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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们吓坏了。
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季清浅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让他们在前面带路,只要带得好,就有赏!
流民们听到后高兴坏了。
从内心来讲,他们只想老实种地,可不想去干傻事,有个地方歇脚就很好了。
江屿白和沈云舟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在众流民的带领下,季清浅等人很顺利地朝着四方镇的中央位置走去。
一路上,遇见关押人的地方,有守卫抵抗的,流民们自己都扛着锄头和他们对抗。
懂事的。
季清浅不仅给了每人给五十个铜板,还给了一袋粮食,当然,这些粮食都是梁城等人从四方街的店家里薅出来的,流民们又拿粮食又拿铜板。
一个个开心的不得了。
流民们在前面开路,季清浅等人在后面有说有笑地慢慢跟着。
直到在经过梁城等人藏身的地方。
她让江屿白等人先在前面走,她要去一个地方,等会儿就和他们汇合,江屿白不同意,他告诉沈云舟让他和暗二一起先去解救沈氏等人。
他要和浅浅一起。
沈云舟点了点头。
“怎么,你不放心我呀!”
季清浅勾唇, 嘴角绽放出一个淡然的微笑,想到等会儿又可以搜刮一波,心情变得开心起来。
她的浅笑落到江屿白眼眸,那闪着光的面容,让江屿白感到一阵悸动,心像是漏了一拍,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宠溺的笑容,眼眸满含柔情,睫毛微微颤动:
“浅浅,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哪怕没有任何危险,我也只想呆在你的身边。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在外面守着。”
说完,他忍不住牵起她的小手朝着后面走去。
季清浅听完他的话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她自己也不清楚对于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她也不想去深究。
走到一扇封闭的小门外。
季清浅点了点头。
“人就在里面,屿白,你在外面等我,好吗?”
“好!”
江屿白知道她其实没有接纳自己,但是他并不灰心,每天能看着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至于其他的,慢慢来吧!
季清浅深吸了一口气。
右手藏着一支电击棒。
猛地推开门。
梁城吓一大跳。
他冷眼看着闯入的陌生女子,一剑刺向季清浅,没想到季清浅灵活地躲了过去,面带慵懒地用电击棒刺向梁城的腰间,梁城痛得跳起来,一边跳一边大喊: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给本大人杀了这个妖妇!”
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显然已经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
其他人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着梁城一声痛苦的大吼,其他六个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如同饿狼一样冒着凶光朝季清浅生扑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
封闭的门被江屿白一脚踹倒。
他在外面听到里面响起打斗的声音,急得直接踹门。
一进屋。
只见六个黑衣男持刀想伤害季清浅,他顿时怒气大盛,瞳孔紧缩,用最凌厉的招式狠狠虐向每一个试图袭击季清浅的贼人。
空气中爆发出雷鸣般的轰鸣,对方的身影瞬间被剑气吞没,只听见一声声惨叫,鲜血四溅,六个黑衣人顿时毙命在江屿白的剑下。
此刻的梁城,已经被逼在角落动弹不得。
他眼底一片猩红,恶狠狠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死到临头,梁城突然就不怕了。
季清浅一声冷笑。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说,我二表哥在关在那里?如果你告诉我,我让你痛快的死,如果不告诉我,后果你可以试试。”
“笑话,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你一个女人?”
“浅浅,其他人已经解决,我在外面等你。”
他用手拍了拍季清浅的肩膀,冷眼对着眼前的小胡子男人扫视一圈,心想等会儿有他好受的,敢惹浅浅,真是胆儿肥。
“好!”
她没有多余的话。
看也没看江屿白一眼。
目前还没有二表哥的下落,虽然沈云舟在她面前每日都是温地笑着,眼底却饱含担忧,一个人的时候,沈云舟总是会默默地念叨二表哥的名字。
“笑话,想从我嘴里知道,做梦!妖妇,你不是厉害的很吗?有本事把你的手段全部使出来,你看老子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季清浅冷冷地看着他。
眼前男人的脚筋手筋已经被挑断,跑是跑不了,她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一罐蜂蜜,从头浇到眼前男人的脚下,笑着问道:
“我这蜂蜜可是甜的很。今儿便宜你了。”
粱城狠狠皱着眉,瞪着季清浅,一股黏糊糊的液体从脑门流到嘴唇边,他一点也不想尝,可是那抹甜腻偏偏要往嘴里钻。
甜蜜的口感,让他感到惊慌,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给他吃蜂蜜就是惩罚?
这算什么手段?
他一边恶狠狠地舔着蜂蜜,一边不屑地瞪着她,妖妇就这么点低级手段,还不是靠刚才的男人,不然她能把自己怎么样?
季清浅从他面部的表情看出眼前的男人在鄙视她。
她也不恼怒,转身走向门外的土堆。
地上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红火蚁。
正在辛勤的劳动。
她想了想拿起外面流民掉在地上的锄头,一锄把蚂蚁窝挖起来,从容不迫的又走进屋子里,一头浇在男人的头上,密密麻麻的红蚂蚁兴奋极了。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它们用尖尖的嘴刺进男人皮肤,快速又贪婪地咬了一口又一口。
在红蚂蚁咬的瞬间,梁城刚开始是头皮发麻,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有火烧的灼热痛感,全身迅速冒起大片的红色风疹团。
下一秒。
梁城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啊......!!!”哀嚎声划破了夜空,直冲云霄,屋子外面的江屿白嘴角一抽,浅浅可真够狠的,那么一个大男人被她折磨地又哭又叫。
不过。
浅浅做什么事情都自有她的道理。
他不会反对浅浅任何的事。
除了不要他。
屋内。
“说还是不说?”
季清浅抽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地盯着他。
这些痛苦,和云臣表哥受到的痛苦比差远了。