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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瑞士到西西里,我更乐于渡船。
虽然会耗费更多时间......但就目前而言不算什么。更何况,坐游轮我就有空余的时间来研究研究这第六支箭了。
当然不是拿它戳自己。
不是说进化不好,但不确定性太高了,而且这支箭的具体功能还没确定,我还没有拿自己做实验的习惯。
......也不能扎荷尔·荷斯和瓦伦泰。
真像银色战车镇魂曲那样了我不还是坑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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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荷尔·荷斯,解决方法倒是一早就想好了。
让瓦伦泰把他和我那边的荷尔·荷斯交换一下,就不用担心湮灭的问题了。当然......他对自己穿过荒木庄就到了十年后这件事肯定有点怀疑人生。
DIO都见过了,人生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我们三个的房间是分开的,本来我和瓦伦泰回荒木庄住等到了再回来也可以——结果他说要享受生活。
......好吧。
“我总感觉你住在荒木庄之后就没什么追求了......”
“不。”瓦伦泰单手叉腰,“只是限制而已。”
“除去不能回原本世界这一点,我对别的限制并不清楚。”我顿了顿,“大家的表现没什么异常。”
“是有的。”瓦伦泰抬眼看向我,“至少我不能回美国。”
——唔?
“为什么?”我问,“我以为,只要不是你那边——”
“要是回美国我就会再次被乔尼的回转拖到地下,不管这边有没有乔尼。”他神色冷淡,“DIO他们是不是类似的状况我不知道。”
......这什么玩意。
不许爱国人士归国也太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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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西西里的时候是傍晚。
海边的夜景总是很不错,光是海水的色彩就令人惊叹。
而且最近天气不错,从港口离开后沿海走,再过两个汽车站就是沙滩。
除去景色,显得更加妙曼的......大约就是来度假的美人了。
这个时间点沙滩上的人不算少,虽然因为太阳下山走了不少人,但还是有留下来玩的。穿着泳装的女性在沙滩边玩水娇笑,妙曼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
不。
我不是说我移不开眼。
但是荷尔·荷斯已经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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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已经丢掉了。
手里有地图,哪还用一直让他拿着门问DIO。
但真的找着了地方——地图上标的地点在锡拉库萨——我才发觉,这块放的好像真的就只是遗产。
屋子里一大堆金银财宝......少说三百亿里拉。
我在这些里翻找,却只能遗憾地得出结论,这里真的就只有钱。
没有箭。
线索断了。
当真是我与虫箭无缘吗?
“别呆着了,不就三百亿里拉吗。”我顿了顿,“又不是没见过。”
“这可是一千七百多万美元啊......”荷尔·荷斯还瞪着那堆金银财宝,“旦那你——”
“你在我这呆个几年工资都有这么多了......还有多的。”我翻了个白眼,“而且DIO还在呢,你想拿走?”
“............”
荷尔·荷斯此时此刻终于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天天都能见到DIO的事实。
这根本不叫遗产啊。
但为了体恤下属——
“你拿两成走吧。”我说,“DIO想必也不会介意。”
剩下的......我拿来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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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以来我一直在对毒|品的事情进行安排。
除去前段时间的直接行动,还有些别的。
但这些是不够的——
毒|品这种东西之所以被人当做禁忌,就是因为它戒不掉。如果轻易就能戒掉,它就不会那么招人厌恶甚至......恐惧。
戒|毒只是一个伪命题,成功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就算戒|毒,最多也只能做到去世前没有复吸。
它的破坏力十分可怕——
摧毁人的财富、精神,甚至连带摧毁其家人。
而热情的毒|品有两种。
其一自然是通过正常违法渠道运输来的,我现在正在慢慢收缩,但另一方面,就让我觉得有些麻烦了。
热情有一种「特殊的毒|品」,它的特殊之处在于它的「新鲜」。
正因为这份「新鲜」,谁也无法模仿热情的货物,甚至连稀释后再进行贩卖也做不到——
它是替身制造的。
由毒|品组的马西莫·波尔沛的替身来进行生产,哪怕是普通的海盐,也能「加工」成让人上瘾的毒|药。
比普通的货更让人兴奋,更让人上瘾。
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这份工作而生的替身。
而一旦让他们组失去这份工作,我就不得不处理更多的后续事件。
包括一系列的资金链损失。
三百亿里拉对这方面只是小数目......但也聊胜于无。
我感到一阵烦躁。
因为我在收拾不属于我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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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箭的下落,我也不打算在这边多待。
瓦伦泰倒是没什么意见,说在回去之后就帮我把荷尔·荷斯和我那边的给换了。因为藏着遗产的地方是在一处浅滩,得走个十多分钟进入城市才有门......我不得不耐下性子在黄昏里散步。
“......旦那。”荷尔·荷斯抽抽嘴角,“你行行好吧,帮我分担点。”
“我不。”
我无视牛仔拖着的三百亿重担,弹了下手里的烟。
“这是你的工作。”
你以为我会扛这么重的东西吗。
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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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块有不少古希腊建筑......石块搭得挺高,连好不容易到了市区,都还可以看见这些石柱的影子。
钱当然是直接丢回荒木庄。
瓦伦泰毫不犹豫地直接往DIO脸上一砸。
DIO:“......”
DIO完全被这堆金银财宝埋掉,过了好一会才爬出来,满脸写着「我们有仇吗」。
瓦伦泰拍拍手套,一脸正直,完全没有自己迫害了DIO的样子。
我正准备开口,就瞥见了某个熟人——
戴着兜帽的白发少年,看上去十五六岁,就蹲在某个店铺的门口,盯着来往的行人。
少年当然不少见,这个季节来玩的小孩也不少,但他一看就是本地人。
而最为熟悉的,还是那双眼睛——
那双黑色巩膜红色虹膜的眼睛。
......意大利真是小。
不过——
收回前言。
我心情总算是舒缓了一些。
“你先回去吧。”
我抬眼看向瓦伦泰,又吸了口烟。
“我找点乐子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