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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东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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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蝉衣回过神来后,冷眼看着顾承厌道:“休要胡言乱语!东子哥性子老实得很,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少以己度人了!”

    虽说她确实阴差阳错的在忘仙馆失身给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王八蛋!但她不允许旁人诋毁沈东子。

    顾承厌这次听她提起沈东子,难得没黑脸,反之,见她未曾同沈东子有过什么,心下松了口气。

    其实就算真发生过什么,顾承厌也能接受,毕竟他喜欢的是这个人,而不是其他什么。

    只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那种事,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

    顾承厌:“知道你那东子哥好,为人老实,不过你也不用将我想的这般龌龊吧?我还不至于趁你喝多了对你做什么。”

    花蝉衣无言以对,心头微微浮现出了一丝愧疚:“可你若是什么也没做的话,你方才在说什么,昨夜我主动什么了?

    顾承厌冷冷看了她一眼,眸中似乎有有些失望:“不记得了?自己想去,我继续睡了!”

    花蝉衣:“……”

    看的出顾承厌似乎有些生气了,她又不是故意将他想成那个样子的,不过他们二人孤男寡女的,也不能怪她会多心啊,生什么气呢?

    殊不知顾承厌气的并非花蝉衣多心,而是她多心他的同时,对那个沈东子确是如此的坚信不疑。

    他从花明石和村长口中得知,沈东子是个老实憨厚的少年,相对比之下,他确实不怎么老实憨厚,可是花蝉衣这种明显的区别对待还是令顾承厌心中有些不爽。

    一直到吃早饭时,顾承厌还拉着个臭脸,花蝉衣给他夹了两次菜也未缓和过来,花蝉衣将筷子往碗上一放:“你爱吃不吃,我又没将你怎么着,大早上怎么这么大火气。”

    顾承厌冷哼了声,乖乖将花蝉衣夹给他的菜吃完了。

    花蝉衣这才道:“所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主动什么了?”

    顾承厌:“没什么,你就是主动亲了我而已。”

    花蝉衣:“……”

    她喝多后还会做这种事的么?花蝉衣认真想了下昨晚的事,好像,自己确实和顾承厌亲在了一起……

    花蝉衣心虚的看了顾承厌一眼,见顾承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老脸一红:“把你眼睛闭上!我昨晚喝多了,别说你也醉了,你怎么不拒绝?”

    “我一个正常男人,有美人投怀送抱,我为什么要拒绝。”

    花蝉衣无言以对,极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昨夜喝多了,所做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

    “哦,那你昨夜说的要嫁给我什么的……”

    “一派胡言!我不可能说这种话。”花蝉衣对自己酒品还是比较放心的,她就没想过嫁给顾雁回,怎么可能喝多了酒满嘴胡言乱语呢?

    顾承厌眸色暗了暗,他就是存心逗花蝉衣罢了,见她这般笃定,心下难免有些不痛快了起来。

    花蝉衣道:“其实我并非全然不信你,只是今早起来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才……咳咳,不好意思。”

    “你昨夜打雪仗疯的和什么似的,不腰酸背痛才怪。”

    花蝉衣老脸又是一红,顾承厌又道:“再说了,昨夜我若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今日能从床上爬下来才怪。”

    花蝉衣:“……”

    花蝉衣直到去学堂,脸上的温度都未曾降下来过。

    这姓顾的不着调也就算了,不要脸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花蝉衣脸皮实在比不上这厮厚,只得落荒而逃了。

    路郎中对于年终测试的事儿格外看重,花蝉衣一到学堂内,便被丢给了一堆记载疑难杂症的书。

    花蝉衣不解道:“师傅,这是哪来的?”

    “学堂藏书阁里的,近日靖王劝说陛下,允许年前学堂的学员前去借书,当然,除了那些禁书,为师给你找的这些按理讲也不能轻易给人看的,此次也算是……以权谋私了一次。”

    路郎中这种古板之人这次都给她走后门了,足矣看出这次测试有多么重要,花蝉衣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压力。

    “师傅,今年测试内容还没有消息么?”

    路郎中摇了摇头:“陛下并未透露出,不过连靖王这闲散王爷都知道劝陛下开藏书阁了,足以看出,这次测试很重要。”

    花蝉衣已经许久不曾听到过靖王爷的名号了,那个古怪的王爷也许久未曾来找过她,或者给她送什么东西,花蝉衣此时闻言,不知为何心下竟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王爷不是从来什么闲事儿都不管的么,怎么突然……

    “别胡思乱想了!”路郎中拿戒尺敲了敲花蝉衣面前的桌子:“时间没多久,抓紧温书吧。”

    “是。”平日里这些书花蝉衣想求也求不到,无论测试什么,也是一定要全部记下的。

    花蝉衣专心致志的看了一整日的医书,晚间下学时,只觉得头晕脑胀。

    准备去集市上买些食材,刚到集市口,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大概是某个泼妇同小摊贩为了几文钱吵起来了。

    菜市场这种事时常会发生,花蝉衣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本能的瞟了一眼,却瞬间僵在了原地。

    路对面,一个一袭青衫的男子拎着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男人只露了个背影,花蝉衣却觉得似曾相识。

    “东,东子哥……”

    花蝉衣抬脚便追,然而等她来到路拐角时,那道身影却消失不见了,任她跑了好几条胡同巷,也没见到方才那人。

    花蝉衣拎着买好的食材回到家时,顾承厌正蹲在门前杀鸡。

    花蝉衣不解道:“哪来的鸡?”

    “邻居给的,隔壁那肥婆给他儿子找你说媒来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抢手的,”

    花蝉衣虽然是个寡妇,但作为一个各方面条件极佳的寡妇,上门提亲的倒也不少。

    花蝉衣道:“你收了人家的鸡,该不会自作主张替我答应了吧?”

    “没有,不过这鸡是她自愿送的。”

    花蝉衣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你拒绝了人家提亲,还拿了人家送的东西?”

    “是,谁让他家来找你提亲的。”

    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