞧萧子申,疑问道:“你真是段中赋?”武月苓见萧子申竟只与度末年说些废话,却还不动手,就急道:“东郭公子,你何必冒充那段家的小贼,你还担心这小东西找上你么?”
萧子申没想到武月苓竟这般机灵,竟想嫁祸到魏国去,见那度末年闻言一愣神时,就趁机抬掌向度末年拍去。
度末年见萧子申如此年轻,他又不是卫尘泱,修为能高到哪里去?就嘿嘿冷笑,运起明王大藏功,接住萧子申右掌。谁知一接之下,顿时吃惊,只觉掌力雄浑而来,忙往身后退去。
萧子申见逼退了度末年,也不去管他,忙上前去解了武月苓穴道。武月苓穴道一解,忙起身躲到萧子申身后。
度末年见萧子申坏了自己大事,又见武月苓称呼他东郭公子,年龄略一对照,就咬牙切齿道:“小子,你是燕山派的东郭景?”武月苓忙代萧子申应道:“不是,不是,他不是东郭景,他是段中赋那乌龟!不对,他是段中赋公子!”
度末年哈哈笑道:“表姐,你是被吓傻了么?竟连骗人也不会了。就你这头脑,别说来做我继母了,就是来做我妻子,我还怕你将来给我度家生个白痴出来呢!”
萧子申暗想:“我倒觉得武大小姐比你个小崽子聪明些。”想着,就对身后的武月苓道:“武姑娘,你先逃吧,我拦住他。”武月苓摇头道:“我不走,我到外面等你吧,你小心些!”说着,就举步向门外行去。
萧子申一愣,没想到武月苓竟还有些义气,若换了一个有些小心思的,怕是谢了拔腿就跑,不觉就对她刮目相看了。
度末年看着往外走去的武月苓,冷声道:“贱人,你若敢离开这屋子,我就派人灭了你武家、灭了你们乾陵门!”武月苓身子一颤,顿时又转身流泪道:“你可别逼我,你可不要来逼我!”
度末年见武月苓果然不敢出去了,又瞧向萧子申道:“东郭景,你可记仔细了,若敢来管我度末年之事,我定让你们东郭家鸡犬不留。你若好好的只看戏,这贱人,我自可分些与你尝尝。反正你们东郭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狼狈为奸,岂不两全其美!”
萧子申嘿嘿道:“小崽子,你这么小,出过远门么?知晓去燕山的路径么?”度末年见萧子申劝、吓不听,顿时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不用你小子来操心了,滚开吧!”说完,就纵身伸手往武月苓抓去。
萧子申怕度末年真伤到了武月苓,就运起太公武经提掌拦去。
度末年见萧子申又来阻碍自己,更添怒火,但也知晓萧子申修为不一般,就不再似先前轻视,忙饱提十成功力,运实了明王大藏功,双掌直往萧子申各处要害招呼而去。
萧子申与度末年过了十数招,虽见度末年渐渐不敌自己,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竟有这般修为,那可大大的了不起了,怕也只有卫公子才比得了,顿时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度末年与萧子申斗了数招,眼见自己难于胜他,就轻身退往后方,叫了声停,笑道:“这掌法,原来是阳脉九卷!可你又不是卫尘泱,你与南海情天到底是何关系?”
萧子申一怔,没想到这小畜生竟会识得阳脉九卷,早知道就使七星定元掌了。这般情况下,可就牵连到南海情天了,自己真是大意了。
正在萧子申愣神时,只听武月苓道:“你个畜生懂得什么!卫尘泱修为有一半来自儒门经天纬地,他创的武学,自然也要算做经天纬地的,难道经天纬地学子还学不得!你可别得意,你们小小的是非枭境,若惹上了经天纬地,迟早鸡犬不留。我看你个畜生到时还如何嚣狂!”
萧子申听得武月苓言语,暗舒口气,想:“这丫头却是有些急智,看来不比小晚、拓跋羽差多少,我得好好学学。”就配合着武月苓,喝道:“还不住口!”
武月苓假装轻哼道:“公子你何必再瞒他,你若早报了经天纬地之名,那畜生哪还敢动手,就只剩了跪下求饶的份了!”
度末年刚说了句:“贱人,你敢瞧我不起!”武月苓竟越过了萧子申往度末年攻去,道:“公子,还不动手!”萧子申见状,亦使了太一三阳掌法,配合武月苓夹击度末年。
萧子申修为本就胜过度末年,再加上个与度末年修为相差不太大的武月苓,度末年顿时就难以招架,接连中招,一时大怒,一声大喝,浑元功力直往萧子申双掌而去。
萧子申忙抬掌接住,二人顿时就比拼起内力来。那度末年疯狂之下,连连大吼运劲,却仍撼不动萧子申半分,不觉气得双目血红。
武月苓见萧子申二人内功拼斗,厉眼精光一闪,就闪身到萧子申床边,呛一声拔出剑来,抬剑一剑向度末年腰侧刺去。萧子申二人并未想到武月苓竟真会起杀心,自也没有防备此点;再加上二人内力激荡下,一时并未注意,武月苓持剑竟一击刺中。
在度末年受痛瞧向武月苓时,武月苓竟咬牙使出全身功力,双手一推,顿时一剑洞穿而出。度末年受创力弱下,又被萧子申內劲扫荡而来,顿时连连呕血。
度末年受此重创,高声骂道:“贱人!”就运劲强震开萧子申,抬手一掌往身侧的武月苓胸口拍去。武月苓见度末年怒极雄掌破风而来,忙放开了长剑,轻身飘退。
度末年受创之下,再加之力道落在空处,顿时踉跄欲倒,嘴中又不断滴血而下。武月苓见状,就看了萧子申一眼,又纵身前去,趁度末年一个不注意,再又拔出长剑来。度末年顿时鲜血四溢,染红大片地面。
就在度末年“我定要灭了你们武家满门”话语尚未完时,武月苓又旋身持剑乱划、乱刺,度末年顿时不住受创,片刻后,再也支持不住,顿时倒落血地,口角不住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