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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月闻言,不禁瞪了一眼刘云琪:“哼!男女授受不亲?那好啊!你给我滚到你淑燕鬼儿妹妹那儿去,别躺在这儿了!”语毕;收了手,竟气鼓鼓的一个玉锤儿擂在刘云琪的手腕上:“去呀去呀!你个……”刘水月下一句话不知怎么说了,就此却又将话语一转:“哼!香人家这儿香人家那儿,真是一个小色狼小混蛋!”说完话;迈头无视,便不理刘云琪了。
刘云琪便故作惊讶道:“妹妹怎么无缝冒泉来啦?谁是我的淑燕妹妹呀?还骂人家淑燕鬼儿呢,还香人家这儿香人家那儿,我香人家哪儿啊我?你哥我是那样的人吗?还小色狼小混蛋呢,妹妹你才是哩!刚才握着哥的手,妹妹想把你哥我怎么着啊你?”
刘水月闻言,没想到这小子竟反过来置问自己,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哼!你还装?装个屁,装个鬼呀你装?”
刘云琪一脸的迷茫,却道:“我装?”一时却又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该不是哥做了什么怪梦吧?”
刘水月闻刘云琪这言语,更生气了,一时学着刘云琪嬉皮笑脸的笑声:“嘿嘿!嘿个屁呀你嘿!我看你压根儿就不是做梦。还骗我?你骗的住我吗你?”
刘云琪忙为自己澄清:“妹妹这可是冤枉我啦……”刘云琪一语未了;不料,那厢房隔壁顿时传来一阵咚咚的敲墙壁之声,随之却又传来一大汉的怒吼:“兄弟们听听;听听啊!他妈的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睡觉不让人活命吗?”然后又气急败坏的沉声道:“喂!隔壁那小子;你别他妈的神一处鬼一处行不行?若在这样,等大爷我火了,拎一把菜刀把你和那娘儿一块儿宰啰!让你们在这世上永远别他娘的想说废话,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个长久夫妻,说长久废话去。”
刘云琪听了这一声愤怒的吼声,吓的似乌龟一般,将头一缩,然后声如蚊吟般小声的向刘水月吐吐舌头:“妹妹;这可不好了,打扰别人睡觉啦!人家要拿菜刀宰我们,让我们做长久夫妻呢!”
刘水月却白了一眼刘云琪:“哼!谁跟你做长久夫妻?”一时对着那厢怒道:“隔壁说话的那个王八蛋;我杀了你,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一语方罢,那厢之人却也怒道:“狗娘养的臭婆娘臭婊子;你过来试试!看大爷我不把你先奸后杀了大爷我便不是人!”语毕;却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嘿!骂女人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刘水月最听不得别人骂自己了,却也最听不得别人骂自己“婊子”二字,而那大汉刚说完话,刘水月顿时气绿了眼儿,柳眉倒挑:“你回去骂你老娘去,你老娘也是女人啊!”
那厢之人顿时拉开嗓子,与刘水月对骂了过来:“放你妈啦狗臭屁!”
刘水月闻言,顿时从榻下扯出一个旧时的行囊,打开来,从里面掣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恶狠狠的怒道:“姑奶奶我要杀人了!”
那厢之人闻言,却冷笑了一声:“你大爷我等着你这个泼妇,你这个恶婆娘,你这个骚货外加溅货!”刘水月听了这话,顿时发指眦裂,也不吭一声,便杀气腾腾而怒愤愤的便向外厢走去。
刘云琪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妞竟却也是个外柔而内刚,有着火暴性儿的大美人儿;慌忙中忙从榻上坐起来,一把拉住刘水月:“妹妹这可使不得;不就一句话吗?嘿!这本就是我们的不对;算啦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妹妹就息怒吧,算哥求你了!”
刘水月见心上人刘云琪劝说,虽能给刘云琪几分脸面,但到底是怒意难平,便愤愤的道:“谁让他骂人来着?”
刘云琪忙道:“算那人骂我的行不行?妹妹就别生气啦!”语毕;将刘水月手中的匕首夺下。
刘水月见了,气呼呼的一甩玉臂,瞪了一眼刘云琪:“骂你还不等于骂我?”言罢;气鼓鼓的一扭绰约多姿尽态极妍的俏婷婷身姿,坐在了榻边,然后推了一把刘云琪:“滚里边儿去。”便躺在刘云琪身边,将秀悦若姣的脸儿向外一迈,便气呼呼的暗自的生闷气。
刘云琪见自己与这位绝尽天下之美色的娇媚大美女同床共枕,心里如何不喜?忙为刘水月让出一掌之位,兴奋的不能自己:“还是妹妹宽宏大量。”忙又为刘水月盖上秀被,心里早乐的花儿都开到嘴巴外了。
刘水月仍不解气,一时翻身过来,白了一眼刘云琪:“你在动一下,我让你滚出这厢房,到外面挨冻去。”
刘云琪闻言,手中的被褥顿时扯着,应着刘水月的话儿,连眼睛都不敢眨,气儿都不敢喘,摆着那让人不敢恭维的怪动作而一动不动,顿时如一尊僵硬的塑像般,扭着腰,半卧而半坐着。
刘水月见了,顿时被逗的扑哧一笑,美眸如清泉之水在轻荡,禁不住骂道:“你个死鬼!”然后柔柔的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儿,笑的花枝盈盈。
刘云琪听的刘水月骂自己“死鬼”二字,且又见这娇娇女香拳儿向擂,知是这美女对自己放了赦,忙大口大口的喘气儿,却又小声道:“哥怕妹妹让哥到外面去挨冻,所以就不敢动了,这可是怪哥我不得滴!”
