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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烛光照在苏云菲如墨披撒着的头发上,长而卷翘的睫毛打下蝶翼般的影子,洁白的脸庞晕染着光,小巧而红润的嘴唇张开了:“夫君,你怎么会做这个的?我好喜欢!”
说着,她却是立马上前搂住祁墨轩的腰部,脸贴着她的胸膛,慢慢的抬头看着祁墨轩,耳根悄悄红了。
澄黄的烛光斜映在祁墨轩瞳孔上,仿佛往漆黑深渊里投下一道火光,有什么神秘且不可控的怪兽要突出牢笼。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房间里,此时有一缕缕月光,恰好打在了苏云菲丰润的红唇上。
祁墨轩轻轻捏着苏云菲的下巴,黄澄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柔和而圣洁,纤长的睫羽随着主人目光的转换而轻轻颤动着。
祁墨轩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发热,不禁抬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偏过头嘴唇贴着她玲珑的耳朵,控制不住地呼出些许热气。
祁墨轩低头,就好像一头温柔的野兽,他轻轻地吻着苏云菲的唇,如狂风般索取她的气息,强势中却又带着一股安抚的力量,让苏云菲彻底的沉醉,就跟迷恋上了他的人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他的吻。
“夫君?”苏云菲浑身发软的抬眸看向了他,眸光似水,媚眼如丝,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着宛如扑扇的蝶翼。
祁墨轩看了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他又低头吻了上去。
祁墨轩凶狠地再度覆上了她的红唇,吮吸着她的红唇。
“菲菲……”祁墨轩突然沙哑着声音,唇贴着女孩的耳边,潮热的呼吸撒在了她细致的肌肤上。
“夫君……”过了一会儿,苏云菲略带委屈的声音道,侧过脸。
苏云菲如同置身于风暴下在浪尖随波漂荡的小船。
她的声音听着又娇又弱,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她示弱般的求着祁墨轩,脸上红潮遍布。
祁墨轩见她晕了过去,无奈一笑,也只得停下动作,将她抱去了浴室,小心翼翼给她擦洗干净,再细细看了她柔媚的脸,亲亲她的鼻子,便拥着她入睡了。
夜里,躺在了祁墨轩怀里的苏云菲醒了,借着月光侧身欣赏着眼前的帅脸,男人闭着眼睛时的样子也好看得让她心颤,忍不住,就手痒地摸了上去。
感觉到了几根调皮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胡乱描摹的祁墨轩突然睁眼,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指,低声问道:“不累了?”
祁墨轩高大的身体笼罩住她,侧身抱着似将她嵌入了身体。
又被折腾了很久的苏云菲,浑身酥软得像一团年糕,糯叽叽趴在祁墨轩的胸膛上喘气。
第二日清晨,她在他的怀里醒来,感觉到他的胸膛起伏着,听着他的心跳声,苏云菲迷迷糊糊的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目光也正温柔的注视着她。
苏云菲心里咚咚快跳几下,不动声色,又闭上了眼睛。
祁墨轩微微眯起眼睛,抱住苏云菲柔软的身体,身体有些发热。
苏云菲精致可爱的脸上染上了红晕,她有些害羞的推了推他,说:“都什么时辰了?该起床了吧。”
祁墨轩看到了那娇嫩皮肤上被他捏出来的红痕,又有些手痒了。
不过他忍住了,而是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苏云菲推开他,伸出手指去勾衣服,翻着白眼说道:“你再不上朝,那些大臣又该参我了,赶紧起床!”
然而苏云菲刚掀开褥子,背后一个火热的胸膛便贴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苏云菲一惊,“你……”
话还没完,就被祁墨轩抓住胳膊,翻了个身,正对着他。
祁墨轩低头亲上了苏云菲。
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味道瞬间包裹住了苏云菲。
祁墨轩强势的撬开苏云菲的唇,抱着她亲。
苏云菲又羞又恼,抓着祁墨轩作恶的胳膊,不让他继续,然而细弱的手腕哪是祁墨轩的对手,眼看苏云菲要恼,祁墨轩轻笑一声,轻轻往前一拉,苏云菲被迫坐到了祁墨轩的怀里。。
“别动,我再抱一会儿。”祁墨轩眼神灼灼的看着苏云菲。
苏云菲被他抱的紧紧的,身体紧贴,自然感受的到祁墨轩身体的变化,小脸一红,别看了眼,佯装严肃的推开他,“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今天可是冬至,赶紧起来吧!”
见苏云菲下了穿衣下了床,祁墨轩连忙穿上裤子下床,大长腿一迈,拦住了苏云菲。
“菲菲,你舍得我走?”祁墨轩额头抵着苏云菲的额头,眼神能把她烧化了,气息灼热,轻笑道。
“自然不舍得,你先放开我,等你下朝回来,我给你包饺子。”苏云菲撒娇道。
阳光照射在苏云菲绸缎一般的头发上,衬托的她光彩夺目,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的清香,幽黑的眼神无辜又动人。
祁墨轩看她那副样子就险些压制不住,对她这副样子爱的不得了,强压着把她按回去的冲动,洗漱穿戴好,便上朝去了。
冬至到了,皇后宫中的小厨房都在忙忙碌碌的准备着饺子馅儿,赵雪花主要忙着绣活儿,忙活到后半夜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梦中天空闪着亮眼的金光,她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容貌和自己很相似的女人笼罩在金光之中对着她招手,柔声唤她,“茹儿,快到母亲这里来。”走近之后那女人的手自上而下轻轻放到了她的头上,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她的名字叫赵雪花,不是什么茹儿,她的父母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但是她觉得梦里这个女人好温柔,好温暖,她的意识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梦境。
梦里,那个女人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快过来,茹儿在这呢。”那男人走过来朝她笑了笑,看着呆呆的赵雪花,“我的茹儿,我是爹爹啊,你怎么了?”
赵雪花喃喃道:“爹....”
受到感染,就在她眼含热泪扑进那两人的怀里的时候,画面一转,那男人和女人在一队人马的护卫下,正朝着一座小山顶跑过去,西北角方有一大队黑衣人很快追赶了上来,霎时间,那男人带着人马停了下来,四散开来,看起来是要决一死战。
无数只马蹄在干燥的山坡上踩踏出一团团尘土,遮天蔽日,,那女人对着怀里的孩子喃喃道,“我可怜的茹儿。”泪水布满了脸庞。
那黑衣人的首领又吹响了手中的哨子,叫声惊动了四周搜索的同伴,一大批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聚拢到那小山坡是,赵雪花惊诧的杏眼望着那男人和女人前面的侍卫一个个倒在血泊,整个人都蒙了。
她心里清楚这是梦,但身体不受控制,哭着扑了上去,身体从那两人身体穿了过去,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无限蔓延,她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大声呼喊救命,她什么也做不了。
很快那男人掩护着那女人和孩子逃走了,他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英俊白皙的面容倒在血污之中,那女人一边哭一边抱着孩子朝着安全的地方跑着,赵雪花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担忧的看着那女人逃跑的方向,直至咽气,死不瞑目。
那女人紧紧抱着孩子,她像个被猎人追捕的野兽一样仓皇狼狈的逃窜进了一片丛林,忽然被一双手拉入了丛林中,那群黑衣人四处搜寻不到人,便离开了。
领头的黑衣人砍下了那男人的头颅,装进了一个盒子,策马离去。
黄昏,太阳像个被猎枪洞穿的伤口,阳光映衬着满地尸体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天被染红了,山被染红了,树被染红了,天地间一片触目惊心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