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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见了这图纸,只觉得精妙无比,他之前从未见过这种器具,也从未有人提出过这种理念。之前腿伤之人只是在床上一直躺到伤好才会起身行动,而这器具可以让腿上之人被人推着前行,实在是妙。
“公子,不知这做这图纸的人是何方人物,可以的话鄙人想见识一下他的风采。”木匠实在是对背后那人好奇的紧,手艺之人总是对自己领域的强者产生崇拜之情。
文恭话到嘴边,几乎要说出这图纸是苏融融所作,但最后时刻还是停住了自己的冲动,没有说出真相。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这直觉并没有错,现在这个时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是苏融融被捧得太高却没有后台依仗,很容易就会被人陷害。
“这图纸是无意间得到的,我也不知晓作者是谁,你只管将它做出来就行,其他的事情不要管那么多。”文恭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糊弄过去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木匠面上显出遗憾,这般精妙的图纸,居然见不到作者,实在是人生中的遗憾。不过看那公子梯度态度坚决,想来这事没有转机了,木匠只好放弃自己的愿望,老老实实的开始研究轮椅图纸。毕竟见不到人有这张图纸也是好的。
交代好这些事情之后,文恭就回到了县衙院子,回到苏融融的厢房,准备看看她现在的情况。
这时候苏融融正在嬷嬷的帮助之下洗浴,就在厢房的屏风后面。洗浴的水声不大不小,刚好盖住了文恭的脚步声,所以苏融融对文恭回来并不知情。
而文恭回来听到了水声,知道苏融融在沐浴,心中有些焦急,之前大夫嘱咐过不让苏融融的伤口碰到水,若是碰了水,是要起脓疱的。
“你洗澡要注意好伤口,千万不可以沾到水知道吗?”文恭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苏融融并没有听太多。
因为文恭刚开口她就羞红了脸,后面文恭说的话她通通没有印象,只觉得害羞。“嬷嬷我洗好了,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吧。”苏融融轻声对着嬷嬷说着,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嬷嬷一眼就看出了苏融融是在害羞,便调笑道,“夫人怎就这般的知羞,实在是可爱的紧,哈哈。”
嬷嬷的调笑让苏融融再次羞红了脸,刚刚才褪下去的红晕再次起来。这个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更是可爱的紧,嬷嬷又笑了起来。
“嬷嬷,我真的洗完了,您就别笑我了。”苏融融害羞的紧,说话都像是蚊子哼哼,自己特意趁着文恭出门洗的澡,怎么他回来的这么快,真让人羞。
苏融融起身任由嬷嬷替她擦干,然后快速的穿上了衣裳,收拾干净之后就出了屏风。文恭就在外头坐着,脸颊上也是有着一团不明的红晕。
刚刚那嬷嬷说话文恭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也觉得不甚自然,只是不好显现出来,只能自己偏过头去,不看苏融融的脸。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提前找人知会一声,让人怪难堪的。”苏融融出言问着,这事整的她又羞又难为,不知道怎么面对文恭。
文恭也是满心的不自然,“那木匠是个机灵人,看了图纸没说什么,懂得也快,所以没有耽误太久,是我唐突了,下次你要不提前给我说一声。”
听了这话,刚刚的不自然感觉又上来了,苏融融羞的满脸通红,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么,这种事情怎么提前说。
两人并不知道,这般不自然的感觉是因为彼此心里已经有了对方,气氛的暧昧两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两人平日里都是聪慧过人的,唯独在这方面并不机灵,看不透自己的心思。
这时候有一个小厮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和不自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那小厮是县令身边的,来给这两人传话。
“县令派小的前来请两位过去商议事情,还请两位和小的一同过去。”那小厮传达着县令的意思。
文恭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苏融融正腿伤,县令叫他们何事?“县令叫我们前去有何事你可知道?”
那小厮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一个传话的,县令是什么意思自己并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县令很着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了小厮的回话。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文恭知道这不去不行,就打算自己去,让苏融融在厢房里休息。
“你去告诉县令,我等会就到,就说我夫人腿脚不便,我自己过去。”文恭回了话后那小厮就退了回去,给县令回话。
苏融融心里不解,因为小厮说的那样子县令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自己肯定是要过去的啊,怎么现在不让自己过去。
疑惑使她问出了话,“你为何不让我前去,这县令分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怎么好意思在厢房里休息。”苏融融并没有意识都自己的伤势,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过去。
文恭暗想这苏融融心思怎么就不放在她自己身上,“你这腿都这般伤势了,轮椅还没好,你过去并不方便还可能让伤势恶化,你就待在厢房里就好。”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为自己考虑。
听了这话苏融融也不好意思在坚持,只好听了文恭的话,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厢房里,只是她嘱咐文恭回来之后一定要把事情毫无遗漏的告诉自己。
文恭应了苏融融的要求,然后起身准备去县令那里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还没等文恭走到县令那里,在半路就看见了刚刚那个小厮,一问才知道这小厮还是去寻他们的。这般看来县令一定是急坏了。
小厮很是急切,那文恭也不好慢慢悠悠的,跟着小厮急忙赶到了县令那里,问过好之后,文恭抬头一看,只看到县令在那里长吁短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