刘水月玉脸儿一迈,也小声道:“哼!那为何这会子又动了?”
刘云琪忙将嘴巴贴在刘水月秀耳边轻言轻语的为自己辩解道:“妹妹说哥是死鬼,可哥是一个大活人,但若哥要变成鬼,是要先死了才能变成鬼的,所以哥要起来自寻短见,这才动的。”然后却为之一笑:“咦!妹妹到是说说,哥我怎样死才好呢?妹妹帮哥拿一个主意好了。”
刘水月闻言,玉脸儿一时转过来,张着秀口儿便咬住刘云琪的耳朵:“我咬死你行不行?
刘云琪见刘水月将自己耳朵轻含在秀口中,忙呼天喊地的求饶:“哎唷,妹妹快饶小的狗命,这狗耳朵快被咬掉啦!”
刘水月忙松了口儿,却沉着眉儿笑嗔:“在片嘴片舌,看我不让你变成独耳龙才怪!”然后又将脸儿对着刘云琪:“哼!好好躺着,若敢在动一下,我真的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完话,故意将眼睛闭的紧紧的,便躺下来,香鼾微起。
刘云琪见了这般,忙笑嘻嘻的也躺好,然后在刘水月耳边轻声道:“妹妹;哥胆儿小,晚上怕被大灰狼叼了去,你可得把哥看好,小心没了哥,你哭都没有眼泪了。”
刘水月闻言,睁开美眸,妩媚之笑间,却瞪了一眼刘云琪,:“我看你就是大灰狼。”说完话,却娇滴滴而又柔柔一笑:“你就别多话啦,好好躺一会儿吧!”
刘云琪闻言,嘿嘿一笑:“一切听妹妹的话!”语毕,随刘水月躺好。这时,一缕幽香却从刘水月衣襟玉颈中散出,刘云琪闻的此女子体内奇异之香,身体顿时为之震奋,待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都被这种女子体香迷的沉醉难禁,一阵心猿意乱之际,却觉的自己快酥魂融魄消骨化气了;恍惚中,竟迷失了自我。才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顿时进入了沉沉而睡的状态。不多时,刘云琪却玉面如血,竟痴痴而睡。
刘水月见了,却禁不住吃吃一笑;也不知过了几时,一缕阳光洒入厢房,两人醒来,刘云琪揉揉眼睛,见刘水月一脸的娇柔羞怯,正坐着轻拢着秀发,便打趣道:“唉!人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这话纯粹是放屁,看我和妹妹还是同床共枕,有什么授受不清的?”然后又问刘水月:“妹妹你说是不是?”
刘水月见刘云琪一大早便嬉皮笑脸的逗自己寻开心,娇美的秀脸一沉,白了一眼刘云琪,却嗔道:“哼!烂嘴的乌鸦。还不起来,你想当赖皮狗啊你?”说话这时儿,便起了床。
刘云琪忙笑嘻嘻的道:“妹妹这话可经不起五百大众品论,哥若当了赖皮狗,那妹妹岂不也要当赖皮狗妹妹了?”
刘水月闻言,忍不住含笑着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你放屁;快起来啦,喜媚妹妹们一会儿就要来了,还要清上个月的账目呢!待一会儿让她们瞧见了不好。”
刘云琪笑道:“看见了就看见了呗,有什么不好?咱俩又没干坏事,怕什么!”一语未落,只听厢房之门被叩响,随后却听纯儿的声音传来:“喂;你们两个在不起床,俩屁股都快晒红啦!真是的;都什么时间了,你们都不知羞,嘿嘿!我闯进来啦!”说着话,便推了一下门。
刘云琪忙也下榻,一时便没好气儿的骂:“死丫头,你有本事进来,反正我现在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正说话,刘水月开了门,便笑道:“就数纯儿妹妹爱开玩笑,谁俩屁股都快晒红啦?你说这话羞也不羞你。”
纯儿笑嘻嘻道:“谁让你们不早些开门的。”然后看了刘云琪一眼,却笑道:“这小子还想吓唬我,你吓的住你姑奶奶吗你?”
喜媚道:“你们一大早就耍嘴皮子,累不累你们?今儿的账目就够忙的了,还不早些准备,净说废话。”刘云琪道:“喜媚这话在理。”然后让静雪去备早点,六人一起吃了,喜媚四姊妹便各干其事,刘云琪要提一些备用银子,便回庄子去了。刘水月见对帐还早,便独自一人出了客栈,来到闹市闲逛一回,无意间来到一处琴行,刘水月酷爱音律,一时进去,不多时便挑好一架古筝,让人送到客栈,刘水月雅兴之际,乃抚一曲,就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