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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周瑞娅被龙晓琪带走。
林安打算回神选局总部腾出的考生临时宿舍,被喝了酒的庆红严厉批评,说到了我的地盘,怎么可以让林郎屈伸将就,当即她就拨打电话,在郑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订了一间豪华总统套房。
当林安跟随服务生推门而入的瞬间,有被金钱的恶臭味冲的‘头昏眼胀’。
琉璃吊灯散发温馨又豪奢的暖光,欧式宫廷风格的天花板镶嵌着罗马宗教的壁画艺术,高级灰的墙面挂着橡木边框的艺术品,有向日葵和星空。随着折叠式的电动窗帘收起,夜色的光和大玉米的炫彩霓虹糅杂着洒进室内,落在软绵绵又清香素雅气息的羊毛地毯上,用一个字来描述——壕无人性!
“需要喝点什么吗?”庆红弯抬起琼脂般的大长腿,食指随意地勾脱去红色高跟鞋,动作妖娆,尽显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段,“起泡酒,还是红酒?”
“你你你你......脱鞋干嘛呀?”林安脸颊彤红发烫。
“当然是准备睡觉啦,谁穿着鞋子睡?”庆红理直气壮,赤着雪白脚丫踩在羊毛地毯上,眼波流转妩媚与妖娆。
“停!”林安抬起手掌,挡在庆红面前,“你今晚也住这?”
“昂,不然嘞?我花的钱,我也住这,合情合理啊。”庆红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道:“再说了,你应该也不会让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孤零零地走回家吧,应该不会吧?”
林安嘴角一抽,眼睑耷拉下来,“我认为你需要冷静冷静,想想你借我开的那辆坦克,估计现在还停在马路上呢,你要是不把它开走,明天指定贴条。”
“在你心里,姐是在乎那点小钱的主?”庆红做过美甲的白嫩手指轻盈落在林安胸口,开始撩人心地往下游走,眉眼撩人。
林安立即躲开,指着沙发说:“我睡沙发,你睡床,没意见就这么决定,如果有意见,那我现在就转身走人。”
“嘁——”庆红自讨没趣地嘟起红唇,一屁股坐到真皮沙发上,翘起白嫩嫩的大长腿,指指宣软大床,“你睡。”
“那我就不客气。”林安跳上大床闷头就睡,这壕无人性的床啊,躺着真特么舒服!
庆红气得像金鱼,鼓起双腮,白眼翻飞。
夜里,林安做了一场梦,一场很考验男人的桃花梦,梦里各种出浴、机车、渔网、黑丝......
真实体验感五星好评。
他一直没有醒来,似乎不受意识控制地纸醉金迷,沉浸灯红酒绿和各种各样‘动次打次’的音乐节奏。
林安也在梦境中总是注意到一个人,或是服务生,或是dJ小哥,或是其他一些什么人,但那张脸永远不变。
当潜意识注意到这个人时,林安察觉到这场梦不对劲!
“林郎~林郎~,醒醒嘛,林郎......”
林安被什么宣软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听见庆红萦绕耳畔的低吟。
下一秒,他耳根发烫,猛然睁开并下意识瞪大双眼,庆红那妖娆的红唇近在咫尺,鼻尖隐约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
“红姐你,你做什么!?”林安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不可描述的皮铐锁着。
庆红埋在被子下的手支起小帐篷,妩媚地在林安耳边慢声细语,“弄玉,插花。”
林安用力挣脱,不知怎么就成功了,然后一脚踹住庆红胸口,猛地用力把庆红踢踹到了大床下边。
“你到底是谁!?”林安跳站起来,保持警惕。
“我啊,就是我啊。”庆红把散乱的头发往后背一撩,“不行就不行呗,干嘛打人啊。”
“不对,这里仍然是梦!”林安察觉到只是潜意识中拥有六感,但也只是潜意识。
“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可能是梦,你到底还要睡多久啊。”庆红埋怨。
“红姐,三秒内说出坦克的车牌号!”
庆红一愣。
林安冷哼一声,“邓子柒,玩够了没有?!”
此话一出,庆红的脸开始发生虚幻且模糊的扭曲,就像被人打上了马赛克,不过很快,就变成了邓子柒的五官。
“被发现了。”邓子柒面无表情地说。
“目前我只知道你一个织梦者星层的持卡人,而且梦里频繁出现你的身影,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给我编织了梦境。”
林安脸色低沉,“你看上去正人君子,人五人六,没想到竟如此龌龊不堪,是个道貌岸然的老色批!”
“你惹上麻烦了。”邓子柒平静起身,“这是梦中梦,如果没有我的潜意识提醒,你不会发现我的存在,更不会打破第一层梦境。”
“你是说......”
“你被其他织梦者盯上了,想让你沉沦纸醉金迷的梦境,是我帮了你。”邓子柒说:“你应该谢我。”
“呵呵,我谢谢你全家呵。”林安翻白眼,“现在这层梦境是你编织出来的吧?还说弄玉插花的荤段子,这个你没得理由解释吧?”
“也亏你看得出来,不错,这是我的试探。”邓子柒坐到真皮沙发上,给自己倒上红酒,品了一口,“附近出现大批邪恶组织的人马,冲你来的。”
林安一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邓子柒故作思忖几秒,扭头看向林安的眼睛,“算是一种对待伙伴的信任与营救支援待遇?”
“什么鬼?”林安皱眉吐槽。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只能说‘他并没有放弃你’,而且‘他们来了’。”邓子柒扬起脖子,饮尽杯中红酒,对林安露出一个神经兮兮的微笑,“你们很快就能见面,在这之前,他希望你不要死。”
咔咔咔——四周的空间裂开如闪电般的裂纹,房间如碎裂的镜片开始‘哗哗哗’地散落,邓子柒被一群冰蓝色的蝴蝶分裂,纷飞至虚无的尽头消失不见。
羊毛地板裂开豁口,林安坠入深渊!
“啊——”坠落感让林安从梦境中惊醒,满头冷汗。
“做噩梦了?”庆红的担心从枕边响起,“别怕,深呼吸几次,让自己的精神放松下来。”
林安照做,呼——吸——呼——吸——呼......恩!?
忽然,林安一下子愣住了,嘴角抽抽,脑袋如木偶般僵硬地寸寸挪向手边。
盖同一床被褥的庆红坦着雪白双肩,侧着身,一手托腮,一手朝林安打着招呼,笑语盈盈。
“早安,林郎——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