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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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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对几位开口求饶的人道:“若要求情,也请先看清楚那位是不是井家的种!”话落,他直接将东西丢给了几位族老。

    面对他轻蔑无理的态度,几位族老都有些不忿,但一看到那卷险些化为灰烬的信笺,又都忙着拆开,每人抽出一张看了起来。

    结果不消片刻,各个脸上均现了怒容。

    年岁最大的二爷爷当先骂上了:“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没想到你这贱坯子竟真的做了有违妇德之事,我说这孩子怎么长得贼眉鼠眼,不像我们井家人呢,原来如此。

    唉,我可怜的渊儿啊!”

    四爷爷紧跟着也开了口:“快将这野种赶出去,永远不得踏入惠景山庄一步!”

    此时的井琪已经头昏眼花,又挨打又受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明明是个成人,看性情却像个小孩子。

    过来两个族中小子,一左一右将人架起,半拖半拽的走了,路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陈氏早已不省人事,下半身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施完刑的衙役将手在地上蹭了蹭,又从树坑处抓了把土,擦抹干净杖子上的血肉,再次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氏的陪嫁丫头强忍着恶心,拿了件儿旧衣服帮她盖住了腰腿。

    众人虽面露不善,却也没有为难。冤有头债有主,不能累及旁人。

    “泼水!”卢师爷吼道。

    衙役们立即寻了盆水过来,兜头泼下去,殷红血水淌了一地,腥气萦绕,引人作呕。

    “啊……”仿佛捯气一般,陈氏哀嚎一声,缓缓醒转。

    “陈氏,你可知罪?”

    卢师爷一拍惊堂木,骇得她忍不住哆嗦起来,恨得咬牙切齿。“我…我…我无罪!”

    “来人,上碌碡!”

    “是!”那衙役似乎很兴奋,嬉笑着就跑走了。

    陈氏惊恐的看向那师爷,哆嗦着嘴唇嚷道:“说……我说!”

    卢师爷嘿嘿一笑,身子往前探了探:“说吧,你是怎么勾结恪嵖细作,企图谋害戚将军的?”

    陈氏匆忙扫视了一圈众人,转回头红着眼开口:“要我说可以,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就鱼死网破,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反正已经瘫了,倒不如死了干净!”

    卢师爷气得瞪眼,没想到陈氏死到临头仍在嘴硬,竟还敢讲条件,简直太嚣张了。

    两人一度僵持,谁也不愿吐口儿。

    井炀突然站起身来,冲着卢师爷一抱拳:“大人,小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您先听听这罪妇要讲什么,再考虑拒不拒绝。”

    卢师爷斜暼了他一眼:“本官不需要你来指挥……”

    突然戚崇获轻咳一声,虎拳紧握,猛的撂在了桌案上,震得附近桌面均是一颤。

    卢师爷脸上肌肉抖了抖,尴尬的咳了声:“嗯…哼……今日本官就给你个机会,说吧!”

    陈氏急声道:“其一,你们要放我儿子离开,其二,让我与他说两句话!”

    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浑身湿漉漉的袁禄:“让他能说话!”

    卢师爷沉吟了一会儿,眼见着戚崇获要发言,这才开口。“将他嘴里的东西拿开。”

    衙役撇撇嘴,将那袜子拿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袁禄的一阵阵干呕。

    等了约摸半盏茶时间,陈氏咬着牙,忍着疼痛,将自己额上的汗水用袖子抹了抹,吃力的转过头看向袁禄。

    “事情妥当了吗?”

    袁禄吐的两眼血丝,瞪着的时候格外吓人。“那又如何,你现在的样子已经没有用了!”

    “琪儿呢?”

    “提他作甚!”

    “那是你的亲骨肉,你难道不担忧吗?”

    袁禄听到这话突然笑了,像是看傻瓜似的瞧着她:“你错了,他才不是我的种儿,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陈氏愣了,不敢置信得望了一会儿,突然也笑了,凄厉又悲凉。“可怜他井渊刚刚身死,妻儿就被人如此欺辱,估计在九泉之下听了也要暴怒吧!”

    “错了,你错了,他不姓井,他的父亲另有其人!”袁禄突然看向轮椅上的那人:“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可以放过我吗?

    两国交战都要求不斩来使,何况还没交战对吧,你放过我,以后生意上咱们可以互通有无!”

    “人家说的是来使,你却是奸细,待遇自是不同。”井炀嗤笑一声,立即反驳。

    刘赟摆摆手,面容和善的问道:“你与陈氏是什么关系?”

    袁禄见有门儿,忙回道:“她是我的姘头,但这可不是我主动的,皆是她常常痴缠于我,求着我行那苟且之事!”

    井炀忍不住斥道:“闭嘴,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袁禄不情不愿的噤声,偷眼儿瞧着对面儿反应……

    于是刘赟问一句,他就解释一堆,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敷衍。

    当然他与陈氏的那点事儿,也在话里行间被公之于众了。

    井家众人无不恨陈氏令家族蒙羞,纷纷起身,愤而离去。宾客也早在陈氏被打的时候走的差不多了。

    当陈氏听到自己儿子竟是少保的亲骨肉时,第一反应就是想死。

    表哥最起码算得上丰神俊朗,可这少保却是五短身材,一脸的横丝儿肉。人丑不说,还极度好色。

    再一联想到自己儿子时常留恋花楼的举动,她只觉得万念俱灰,张口用力咬向舌头。

    “快拦住她!”刘赟抬手喝道。

    立即有人过去将陈氏的嘴掰开,塞了根木棍儿进去,让她咬着。如驴上嚼子一般,合不拢嘴,涎液滴滴答答顺着嘴角往下淌。

    最终这场审问一直持续到了天色擦黑。随着井炀将一件件证据拿出,陈氏的罪状被记了厚厚一本。

    次日,随着惠景山庄井庄主的葬礼,陈氏的罪状也被贴在了城墙之上,闹市之中。

    本来戚将军和卢师爷还反复询问井炀,关于陈氏与人私通之事需不需要隐瞒,井炀却全然不在乎脸面问题,要他们实话实说,全盘托出,不用留余地。

    至于众叛亲离,伤重致残的陈氏,已于早上坐着囚车,巡街两圈儿遭了无数烂叶子臭鸡蛋猛砸之后,被送去了州府,等待上一级问刑处斩。

    被丢出山庄的井三公子,再也没有人见过,死活怎样无人知晓。

    那位恪嵖来的细作,有没有上报官方,外人并不清楚。只知在一月后,从曲江中发现了他的尸体,虽然已经严重变形,但有经验的仵作还是辨认出了身份,正是那袁禄。

    多年后也有传言说他被毒门当成了药人,在一次次毒药的洗礼下凄惨而死。也有人说他四处游荡成了个疯乞丐,在某一场大雨之后冻饿而亡。

    葬礼举行的轰轰烈烈,整整热闹了七天才结束。

    失而复得的惠景山庄大公子,文武双全,见多识广,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很快在族中崭露头角,成为了山庄继承人和下一任族长的有力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