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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叶被他毫不遮掩的视线盯得浑身发烫,目光躲闪地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谢惊蛰收回视线,淡淡地说道:“还没吃晚饭,过来吃饭。”
男人已经帮她摆好了碗筷,拉开了椅子,倒好了红酒,甚至连室内的光线都调为了暖色系,看起来倒像是烛光晚餐似的。
在瑞士的那几年,谢惊蛰也时常这样做,那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期。
每次给她做了一顿大餐,晚上男人势必要吃另一种大餐,迦叶看着他特意点的红酒牛排,莫名的内心就有些骚动,随即又将那种不纯洁的想法摒除出脑海。
“你不用回去陪谢奶奶和谢宝吗?”迦叶坐下来,拿起餐布盖在腿上,感觉有了一丝的安全感,埋头吃着牛排。
男人垂眼,斯文地吃着饭,看着她性感的睡衣就有些心猿意马,低沉地说道:“我打电话跟奶奶说过了,没告诉儿子,不然他肯定要来黏着你。”
“多吃些肉,你最近太瘦了。”谢惊蛰淡淡地开口,见她一直在喝红酒,很快一杯就见底了,不动声色地给她又倒了一杯。
迦叶两杯红酒下肚,脸颊有些发热,紧绷的心弦也渐渐放松了起来,她其实是个害怕孤独的人,尤其是住酒店的时候,套房过大,越发显得清冷。
“你怎么不喝酒?”迦叶撑着脑袋,看着他,水汪汪的桃花眼犹如浸了春水一般,柔情妩媚,看的谢惊蛰目光一呆。
男人一言不发地将红酒喝光,继续倒了一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红酒很快就见底了。
谢惊蛰见她趴在桌子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便知道她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起身将她抱起来。
迦叶不高兴地推他,皱眉说道:“你没洗澡,别碰我。”
谢惊蛰愣了一下,问道:“我们在哪里?”
“苏黎世呀,木头,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谢惊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低沉地说道:“我去洗澡,你睡一会儿。”
男人说完果然去洗了个澡,随意地穿了浴袍出来,出来时,在卧室里找到了呼呼大睡的迦叶,许是腿受伤了,她睡得很是难受,翻来覆去,这一番蹭来蹭去,原本就是性感款式的睡袍,上翻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谢惊蛰帮她将睡袍拉了拉,然后将她的睡姿纠正了一下,不让她碰受伤的膝盖。
男人的力度一贯是比较大的,迦叶见他按着自己的手,不依地哼了两声,然后就拽着他的手。
“别闹。”谢惊蛰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带着克制的欲念,将她捣乱的小手按住。
迦叶皱起眉尖,觉得今天的谢木头特别不听话,老是压他的手。
“你别压我。”她怒道,说出来的声音又娇又软,像是在撒娇。
“那换你压着我?”男人的目光微暗,松开她的小手,然后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大掌攫住她的手腕,让她抱着自己,没时间去挠自己的伤口。
迦叶犹如无尾熊一样,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低头找到他的薄唇,亲了一口,又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男人的身子陡然就僵硬起来,气息沉了几分,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按在她的颈后,吻上了心心念念的红唇。
一记深吻,两人的气息都乱了起来,迦叶有些喘不过气,挣扎了一番,蹭的男人全身犹如被火烧一般,一遍遍地含住她的红唇,一遍遍地品尝,低语诱哄道:“乖,再吻一次。”
后来吻了百八十次,不仅吻了红唇,还吻遍了全身,迦叶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男人的气息是她熟悉的,她知道身下的人是谢木头,五分醉意加上男人高超的吻技,最后一败涂地,被侵.占的嘤嘤嘤地哭起来。
最后耳边都是男人低喘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真的好吵。
顾及她膝盖和小腿受伤了,谢惊蛰换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姿势,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禁欲多日的男人一旦开荤,着实有些可怕。最后迦叶直接累的昏睡了过去,男人直到天快亮时才放过她,抱着她交颈而眠。
第二天中午,迦叶按着生疼的太阳穴清醒过来,感觉全身就跟被车压了一遍似的,不仅腿疼,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她身子一僵,隐约记起昨晚的一些零星片段来。
虽然她的酒量差,但是还是半醉半醒的,昨晚她跟谢惊蛰上床了?她主动吻他的?
迦叶犹如被雷劈了一样,傻了眼。
“醒了?”餍足的男人心情极好,声音低沉诱惑地开口,然后倾身索了一个早安吻。
迦叶被吻的严严实实,嘤咛了一声,想装睡都不成,伸手想推开他,发现手就跟要断了一样,昨夜一个零星的画面闪过,小脸骤然就如红艳如朝霞,带着一丝的怒气。
他简直丧心病狂,怎么能欺负喝醉酒的她,让她做那种事情,偏偏她不仅做了,还全身又哼哼又撒娇的。
迦叶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谢惊蛰醒了极早,不仅看了早间新闻,还查阅了自己的行程表,见今天没有特别重要的行程,直接推了所有的事情,手机关机,但是躺在床上,抱着她看了一上午。
熟睡的迦叶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不仅睡姿不好,还爱张开红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比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男人也毫不客气,趁着她没醒,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此时人醒了,男人再也忍不住,覆身上去,深深吻住,吻到她忘记了生气这回事。
吻着吻着便有些擦枪走火,最后毫无意外地继续滚到了一起,两人都是许久没有在一起,短短一夜完全不够。
迦叶明显感觉到他在床上比之前还要强势,事实上这一次见面,他几乎各方面都强势了一些,不声不响地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谢木头似乎变得有些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