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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吵嚷之声,迎春蹙下了眉,心也提了起来,这几天事情太多了,迎春觉得有些措手不及,她真不知道这是哪处出了什么事?
司竹出去了,然后马上又跑回来,急急向迎春回道:“夫人,南角门那里抓住了小芸!”
小芸!她居然还敢回来!迎春冷笑起来,真是欺她太甚啊,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真拿孙府当成沈子恒的一亩三分地了。万说沈子恒没有孙绍祖的品级高,就算比孙绍祖高,这样目视无主,也让人气结!
迎春冷冷的喝了声:“把那个奴才给我带上来!”
小芸被几个婆子绑着推上来,小芸口中的布被司竹拿掉,小芸马上向迎春求道:“夫人,奴婢是冤枉的!”
迎春眼中闪过厉色:“我冤枉你了么?我来问你,你得了是个哪夫人的令,跑出府去了?我再来问你,你去府外是否去沈大人的府上了?”
小芸被推着跪在地上,回道:“夫人,奴婢是说谎出了府去,但是奴婢并没去沈大人的府上啊,奴婢和沈大人主仆缘分已尽,奴婢现在是夫人的人,怎么会现去找沈大人呢。”
迎春看着小芸的眼神变得淡了些:“小芸,我不管你出府做了什么,但是你从前和我说过,你既然被沈大人送于我,就是我的奴才,你现在居然敢假传我的令,私自出府,你让我从此后再如何信你?”迎春看向司竹:“绣橘,去前而让孙管家找一个小厮来,把小芸送还回沈府去,告诉沈大人,小芸在孙府住得不惯。”
小芸口称着冤枉,司竹却上前要堵住小芸的嘴,小芸向迎春大声说:“夫人,奴婢……奴婢是万不得已啊。奴婢的娘病了,家里托了人来送信,奴婢着急,没向夫人禀明,就私自回家了,就请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罢!”
母亲病了?迎春冷眼看着小芸:“谁给你的书信,托谁送进内院给你的?府上哪个人知道此事?”
小芸回道:“我家在东郊外七里屯,是表兄来告诉我的,托的是西角门的王婆子来告诉我的,因奴婢心焦母亲的病,表兄又是雇了一辆车子,我让表兄等了我一晚,第二天早上,我说了个谎,就急着随表兄回去了,是从西角门走了。”
迎春看向司竹:“叫西角门的王婆子来。”
不多时,来了一个老妇人,跪倒在迎春面前,哆哆嗦嗦的向夫人请罪。
迎春看向王婆子:“王婆子,小芸家人找寻她一事,你可知道?”
王婆子叩起头来,怯怯的回道:“奴婢是知道,开始是一个称她表哥的人急急的来寻她,说她娘病得不轻,着急找她回去。我因念在小芸姑娘是夫人院子里的人,我就向里面找了小芸姑娘,小芸姑娘出来了,和她表哥说了会子话,就回去院子里了。奴婢以为没事了,不想第二日一早,小芸姑娘就急急来了,她说夫人有事要她出去办,她去去就回。我向她要牌子,她说急着办事,没带,还塞给了奴婢一吊钱。奴婢也是见了钱眼开了,想着她是夫人的人,万不能有个差错的,也是一会儿就能回来的,所以就放她走了。夫人,奴婢知罪了。”
迎春冷笑起来:“王婆子,你别以为这样能糊弄住我了,你是不是被小芸收买了?”
王婆子身子一抖,慌忙摇头回道:“奴婢只收到小芸一吊钱,夫人如果怪罪,奴婢现在就把钱交给夫人。这事西角门的白婆子也是见到的,夫人不信,叫了她来,一问便知了。”
迎春遣人叫了白婆子,白婆子来,果然如王婆子说的一样。
迎春看向小芸:“你私自出府,还冒用我的命令,我如果今天不罚了你去,以后凡是我院里的丫头婆子们都以为凭是我院子里的人,就高出别人半头去,我还怎样掌握整个内院?”
小芸哭道:“奴婢知罪,请夫人责罚奴婢。”
迎春点手叫过绣橘来:“你把小芸送回沈府去,只和沈大人说是我说的就是。”
小芸跪爬到迎春脚前,哭着求迎春:“夫人,请您饶了奴婢这一次罢,奴婢真知道错了,如果夫人把我送回去,沈大人定会以为我没把夫人服侍好了,沈大人会把我卖给人牙子的,夫人啊,我从人牙子那里出了来,遇到了沈大人仁义的主子从不打骂奴婢,奴婢觉得很是幸运,后来沈大人又把我送给夫人了,夫人的为人,万人都是知道的,从没有苛难过一个奴才,这是我们奴才的福气啊,现如今夫人要退了我回去,沈大人哪里会容得我,求夫人开个恩罢。”
小芸哭着说完,头通通的一声声磕在地上。不久,地上有少许的血迹。
迎春皱了下眉头,叫住了小芸:“小芸,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给你留条生路,你此后就去看后花园罢。”
小芸抬起头来,满脸泪痕的脸上露出笑来,马上给迎春又磕了一个头:“多谢夫人的大恩。”
迎春摆摆手,几个人都退下去了。
迎春遣下了小丫头们,叫过来司竹:“你悄悄派个可靠的婆子,去东郊七里屯打听下,可有小芸说的家事,如果没有,快些回来告诉我。”
司竹应了一声,出去安排了。
下午时,孙绍祖提早回来了,迎春一见,笑着接过孙绍祖的斗篷:“你回来得倒早。”
孙绍祖脱去外袍,坐在小炕上,从怀里拿里一张小纸条,递给迎春:“你看看这是什么?”
迎春接过纸条,展开来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红宝石串米珠头花现在祥月楼。
祥月楼?迎春不由得转头看向孙绍祖:“祥月楼是首饰楼?”
孙绍祖一挑眉:“都中数一数二的首饰楼难道你不知道么?”
迎春笑了笑,看来自己真要仔细学学贵妇们都研究什么了。迎春笑着说:“等我哪天一头钻进祥月楼再不出来了,你可就满意了?”
孙绍祖也笑了起来:“好了,别油腔滑调了。接着说,这是我今天上午在衙门时收到别人送来的一张字行,等我看完字条后,再让人寻送字条的人,已经没有人了,我问差人,他们只说是一个清秀的青年男子,可我想来想去,我并不认识这样一个男子啊,你说这事可不是蹊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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