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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1月24日早上9点,大家在家里吃完早餐之后,母亲找我、文阿姨和文娟姐到她的办公室交谈。
母亲说:“阿才啊!去年12月份,文阿姨和文娟从京城回到邕城,她们在海外住习惯了,西南地区属于边防地区,同时,经济和文化发展相对滞后,因此,他们在工作和生活等很不习惯!你看,你那里能不能给她们两人安排工作啊?!”
我说:“可以啊!我们在羊城正在筹建一个隶属于特工总部直接管理的联络办事处,如果,文阿姨愿意可以去羊城联络办事处工作,文阿姨可以帮我管理羊城联络办事处的财务和内务!在港城,我有皓龙港口公司,以及华龙实业发展公司,如果,文娟姐愿意可以跟我去港城发展!”
文阿姨笑着说:“好啊!阿才!我对羊城这个城市的感觉非常好!而且,在海外工作的时候,我负责工作站的财务和内务的管理!这次,你返回时,我跟你去羊城工作吧!”
文娟姐笑着说:“太好了!我最喜欢跟阿才弟弟在一起了!在海外大学里,我获得了国际贸易及商业管理学士学位!我可以在华龙实业公司里,帮你做国际贸易的业务及管理!我知道,做生意才是最挣钱的!”
母亲笑着说:“好啊!风花、文娟,你们事情就算这样定下了!我相信阿才会帮你们,安排好未来的工作和生活!以后,你们跟着阿才好好干,一家人在一起做事情对大家都好!”
文阿姨和文娟姐高兴地离开妈妈的办公室后,母亲叫来敬天哥、美馨嫂和蔡京华以我交谈。
母亲说:“唉!敬天和美馨快当了8年兵了,安邦也三岁多了!敬天!美馨啊!你们两人的家庭成分都没有写好啊!因此,像你们这样人,在部队里很难得到重用啊,最近,我也快要退休,你们最好赶在我退休之前,转业到邕城工作!这样,我还可以凭着我这张老脸帮你联系在地方就业好单位!这样,你们既可以照顾自己小家和我们的大家,也可以在地方好好发展自己未来啊!”
我说:“是啊!哥哥!嫂子!你们是驻军啊,说开拔就开拔了!现在,中方与越方关系开始紧张了!如果,两国继续这样闹下去,难免要打起来啊!因此,转业的事情,你们还要抓紧时间办理啊!”
敬天哥说:“是啊!阿才在海外,得到消息比我们多,看得比我们明白啊!美馨啊!春节后,我们马上给上级提出转业申请吧!”
嫂子含着泪向哥哥点头!
母亲说:“好了!这次,你们回单位,拿一些礼物去送给帮你们办事的人!地方接收单位,我来帮你们联系!如果,真的没有好单位愿意接收你们!你们就拿家里钱去做生意,或者开公司办实业吧!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学而优则仕,做官是怎么回事?!做人啊!早晚都要靠自己!靠别人早晚要饿死的!”
蔡京华笑着说:“白妈妈!那么,这次,阿才他们回港城,我是不是跟他们一起走啊?!我想尽快跟阿才在一起,向阿才学习做生意和管理企业的知识和经验啊!以后,我挣钱了,一定回来孝敬你们长辈!”
母亲笑着说:“京华啊!你是一个聪明的好孩子!从小就帮着阿才,这次,你就跟阿才去海外闯荡吧!”
蔡京华含着眼泪向妈妈点头!
美馨嫂笑着说:“京华弟弟!虽然你比阿才大一岁,但是,阿才的天资比你好!到了港城凡是听阿才,不要自作主张!你要帮助阿才把公司的事情搞好,多学点的本事!”
蔡京华笑着说:“好了!妈妈、姐夫、姐姐!你们放心了,你们的教导,我都记住了!以后,我一定能够成为阿才的得力干将!我不会给蔡家丢脸的!”
大家高兴地笑了!
敬天哥一家走后,母亲叫来敬狄和丽兰跟我谈话。
丽兰笑着说:“妈妈!你太偏心了!为了跟阿才哥哥说话,我和敬狄哥已经等得打瞌睡了!”
母亲笑着说:“唉!丽兰啊,你们是妈妈心肝宝贝!肯定留着最后来疼你们了!你们两人跟阿才一样天资过人!因此,这次,你们跟阿才去海外主要任务是读书!明白吗?”
丽兰笑着说:“妈妈!我想做医生和科学家!我应该学什么专业?”
母亲说:“丽兰,那么你学习医学和生物工程专业吧!读到博士,有科学研究成果后,你就是科学家了!”
丽兰笑着说:“好!妈妈!我就学这个专业!以后,我让你们长辈都长命百岁!”
