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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王是她最近喜欢的动漫人物,是个特别传奇的人物,揭下面具平平无奇,戴上面具行侠仗义,非常帅气。
眼前的小丑就是一身小丑王的打扮,金色面具帅到爆炸。
“嗯。”小丑轻轻地应了一声,“你想要气球吗?”
“要。”
江娆抬头看向他手中的气球,有些选择困难地挑选着,好像都很好看,选哪个呢。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小丑轻笑一声,拉出三个气球温柔地递给她。
江娆接过来,全是她最喜欢的颜色,顿时笑得很开心,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就要这三个。”
说完,她牵着三个气球往回走,助理站在一旁扫码付钱。
小丑站在那里,没有关注钱有没有到账,身体随着江娆的离开而转身,目送着她的背影,面具后的一双眼睛落寞黯然。
林宜坐在位置上,江娆笑着跑过来,把气球递给林宜,“这个给姐姐,这个给小星星,剩下一个给我自己。”
“谢谢。”
林宜笑着致谢。
那边导演又喊着准备,林宜没再打扰他们拍戏,和江娆告别后就离开。
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只见江娆依依不舍地将气球交给助理,然后走到自己的拍戏位置,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经入戏。
这样的江娆,这样的生活,没人能说不好,不是么?
林宜放下心来,没再回头地离开。
……
应寒年要带林宜出门一周时间,因为她还在哺乳期,小宝宝肯定是要带上的。
于是一出门,大包小包的带了一大堆,几乎全是婴幼儿用品,她和应寒年的行李很少。
坐在回S城的私人飞机上,林宜看着窗外近在手边的云层,还有些不真实感,她转眸看向坐在身旁的应寒年,问,“我们真的出来了?”
“说的和监狱里被放出来的一样。”
应寒年伸手捏她的脸。
“我就是有点难以相信而已。”他能挤出一个星期的时间真的不容易,她坐在他身旁问道,“那我们回S城后住哪?”
“随你,家里也行,山上的别墅也早修缮好了,都可以住。”
应寒年对住哪里没什么要求。
“那就一半一半住吧。”林宜说道,没什么纠结,“我们第二站去哪里?”
“不问第一站?”
应寒年挑眉。
“还用问么?”她又不傻。
应寒年低眸凝视着她,薄唇勾起一抹弧度,“我家团团就是聪明。”
“……”
显而易见的好吧。
这也能无脑夸她,真是够了。
一下飞机,他们便马不停蹄地前往墓园,这里有林宜母亲的墓碑,也有应寒年母亲的墓碑。
原本的无名碑此刻已经印上照片,刻上名字,写上生期,写下死期。
应寒年坐上牧氏决策人这个位置后,这里的无名碑就有了名字,他再也不用当心那些荒唐。
上面的每个字都是应寒年亲笔所写,工匠照着他的字迹刻镂而成。
遗照中的应咏希还停留在她最美丽年轻的面貌。
墓碑前,摆着一束已经有些风干的花,应寒年的外婆应青偶尔会飞来这里一趟,还给自己的丈夫立了个衣冠冢。
应家与林家都在这里相聚,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圆满。
应寒年蹲在墓碑前,仔细地除去碑前的草,将墓碑一遍一遍擦拭。
林宜推着婴儿车停在自己母亲的墓碑前,指着上面的照片道,“小星星,看,这就是外婆,外婆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小景时坐在婴儿车里,白嫩的小手正抓着摇铃玩具晃得叮叮作响,闻言,他像是听懂似的,停下闹腾,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墓碑上的照片,然后咯咯地笑起来,口水又淌
下来。
林宜看着不禁笑了,伸手替他擦掉口水。
林宜推着婴儿小推车带小景时一个一个认过去,小景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时总是很认真。
“你虽然见不到她们,但你要记住,她们对你的爱,不比爸爸妈妈对你的爱少,知道吗?”林宜在推车旁停下来,和小景时说着,“我们家小星星,有很多人爱呢。”
“叮叮叮叮叮——”
小景时把摇铃摇得直响,笑得见不到小牙齿,兴奋地在车里一颠一颠着,安全带都快困不住他了。
“你又听懂了是吧,看把你开心的。”
林宜点点他的小鼻子,她转眸,只见应寒年已经擦拭到自己外公的墓碑,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黑眸深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林宜走向前,从纸巾包里抽出几张纸巾,然后帮忙一起擦。
应寒年深深地看她一眼,眼里有了笑意。
两人在这边将所有和应、林有亲的墓碑都擦了一遍,奉上鲜花,林宜直起身来,有些疲惫地敲敲自己的脖颈,忽然脸色一变,“小星星!”
擦这么久,居然没听到小景时晃动摇铃的声音。
安静得简直诡异。林宜心下一慌,急转回过头,就见小景时仍是坐在推车里,被安全带绑着,两条小腿无聊地蹬来蹬去,摇铃被扔在一边,而一包被林宜随意放在他旁边的纸巾此刻已经被
全抽了出来……
纸巾跟雪花片似的被扔了满地,又堆了他满身,几乎把小小的他给埋住。
她明明记得纸巾包是放在他脚边的,他怎么够到的?用小脚吗?这么野。
见她和应寒年看过来,小家伙抖抖身上的纸巾,洋洋得意地抓着纸巾一撕一扔,眼睛要多亮就有多亮,仿佛在说,快看,我真会玩。
“……”
林宜松口气的瞬间又满是无奈,“一秒钟都闲不下来,真不知道像谁。”
应寒年站在她身旁,幽幽地瞥她一眼,“反正不是我,我小时候特别安静乖巧。”
居然撇上关系了。
林宜睨他,“是么,乖巧到去贩卖假烟假香水?”
她也是知道一些他辉煌历史的。
“没错,小小年纪就知道做生意养家,还不乖巧?”应寒年理直气壮地道,说起歪理都是一套一套的。
“还真是好乖巧呢。”林宜皮笑肉不笑地道,头疼地看着满地的纸巾,这小景时真遗传了应寒年的“乖巧”不怕,最怕青出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