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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推我那人肯定是林重!”郝灼咬牙切齿道:“他以为灼爷我看不见他就不知道他是谁了?哼,那个老屁1眼的骚臭味儿,灼爷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得清清楚楚!”
不吹你能死啊!
苏驰瞥了这家伙一眼。
你要真是隔着老远就能闻得清清楚楚,还会被他偷袭?
不过,郝灼这么一说,苏驰却能笃定,偷袭他的就是林重!
“想不想报仇?”苏驰沉声开口。
“就等你这句话呢!老大,你可要好好帮灼爷出出这口恶气!”郝灼一咕噜坐了起来。
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不是我帮你,你是自己帮自己!”苏驰微微一笑。
“不是吧?”郝灼小眼睛瞪的溜圆,“他已经是脱尘后期巅峰,灼爷我才脱尘初期,打不过他啊!”
“我就问你想不想?”苏驰嘴角翘起更高。
“当然想了!不过……”郝灼眨巴着一对小眼睛——苏驰的笑容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想就忍着。”苏驰笑容一收,灵力输出轰然加大!
如果说之前只是娟娟细流的话,眨眼指尖,便变成了滔天洪水!
“啊!”郝灼一声非人惨叫,就跟屁股坐刀尖上似的猛地网上一蹦,却被苏驰一把给按住了,“老实点!”
“杀人啦!老大你想干什么?啊……”
郝灼歇斯底里的哀嚎着。
疼啊!
简直就是要了亲命的疼!
郝灼直感觉仿佛一把尖刀在自己体内疯狂搅动着,而且还是带着充气的那种,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爆体而亡!
“吞下去!”
苏驰指尖一甩,一滴灵泉之水便射入郝灼张大的口中,刹那之间,郝灼又感觉一股滔天洪水在自己口中肆虐,几乎要将他的嘴巴、舌头、喉咙,甚至脖子从身体上直接给冲掉了!
灵泉之水所含灵力何其浩瀚,只是一滴,便让郝灼欲仙1欲1死……
“他……他不会有事儿吧?”田如叶芳心悬到了嗓子眼。
郝灼就跟在被上电刑是的浑身哆嗦个不停,面色狰狞,还直翻白眼,田如叶心里也没底儿了。
老大这是在干什么啊?
干嘛这么折腾郝灼?
“放心吧,他死不了。”苏驰冲田如叶笑了笑,“一会儿,要不要也给你来这么一下?”
我也来?
你可饶了我吧……
田如叶咽了口吐沫,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这会儿的郝灼已经晕过去了,却还是瞪着两个眼睛,一抽一抽的,嘴角还吐着白沫,就跟真的要死了似的。
田如叶的心揪的更紧了。
“啊……”
忽的,郝灼又是一声惨叫,身体一阵猛烈抽搐,紧接着,又晕过去了。
“郝灼!”
田如叶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抓住了郝灼的另一只手。
“啊……”
刚刚抓住,郝灼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又是一阵羊癫疯办的抽搐,下一刻,又是一软,再次华丽晕倒。
如此反复,每隔几秒,郝灼就惨叫一次,抽搐一番,又晕过去……
“他这是在遭多大的罪啊……”田如叶都要哭出来了,抓住郝灼的手被郝灼抠破了还都茫然未觉……
能不疼吗?
郝灼的经脉正在被苏驰硬生生的拓宽!
如果只是苏驰自己的灵力开拓,他还能用五行灵力为郝灼及时修复,郝灼也就会跟苏驰那几个女人被苏驰改造身体的时候一样,半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可苏驰不还加了一滴灵泉之水吗?苏驰的修复之力就跟不上郝灼经脉拓宽的速度了……
就好像经脉被生生撕开一样,其中痛楚可想而知……
半个多小时之后,灵泉之水功效耗尽,郝灼的经脉也被苏驰改造完成,那种非人的痛苦总算是过去了。
“我滴个老天啊!老大,不带这么玩儿的,你想弄死我,就直接给灼爷一个痛快!”
郝灼眼泪都下来了,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这点儿痛都受不了,真是矫情……”苏驰撇撇嘴,收回手指。
“矫情?”
郝灼忽的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嚷嚷着,“你自己试试!娘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婆,灼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遭过这么大的罪……呜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家伙还来劲儿了,一头扎进田如叶怀里,哭得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我自己试试?
苏驰笑了笑。
你才半个小时,我呢?
我他娘的足足折腾了自己三个晚上!
你才一滴灵泉之水,我呢?我他娘的一次就是十滴!
唉……
人比人气死人啊,你他娘的糟了半个小时的罪,就一下突破到了脱尘后期,还他娘的都快巅峰了,我遭的罪何止你的十倍?我的境界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到哪儿说理去?!
“老婆,你的手怎么了?”郝灼抓住田如叶的手,给自己擦着眼泪,触手间却是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
狐疑的低头一看,他两个小眼睛立刻瞪得溜圆。
田如叶的手背血刺呼啦的,好几处伤口深可见骨!
“还不是你抠的……嘶……你轻点,疼……”田如叶一阵龇牙咧嘴。
先前,她的心思都在郝灼身上,忘了疼了,这会儿被郝灼这么一抓,顿时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大!你瞎啊!还不赶紧给我老婆治治伤!”郝灼急赤白脸的冲苏驰吼着。
“你嚷嚷个鸟蛋!”苏驰两眼一瞪,“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了!”
嘴上骂着郝灼,苏驰掌心却是附在田如叶手背之上,几分钟之后,在他手掌移开之时,田如叶血肉模糊的手背便光滑如初。
“嘿嘿……老大你牛逼!”郝灼觍着脸笑着,一副谄媚之极的模样,脸色变化之快,就跟三岁小孩似的。
这家伙……
苏驰摇头笑着。
他简直要被郝灼给打败了。
“你没事儿吧?”田如叶急急问着郝灼,到这会儿,她的心还悬在嗓子眼儿呢。
“哎呀……疼啊,灼爷要死了……”郝灼身子一软,脑袋又倒在田如叶胸前,拱呀拱的,就像在拱白菜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