大家笑了!
敬狄说:“妈妈!我想好了!未来是科学技术盛行的时代!因此,我要学习计算机及通讯专业,同时,学习金融学和工商企业管理!以后,我要做大企业家!”
母亲笑着说:“好!你们两人都很有志气!你们到了港城,就让阿才给你们联系这样的海外大学读书!”
我说:“好的!现在,我是美方文化及教育交流协会的成员,我们协会的会长洛尼尔博士,曾经让我们帮他推荐留学生去美邦读书,现在,北美西海岸的旧金山附近的大学发展非常好,我想让你们去那里大学读书和深造!这样,七至八年后,你们就可以成为全球的顶尖的科技和商业人才了!”
敬狄和丽兰两人高兴地鼓掌了!
这样,在母亲的帮助下,我与家庭成员交谈,以及对他们未来的安排结束了。
母亲笑着说:“好了!阿才啊!现在,我马上去帮你们几个人购买,明天去羊城的飞机票!现在,你们三个人带艳芳、文娟等到河边去照相和游玩吧!”
丽兰说:“妈妈!怎么那么快,你就让我们走了?!我感觉太突然了!”
敬狄笑着说:“唉!丽兰去拿照相机!以后,我们还可以经常回家了!”
丽兰笑着说:“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飞机比走路方便呢?!”
大家笑了!
然后,我们三人离开妈妈的办公室,我们在房间里,带上照相机和胶卷等。
然后,我们在客厅里叫上艳芳、文娟姐、京华和小达等,大家一起离开家里,去邕江河边去照相和游玩了。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天上都是蓝天白云!
到了河边之后,我们开始忙着照相和游玩!
然后,我们边走边聊。
小达笑着说:“阿才、艳芳啊!这里日子过得真清闲啊,大清早,我爸爸和岑老师就到江边去钓鱼了!”
艳芳说:“是啊!我们干事情像鬼赶要命一样急,而且到处都是陷阱漩涡、惊涛骇浪!我们每天都过着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生活!整体还要,谋划和算计方方面面的事情!”
丽兰笑着说:“唉!艳芳嫂子,不要想你们那些事情了!我知道,岑老师他们在那里钓鱼!我们去玩玩他们!”
于是,丽兰在前面小跑,带着我们走看岑老师他们钓鱼了。
我们转过一个河湾之后,看到岑老师和蓝叔在河边树荫下默默地认真地钓鱼!
丽兰轻手轻脚地走到他们旁边,捡起一块石头往他们垂钓的水面丢去!
顿时“噗通”一声,平静的河面溅起了水花!
岑老师转过脸笑着说:“丽兰啊!又是你来捣乱吧?!”
丽兰笑着说:“岑老师啊!你们天没亮,就来这里喂鱼,你们够好心的啊!”
蓝叔笑着说:“小丫头!这不是喂鱼,是钓鱼!看看我们丢了多少?!中午,我们给你们煎鱼吃!”
丽兰看了他们鱼篓后,笑着说:“哎呀!就这几条小鱼啊,还不够你们两位长辈下酒呢?等下,我让韦妈给你们那送几条,又大又肥的市场鱼!那鱼吃起来才过瘾呐!”
岑老师笑着说:“丽兰啊!钓鱼是一种乐趣,不是为了吃!这是哲学,你不懂!你们去一边玩吧!”
大家笑了!
为了不影响岑老师和蓝叔钓鱼,我们到江边一个开阔的草地上去坐着聊天了!
文娟说:“唉!我们说离开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到底哪里才是我们的家啊?!”
艳芳说:“唉!只要,人活得心安理得,无忧无虑的,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安家啊!”
京华笑着说:“是啊!我们蔡家祖上也不在西南人,但是,我们已经在西南安了几百上千年的家了!现在,我们老家到底在那里,家谱都说不清楚了!”
丽兰笑着说:“唉!当时,你们的家谱应该刻在石头上嘛!石头没有纸张那么容易烂掉!这样,你们就可以肯定,你们蔡家一定是从河南安阳朝歌,那个尊贵的地方冒出来的!”
大家笑了!
敬狄笑着说:“丽兰啊!你不要借古讽今啊!我们蔡家确实是从中原移民到西南定居,我们不像你们,你们是越族蛮民的后裔!Do?you?u
de
sta
d?!”
大家又笑了!
......
中午,我、艳芳、小达、京华、文娟姐、敬狄和丽兰回到了家里。
母亲、敬天哥和文阿姨已经把京华、文娟姐、敬狄和丽兰等人出门的证件等办回来了,韦妈、美馨嫂和安邦也逛街和买菜回来了。
韦妈和大嫂正在厨房里做饭菜。
母亲和大家在在客厅里喝茶、吃零食、聊天。
母亲笑着说:“唉!文阿姨到羊城的,京华、文娟姐、敬狄和丽兰到海外的等身份证明及介绍信,我都给你们开好了!你们八个人去羊城的飞机票,也帮你们订好了!明天早上8点,你们就要离开家,去各奔前程了!”
丽兰伤感地说:“妈妈!现在,我又舍不想离开家里了!怎么办啊?!”
母亲说:“唉!谁愿意离开自己家啊!但是,人长大了都要离开家,才能有更好的未来啊!以后,你们要结婚有自己小家,你们还是干事业养活家人,并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当年,阿才和小达离开家里的时候,他们才是九岁的孩子!如果,他们那个时候不走,留在家里,现在,最好结果,也就是做在江上跑船的船夫了!”
丽兰笑着说:“好了!我不难受了!我们要勇闯天涯,做济世救民的超人!”
大家笑了!
母亲说:“唉!你们已经知道了阿才、小达和艳芳在海外是从事什么工作的人?!他们的工作环境非常恶劣啊!因此,你们到了海外一定要清楚,自己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否则,你们就要遭灾野祸,给大家添麻烦啊!”
文娟姐说:“妈妈说得对啊!我们到了海外只管听从阿才的安排,做好自己学习和工作就行了!不要关心和打听阿才他们的事情!CIA是一个非常可怕的魔窟啊!”
艳芳说:“妈妈!这个我们已经有打算了!等我们生意和事业稳定下来,我们也要逐步从CIA退出!我们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情!只要大家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啊!”
母亲说:“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聪明懂事的孩子!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经受这个世界的残酷考验,克服困难,最终功德圆满!”
......
吃完午饭后,母亲将我和文阿姨叫到了她的办公室谈话。
母亲说:“风花啊!你调到羊城联络办事处工作的事情,特工总部已经同意了!现在,阿才是羊城联络办事处主任,以前阿才在港城的老搭档冼锦华,他是办事处副主任,具体负责办事处日常管理,风花!你是办事处的财务总负责!以后,你们办事处的经费全部由阿才负责筹集!阿才,你觉得有困难吗?”
我说:“妈妈!请你转告总部,我没有困难!到了羊城后,我马上安排文阿姨的工作,并马上启动办事处的筹建,然后,我马上回港城筹集办事处运作资金,我们一定能够确保羊城联络办事处,长期运转下去!”
母亲说:“非常好!总部指示,你们办事处的在资金落实后,阿才!你以个人身份在羊城开办一家海外的分公司,遇到大量资金转口的问题,你可以让冼锦华找关系办理!他一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说:“明白了!妈妈,如果,以后,我想转大量资金给家里,怎么办?!”
母亲说:“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通过银行!我们船运公司在羊城有一个办事处,祖兴和蓝峰负责办事处的日常工作,我们在那里有货运业务,你可以让他们将现金转运回老家!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们这回到羊城,有人接应我们吗?”
母亲说:“冼锦华接应你们吧!他会直接送你们到星岛山庄办事处,冼锦华是我和你爸爸的熟人和朋友,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同志!”
我们交谈结束之后,文阿姨去准备她和文娟姐行李和物品了。
我和母亲在办公室里继续交谈。
母亲拉着我手流着泪说:“阿才!你是我的好孩子!妈妈知道这些年里,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啊!你为家里争得了很多荣誉!你获得的奖章和证书,妈妈都给保留着!等你回国定居了,妈妈再交给你吧!现在,你已经走得太远了,孩子,你要完全退出特工这个行业,已经变得非常困难了!因此,你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孩子啊!慢慢来吧!你还年轻,让时间来冲洗和改变一切吧!明白吗?”
我说:“妈妈!我懂!只要你们能够过好日子,让我干什么,我都不在乎了!妈妈!你也不要为我担心了!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以后,我和艳芳结婚成家后,我们一定经常回家看望你们!”
母亲擦着眼泪说:“唉!艳芳也是一个好女孩!你也知道怎么跟陶家人相处了!人心都肉长的,我们要讲感情啊!但是,我们做事情,一定要公私分明!明白吗?!”
我与母亲交谈结束后,我将背包里的70万美元交给了母亲。
母亲说:“唉!阿才!你把钱都给家里了,你还有钱,在路上用吗?”
我说:“妈妈!我已经留够路上用钱的了,我还有20万美元,38.7多万元人民币!这些钱够路费和办事处的费用了!”
母亲笑着说:“哎呀!阿才啊!你真好啊!能挣钱,还处处想着家里!”
我与母亲交谈结束后,我回房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